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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掌门有点暴躁作者:藤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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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擦过嘴角血迹,竟是还要再继续站起来。
  我忍了一忍,回身望向那伯夷老儿,大声道:“前辈所说解救之法,可有虚假!”
  空中飘来幽幽言语:“千真万确。”
  好,既是如此,做了总比死了好。我向伯夷老儿拱手别过,便转过身来,打横抱起我家掌门,起身就要往回走。
  掌门也没料到这忽然而至的举动,立时双目圆睁,破口大骂:“你放肆!”
  这时候哪管放不放肆,正如他所说,云华有何不敢。我抱着他一跃而起,夜空中感觉风声阵阵,似有花香。我低头望了他一眼,那人青衫乌发,眉梢眼角皆是怒气,苍白嘴唇上一抹殷红血迹,红若朱砂。
  “掌门,”客栈的灯火影影绰绰,“云华明日,再领责罚。”
  香帐红绡,明烛滴蜡,本该是旖旎风景,奈何我家掌门
  此刻被五花大绑,纵使缩在角落冻得瑟瑟颤抖,还要在牙缝里挤出三言两语:“若用此法,我宁可自绝经脉!”
  我除去身上中衣,把他从角落里抓了过来,一边说着“云华不孝”,一边一指点到他的颈后,把周身经脉封住,不让他强行运功。
  这点穴之法还是小时在庭云坡,掌门亲自教授于我的,那时正值初春,坡上落英缤纷,草长莺飞,我还记得他一袭红衣,在桃林中向我俯下身来:“刚刚位置不对,试试点我颈后穴位,不可犹疑,快准为佳。”
  那时我正儿八经地伸出手,却是一把抓住他身后的冗长青丝,嘿嘿笑了。那人不耐地皱了皱眉:“云华,不可胡闹。”
  “胡闹!”我家掌门一手撑着床沿,一手扯住身上衣襟,在喘气声中阵阵痉挛。寒气发作已很频繁,他颤抖得厉害,手上青筋阵阵,指节青白。

  我虽没有与男子行事的经历,却也不是无知少年,自然知道我家掌门恐怕不仅是碍于伦常,更惧怕屈于人下,于是我上前抱过他的腰,尽量让语气听上去恳切委屈:“掌门,并非云华故意为之,只是寒气发作,不忍见掌门受苦,若掌门信我,云华定然不会让掌门……吃痛。”
  我家掌门登时满脸红涨:“混账!我岂是这等胆小鼠辈,区区疼痛,我凤尧怎会惧之!”
  “掌门既如是说,”我不动神色地伸入他的衣襟,那人本就仅着亵衣,只略一探手,便在那处轻易深入一指,“云华自当竭力从之。”
  这一伸手自然是痛的,我家掌门当即双手一松,不慎跌倒在床。我顺势压上,把他双腿强撑打开,未等他破口大骂,便抢先吻上去封住他冰冷发颤的唇。
  掌门平日里骂人从不口软,但是亲吻中却显得笨拙惊慌,软弱可欺,我压着他流连了一会儿,就感觉他周身发软,往我身上乱抓的力气都散了一散。
  善于抓住机会才能有所成就,这等空隙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我趁机伸手抚上他的胸口,用手指指腹对着胸前乳珠轻轻揉捏,掌门在亲吻中闷哼了一声,我便在身下又多加了一根手指。
  “不可……!”他用力推开我,用手臂遮挡住半边脸孔,大口大口喘着气。
  这般肌肤相亲,没有情动自是不能,别说我在上位忍耐得难受非常,就是我家掌门,他衣衫大开,苍白肌肤中透出浅浅红色,胸腔起伏,更是欲情之兆。
  只是到现在还在拒绝,这实在是……让我好生憋得慌。
  我停顿了一下,将他从床上抱起,以面对面拥抱的姿势搂住他,轻声道:“若是这般羞耻……就不要看我。”
  怀里的人闻言一顿,我便抓着他的腰将他往下一压,任由下身器物贯穿了他的身体。
  “唔……!”我家掌门痛得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在我背后泄愤似的乱抓了两把。
  我倒吸一口冷气,把他搂紧了按在肩头,慢慢地律动起来。
  身体总是比言语诚实,这般紧贴,只上下顶动了几下,我家掌门就周身温热了起来,身下器物贴到我的腹部,感觉到有滑腻液体流下,一直淌到两具身体相连之处。
  我有些难耐,抽插的力气大了些,就听到那人在咬牙之中泄露出来的微弱呻吟,像只傲慢又躲躲藏藏的猫兽。
  那时相伴在他左右,看着那人红衣衣角和漆黑瞳眸,可曾想过,有一天会把这个人抱在怀中,用世上最亲密无间的距离,去感受他的冷热体温,亲吻他的鬓角眉梢。
  “凤尧……”我不由得轻唤了一声这个名字。
  名为凤尧的那人埋首在我肩头,在喘息声中持之以恒地咬牙骂道:“……放……肆!”

