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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你们俩个打我一个,不知羞,我打不过躲起来就羞啦!
耳朵被揪住,然后灰溜溜的被拎出来。
“坐下!吃饭”明镜冷冷的说,然后看着对面四人说:
“不想吃的,可以出去!”
于是,六人仍然坐在桌子继续吃早点。继续刚才虚假的话题。
“大哥,四弟的提议可许了?”四王爷说
“这…”皇上看看陈大将军那拿筷子的手上突现的筋,再看看笑的一脸灿烂的四弟。
“这么好的事情,朕许了。”
“什么?”陈大将军和杨飞凌同时叫了起来。
“皇…你怎么能这样。”陈大将军欲哭无泪。
“太好,哈…本教主又自由了。”杨飞凌得意忘形。
“你乐什么乐!”刘小庆嘴里咬着筷子像咬着杨飞凌般恨恨地。
“哎呀,那皇…那景仪,我拿这东西与你四弟的妻子换个东西如何?”杨飞凌讨好上前跟景仪悄悄说,偷偷将那黄黄的一物塞到他手中。
景仪明白了。大方的说:“那杨大教主想讨个什么赏。”
杨飞凌及忙说:“我想要陈大将军手上的一张婚约。”
陈大将军怒视,牙都磨出声了。
“咳!”景仪忽视怒火冲天的陈大将军。毕竟这里面他只能压制他一人,不欺负他欺负谁!
便说:“陈将军,将那纸,给了他吧!”
“是啊!是啊!你都有我了,就把他休了。”四王爷在旁边连连点头。
陈大将军冷笑,气温直线下降。
“好冷啊!”小白刘小庆说。
景仪心疼的把他搂进怀里,可不能冻坏身子。不然以后怀孕比较难。
陈大将军将那张纸从怀中取出,一扔,轻飘飘,眼看就要掉入那锅粥内。
一双精致的手轻轻将它拿在手上。
杨飞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纸婚约落到了明镜手中。敢怒不敢言。
明镜微皱着眉头仔细的看着,仿佛要把那纸看出个洞来。
末了,抬起头,对着杨飞凌轻轻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有种越来越白的感觉?
开始虐啦!!!
注意!不会太夸张,毕竟以搞笑为主。
上床风波
明镜微皱着眉头仔细的看着,仿佛要把那纸看出个洞来。
末了,抬起头,对着杨飞凌轻轻一笑。
杨飞凌吓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妈啊!太渗人了。
见明镜嘴角挂着微笑;眼神透着杀气;轻声对杨飞凌说:“看来,我们要尽快了。”
杨飞凌瞪大眼,僵直着说:“快…快…快什么?”
明镜端起粥大声说:“上床啊!就今天晚上吧。洗好了在床上等我。”
一时间,鸦雀无声。
景相竖起大拇指:“牛,三哥真是牛。四弟我支持你。”
景仪点头称赞:“三弟,大哥准许你。”
陈大将军和刘小庆两人正露出一脸奸笑,明显看他出丑。
周围吃饭的人也正在对着这边指指点点,小心议论着。
内容竟是,他一定是下面的那个!
杨飞凌脸在抽筋,他再次肯定这明镜是他克星。
杨飞凌不干了,虽说他脸皮有城墙那么厚,但他遇到这么尴尬的情况还是头一遭。毕竟一般情况下都是别人脸上出现五光十色的表情。
正在大家以为杨飞凌要大发雷霆的时候,杨飞凌却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认认真真的吃他面前的粥,狠狠地咬着油条。嗯,挺脆的。
这下大家都被这戏剧性的场面搞晕了。难道这杨教主同意了,莫许了。
不可能,陈大将军在心里面说,这一定是他另一阴谋。
定是已经有什么鬼点子。刘小庆在心中暗暗想。
这杨教主这么容易搞定?那我这位怎么这么难搞?两皇家兄弟心里话。
连明镜看到杨飞凌如此冷静的表现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众人皆无话,饭毕,陈大将军被拉上厢房去休息,刘小庆缠着景仪出去逛了。
只有杨飞凌懒懒的搬了张藤椅在晒太阳。
明镜从厢房窗户中冷冷地看着他。
午饭过后…
杨飞凌伸个懒腰;蹬蹬上楼去午睡去了。
留下明镜面对一桌菜肴,寒起了脸,店里面的人看到都绕道而行,谁都不想撞在枪口上。越美丽的人,生起气来,越吓人。
渐渐地夜色深了,月半弯挂在天空中,满天的星光一闪一闪。
“哎哟,你踩到我的脚了。”
“嘘,你小点声,想让别人发现哪!”
