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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之
上的话,你称呼我司徒言就行了!”
“这怎么可以?你还不是叫我苏公子?”
“哈哈哈……好好好!那我们以后就以兄弟相称,好吗,苏兄?”
“当然好,司徒兄!”两人说完,相视而笑。
“那我们就干了这一杯!”
但苏若雪还是踌躇着不敢喝,因为以前曾经偷尝过苏光明收藏的烈酒,那种苦涩刺喉的难受感觉真是不想再试了。但又
不能忽视司徒言的好意,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身旁伸出一只大手,拿过酒杯。当大家回过神来,那杯酒已经被那位坐
在苏若雪身边的冷面酷男给解决了。
“你想找人陪你喝酒吗?奉陪到底。”罗煞将酒杯一放,冷冰冰地说道。
“哈哈,不敢不敢,我就算有千个胆,也不敢跟罗兄你斗酒的。谁不知道你是有名的千碗不醉,万坛不倒的海量呢?”
一见罗煞插手,司徒言马上就打退堂鼓了。
“咦,罗煞有这么厉害吗?我都没见过他喝酒呢!”苏若雪奇怪地看着罗煞。
“大概是不想你闻到臭酒味吧?”敏锐的司徒刺史大人总能一矢中的地看出罗煞的心事。
“少说废话,要不是你死拖活拉的,我才不会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罗煞被说中,脾气马上就变坏了。
大概是因为刚接收完苏州来的货物,就被微服出巡的司徒刺史大人给拉到临安最有名的宴客楼喝酒的缘故,罗煞还是有
点生气吧!
“罗煞,你不要那么无礼。”惊讶于平时冷静寡言的罗煞突然尖锐地让人难堪,怎么说对方都是官拜刺史的大官,如此
对待不免让人难以忍受。
“是,”罗煞从来都不会违背若雪的命令的,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他顺从地道:“对不起,司徒兄,刚才出言冒犯,
请不要见怪。”
司徒言受宠若惊地回答:“不敢当,不敢当!”
这时忽然有一个苏家的仆人来见,在罗煞耳边说了几句,等他说完,罗煞点头并示意他先行一步,然后道:“绸缎庄那
边有些小问题,我去去就来。”
“不要紧吧?我看那仆人很慌张的样子。”司徒言问道。
“我跟你一起回去吧!”苏若雪忙站起身。
罗煞摇摇头,道:“只是小问题,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你和司徒兄慢慢谈,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就离开了酒楼。
“真是个大忙人啊!”司徒言笑笑,夹了一只鸡腿放进苏若雪的碗里。
“谢谢!”苏若雪点点头道,“罗煞一天到晚都是在忙公事,一点都没有玩乐的时间。”
“不可能吧?每次他都可以用很快的速度完美的完成工作,人家用一天的时间才能做完的事,他的话,半天就可以搞好
。所以他不可能没有时间去玩乐的啊!”司徒言疑惑地想了一阵,得不到头绪地摇摇头,道:“听和他共事过的商家说
,罗兄从来不去和生意无关的应酬宴会,每次到了一定时间就会告辞回家。大家都传他有个美丽但泼辣的娇妻,不然的
话,要『冷面罗刹鬼』不去浪荡是不可能的。但是罗兄没有娶过妻啊?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今日见到他如此听苏兄
的话,我想大概是你们苏家的门规很严的缘故吧!”
苏若雪沉默不语,因为他知道罗煞不参加宴会的真正原因,都是因为自己。难怪每次生病昏睡醒来后,总是能见到罗煞
担心的脸,每晚的饭菜都是罗煞亲自查点。总是在自己身边的罗煞用光了自己的所有闲余时间来陪伴自己……
“苏兄,苏兄?”
司徒言的呼唤叫回了苏若雪的神智:“啊,没什么……对了,司徒兄,我还得为罗煞刚才的无礼态度向你道歉!”
“不用不用!他凶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啊?”
见苏若雪如此惊讶,司徒言笑道:“不是我说笑,罗煞在你面前大概是乖得像只绵羊吧?不过这只是在你面前而且,在
和他相处过的所有人,他几乎都是以冷漠的态度对待的。只有我和他的其它几个朋友,他才会露出真性情。商场上的『
冷面罗刹鬼』其实只是他掩饰自己真正性情的面具,他这个人啊,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铁血汉子。这也是我欣赏他的地
方。”
“啊,其实我也知道他是个好人,只是平时对我以外的人都太冷淡了。”
“冷淡?简直是千年冰山那般冷酷无情。不过那只是对一些奸商恶霸,土豪劣绅才会毫不留情。对一般的商人只是平淡
对待,我们朋友也难见他露出笑容或愤怒的表情,最多只是时不时的冷嘲热讽,已经是他对我们的友情表现了。”
“那你为什么还和他成为好朋友呢?”
“哈哈哈……他呀!虽然平时对朋友冷冷淡淡的,但是如果朋友有难,他是会义不容辞的去帮忙,不惜一切代价,为朋
友两肋插刀的傻家伙!哈哈哈!”司徒言说到兴头,举杯豪饮一杯酒后,又道:“他大概没有告诉你我们相识的故事吧
?”
苏若雪摇摇头,司徒言放声大笑道:“哈哈哈……果然,他最不喜欢炫耀了!不过救得刺史大人一命可不是件小事呢!
苏兄,你想知道吗?”
