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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莫要多想了,御医们会将皇上治好的。”慕以歌抬起手来,轻轻抚着皇帝的脸颊,眸子闪耀宛若星辰。随后,他凑近皇帝,在皇帝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慕以歌将药吹凉了一些,又是喂皇帝喝下。只是皇帝喝到一半之时,蓦然的抓住慕以歌的手腕,将他往怀里一拉,覆上那温软诱人的双唇,叩开贝齿,深入到里面,缠住他柔软的舌。一股药香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带着宛若酒香一般的沉醉之感。
“若是身子不好,也不会想要这般罢?”皇帝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眯着双眸望着身下的慕以歌。手中的药碗已然掉落在地,洒了一地的药汁。只是如今,无论谁都已然没有心思去管。
“是啊,皇上的身子如此健壮,如何会有事呢?”慕以歌轻轻一笑,微微起身来,主动的在皇帝的唇上印下一记。还未等皇帝有何动作,便是听到慕以歌又继续道,“不过,如今皇上身子还未好却是事实,所以,这回,还是臣来罢。”
随后,他让皇帝安安稳稳的躺在软榻之上,他纤细的手指,却是动作轻柔细腻的解开皇帝的衣衫。他俯□去,墨色的秀发散落下来,只有皇帝能看到他如今魅惑的神情,是如此的诱人。他轻轻的覆上皇帝的唇,虽然算不上娴熟,却依然让人沉醉。
或许从未见过慕以歌如此妖娆的模样,让皇帝有些迫不及待。
只是慕以歌却好似故意的吊人胃口,动作总是那般轻缓柔和。他那白皙漂亮的指尖,往下边探去,不过轻轻揉捏一番,却已然让皇帝有了感觉。慕以歌依旧那般温和的轻笑着,俯□去,旋即皇帝便是感觉到下处传来湿热之感。
皇帝从未让慕以歌做过这般事情,所以慕以歌总是显得那样不娴熟。
只是他那般努力讨好的模样,舌尖轻挑着顶端,让人更难以抗拒。
“以歌,朕现在就要你。”已然忍耐不下去,皇帝开口说道。慕以歌轻笑之后,缓缓起身来,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展示在皇帝面前。他的脸颊上早已染上了一抹漂亮的霞红,只是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是那般的妖娆。
他自行的用手指深入羞耻的地方,待适应了一些之后,才缓缓的坐上去。只见他一直温和的神情有了些变化,他好看的眉尖轻蹙,似乎有些难耐。
只是皇帝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便是将身子一抬,顿时深入到他的体内。找到慕以歌身子里的敏感处,毫不迟疑的就是往那处而去。慕以歌朱唇微张,那动人的声音从唇齿间飘逸而出,就好似他的箫声一般动人。
此刻慕以歌的模样,世上任何的景致,都比不上。
“皇上……”带着几分微喘的魅惑之感,慕以歌轻声的唤着。只见皇帝轻轻一挑眉,又是往他体内的敏感处一触,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只听皇帝道,“还叫我皇上?”
“华明……”不想再被皇帝如此惩罚,慕以歌便是改了口,又是唤了一声。皇帝这才满足的给予慕以歌欢愉。慕以歌因为愉悦而从唇边逸出的声音,是让人如此喜爱。
眼前的人,是如此的美好。而这般美好的人,只属于他一人。皇帝吻上慕以歌的薄唇,肆意的向慕以歌索求着。慕以歌也从未抗拒过,任皇帝对他为所欲为。
虽然他已然知晓,自己可能也活不了多少时日了。但在这段日子里,他只要这个人在身边,便是够了。至少让他,一直拥有这个人到没了性命为止。
可他从未想到过,慕以歌竟会作出那般的事情。他一直都这样珍惜这美好的人,可偏偏,就是这样他这样如此信任,如此深爱的人,却是作出了那样害他之事。
这场一夜的翻云覆雨,让皇帝一倒不起。本身子便是不好,竟是进行了一夜的欢愉,如何会不伤身来?