“你们俩个,不看就滚,别妨碍我们。”
景相看到这窗户外,大树上的人,摇摇头叹气。
陈大将军冷哼着。
刘小庆超级兴奋:“好想看啊,好想看那姓杨的被压噢。”
景仪宠溺的摸摸他的头。
屋里面的人终于忍不住,开窗笑着说:“诸位?这么晚还没睡啊?”
众人缩小。
“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们,我今天午睡的时候不小心把一瓶有毒的药洒在这附近了,你们当心点啊!”说完,关窗。
众人惨叫,疯狂奔回房间。
不一会儿,个个面红气粗,有的狂燥不已,有的有气无力。顿时明白自己定是中了唐门春药“动情”了。要不,怎么会看隔壁的王二麻子也觉得他俊美无边。
脚软手软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因欲火焚身的人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不要啊!救命啊!”厢房里面不断传出惨叫声,衣帛撕裂声。
一会儿,慢慢地传出靡浊之音。
刘小庆张大嘴巴,手里面的核桃掉下。
景仪明白似的把他抱在怀里面安慰。
刘小庆黯然落泪,原来他给我下这药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妈啊!太吓人了。
景相面对这种场景,心中澎湃,像被小猫抓着心般,偷偷瞅一眼陈大将军。
却见陈大将军牙都快咬断了,周围嗡嗡叫的蚊子都快被冻死了。
算了,这个时候还是不刺激他了,哼哼,等到成婚后,再…
外面热闹翻了。却见明镜一袭白衣,手捧一盘。正不紧不慢地步向杨飞凌的厢房。
房顶上没中毒的四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
见明镜轻轻扣门,无人开门。
推开门,明镜抬脚进去。
门关了,两个身影倒映在窗上。
不一会,灯关了。没有任何动静。
深秋的风,猛烈的刮过房顶上已经石化的四人,卷起一地残叶。
“不好,”景仪喊起来。“必是那厮,将三弟害了。”
其他三人一听都紧张起来。
那杨教主虽说武功不及明镜,但邪门歪道却是精通之至。这可如何是好。
四人相互交换眼神,飞到窗外,悄悄凑上听。
果然,没有动静。
猛的用力,将厢房门劈开来。
四人不由的瞪大眼晴。
房内只有明镜一人静静坐在床边。
陈大将军激动的说:“是不是,那混蛋将你点了?”
明镜摇摇头。
“难道。”景仪不敢相信的说:“难道,是他上了你?”
明镜摇摇头。
“那是?”众人问道。
“他跑了。”明镜抬起头,眼中竟是雄雄怒火。
“不可能!”刘小庆叫起来。
“我们那会明明看到他开门的,而且你进来后有两个人影。”
“对啊。”四人皆点头。
明镜指着桌上的纸人说:“他用烛光将纸人影射在窗上的。”
四人惊愕,没看到他走出来啊。
明镜冷笑:“他定是趁外面乱成一团时,混在人群中溜了。”
“那?”景仪试探着问:“那你打算?”
“睡觉。”明镜一扫四人:“请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啊?你不去把那家伙抓回来?”刘小庆不怕死的问,忽略景仪一直向他眨眼。
明镜恶狠狠的瞪着,无奈对方少根筋。
明镜只好说:“嗯,猫捉老鼠不能太急。”便倒头就睡。
刘小庆不死心还想问却被景仪点了,扛起回自己厢房去啦!
