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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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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你教我练武。”南宫冲他抱拳。
  白佑傻了,这又是唱的哪出?莫非南宫烧糊涂了?
  况且练武哪有那麽简单,南宫这身板也只能舞个花拳绣腿。
  白佑眼光不假,虽然南宫拼了劲是认真学,可真的差太远了,白佑拿自己当拐杖的木棍敲他腿:“低点,再低点。”只有从扎马步开始教了。
  虽然天气寒冷,但南宫不一会就开始冒汗,白佑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心里莫名的痛快。
  丁奎跟陈舜来看白佑,正瞅见这一幕。
  丁奎道:“你这是强身健体?”
  南宫抹了把汗:“丁国舅,我想加入军队里,你同意麽?”
  丁奎噗嗤乐了,心里说:就你?别给我添乱了。嘴上却道:“好啊。”示意白佑进屋,有话对他讲。
  陈舜没有立即跟进去,在南宫耳边小声念叨:“量力而为,若有困难尽管跟我说。”
  南宫用更小的声音问:“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陈舜被他问愣了,眨巴了两下眼装糊涂。
  南宫接著道:“曲妃凤凰是你送到先帝身边的。”
  陈舜点头:“她舞技出众。”
  “但她是义军头目。”
  陈舜大惊:“是麽?!”
  南宫盯著他,不愧是礼部侍郎,真会演戏。见对方不肯表露底细,南宫猜测:“你跟正清关系匪浅,我在想你不会也是他的师兄师弟吧?”
  陈舜摆手:“南山派出来的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我手无缚鸡之力,半点功夫都不会,你看像是吗?”
  南宫重新扎起马步,随口道:“你不愿说也就罢了。不用刻意关照我,正清不是想让我独立麽,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陈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时候屋里丁奎叫他,陈舜边应声边往前走了两步,想了想又退回来了,拢著手对南宫道:“知道陈昭吧,我是他哥,亲哥哥。”
  南宫一怔,回过神来陈舜已经进了屋。
  陈昭的哥哥?这兄弟俩一点都不像。
  丁奎他们在屋里谈了半天,好像有什麽大事。等送走了人,白佑一把甩了拐杖,跳到院子里舒活筋骨。
  南宫斜著眼问他:“要打仗了麽?”
  “恩。”白佑来了精神,“丁国舅怕我养不好伤,不想让我上。笑话,这点小伤难得住我?”他叉著腰嗤鼻。
  南宫叹气,这人还挺自大。他琢磨著问:“能带我去吗?”
  “你就免了吧,别把命丢了。”
  南宫皱眉,他和别人差得太远,说不定到战场上还真成累赘,但他又迫不及待地想把单景人赶出这片土地。等赶走了单景人,他就去找正清,再也不分开了。
  白佑望了眼白茫茫的外面,迈开步子那只伤腿还不灵活,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好心情:“南方难得下这麽大的雪,我们出去走走。”
  南宫把拐杖递给他,白佑反手拨开了,倒是揽著南宫的脖子,顺势往对方身上倒。南宫登时就拉下脸了,毫不客气地捶了他一拳。
  白佑故意大声喊疼,却不松手,凑在他耳边道:“你不是想装男人麽?男人间勾肩搭背可不奇怪,况且我这腿还不是因为你拖累著才受的伤?你好歹也得负点责任吧?”
