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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墨色的长发有些湿漉,外头并未下雨,看来是刚沐浴过。那秀发紧贴着脸颊上的肌肤,看模样,似乎匆忙就到此处来了。
“陛下……”文臻漓一怔之后,回过神来,急忙就是向华政行礼。华政一见文臻漓又是要行礼,急忙就是上前去扶住文臻漓,“先生又忘了我们之间相约之事。”
文臻漓心里一直暗示自己要与平日一般,抿了抿自己的薄唇,声音却是清冷的说道,“臻漓行礼已为习惯,陛下莫要介怀。”他顿了顿,又是轻声的说道,“臻漓还以为,陛下今日不会来了。”
华政一听,心中莫名的一欣喜,自以为文臻漓或许有那么一些,对他有好感罢?因此他便是询问道,“先生莫不是紧张我?”说着,他抓住了文臻漓的手腕。
“并……并不是如此。是陛下说过,每日会来学琴,臻漓才会如此以为。”文臻漓心中有些慌乱,急忙从华政的手心挣脱开来。
华政见状,便是上前一步,又将文臻漓的手腕抓住。他微微眯起狭长的眸子,神情似乎有隐隐的不悦,“先生为何如此?昨日发生之事,先生打算就此当做没发生么?先生当华政不过是和先生开玩笑么?!”
文臻漓一怔,华政如此直白的说出那件事来,且还是质问的口吻,让文臻漓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回过神来之后,唇齿轻启,“那你又是何意?”
既然不是有意的戏弄于他,那又是何意?
华政一听文臻漓竟然还如此反问他,二话不说便是直接将文臻漓拉了过来,随后又覆上了文臻漓冰凉的薄唇。他怎么可能会戏弄于先生?他一直都想如此做,却又怕先生会因此疏远他,他才一直隐忍着。
文臻漓哪里想到华政竟然又再度吻了他,而且这一次,华政比上一次更加热烈,舌尖探入到最深处,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
待他几乎喘不上气之时,华政才缓缓将他放开。只见华政俊眉轻蹙,宛若黑夜一般深邃的眸子透着几分凛冽,眉间的英气尽显。只听他询问道,“如此,先生还以为是戏弄么?”
“胡闹!”文臻漓双颊已然红透了,或许因华政一直对他尊敬有加,他一时之间忘记了华政的身份,眸子染上一抹恼怒,用力的将华政的手甩开。
“我与先生道过了,并不是胡闹。”华政却是一脸严肃的神情,真的不像是在于文臻漓说笑。可这叫文臻漓如何相信?相信这个天朝皇帝竟是喜欢上了他这个宣金二王子?不说他们二人身份如何尴尬,就说他文臻漓,也是个男子,怎么会……
“就算你不是胡闹,可你我二人,同是男子……”
“先生既然如此道,便是说明了,先生并不讨厌华政罢?”华政哪里理会文臻漓所介意的事情,他只听出,文臻漓此话并没有丝毫排斥他,或者讨厌他的意思。这就说明,其实文臻漓也是对他华政有感觉的罢?
“你怎么如此道?我,我并没有此意思。”文臻漓听见华政竟然说出那句话,顿时又是羞红了双颊。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的确,他并不讨厌华政。而那个吻,也不是那么排斥。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该与华政变成那般的关系。他们两人,一是天朝的一国之君,一是宣金的二王子。
“我知先生担忧什么,我既然答应宣金求和,天朝与宣金便是盟友,自古以来,两国通婚不是常见之事么?我又为何不能与先生往来?”华政一眼便是看穿了文臻漓心中所担心之事,他也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宛若他一直都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
“你倒是越说越胡闹!就算我与你往来,也不该是如此的关系罢?”没想到华政竟然拿此事与两国通婚做比较,竟是让文臻漓一瞬间以为,华政想要如此,让他留在天朝。这不是胡闹,这是什么?
