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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草民收到了京城的来消息。三王爷已经醒了,御医最终诊断并非中毒,而是酒喝太急并无大碍,皇上也不打算追究了。”
“哼,你的消息倒灵通。皇上把本王派到万州一举还不明显麽?就差对著所有人宣布是本王谋害兄弟!”赵锦一肚子火气。
刘正清把他鞋子脱了,揉著纤细的脚腕,低应著:“皇上这样做是为王爷著想。”
“他要是为我著想,就早点从那位子上下来,让我二哥坐──”
“王爷。”脚下一紧,刘正清抓著他的双脚往自己怀里带,温柔地看著他,徐徐道:“二王爷不适合做皇帝……”
“滚!”
赵锦一脚将人踢开,指著他的鼻子骂道:“所以你才假意应承本王,拿了莫名的毒药让赵铭装死,为的就是置二哥与本王於不利,刘正清!你早同赵铭勾结到了一处,到现在你还假惺惺什麽?!”
“王爷不要生气,”刘正清从地上站起来,保持一贯的心平气和,“时机还不成熟,您若真想把三王爷拉下马,有的是机会。草民只为王爷一人效力,天地可鉴。”
“谁还会相信你的鬼话,本王迟早会被你害了。”赵锦甚至觉得对方恶心,一句真话都没有。但现在他在刘正清的地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刘正清牵扯到太多的关系利益,他还不能太过份,顶多发一顿脾气骂骂他了事。
刘正清见他这样,反倒有点为难了:“王爷不再派我办事了?”
“有这次教训还不够麽?”
“那可就麻烦了……”他颇为苦恼地想了想,“我以後没机会爬上王爷的床了。”
赵锦双手攥的哢哢直响,讥讽道:“怎麽?睡本王睡上瘾了?你心里一定得意吧,一个贱奴能把王爷睡了,哼,哈哈哈──”他觉得及其讽刺,明知道自己的自尊心不甘於被一个奴才压在身下,还一次次的允许发生,真是可笑至极。
“王爷,您看不起我。”刘正清习惯性地将两手揣在袖里,“您总是仰望著高处,自然不会在意脚下的蝼蚁,也体会不出正清对您的痴狂。”
“痴狂?本王还真的看不出来,你若真的痴狂,就让本王看看,你怎麽把二哥送到王位上去!”
刘正清定定看著他,半晌没吱声,赵锦以为他在权衡到底压哪边,皇帝,二哥还是赵铭。
皇帝现在是只手遮天,位於权利的顶峰。二哥管著户部的差事,大多银粮都要经过他的手才能划拨。赵铭曾立下军功,与兵部侍郎丁奎又是姻亲。这三方朝臣们压哪边的都有,俨然成了三足鼎立的局势。
现在看来,刘正清哪边都顾及著,哪边都不偏倚,而二哥这边,给他的好处似乎少了些。
当初刘正清提出要跟他同床的时候,赵锦毫不犹豫地甩了对方一耳光,到现在他还清楚地记得刘正清那温和的脸上印著鲜明的五指印,却执拗地不肯退缩,等著自己怒火平息。
还有那罪恶的开始,刘正清压在他身上,激动地宣誓一辈子只效忠於他一个人,那种情境话语让赵锦都丢了心智,傻傻地相信他的话,以为刘正清真成了自己这边的人。
看来商人的话真的不能信,他们太多的逢场作戏,虚伪地欺骗每一个人,赚取利益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刘正清这个奸商正站在他面前,赵锦恨他,若是哪天真的用不上他了,肯定会将其碎尸万段,以消除对方带给自己的耻辱。
“王爷,您不後悔?”
“恩?”对方沈默後的一句话,让赵锦一时没反应过来什麽意思。
刘正清微笑地看著他,确认道:“将二王爷送上王位,您不会後悔?”
赵锦开心一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麽会後悔。”
“好。”刘正清点点头,“草民就帮您达成这个愿望。”
赵锦玩味地盯著他:“本王应该相信你的话麽?”
“王爷,您这是在赌,”刘正清躲过他的视线,嘴角试图扬了扬,“赌正清对您的真心。”
南宫 第六章
赵锦挂著钦差的名头来收税,只是象征性地传了几句皇帝的口谕,办事的是知州和手下官员。刘正清极尽地主之谊,请了戏班在家里唱了三天戏,等赵锦腿不酸痛了,又带著他到万州各地游玩,把赵锦哄得心情舒畅。
赵锦自然不能招摇,每日随刘正清便装出游,刘正清提起东山上的佛祖灵验,这日两人游到近前,便打算进去烧炷香。
刚一进了庙门,就见一个老妇人被搀扶著出来,那妇人年近花甲,却气度十足,她半跨进轿,一眼瞅到了刘正清,又下来了。
“刘老板。”
刘正清径直走了过去,问候道:“骆老夫人,近来身体可好?”