  南宫拿他没办法,只得僵著身子问:“你要去哪?”恨不得下一刻就把他扔到地上。
  “这个嘛,”白佑摸著下巴,“让我想想……”
  二人一直走出老远,见前方白雪皑皑,整个大地都覆上了洁白的颜色,在阳光下闪著晶亮。
  “真美啊──”白佑由衷感叹。
  这时有人从後面叫他,白佑一回头,“!”地一声,雪球正砸在他脸上。
  “哈哈,哈哈哈……”丫鬟笑得喘不过气了,怀里的赵嘉哲拍著手大叫。
  白佑扒拉脸上的雪末,看天巧正站在後头,不同於开怀的丫鬟和赵嘉哲,她倒是没有笑。
  “好哇──”他随手剜起一捧雪,在手里攥成雪球,腿一瘸一拐地冲天巧去了。
  天巧挑眉,愿意接受他的挑战,俩人就在雪地里玩起了打雪仗的游戏。
  白佑哄对方玩,只凭天巧高兴,不一会就被追著抓住了後襟,大把大把的雪被塞进了衣领,冰得他直打哆嗦,缩著脖子一个劲喊饶命。
  赵嘉哲看得高兴,在丫鬟怀里蹬腿,闹著要下来。
  丫鬟把小皇帝放在雪地上,赵嘉哲一著地,就撒开腿往前跑,连丫鬟都看不住了。
  “皇上,慢点。”丫鬟弯著腰在他後面追。
  赵嘉哲跑到半路突然停住了,他一仰脸,看到了杵在旁边的南宫。
  南宫的视线一直追著他,看到孩子盯著自己,他缓缓蹲了下来。
  赵嘉哲仿佛碰到了比玩雪仗更吸引他的事,张著胳膊往南宫那扑,被南宫一把抱住了。
  丫鬟担心皇上摔跤,见南宫将他接住才松了口气。
  南宫宝贝似的把赵嘉哲抱在怀里站了起来,小皇帝似乎很喜欢被他抱,小手紧紧拽著他的衣服,脑袋死命地往他怀里拱。
  南宫心里一窒,酸涩感直往心头涌。他托著赵嘉哲的小脑袋,把孩子头顶暖融融的帽子紧了紧,以免冻著孩子。
  “你在干什麽?!”一声厉喝,天巧撇开了跪地求饶的白佑,大步向南宫而来。
  南宫下意识抱紧了赵嘉哲,天巧一见更急了,三两步冲上前,劈手跟他抢。
  南宫不肯放手,一转身把天巧甩开了。天巧被甩了个趔趄,差点摔雪地上,他伸出手抓南宫,势要将孩子夺过来。
  白佑攥住了她的胳膊:“让他抱抱怎麽了?瞧把你吓得。”
  天巧怒道:“你知道什麽?!”又冲南宫嚷:“放开皇上!敢对皇上不利,小心让国舅宰了你!”
  她这一喝把南宫给喝醒了,茫然看著怀中的孩子,一把将赵嘉哲塞给了旁边不知所措的丫鬟,低著头急匆匆跑了。
  赵嘉哲离开了南宫怀抱,不高兴地哭闹,天巧将他抱了过来,上下仔仔细细检查,见没有异样才罢了。
  白佑撇嘴道:“天巧姐,你别大惊小怪的,他……他喜欢孩子。”
  天巧脸色说不出的难看:“白佑,我让你离他远点,你却不听,迟早会後悔的。”
  “哪有那麽严重?你别对人有偏见。”白佑倒觉得南宫虽然平时对人冷冰冰的,说话也直得能噎死人,但内心却不坏。
  望著南宫跑远的单薄背影,白佑想起来丁国舅答应南宫入伍的事,便去了供给处,要了两套兵士穿的棉衣。
  他特地吩咐拿两套崭新的,南宫可不像一般士兵那麽粗糙,不能随便将就。
  门一推就开了,白佑举著两套棉衣挤了进来。他鼻子很灵,敏锐地嗅了嗅,觉得有一股……
  南宫背对著他坐在床上发呆,白佑走上前拍他肩膀,还真把人吓了一哆嗦。
  白佑也呆了,傻傻盯著南宫手上浸湿的布带。
  上面还散发著孩子喜欢的味道。
  “啊……”他尴尬地想说点什麽,却可悲地发现一时找不到话题。
  南宫先他一步清醒过来,将布巾按进水盆里,注意到了那两套棉衣:“这是?”
  “这是给你的,冬天天气冷,别把新兵冻坏了。”白佑觉得脸有点烧。
  南宫“哦”了一声。
  白佑偷眼往他身上一扫,豁出去了:“你以後别缠那东西了,对身体不好。冬天棉衣厚,人人穿得都像球,你那个……那个也显不出来。”
  两个人对著静了半晌,南宫吐出俩字:“谢谢。”白佑平时虽然嘻嘻哈哈,但心却很细,特地给他拿了两套,便於换洗。
  “客……客气什麽。还不快换上?我接著教你练武。”白佑觉得坚持不住了,借口出了屋。
  还是外面凉快,白佑在门口喘气,觉得鼻子里热乎乎的要往外涌,顺手一抹,手背上粘了两道血印。




南宫 第九十八章

  丁国舅和陈大人来视察崇文馆,里面的学士们纷纷站了起来。
  丁奎四下环视,对正位上依旧坐著的人道:“这地方虽比不上文渊殿宽敞气派,但清静舒适,还没那麽多秽气,怎麽样?骆大人可满意?”
  骆士昕没答话,满是心事,直发怔。
  丁奎走到他跟前,眉头一皱,笔毫洁白,压根没有沾墨。再随手一翻,桌上的白纸崭新,丝毫未动过。
  “你?”丁奎大怒,“辛苦把你请来,可别不识抬举!”
