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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佑却也不答,自顾自的吻了个遍,这才抬起头来到那张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清秀脸庞,请啄那张薄唇道:“我都想亲!”说罢再次一口吻住了苏清逸微启的唇瓣。
耳边是苏清逸破碎的声调,手上是温柔抚弄的物事,直至手中一股白蚀喷出,这才笑着将手擦了去。双唇依旧不离不弃的黏在一起,左手却掀开帘帐在抽屉里摸索出一瓶青色瓷瓶,凌天佑抬眼微瞄一眼,单手将那瓶盖一指弹开,伸出一指将瓶子里乳白色的药膏全数挖出,将瓶子扔到一边,将沾了药膏的手指探入了那幽幽之口,先在穴口揉捏按摩,后才缓缓推入,直至一指完全探入,这才加入了一只又一只的手指。
“凌儿……啊……”苏清逸喊着凌天佑的名字,昂起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呻/吟声不绝于耳,虽是双眼迷糊,却也尽了最大的努力睁着双眼,想看清眼前人的一切,这一刻,真想直到永远。
“凌儿……答……嗯……答应我一件事!”
凌天佑有些迷糊,却也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口中喘着气道:“什么事……你说……”
“我……今后……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都要好好的,好好的活着……为我,为我们的孩子!”
“嗯?”凌天佑一团浆的大脑依旧没有任何清醒,只迷迷糊糊的觉着不好,摇摇头也不知说些什么,嘀咕道:“有你,自然好好的。”
“你……你可答应?”
“好,我答应。”
窗外的雪落了一地,积了厚厚的一层,有的却不愿落地,历经千辛万苦趴在了窗檐,屋内的温度直烫得它不得不融成了水,变成一滴滴泪珠,划过那美丽的窗花,是……谁的泪水?谁又随着一起哭泣?
作者有话要说:
☆、四面边声(十六、终)
站在紧闭的卧房门口,苏清逸毫不犹豫的右手半握成拳,轻叩房门。
“进来。”里屋的人说了两个字。
苏清逸推门而入,果不其然看见了正坐在椅子上拿着茶壶倒茶的秦泽言。一共两个杯子,茶却是以早就给准备好了的。
苏清逸也不惊奇,直接走过去在秦泽言的对面坐好,他也不问秦泽言为什么会一直为他准备着这杯茶,以两人的聪颖,完全知道苏清逸定会再访。
坐下后苏清逸没有直接发话,而是端起温热的茶水润了润口,方才说道:“舅父,我……已经做好决定了。”
秦泽言没有说话,他差不多猜到了苏清逸的想法,若是自己开口问的话自己一定会止不住的对他破口大骂,可是这些却都没有任何用处,所以他决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我决定……留下这个孩子。”苏清逸低下了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低眉顺眼,等待着来自长辈们的责骂教训。
秦泽言张了张嘴,又暗自吞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责怪,狠狠地抓住茶杯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叹口气道:“你确定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伤害到多少人?不止凌天佑,还有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你唯一的亲人——你舅舅,还有你腹中的孩子,这些都会一一伤害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苏清逸将头埋得更深,双手捧着自己的小腹,低沉着说道:“可是现在叫我不要这孩子了,不要这个属于我和凌儿的孩子……我……做不到……”
秦泽言闭了闭眼,不再多说什么,其实何止是苏清逸一个人不舍?他又何尝舍得将这个孩子生生的拿掉?
苏清逸长长的舒了口气,抬头直视秦泽言道:“舅父,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我希望你……别告诉凌儿。”
“你就打算一直瞒着他,然后让他在你生产那日痛苦至死?”说完冷哼一声道:“哼,看不出来你比谁都要狠心!”虽如此说,心中却是将自己骂了个千百遍,说好了不对他冷嘲热讽的,却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者,他那哪里是狠心?分明是太过善良,以至于最后却伤害了最亲密之人的心。
世事无常,有的人对所有人都狠,却独独对自己最亲密之人柔情蜜意的好不痛快,而有的人对所有人都好,最后却不得不伤害自己最不愿伤害之人的心,却又有谁能准确的评判出这两种人到底谁对谁错呢?