“托福,还算平安。”
“方丈总说骆老夫人菩萨心肠,为寺里添了不少香火钱。”
“这是应该的。刘老板,你前些日子去京城,有没有见到士昕?”
刘正清一顿,赔笑道:“正清罪过,没来得及去拜会骆大人。”
“哎!”骆老夫人叹气,拉著刘正清的手道,“老妇年纪大了,不能去京城照顾他,他的婚事又没有著落,这是老妇的心病啊,来寺里求了许多回佛,就盼著他早日成家……刘老板,你如果去京城,请帮著劝劝他,老妇知道朝中事忙,但也不能耽误了婚事啊……”
“骆大人才华横溢官居三品,京城里许多名媛都暗许芳心,只愁配不上大人。正清下次一定把话帮您带到,您老放心吧。”
老妇人听他一说神色缓和,这才上轿子回去了。
赵锦望著那轿子离开,皱著眉头想了想,问道:“那是骆士昕的母亲?怎麽没接到京城?”
“老夫人年迈,不习惯京城的气候,再说骆士昕天天忙得家都不回,哪能让他母亲知道。哎,天下父母心啊……”刘正清长叹,见天色顿暗,乌云压了过来,忙拉著赵锦进了寺。
二人刚进去不久,雨就泼下来了,这雨来得急,寺里的香客跑的跑躲的躲,一下子清静了不少。
“秋末还下暴雨,这天气也跟著不正常了。”
“定是哪里出了冤情。”
赵锦瞪了对方一眼,知道他说不出好话,转而道:“若是这雨能缓和旱灾就好了。”
“可是万州不缺水。”
赵锦朝他胳膊上狠狠一拧,刘正清转过头来面不改色地笑对他,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寺里的方丈与刘正清熟识,天色晚了雨还没有止歇的意思,留二人吃了斋饭又安排了住处。
禅院里虽然简陋,但难得清静,赵锦洗漱完毕刚要睡下,刘正清一敲门进来了。
“你来干什麽?”赵锦瞪了他一眼。
刘正清笑眯眯道:“王爷您忘了?我们是来寺里烧香的。”
“现在下雨呢,明日再烧。”赵锦把被子一蒙,背过去不理他。
“明天就不灵了,”刘正清坐在他床边唠叨,“这麽没诚心,佛祖怎麽保佑你?”
“谁说我没诚心?”赵锦被他一激,从床上蹦了起来。
“那就走吧。”刘正清撑开手里的油纸伞,两人冒著雨跑到前面的大殿。
现在时候已晚,殿里空空,连打坐的僧人都去休息了。佛像两旁的灯光把佛祖映得高大神圣。刘正清燃了三支香递给赵锦,赵锦示意他离远些,将香插到炉中,在殿前跪了,默默许著愿。
刘正清看著外面的瓢泼大雨,在黑暗笼罩下,这种天气实在让人感到沈闷压抑。
过了许久,赵锦才在地上虔诚地磕了三个头,一起身,发现腿都麻了。
“许的什麽愿?”
赵锦得意地冲他一笑,不打算告诉他。
刘正清嘴角一绽:“王爷不说草民也能猜到,王爷的愿望无非有两个,第一,求佛祖保佑二王爷能登上王位,第二……”他见赵锦脸色变了,把自己的外衫脱了裹在对方身上。
“王爷,冷吗?”
赵锦是觉得冷了,他咬著牙道:“第二条是什麽?”
刘正清顺了顺他微微卷曲的头发,赵锦厌恶地避开了他的手。
“第二条是祈求二王爷不要纳妃。”
外面骤然响起一声惊雷,把赵锦震得一哆嗦:“你胡说!”
“草民没有胡说,您对二王爷有那样的感情,草民早就知道──”
“住口!”赵锦慌乱之中捂住了他的嘴,生怕别人听见了。
刘正清顺势将他一搂,咬著对方的手指低声道:“王爷您瞒不过我,您是让草民拼著命去帮助情敌,实在太过份了。”
赵锦想甩开他,但这次刘正清手臂像钳子似的箍住了自己,让他挣脱不开,怒骂道:“刘正清,是你自愿的,你自己犯贱!”
