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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如沐春风,温柔信手拈来,这般神态只怕做过千回百遍了。
喻忱道,“我自幼体弱多病,父亲求遍名医用尽药石皆无效,大夫皆断言我活不过十五,后来幸亏遇上沈大哥,他虽是江湖中人,却医术精湛,师从绝情谷神医星河老人,一手医术出神入化。这些年多亏他了。”
“你想说,这就是你要救沈絮的原因?”适才假装的温柔散尽,锋芒微露,栾桑池挑眉,显然不信。
“谁不想活着?花花世界红尘紫陌,若有一丝希望,也该要争一争。”喻忱笑,唇色惨白,如烟花寂灭后那一缕袅袅青烟,风一吹,便散了。
“嗯!你这番说辞,差点打动本王了,”栾桑池点头,“再努力点!”
“王爷英明,喻忱如何敢欺骗王爷!”喻忱道,“这些年,喻忱多亏沈楼主,他若死了,喻忱的身体只怕也会垮的。”
“放心,有本王在,不会让你这么快垮的。”栾桑池摸了摸他脸,便是病得这般厉害,皮肤依然细腻滑润,当真天生丽质。
喻忱玩笑道,“王爷打算慢慢折磨喻忱,一点一滴地垮?”
“喻忱既然如此恳切要求本王,本王又怎忍心拂美人意?”
喻忱苦笑,“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两人若无其事地谈笑,似乎刚才那一番话栾桑池从未说过,而喻忱也从不曾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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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絮的确妙手回春,喻忱身子一日好似一日,栾桑池也不禁赞道,“神医不愧为神医。”
沈絮冷冷道,“神医终究是人不是神,你少折腾他一点。”
喻忱复发勃勃生机,喻桐也松了口气,怕他又被栾桑池欺负,三提将喻忱接回家。
栾桑池不咸不淡地道:“今日皇上设宴,这事等本王回来再说。”
喻忱得知栾桑池一日都不在家,心情大好。自他身体好转后,栾桑池又拉他行房事,虽然节制了些,但他终是比不得王爷身强体健,又不敢央他去别的娈童屋里,栾桑池那人可是什么花样都能玩得到出来。
沈絮被封了内力,只每日清晨黄昏替喻忱诊治时才能出来,且有王府两大高手看管随行。这日栾桑池不在,喻忱便拉了沈絮一起用早饭。沈絮来时,喻忱正在给花浇水。
他喜爱一切活的生灵,见沈絮来了,眉开眼笑,“可算来了,我刚向管家讨了壶酒,沈大哥陪我喝几杯。”
沈絮应了,两人入席就坐,沈絮见多识广,喻忱爱听他说话,不知不觉多饮了几杯。他不胜酒力,才几杯下肚,便脸飞红霞,双眸迷离,美艳不可方物,看得沈絮别过眼,轻咳一声,“药该是煎熬好了,我去瞧瞧。”
喻忱一直不喜喝烫药,看着沈絮手上热气腾腾的药碗,微蹙眉头,“好烫,我等会再喝。沈大哥你上次在方子里添了味什么药?可苦了。你帮我去拿些蜜饯来好不好?”
沈絮只得应了他。
待沈絮一出门,喻忱便端起药碗,倒一半药汁入花盆。
“这些年你都是这样过来的?”
清晨空茫,沈絮的声音响得尤为突兀,喻忱一僵,沈絮抱着胳膊,靠在门上,淡漠地望着他。
“我这身体也就这样了,康健不了,却也死不了,一日一日拖着呗。”喻忱豁达一笑。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情有独钟,所以一直拖着病情,只让我来替你诊治。”沈絮面色寡淡,怕是其他大夫开的药,也都尽数被他喂花了。
喻忱淡淡一笑,“如果说这世上,我最希望谁得到幸福,那便只是我大哥。”
“所以呢?”沈絮冷笑,所以便拖着病情,便以为就此拖住了他的脚步?