慕以歌见皇帝已然昏迷不醒,竟依旧能那般柔和的笑着。无论何人看去,都会觉得这个慕国师太过怪异。只是未有何人敢将此事说出来,毕竟众人知晓,皇上最宠的便是这人。
依旧是慕以歌彻夜不眠的照顾皇帝。
慕以歌坐在桌案前,寻好了金色的诏书,缓缓在诏书上,写下一行行隽秀的字。他的神色是那般的平静,唇边上那柔和的笑意早已不知去了何处。在桌案上,还放着一玉制的印玺。印玺上是栩栩如生的龙,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皇帝的玉玺。
便在此时,只听皇帝微微轻咳,竟是醒过来了。慕以歌也未有任何的惊慌,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侧过脸去望着皇帝。他脸上柔和的笑意又是回来了,似乎方才那个根本不是他。
“以歌。”皇帝一睁眼见到他,便是心中欣喜,出声一唤。只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低沉的有些模糊不清。不过慕以歌仍然知晓,皇帝是在唤他。可,他并未站起身来走过去。
若是以往,他定会立即站起身来,走过去将皇帝扶起。而这一次,他是如此的反常,仍旧的坐在那,轻轻的笑着,好似遥不可及一般。
皇帝注意到了桌案上的玉玺,心中微微一惊,询问道,“以歌,你拿着玉玺作甚?”“臣在写皇上您的遗诏。”慕以歌没有丝毫的隐瞒,轻轻的笑着,是那般的平静没有波澜。
“你怎么……”皇帝一听,便是急忙的想要起身,可是胸口突然觉得气闷,才起身到一半,便有一股腥甜之气涌了上来,直冲喉间。一时间没有忍住,皇帝便是剧烈的咳起来。
一地的猩红,却未见慕以歌有任何关心的举动。
“美人如毒,皇上难道从未听过么?”慕以歌缓缓站起身来,拿起玉玺,便是在那已然写好的遗诏上印下。随后他将诏书整理好,打开殿门,交予了那早已在殿门外等候的人。
那人收到遗诏之后,与皇帝对视了一眼,是那般的冷漠,好似在看着一个死人一般。只见那人将遗诏收入怀里,一个闪身,已然消失在原地。
慕以歌重新将殿门关上,走回到软榻旁,笑容依旧,“皇上,你便是太过相信臣了。不然,你的性命也不至于到此便结束。”
“你到底是为了谁如此做?!”皇帝怎么也不会想到,一直忠于他的慕以歌,竟会背叛了他!甚至,他这一身的疾病,是慕以歌给他的!
“这个,皇上便不用知晓了。”慕以歌轻轻一笑,笑得是那般美好,宛若春日的阳光一般闪耀与温暖。他伸手,抚着皇帝的脸颊,俯□去,竟是在皇帝的唇上落下一吻。他的声音很轻,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不过,皇上也不必担心,臣会一直陪着皇上。”
“你!”皇帝顿时气结,不是因为慕以歌背叛他,而是这么些年,他与慕以歌之间的种种,竟是慕以歌为了达成目的而逢场作戏。他虽一直觉得,慕以歌是那般令人难以琢磨透,但,他是那般的深爱眼前这人,即便知晓如此,却仍旧如此爱他。
可慕以歌对他,不过是逢场作戏,虚情假意罢了。
不是体内的痼疾发作,而觉得如此撕心裂肺,是因为,眼前这人,在这时,还是那般的温和,平静得没有波澜。心口处,是如此的疼痛,让人忍受不了,想要落泪。那样的绝望之感,让他宛若掉落在了一无底的深渊一般,没有尽头,没有光亮。
莫名的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自诩如何英明,却是因陷入那人的陷阱之中,迷失了心智。而自己,却是如此的爱他,到如今,竟还是如此爱他。
他从未如此爱过一个人,可这个人,却是伤他最深。
蓦然觉得自己的手背上有一温热的晶莹滴落,让皇帝回过神来。望着自己眼前那人之时,却是发现他的眸子,已然波光粼粼,水雾弥漫在他的眸子。
“皇上。”他不过微微一眨眸子,晶莹便又是滴落下来。他没了笑容,梨花带雨的模样是如此楚楚可怜。还未等皇帝开口,他便是欠身上前,覆上皇帝的唇,索求着,希望皇帝能够回应。
皇帝不知从何来的力气,猛然的抓住他,翻身将他压于身下。他叩开他的贝齿,深入而进。但却尝到了慕以歌唇齿间的血腥味。望向慕以歌之时,便是发现,他的唇角已然滑落出一抹猩红。
只见慕以歌仍旧温和的笑着,道,“臣会陪皇上一起,就算皇上要怪罪,不愿臣跟随皇上,臣也会一直尾随其后。”皇帝这才知晓,方才慕以歌所说的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竟是这个意思。
只是,他若如此爱着自己,却又为何要做如此的举动?