苏清逸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后靠,右手手肘轻搁在扶手上,让自己不至于倒在椅子上,薄唇微启:“我会慢慢告诉他的,让他好好活着。”
秦泽言不再多言,因为此时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有的人一旦下定了决心,谁也无法说服,只能听天由命。
“既然如此,我看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最后的日子,好好……珍惜吧……”说完起身扶起苏清逸,将他带回了他来时的房间,将人扶回床榻上后,秦泽言走了出去,帮他带上了门,吩咐好下人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椅子上发呆。
说是发呆,但是熟识秦泽言的人都知道,他发呆时是他思维最为活跃之时。
既然苏清逸不愿意落胎,那就只能将孩子生下来了,而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死,该怎么办呢?
别人秦泽言可以不用管,可是何志远……难道真的只能坐以待毙,看着他死后何志远伤心欲绝?毕竟他是何志远在世的唯一的亲侄子,而何志远又将他视作亲子一般,届时可真是要白发人先送黑发人了,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虽然秦泽言不愿意承认,可是……自从苏晨风死后,何志远一直都难以相信,以至于做出了很多伤害他自己的事情,而如今,自己在他身边,他倒是好了许多,不过这也不能完全归功于自己,因为何志远真正决定和自己安定下来,是在京城他见过苏清逸之后。也就是说苏清逸的存在使得何志远心中的愧疚之感大大的减少了,也让他能够喘了口气,平心静气的和秦泽言在一起,也因为如此,何志远终于看到了始终站在他身边的这个男人为他付出了很多!
可是……万一苏清逸不在了,那何志远……
“哎呀!”秦泽言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站起身来走向门窗,一想到何志远在知道苏清逸的事情后的反应,他就止不住心烦得不能自已。
自己该怎么办?突然脑中精光一闪,这世间的事,那里似乎都能够办到,这件事情……难道自己真的要请那人帮忙?难道还要回到那个地方?还要……在去请请那人?可若不请他,那何志远……
“唉!”秦泽言叹口气,气恼的一拳砸在墙上,口中骂骂咧咧的念道:“何志远!你奶奶的!真是败给你了,老子这辈子真他妈的倒霉,竟然遇见了你!”
“公子。”谦儿送来了茶点,声音糯糯的喊着苏清逸。
苏清逸何其聪明?怎会不知道他是有事相求?于是好笑的摸摸他的头顶,笑道:“谦儿,我说过多少次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用瞒着我让我自己去猜!我可没那么神奇,什么都可能知道。”
谦儿低了低头,脸颊有些发红,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苏清逸也不急,只等着他提要求,自己若是做得到,绝不会推迟。
“我……我是想……想让公子……帮我求求陛下,叫他,放了一个人。”犹豫良久的谦儿终于开口了。
苏清逸挑挑眉,他已经大致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可是不行呀,自己可不能总惯着谦儿,不能什么都替他说出来,有要求就得自己提!
“谁呀?”苏清逸明知故问。
“就……就是……”谦儿又开始支支吾吾的了,心中忐忑,不禁抬眼偷瞄一眼苏清逸,见他依旧微笑着看向自己,那微笑之暖进人心里,心中悄悄嘀咕:难怪那人喜欢公子呢!公子真是个温柔的人!不知不觉间有了些底气,鼓起勇气抬头一口气说了出来:“我想救秦岭,先前我在南蛮营里时,他不曾苛责于我,所以我也希望公子能替我帮帮他!”
苏清逸再次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顶,笑道:“你放心,就光是他不曾虐待你这一点,我也绝不教凌儿伤了他。”
见他答应,谦儿立刻高兴得活蹦乱跳起来,直喊着公子真好,公子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
这厢凌天佑步入门口便听见了谦儿的欢呼,不禁扬起了嘴角,抬脚走了进去,故意的咳了咳,清清嗓子道:“你家公子好在哪里啊?”
谦儿没想到他直接走了进来,于是看也不看一样的直接道:“我家公子自然是哪里都好,比谁都要好!”
说完后转身看向门口,这才看见了面带微笑的凌天佑,不禁心中悄悄打了一个颤,立刻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规规矩矩的道:“陛下。”
苏清逸见他如此小心,不禁眉头一皱,对着凌天佑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做什么吓唬谦儿?”