    五 这是武林大会副本么

  日上三竿,窗外鸟声叽啾,我被市集上的吆喝人声吵醒,撑床坐起,肩颈处酸涩疼痛。我家掌门仍在梦中,沉沉阖目,红帐中趴伏于枕,显得宁静和平,与往日霸道阴狠的形象相去甚远。我轻轻拨开他鬓边碎发,看他唇上咬破几处皆已结痂,正想碰触,却被门外突然的敲门声中途打断。
  将亵衣盖上掌门肩背,我披衣而起,走到外间打开房门,伯夷老儿负手站在门外,看到我时阴险一笑:“小徒孙果真神清气爽,看来昨夜凤鸟吃了不少苦头?”
  这老妖怪满脸写满八卦二字,一副恨不得亲见现场直播的模样,着实欠打,我打着官腔:“前辈一早前来,可有要事?”
  “无事无事,来看看凤鸟是否下不来床,如今见到,果真心中舒爽。”
  “前辈说笑。”还好我家掌门昨夜体力不支今晨昏睡,不然此话被他听到,定然又有一场腥风血雨,雷火交加。我稍稍把门掩了掩:“云华仪容未整,有失礼数,不如请前辈去楼下喝茶片刻,云华随后就来。”
  不把这人撵走,我家掌门几时醒来,非把我拆了不可。
  “哎哟,怎么会有失礼数,”那老妖怪奸猾地顾左右而言他,“要我说,小徒孙不束发冠,倒显得风流无双,比那正经模样要有趣多了。”
  “前辈谬赞……”
  “岂会谬赞,不过这不怪你,都怨凤鸟偷懒,从小为了顺手给你绑多了马尾辫子,按着我的性子,定然要好好给徒弟们穿衣打扮一番。哎,奈何玄风更是无趣,常年黑衣肃容,也不知道换个花色调剂调剂。”伯夷老儿喋喋不休地闲话家常,说到玄风处还很投入地连连摇头。
  我说,你是真的不打算走吗……
  我无奈抱了抱拳:“前辈究竟何事,云华愚钝,还请前辈言明。”
  伯夷老儿诡秘一笑,长袍提起,便大摇大摆地踏进了房门:“好罢,小徒孙既然心如明镜,我便不卖关子。你们师徒二人此次为了林长萍前去武林大会,那可知道,泰岳派最是清高造作之矫情门派,林长萍又怎会轻易答应参加这种龙蛇混杂的无聊聚众呢?”
  我怎么知道林长萍的脑袋这回又夹到哪个门板上了,除了偶尔追杀他,才不管他哪年哪月在哪喝茶呢。我给伯夷老儿让了让座位,便道:“莫不是林长萍有意竞争武林盟主?不过他虽有名,却年岁尚轻,武林盟主之位,不似会落到他的头上。”
  老妖怪喝了一口手边清茶,笑道:“武林盟主有甚好当,泰岳派更舍不得把林长萍放出师门。”
  我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忙问:“云华听闻,泰岳派掌门不日前中了冰魄蜘蛛奇毒,会否与此有关?”