  见丁国舅要发火,众人都战战兢兢,陈舜使眼色示意大家退下。
  骆士昕可不怕他:“丁将军,你我曾同朝为官,本官什麽脾气你想必知道,逼迫本官做不愿做的事,休想!”
  “好你个骆士昕,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丁国舅,你消消气,骆兄为人正直,说话向来不管不顾,你何必和他气恼?”陈舜上来拉扯丁奎,“莫不如心平气和坐下来说话。”
  “心平气和?老子都火烧眉毛了!”丁奎瞪著眼珠子一跳老高。
  陈舜见谈话没戏,只得推搡著他到门外,低声说:“骆大人可是刑部出来的,严刑逼迫那一套对他不管用,让他静下来想想吧,想通了自然就会动笔。”
  “想想?都半个月了,一个字都没写,这就安静想出来的结果!”丁奎伸长了脖子故意让骆士昕听见。
  陈舜觉得头都大了,望了望天道:“你不说要亲自练兵麽?时辰快到了。大战在即,这可不能松懈。”
  丁奎一听,可不是吗,当务之急是要打胜仗,急匆匆迈著大步前头走了。
  陈舜摇摇头,对著屋内叹了口气,跟在了丁奎後面。
  
  白佑给南宫“特训”,看他底子薄,命令人在雪地里跑,把南宫累得直喘气。
  白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翘著腿,摇著手指道:“太慢太慢,再跑半个时辰。”
  南宫即使穿著厚厚的军服,也比别人瘦两圈,他扶著膝盖抬头看白佑,喘道:“要跑到什麽时候?”白佑只教他基础,不教刀枪招式,他都心急了。
  白佑晒著太阳,很是惬意,悠闲道:“还不到时候,你去问问其他兵士,哪个不得训个一年半载的才能上阵?要想成为‘男子汉’,就得苦练……”
  南宫不想再听他唠叨,脚底一抬,卯足劲接著奔跑。
  “这才对嘛。”白佑打了个哈欠,重新躺回石头上睡午觉。
  南宫急於赶上别人,这次跑得卖力,沿著河岸直跑出了几里地,待意识到已经到了镇子边界时,才折返回来。
  河边的一个人影进入他的视线,那人下了河堤,缓缓向河面走去。
  刚下完雪,河面上冻了薄薄一层冰,很是危险,但那人似乎没有在意,执意走上了冰面。
  南宫迅速朝那人奔去,耳边听到“喀嗤”的脆响,心道不好,果然冰面不堪重负塌陷,那人失足栽落进水里。
  “白佑!白佑!”南宫赶紧救人,但他不会游水,只好向远处的白佑求救。
  但白佑离得太远,早就睡著了,怎麽可能听见?南宫一下子冲向河里,伸手拽住了那人的胳膊。
  人还在向下陷,南宫被带得也朝河里滑去,他脚下一拧,勒住了岸边的柳树根,一只手拽著那人,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拖著不让人继续下沈。
  “骆──”南宫咬著牙道了一声,这时候不是埋怨的时候,只求把人拉上来。
  骆士昕万念俱灰,哀声道:“放手吧,你何必救我。”
  “闭嘴!”二人身上都浸了水,沈甸甸的像秤砣在坠著。深冷的河水像怪物一样要将生命终结,南宫猛地一咬牙,这几天的训练著有成效,硬是将人拽出了大半。
  骆士昕趴在岸边,身上蹭满了泥巴,他自暴自弃地趴在那,即使无情的河水再将他带回水里他也不会挣扎。
  南宫大口大口出气,他见骆士昕这个颓废样子,忍著怒气把人连拉带拽拖到了河堤上。当终於安全了,南宫跌坐到一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骆士昕呆呆望著天空,南宫凑到对方眼前,“啪!”甩了人一巴掌。
  骆士昕被打肿了半边脸,苦笑道:“六王爷,你不该救我。”
  “我说过,别再跟我叫六王爷。”南宫提醒他。
  冰碴漂浮,河面渐渐恢复了平静,好似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
  南宫不想再见到类似的情形,以前的种种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刺激。他怕水,怕赵桓被无底的漩涡吞噬,怕刘正清在咆哮的河水中漂流。
  “我这辈子……还真没出过这麽大力气……”南宫心有余悸,喘著把目光转向骆士昕,“你为何要寻死?”
  骆士昕失声笑道:“我爱的人死了,我母亲也死了,偏偏我活了下来,哈哈,哈哈哈……”
  “你不是还有抱负吗?难道就这麽甘心死了?”南宫知道骆士昕满揣治世之心,却苦於生不逢时,“这麽轻易结束生命,来世上一遭值吗?”
  骆士昕恹恹道:“我的心死了,经历了这麽多事,被一点点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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