“人是感情动物,多处处,总会有感情的。”喻忱道,“何况沈大哥并不讨厌我哥。”
“你还真是好弟弟!”沈絮讥讽。
“我终究只是他弟弟,只能陪他前小半生,后大半生的路,能陪他走下去的,不是父母,不是孩子,而是爱人。”喻忱看向沈絮,“只是爱人。”
“操心他人之前,先操心好自己的感情吧。”沈絮转身即走。
喻忱苦笑,是啊,他自己的事都一团糟呢……
栾桑池午时便回府了,其时喻忱独自微醺,趴在只剩残羹冷炙的桌上,眼睫半垂,似在想些什么,一听王爷回府了,立时坐直,又怔了半天,方才唤人,问王爷在哪。
王爷刚出去了,在府外不远处的大明湖畔垂钓。小丫头跟喻忱关系不错,悄声追加了一句,“听说王爷在宫里遇上阮公子了,只怕又受了气。王爷钓鱼,多半表示心情极度欠佳,最好不要去打扰。”
喻忱谢过她。
和风煦暖,确是游湖的好天气。喻忱慢悠悠地走向大明糊畔,远远地便瞧见栾桑池握着钓杆,目不转睛地盯着湖面。
正思索着该怎么搭讪,王爷先开口了,“既来了,便坐吧。”
喻忱依言坐下,看了眼他脸色,波澜不惊,瞧不出心情好坏,但栾桑池深藏不露,又岂会表露在外?喻忱笑道,“王爷成果如何?”
水平如镜,栾桑池晃了晃钓杆,涟漪圈圈,扩散开去,指指旁边的另一根钓杆,并不作答,反道,“你若钓得比我多,我便答应你一件事。倘若你输了,别怪本王没给你机会。”
喻忱笑,还是栾桑池知他。
淮王都把机会送到他手边了,岂有不接之理?
只是,喻忱从不钓鱼,又比栾桑池晚来,赢的几率太小,正欲开口,栾桑池便断然道,“没有条件,没有理由,更没有借口!”
喻忱道,“我不曾钓过鱼,只是想请王爷指点一二。”
“你让本王指点你怎么赢本王?”栾桑池诧异地瞧他,“你以为本王姓冤名大头?”
“也是。”喻忱叹气,“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淮王爷,是我愚钝,王爷只当不曾听到罢。”
喻忱只得照葫芦画瓢,边细细观察栾桑池边实践。
转眼便过两个时辰。许是情绪排解得差不多了,栾桑池放下钓杆,伸个懒腰,“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去了。”扫了眼自己桶里的鱼,笑眯眯地问,“喻三公子战果如何?”
喻忱轻浅一笑,“尚且凑合。”
“是吗?”栾桑池自然不信,基本就没见他鱼杆有动静,探头要看,喻忱抱住鱼桶不让他看,“我要先看王爷的。”
栾桑池为显自己大气,为衬喻忱小气,将鱼桶往喻忱面前一放,“喻三公子帮本王数数多少条?”
喻忱扫了眼,笑而不语。栾桑池趁他不备,掀开他护着的手,往他怀里鱼桶一探首,只一尾寸长小鱼孤苦伶仃瑟缩一隅。
“喻忱真谦虚!”栾桑池大笑,“但还是很不好意思,本王赢了!”
“王爷哪里赢了?”喻忱不急不躁,浅笑吟吟。
“难不成还要本王教你数数……”话音未落,便听得有物什接二连三落水声,栾桑池定睛一看,差点岔过气去,喻忱竟然将他鱼桶踢入水中,桶里鱼儿尽数掉回湖里。这人做了坏事不算,居然还敢满眼无辜,一脸惋惜,大放厥词,“王爷怎么这般不小心?唉,真不好意思,喻忱赢了!”
栾桑池也不多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直接上前去抢他鱼桶。喻忱自然不是他对手,躲避不开,只得围魏救赵,一把扯下栾桑池腰间百年不换的佩玉,用力扔到湖里。
栾桑池蓦然变脸,喻忱似是不曾察觉,抱着鱼桶笑,“王爷今天真是太不小心了。”
栾桑池脸色铁青,立时跳入湖水中,换了好几次气,摸了半天,终是徒劳,喻忱面色不变,始终噙笑,末了还往水里喊,“不就一枚玉佩嘛,大不了我赔王爷一枚便是。”
栾桑池浮出水面,看岸上那人一脸悠哉,气得牙痒痒,水中借力飞身而上,拽他入水。
喻忱被呛得半死,断断续续勉强说出我不会游泳。
栾桑池将他提出水面。喻忱身子仍泡在水里,浑身冰凉,受不住地告饶,“王爷我错了,再不敢了。”
不过一枚玉佩,多少年前的旧事了,何必太偏执?又念及他大病初醒,栾桑池作罢,正要带喻忱上岸,不料湖里忽地起了漩涡,躲避不及,竟被席卷其中。
任凭栾桑池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逃出漩涡,也是九死一生。
压出喻忱腹中水,喻忱悠悠醒转,四顾后问,“王爷,这是哪里?”