“想!”苏若雪自从跟着罗煞从商后,认识了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罗煞,开始对他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当然想从罗煞的好
友口中知道更多关于罗煞的事了。这样一来,感觉就像进入了罗煞的世界了。
见苏若雪极感兴趣的样子,司徒言有了说的兴致:“我和他的相识大概由一年前说起。当年我是个穷困落魄的应考书生
,说来也真是倒霉,我在途经临安城外被强匪掳劫,钱财衣物被抢个一乾二净。我以为自己已经不可能上京赶考。那天
,天下着大雨,我躲进一间破庙避雨,突然冲进来一个冷酷的高大汉子。我当时就愣住了,你知道,这年头谋财害命的
人多如天上繁星,我以为他又是强盗,心想这次大概是死定了。他突然扔给我一个布包,我惊讶地发现那是我被强盗抢
去的包袱。我疑惑地问那个人,他只冷冷地回答:‘我碰巧捡到的。’当时我不疑有差,千恩万谢地想问他的大名,想
有朝一日能报其大恩,但他对我毫不理睬,转身就走。我想他大概不想留下姓名,便追上去想告诉他我的名字。我都还
没说,他就毫不留情地说:‘我没有兴趣知道你的名字。’然后就离开了。
我看着他消失在雨雾中的身影,低头看看手上的包袱,见包袱布上有一块被雨水淋得隐约难见的血迹,这才知道是他帮
我从强盗手里抢回了包袱。”
司徒言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斟了杯酒喝。
“然后呢?这就是罗煞对你的救命之恩?你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啊?”
“哈哈……苏兄,你不要心急,待我一一道来。后来我考上了榜眼,王上授命我为临安刺史,到临安来接任。你也知道
临安有多少奸商是与前任刺史有见不得人的勾结,他们在我上任之前曾经来贿赂过我,但都被我严词拒绝了。他们怕东
窗事发,于是在我上任途中派杀手来暗杀我。当时我是孤身上任,没有带多少人马,更没有人知道我是现任刺史。身边
的随从很快就被杀了。就在我也要遇害的千钧一发之际,那个在破庙还我包袱的人又出现了。大概他就是我命中的福星
吧!他的身手还真是了得,三两下手就把杀手们打趴下了。然后,他又像半年前那样,二话不说就扬长而去。但这次我
是绝对不会让他走掉的。我假装受伤的样子,果然,他丢不下我,只好带我同行,途中我和他的接触机会很少,他让随
身的随从伺候我,从随从口中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罗煞,是全国有名的素绒坊的现任掌柜,此行是到京城做笔大买卖,
而今已是凯旋归来了。但他那酷得让人感觉不到他是生意成功的大商家的冷脸,实在让人联想不到他是个乐于助人的好
人,我对他的兴趣更大了。一路上他都没有多和我说话,到临安后就和我分手了。”
“本来应该马上拜候的,但上任后忙着将腐败的临安县衙整理,一个月后再登门拜访时,他居然说不认识我。唉!他难
道就这么随便忘记救过两次的人吗?但我就是不放过他,死绞蛮缠了他大半个月,他才无可奈何地说:‘我没有忘记你
,不过没有多少人能受得了我这种性格。本来想你知难而退的,不料你这么固执……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跟你交个朋
友。’他那时可是非常害羞的,虽然脸上还是冷硬,但说的话已经不再那么冷硬了。交上他这个朋友真是实在,那些官
场上耐何不了的奸商,罗煞三两下手脚就弄得他们背债脱逃。为了答谢他替我清除了障碍,我也为他解决了对他不利的
贪官污吏。但他总是嫌我多事!罗兄啊,就能为朋友两肋插刀,但就是不想朋友为他做事。”
“苏兄,你大概会认为我们是官商勾结吧?但我认为必要的勾结是要的,不然的话,正义永远打不赢邪恶了。你认为呢
?”
苏若雪听得如痴如醉,彷佛进入到罗煞不为人知的世界。对罗煞的进一步认识,令他更了解他了。
“你们在说什么?”正在他们谈得兴高采烈的时候,他们所说的主角──罗煞,已经办完了事赶回来了。
“我们在说当年你与我相识的事啦!”司徒言笑嘻嘻地回答,“罗兄,你的办事效率真是快啊!才一盏茶的时间就回来
了。”
“也没什么大事。”罗煞回过头来问苏若雪:“少爷,你有没有吃饭?”看来问也是白问了。在他进门是就见他们谈得
十分投契,想必是司徒言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哄得苏若雪很开心吧。当年就是他的那种死也说得生的口舌,日夜不停地
缠着自己,自己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和这位人人都想巴结的大官极不情愿地交上了朋友。都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
不知司徒言是否能看穿罗煞的心,马上哀怨地对苏若雪道:“苏兄,你看,罗兄一定是在责备小弟害你饿了肚子。瞧,
他正用生气的眼神瞪着我,我好难过哦!苏兄,你评评理,我好歹是临安城的现任刺史,不知有多少达官贵人想要讨好
我,你看,罗兄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我看,就连笑笑都不愿意让我看见,你说他是不是没有当我是好朋友呢?”
司徒言脸上装得可怜兮兮的,但心里却快要乐死了。一早就看出罗煞这个表面上毫无弱点的「冷面罗刹鬼」其实最大的
弱点就是眼前这位弱不禁风的苏若雪了。
今次还不把你耍个够,也好出出当年你对我冷淡无情的气。
果然不出他所料,苏若雪也看不过去地对罗煞说:“罗煞,你也未免太冷淡了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