真如他所想,有时这天朝皇帝睿智神秘,有时候却又宛若孩子一般,并不在乎后果,如此的胆大,心直口快,好似自己所认为的便是事实一般。
“虽如此道没错,可两国来往,却不是你所以为的这般关系。”文臻漓轻轻一蹙眉,回道。华政听他这么一回,神色倒是变得有些焦急,他一把抓住文臻漓的手腕,说道,“我不管如何,我只想知晓先生是否愿意。”
“先生一直以常理来搪塞,若是撇开这些不理,先生是否就愿意与我在一起?”华政眼神有些炽热,紧紧盯着文臻漓,似乎就等着捕捉他一丝一毫的松动。
文臻漓的神情有几分惊愕,他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华政这句话。他只是红着双颊,从语气可以听得出来他有些慌乱,“胡闹,怎可能会变得如此?”
华政听到文臻漓如此的回应,也不顾文臻漓是否愿意,便是俯□去,再次覆上文臻漓的薄唇。文臻漓还未有机会反抗,他早已被华政压在软榻之上,只听华政说道,“先生如此模棱两可的回应,未免太过狡猾?若是不愿,便直接拒绝我。”
说罢,也未等文臻漓回应,华政又是俯□去。贝齿被轻易的叩开,文臻漓根本没办法阻止华政缠住自己的软舌,探入到最深处。难道自己真的对华政有意?所以才会如此不明确的回应华政?他实在想不明白。
就在此时,华政伸手探入到了文臻漓的下处,将那脆弱轻轻的握在手心之中。这让文臻漓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文臻漓立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顿时觉得羞赧,急忙呵斥道,“放开!别碰……”华政哪里会给他拒绝的机会?
轻柔的抚弄,不着痕迹的褪去文臻漓的衣衫,那指尖的温热似乎传遍了身体,让文臻漓不禁觉得燥热。华政自然十分敏锐的察觉到文臻漓身子的变化,他轻轻的在文臻漓的耳旁吹了一口热气,轻笑道,“莫不是先生已然等不及?”
文臻漓当然也察觉到自己下处的异样,原本就染上一抹霞红的双颊,此时更加的羞红。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不禁喘起气来。可虽然如此,他的理智还是存在,急忙道,“快停下……不该,不该做如此之事……”
“先生只是觉得不该,并不是不愿,那便不妨事。”华政轻轻一笑,似乎对于文臻漓没有直接的拒绝他感到很欣喜。他话音刚落,便是掠住文臻漓的薄唇,向文臻漓索求起来。
取悦文臻漓的同时,华政自然是不忘将自己的指尖轻触那后边的肌肤。文臻漓眸子已然有些迷离,并没有注意到华政的举止。直到一股冰凉与异样的感觉从后边那不堪之处传了过来,让文臻漓顿时清醒了不少。
文臻漓紧蹙着秀眉,虽咬紧了双齿,却不忘出言阻止华政的举动,“住手……”“先生,忍一会便是不疼了。”华政轻轻一吻文臻漓的眉间,想尽了办法缓解文臻漓的疼痛。他所知的,让人舒服的方法都用上了,为的就是让文臻漓舒缓一些。
只见文臻漓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从唇边逸出,华政知晓是如何回事,便是轻轻一笑,轻触文臻漓的唇角,轻唤道,“先生……”他本不想做到最后,若是可以,他希望能让先生适应一些,日后再慢慢进一步。
可如今看见先生如此诱…人模样,让他如何忍得住?虽说他忍不住,但他却又怕伤到文臻漓,便是缓缓的进入到文臻漓的体内。
这一次,那异样的感觉比方才的更甚,文臻漓回过神来,便是想推开华政,“停下来!放开!”可已经到了如此的状况,华政怎可能停止得下来?