栾桑池看着眼前这片陌生的荆棘丛生的树林,愤懑难平。若不是眼前这人,他堂堂淮王,怎会如落水狗般狼狈至此?喻忱瞧他脸色难看,也很有眼色不再多问,晚风袭来,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
夜幕初降,出林基本不能,只能择一山洞过夜。只是两人浑身湿透,必须先生火,还有吃食也得解决。
思路清晰,行动却艰难,谁去做是个大问题。一位是养尊处优的王爷,一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动不动便体弱多病的富家公子哥……栾桑池瞅了眼基本指望不上的喻忱,火气郁闷更上一层楼,却不得不屈尊出洞拾了些干柴,钻木取火,刚生好火,一扭头就见喻忱已脱完湿衣服,搭在火堆旁烘干。
要出口的话堵在喉咙里。喻忱见栾桑池望他,疑惑地道,“王爷有话对我说?”
真会坐享其成!都自觉成这样了,还装无辜!栾桑池默默扭回头。
栾桑池猎了只野兔作晚餐,另生了一堆火,将兔子串在棍子上烤,不多时,便香气四溢。
洞口有风袭来,喻忱裸着身子抖成一团,打了个喷嚏,栾桑池扫了他一眼,脱下外套扔过去。他衣服是用内力弄干的。
喻忱抱着衣服道了谢,栾桑池充耳不闻,始终拉着个脸。喻忱暗叹,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主动开口唤他,栾桑池却摆起王爷的谱来,置若罔闻目不斜视。喻忱暗笑,又唤了两声,栾桑池还是不应。喻忱拿小石子丢他,直丢到第五颗,栾桑池终于爆发,怒目而视,“你就不能安份点?”
喻忱撇撇嘴,“不就是丢了你一块玉佩嘛,真小气,我赔你便是。”
说完扯下脖子上的血玉,递给栾桑池。
栾桑池气结,“这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玉石嘛。”喻忱一脸无所谓。
栾桑池被他气笑了,觉得刚才不搭理他才是明智之举。
喻忱见他不接,干脆走过去,替他系在腰间,“我觉得这块更配王爷些。”
栾桑池冷笑一声,一把扯下玉石,扔回喻忱怀里。
喻忱垂下眼,定定看着怀中玉石,久久不语,终是一笑,“长情便是绝情,喻忱今日终是懂得了。”
那般幽怨,落寞,凄凉。
被喻忱扔进水里的那玉,是阮凤耽送他的,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两人尚且交好,如今物是人却非,路有尽头,情路亦如是,若对往昔纪念得太过,便有点顾影自怜的可笑了。
栾桑池淡淡道,“这么难看的玉佩,本王可没脸面挂在腰间招摇过市。”
难得见到一贯城府深沉的淮王这么别扭,喻忱弯起眉眼笑,“那我替王爷挂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面,别人都瞧不见了,只有王爷一人看。”
栾桑池看得有点堵,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被骗了?适才还那般落寞哀怨凄凉,转瞬便能笑得这么开怀,应该又是装的吧?
栾桑池自暴自弃,干脆眼不见为净,专心坐着火堆旁烤肉,任喻忱折腾。
喻忱站在栾桑池身后,微弯下身子替他戴血玉,从上而下的俯视角度,栾桑池微闯开的中衣下的肌肤,锁骨之下赫然有一只小猪烙印,细看之下,竟是胎记。
喻忱闷声笑,终是忍俊不禁,“这就是王爷行房时不脱衣服的原因吗?”
栾桑池瞟了他一眼,淡定地道,“本王英姿岂是区区一块胎记便能掩盖抹杀?”
喻忱还是笑,王爷终于怒了,“你穿不穿衣服?”
“我给王爷戴玉佩,王爷给我穿衣服,礼尚往来。”
王爷冷笑,“我看你以后也别穿了,反正都是要脱的。”
握住他腕,一把扯进怀里,压在身下,肆意肆虐,手过之处,桃花点点盛开。
喻忱喘息之余按住他手,推开一段距离,“我帮王爷宽衣。”
栾桑池盯着他眼,喻忱也不躲,浅笑着回望,坚持片刻,栾桑池握住他下巴,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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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于喻忱而言,好比饮茶,可有可无。栾桑池却相当热衷,他那器物天生伟岸,纵然后来得趣,初始进入时,总归是痛楚多过享受,每次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