“王爷就这麽看我?”
刘正清拖著他来到殿中央,身子一沈,将他压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刘正清你不要胡来!”对方的身躯盖下来,双手也往衣襟里探,赵锦情急之下大叫,“看清楚这是哪里,神明在看著你!”
“让他们看吧,我要让他们看个够。”刺啦一声,刘正清将赵锦的衣襟左右撕开,露出包裹在里面的洁白胸膛,他俯下身,含住了一颗粉色的蓓蕾。
赵锦仰著头,眼前是高大的佛像,正庄严地睁著眼审视一切,这让他无法面对,不停地挣扎著:“刘正清你停下来,本王命令你停下来!”
胸前的头颅止住了动作,随即挪到他面前,黑暗中刘正清的表情看不清晰,但那双眼睛发著诡异的光芒,漆黑的如同望不到底的深渊。
“王爷你记得吗?”他在赵锦的脸颊上亲吻著,嘴里喃喃道,“那天也本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我刘家三十二口,全被砍了脑袋……暴尸了整整三天,没有人敢收尸……那场突然而至的大雨,冲的遍地都是腥红,我挨个去拼凑他们的身体……”
赵锦停下了挣扎,感觉刘正清的吻落在自己眼旁,将他不自觉溢出的泪水舔尽。他呆呆地一动不动,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对方的话。
“那时候您还跟我抢,因为拼不全您亲人腐烂的尸体,偏说是我抢了……不怪您,天本来就暗……那个时候,不知道神明们有没有像现在这样,注视著我们俩呢。”
南宫 第七章
“过去那麽多年了,亏你还记得。”赵锦惆怅。
“怎麽可能忘呢,正清一辈子都忘不了。”
刘正清磨蹭著他的脸,二人像是缠绵的恋人,在这种庄穆之地纠缠:“王爷,您就当是可怜正清,让我进去好不好?”
赵锦不禁笑了起来,觉得自己都不正常了:“我可怜你,谁来可怜我?”
他一撑身子,抱住了对方的头,在刘正清耳边讥蔑道:“你也配?!”
刘正清垂头不语,随即抚摸对方的脊背,轻轻安抚,等到赵锦身体不再僵了,一只手探到对方身下,拨开了碍事的衣物。
“啊──”赵锦不由发出呻吟,对方的手指灵活地在自己的要害上撸动,他甩著头,无法面对这样的行为。
“王爷,这是快乐的事,要感受它。”
刘正清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将其展开系在赵锦的眼前:“这样您就看不到佛祖了,佛祖也看不到您。”
眼帘被漆黑包围,对方的动作让他更大程度地感受到了刺激,黑暗中双腿掰开,随後自己的阳物被温暖包围了,赵锦的眼眶再次湿润,他试图将双腿合起,却被强行扯的更开,灵动的舌头在他羞耻的地方舔舐,每一寸都被照顾到,哪个部位都没有放过。
“刘正清──”赵锦叫著,他现在还是慌乱的,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禁忌、羞耻、不甘和渴望,种种一切在赵锦脑子中混杂交错,让他扯不开,他拽著刘正清的头发,却一把扯下了对方束发的纶巾,刘正清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披散下来,盖在他身上,那不停滑动的长头令他酥麻,赵锦更是用力拉缠,借此来排解难以面对的不堪。
“停……停下……”他一开口,发现自己喘不上气,脆弱的部位完全包围在对方口腔里,刘正清像往常一样细心服侍著他,舌尖有魔力似的不时在柱体上掠过,赵锦混乱的快要炸开了,他身体不由向上挣动,已经受不了自己的控制,本能地追求著肉体的快感。
他很快升上了顶端,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什麽都没有了。茫然地瘫在地上,手帕由於方才的运动散了下来,昏暗的光线再次弥漫在他眼前。
刘正清挪到他上方,嘴角上还挂著一滴白浊,他用舌头舔了舔,赵锦羞愤地别过头。
刘正清摸摸它的头,对方的头发天生带著卷,更显得个性张扬,但现在铺泻在自己的外衫上,却增加了魅惑。
“王爷,舒服麽?”
赵锦心里一横,道:“要做就快做,罗嗦什麽。”
刘正清听罢一垂眼,视线落在他莹白的胸口,手在一边胸膛上揉捏,不时夹起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