也罢,已然这般情况,他也不想再询问慕以歌什么。
“生死同衾,倒也是一件美事。”他太过深爱慕以歌,抵过了恨,就算如此,他也想要慕以歌只属于他。如今,已然可说是永远了罢?
慕以歌轻轻一笑,伸手将软榻旁小桌台上的火烛推倒,掉落在地面之上,迅速的燃起了一片通红的火光,逐渐的蔓延。
没人再去理会那蔓延过来的火焰,只是专注的抚着自己怀中的人,深入到他的体内,就如这些年一直所作的一般,听着他唇角逸出的动听呻吟,就算那火焰依然蔓延到了软榻,也不曾停止。
“皇上,虽是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但臣还是要道,”慕以歌在嘤咛之中,微微喘着气说道,只见他抬起手来,抚着皇帝的脸颊,轻笑的继续道,“华明,我爱你。”
皇帝从未听过这人说过这句话,如今听来,竟是觉得满足没有遗憾了。就算是如此的状况,他也已然死而无憾了。就算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不想再去管了,他只要这人在他怀里,便已是足够。
之后所发生的种种事情,便由还活着的人去理会罢。
“以歌,虽不能与子偕老,如此,也已足够。”皇帝俯□,吻落在慕以歌的鬓角,随后又掠住慕以歌的薄唇。撞击着怀中人儿体内的敏感之处,宛若世间只剩他们二人。
火光蔓延开来,仿佛要将这一切都烧毁,就连深邃黑暗的天际,也被镀上了一抹通红的光芒,是那般的醒目。
宫中的宦官宫女们慌乱了,因为烧起来的是皇帝的寝宫。只听着许多人喊着,“走水了!皇上的寝宫走水了!”许多人打来了水想要将这场大火扑灭,可不只为何,这场大火却是越烧越旺,丝毫没有任何被扑灭的迹象。
只是应验了华政的话语,皇宫,乱了。
欲往天涯
大火并未有被扑灭的趋势,反而往风向蔓延而去。
皇宫中慌乱的叫喊声已然将华政惊醒,起身来之时,代替了李德位置的少年不知何时站在华政的身旁,禀报道,“殿下,皇宫走水了,依照蔓延的方向,殿下寝宫也会殃及。”
华政自然知晓少年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他也未有任何的慌乱,穿上衣衫整理了一番之后,眉尖轻蹙着,说道,“子墨,何处走水了?”
“臣方才打探了一番,听闻是皇上的寝殿。”子墨如实回道。华政一听,便是知晓了,皇帝始终未逃过这场大灾。而这之后,应该有更大的阴谋才是。
华政神色严肃,思虑再三,便是走出寝殿,对着子墨命令道,“子墨,替我准备马匹,我要出宫。”“是。”虽然不知晓华政为何在这种紧急慌乱的时刻还要出宫,但是子墨知晓,自己的职责便是永远你的听从华政的命令。
本按照常理来道,发生如此重大的事情,华政不该离宫而去。只是华政现如今已经不想理会那么多了,他本对这个皇位也未有太多的留恋,正好或许能借此离开此处,与先生一起远走高飞,浪迹天涯。只是不知先生是否愿意。
骑马到宫门之时,守门的禁卫军望着来者,呵斥一声,“来者何人?为何出宫?!”在这时候,任谁都不能出宫而去。宫中已经乱了,大火无故而起,显然是蓄谋已久。若是将凶手放走,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华政居高临下的望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禁卫军,冷冷道,“让开。”
只见旁边一名守卫凑了过去,小声的对自己的头儿说道,“好像是太子殿下。”
那禁卫军统领一听,心中一惊,急忙跪下行礼,“臣不知是太子殿下,请殿下恕罪。”只是华政没有那闲情逸致听他在那里废话,继续冷冷道,“让开。”
“殿下,现宫中已然大乱,若是殿下此时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