景相傻笑着转身陈大将军,陈大将军早就一个轻功,飞走了。欲哭无泪的四王爷只好一步一个台阶的走回去。
谁都没注意到,床上的人,正笑的恐怖。
杨飞凌飞奔在路上,妈啊!幸亏我机灵,不然,贞操难保啊,虽说那人长的不错。可我不想被压,也想过压别人,再想想武功悬殊。即使一次被上,那后面还不被折磨死,还是去找个水灵灵的妹妹。
在杨飞凌在路上飞奔的这个场景上,浮现出明镜最讨厌的事。
一,最讨厌别人不听话;
二,最恨别人骗他;
三,讨厌别人啰嗦;
四,讨厌麻烦。
总的来说,明镜很大男人。
所以,明镜嘴角冷笑:杨飞凌你最好有多远,跑多远。最好不要被我抓到,否则,哼哼,谁都救不了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扯嗓子喊:我要分;给我花!〃
情敌
清晨,鸟语花香,空气清新。
明镜在门口伸伸懒腰,嗯,睡的真舒服。
转个头,陈大将军冷冷地站在门旁。
“有事?”明镜问。
“嗯!这个给你。”陈大将军将手中几张薄纸递过来。
明镜接过来,微皱眉头看了半天,嘴角一笑说:
“陈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大将军站着未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说:“帮你抓他。”
明镜笑了将手中几张纸放在栏杆外,让它随风飘走。
陈大将军面如死灰。
明镜笑的更欢了:“陈大将军,既然已经有他的踪迹,我呢!又不急,等他跑的差不多了。我再出手也不迟,你说是吧?”
陈大将军连连点头,突然像想起什么来似的说:“皇上与皇后已经回宫。让我向你禀告一声。”
“将军…我的爱;将军…我的妻;你在哪啊!”楼下传来四王爷的叫声。
明镜忽略突然脸色变青的陈大将军,笑了笑,走近,贴上陈大将军的耳朵说:“劝你最好还是别惦记你未婚夫了,好好听我弟弟话,否则…”
陈大将军身子一晃,不知道是被威胁还是怎样。
明镜大笑着离去。
话说那杨飞凌自从从京城逃出来,那是一路朝家狂奔。跑了不知道多久,发现?嗯?这是???哪里啊!!!
四面全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空空荡荡。
我靠!原来我又迷路了,杨飞凌懊恼。
怎么办?凉拌也不行了,只好硬着头皮找地方借宿,吃饭。
走啊!走啊!走!
妈的,杨教主不干了!又是高坡又是岳的,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杨飞凌一屁股坐在山岳上抱怨着,现在口干舌燥,哎,忘记带点水在身上了。杨飞凌后悔不已,这次虽然知道卷钱逃走,但还是不熟悉环境。
不得不佩服杨大教主,当他出关被盘查的时候都没思考,只顾着跑。现在却坐在山岳上认认真真的思考着。
“叮呤…叮呤…”不远处走来一支马队。中间马车的马戴着铃铛正一下一下晃动着。从来没感觉到这种铃声如此悦耳。杨飞凌激动不已,仰天长叹!老天哪!你一定才是我亲爹,从不决我后路啊。
灵机一动,杨飞凌双手举起,奔向马队。
“救命啊!救命啊!”杨飞凌边跑边喊。
马队停了下来,杨飞凌是一直朝着马车奔过去的,要知道正主儿肯定在马车里面。
“什么事?”一个娇声响起,一只纤细的手将帘子掀起,露出一张倾城倾国的脸来。
杨飞凌倒吸一口气,心中那个激动不已。这…这才是人生啊!
见帘中那妙人儿;一双水汪汪的蓝色大眼睛;仿佛在说话;那精致的脸;那美丽的发丝,再配合这天籁般的声音。啊!口水下来了。擦擦口水,杨飞凌四处瞅瞅,还好不是我一人这番模样。好怕给美人留下不良印象。
要知道杨飞凌自打出了清莲教遇到的全是男子,而这些男子有的长的比他还漂亮,无法表现自己的帅气,着实让他郁闷,好不容易这会看见一美女,机会难得啊!
“什么事?”美人双眼在杨飞凌身上打着转,再度发问。
杨飞凌立马扑上前去,哭喊着:“救命!小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美人微侧,躲开杨飞凌脏污的双手。
杨飞凌也不管,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自己是如何如何与自己同伴走散,又是如何流落至此。直把那瞎话编的栩栩如生。
美人儿听了都垂泪,待杨飞凌说完,转身向轿内说:“主人,这个人挺可怜的,我们要不救救他?”
杨飞凌心中一动,刚才,他运用内力竟未察觉轿中有人,原来轿中人是美人的主人,那可不可小看,要知道,能不能把美人娶回家,都是这轿中人一句话。
“嗯,好…”轿中传来一男子回音未落。
杨飞凌一听,那是连滚带爬的就钻进了轿内。
美人想拦都拦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