“先生,不妨事的。一会,一会便是好了。”华政抓住文臻漓的手腕,俯□去,细细碎碎的吻落在文臻漓的眉间,脸颊,唇角。待文臻漓适应了一些时候,他便是开始撞击着文臻漓体内敏感处。文臻漓将自己那让人难堪的呻吟听得分明,急忙咬紧自己的皓齿。
可是,还是逸出了一丝,掩藏不住的声音。
终是伤痛
华政都没有预料,这一天来得如此快,他竟是得到了文臻漓。在怀里的温香软玉,是如此的真实。指尖轻轻滑过这宛若丝绸一般顺滑的肌肤,华政忍不住便是轻轻在文臻漓的额上落下一吻。
文臻漓此时还在沉睡,神情虽有几分清冷,却是那般安详,好似在华政的怀里让他安心一般。可这不过是文臻漓还在沉睡之时,若是他醒过来,那便是另一种光景了。
华政也算是强要了文臻漓,以文臻漓的性子,若不是真的接受了华政,那就唯有自刎以示自己刚烈。其实华政也生怕是如此的结果,才一直等候文臻漓醒转过来。
或许是因被华政轻抚而惊醒,文臻漓如扇面一般的长睫轻扑几下,缓缓打开来。当他见到自己眼中满是华政的影子之时,微微一怔,似乎还未反应过来为何会这样。
随后脑子一下子回想起昨晚之时,他顿时脸色沉了下来,神情竟是比以往更加的清冷。他起身之时,感觉到不堪之处的疼痛,神色稍稍有些惊愕,却是稍纵即逝。
他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穿上衣衫之后,清冷的瞥了华政一眼,语气是那般的带着凉意,“请陛下离开罢。”华政如何会听不出来他言语中隐藏的恼意,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先生若是恼我,便直言罢。莫要如此对我。”华政表现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文臻漓,似乎在乞求文臻漓的原谅。而文臻漓似乎对他这等态度没辙。
“陛下实在太过胡闹,这件事,我文臻漓便当做未发生过罢,请陛下不要再作出此事来。”文臻漓似乎只能当做此事没有发生过,除了如此,他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只是他愿意当做何事都未发生,华政却怎么可能愿意。他已道明了自己的心意,说明了自己并不是戏弄。可文臻漓却依旧要当做何事都未发生,华政怎会答应?但文臻漓竟然以此方式了解,倒是正中华政下怀。
既然文臻漓不追究,那便是说明,文臻漓只是因为常理道德的束缚,才会对他如此态度。这便是道,文臻漓其也是对他动心,不然为何如此?
“先生如此道,却是让华政以为有望。我知先生性子,若先生以为是侮辱,必会拼死抵抗,而先生这般态度,又道明何来?”华政轻轻一挑眉,唇角逸出一抹喜悦的弧度,语气带着几分轻快,最后的询问可说是有意的。
文臻漓一怔,未想华政竟真的将他性子摸透,一直隐藏得极好,却是在华政这句询问之后,双颊染上了一抹漂亮的霞红。
可他依旧故作镇静,眼神清冷的道,“请陛下出去!”若华政再待在此处,文臻漓怕自己会乱了阵脚,反正说出不应说出的话语。
华政也不想太过强求文臻漓,便是顺着他,离开这偏殿。
而在华政离开之后,文臻漓那清冷的神情瞬间崩塌,双颊一抹霞红是那般的明显。心跳又再度紊乱,抬起手来,用宽大的衣袂捂住自己的薄唇。其实昨晚之事,他根本没法装作没发生过,那样的感觉如此鲜明,让他无法忽视。
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与这天朝皇帝形成这般的关系,甚至行了周公之礼。自己的确是欣赏华政的睿智与敏锐,但却从未想过会发展成如此关系。
若是让宣金百姓知晓,宣金二王子与天朝皇帝变得如此关系,又会如何看待他?明明宣金上下,是如此憎恨这个侵入国土的天朝皇帝。他不该如此的,但他却又,情不自禁。
就算日后宣金与天朝会有往来,他也不该与这天朝皇帝发生如此事情的。可自己昨晚却是没有明确的拒绝,错在自己。可那天朝皇帝说那些话之时,如此真诚,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戏弄,却是让他不禁动摇了。
就算未有身份上的尴尬,他与华政同是男子,也不会为世人所承认,即便是皇帝也是如此。文臻漓微微低敛着长睫,随后蓦然醒悟过来自己所想之事,心中一惊。自己为何会想到那去?莫不是,他真的想与华政在一起?
不该如此,自己不该有如此想法,不应该发生那样的事。可,所有的一切却是发生了。就算华政真心待他,他与华政也是不可能的。与其日后如此痛苦,不如现就将情丝斩断,明确的拒绝华政,不让这等事再继续发展下去。
心中不知为何,揪着,让人觉得疼痛,喘不过气来。文臻漓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衫,闭上双眸,秀眉紧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