凌天佑无辜的对着他眨眨眼道:“我没有啊!明明是他自己怕我才对嘛!”说罢故意拉长脸对着谦儿道:“你听见没有?朕哪里有吓你?”
谦儿见他高兴,心中也禁不住高兴,想到接下来的事,也就嬉笑道:“谦儿不怕!有公子在,谦儿才不怕陛下呢!”
凌天佑听了这话心中十分开心,是啊,只要有他在,别人怕不怕自己都无所谓,自己也不用总对每个人都冷着脸。
苏清逸却是怪道:“说的什么话?不管我在不在,都不应该怕他,记住了没有?”
“嗯!”谦儿高高兴兴的答应道,心里只道苏清逸是在教训自己,开玩笑,公子怎么会不在呢?公子若是不在,定是在陛下身边,不在自己身边。
凌天佑也不曾做他想,想的和谦儿也无甚不同,于是坐到苏清逸身边,拉住他的手,神情温柔的说道:“今天可曾有什么不适?孩子有没有闹你?”
苏清逸好笑的抽出右手掐了掐他的脸颊道:“你就盼着你儿子整日里折腾我?”
“哪里的话?”凌天佑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掐掐捏捏,凑近他道:“我呀只是想问问,这小屁孩是不是调皮捣蛋了,要是他敢折腾你,出来后我第一个就教训他!”
“这要是调皮捣蛋呀,肯定就是你遗传给他的,那到时候该打的还不先是你?做什么先打我的孩子?你要是敢打他呀,我第一个先打你!”
“哈哈哈,”凌天佑大笑,将苏清逸一把抱在怀里,伸手覆上那鼓鼓的小腹,轻轻拍着那凸起的一团肉道:“儿子啊!你看看,你爹到时候要揪着你父皇打哦!到时候你可别帮着你爹一起欺负我啊!”
谦儿见两人打闹,也不多留,只笑着告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见他离开,苏清逸坐正身子,对着凌天佑正色道:“凌儿,我问你一件事。”
凌天佑不满的将苏清逸再次搂在怀里,这才满意的回道:“你说。”
“南蛮士兵可是全部都被你打败了?”
“那是自然的呀!”凌天佑舒服的将头抵在苏清逸的额头上,和他鼻尖对着鼻尖。
“那秦岭呢?”苏清逸也不和他绕弯,直接问道。
凌天佑好笑的拿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咬上一口道:“在我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真是过分!”
“好啦!”苏清逸嗔道:“我和你说正事儿呢!我被你带走后,秦岭一直没有虐待谦儿,甚至还一直帮着谦儿,若不是他,那些南蛮士兵一定不会饶过谦儿的,他是个好人,而且一直没有苛待于我,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哼!”凌天佑不爽的哼一声道:“他要是敢苛待于你,我一定把他五马分尸,踏平南蛮所有土地!”
“你呀!”苏清逸皱眉,说道:“这像什么话?”心中升起一丝无力,却又很快隐藏了起来。
“好啦好啦!”见他皱眉,凌天佑有些不忍,搂进怀中的身躯道:“你别操心这么多,我围了那个小城,但是却没有围死,只要秦岭有点脑子,我也不会去追他,但要是他呆头呆脑的,那我也没办法!”
听如此说苏清逸放下了心,因为秦岭不仅不笨,而且相当聪明!也一定看得出来凌天佑这是在放他一条生路,这样谦儿也可以放心了。
“对了,清逸,我也有件事给你说。”
“你说”
凌天佑拿起他的手放在那圆鼓鼓的小腹,道:“凌国赢了南蛮,我也叫那些将领们趁机给南蛮提出一些十年或是二十年和平的条约让他们约定,但这些都用不着我们在这儿守着了,所以,不日以后,我们就要班师回朝了。”
苏清逸点头道:“这很好啊!”
凌天佑也点点头道:“我也觉得好,可就是长途跋涉,害怕你吃不消,若是你身子不爽,那我们还是再多呆一会儿再回去吧,反正京里有婉玉和太傅等一帮重臣守着,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儿的。”
“你个傻子!”苏清逸瞪了凌天佑一眼,佯怒道:“你没听人说吗?我现在这月份是最安稳的时候,若是此时不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