  伯夷老儿
  赞许地看了我一眼:“难怪凤鸟疼你,果真与别个不同。”
  原来,现任武林盟主刘正旗家中医药内丹无数,最为名贵难得的是一枚劫火金丹。传闻刘盟主早年有过仙遇,劫火金丹是由一仙兽魂魄凝炼而成,这是否是江湖人吹嘘夸大暂且搁置一边,只是此物的确珍贵稀有,服下后不仅功力大增,真气浑厚,且阳气鼎盛,对医治寒毒有神奇之效。所以林长萍此次明为受邀参加武林大会,暗则是想夺取劫火金丹,为泰岳派掌门解去冰魄寒毒。
  “劫火金丹,亦可破我掌门罩阳神功之隐忧。”
  “不错。”
  “所以前辈听闻我们下山,便来告知此消息,是希望掌门比林长萍抢先夺得金丹,不至于最后步上祖师爷的后尘。”
  “正是。”
  “那前辈可否讲明,为何昨晚却不肯告知实情,反而让云华为掌门渡气解毒,‘采阴补阳’?”
  “……哎哟,就不要计较这些小事了嘛。”
  “……”
  是日正午,我去驿站处买了一辆马车,打算从平湖城外的山涧出发,继续前往武林大会的路途。掌门自起来后就不肯多与我说话,洗漱穿衣时更是阴沉恐怖,等我把马车牵到面前要扶他上去时,那人终于全面爆发:“要这作甚!我的白马呢!”
  “恕云华唐突,只是掌门……不宜骑马。”
  我家掌门登时大为震怒:“……宜不宜我自己知道!你,你速速去牵来!”
  要命,我怎么好说那伯夷老儿唯恐掌门起来找他算账,已经早早骑着那匹白马逃出平湖城了,老妖怪老奸巨猾,扔下这么个烂摊子给我,当我铜墙铁壁很经得住打么。我好说歹说地把掌门身体为要,过几日再可骑马的劝慰言语翻来覆去地说了数遍,又以不可退钱为由,几番辛苦才终于把他劝上马车。
  昨夜尴尬,我家掌门脸皮薄,自然心有芥蒂,我只能另坐一骑在马车旁并辔而行,偶尔对着窗格子说些无关紧要的江湖事迹。如此暗中疏导,直至把武林各大门派八卦之事都说上几番,掌门才终于放下架子,开始有了点回应。
  从山涧越去可到洛阳,车程到了山中难免颠簸,有时过河也会有些艰难,走走停停,很快就到了入夜时分。我捡了些柴火,去小河中捉了几条活鱼,招呼了掌门过来熏烤。
  这烧烤玩意儿我们几个师兄弟时常去后山实践,有时给师妹们烤几个兔腿带回直阳宫,能把她们吓唬出眼泪来。明心爱养些猫狗动物,见我们这般残忍,秀眉一拧就去告状,掌门往往便首先训斥我这个大师兄,在大堂来回踱步,看师弟们苦相地低头站了一排,而一众师妹们都趴在窗沿口握嘴偷笑。
  我给掌门递了一串鱼片,见他面有微戚,便知他出门有些时日,心中牵挂门派起来。果然那人轻叹了口气,蹙眉道:“不知明穗她们,可有安好。”
  我坐到他身边,替他披上外袍:“二师弟为人忠厚,定能照顾好师弟师妹,掌门勿须担忧。”
  眼见气氛良好,我正欲把劫火金丹之事说与掌门,忽然对面树丛动了一动,没晃几下,就见那茂叶林木里突然跑出来一个灰头土脸的冤家,她哭哭啼啼地扑到掌门怀里,一抽一噎地大声喊道:“掌门果然惦念我们,明心好生想念掌门!”
  天知道我现在的面部表情是有多扭曲,这大好机会白白被这甩不掉的拖油瓶儿给破坏掉了,要等掌门下次心情尚可,那可得等到何年何月!而且明心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时候跑下山来的,莫不是这一路都跟着我们,那昨夜伯夷老儿闹得翻天覆地,岂不是全给她听得去了?
  我家掌门起先错愕了半晌,见到明心还未来得及感动,忽然间也似想到了那个问题,顿时一张脸孔变得窘迫非常:“明心……!你好大胆子,私自下山,还敢做出尾行之事!”
  明心从小仗着宠爱,对掌门十分崇敬依赖,有时争宠起来,常常来挑衅我这个门派大师兄,非要一较长短。此番万万没有想到会被掌门厉声呵斥,顿时委屈得一下缩到我身后,把往日的新仇旧怨瞬间忘得个干干净净:“明心不敢……!明心虽然挂念掌门,但断不敢做出尾行之事!我询问过二师兄,知晓大师兄往日下山,必经过平湖城外山涧树林,便想着在此等待,到时木已成舟,掌门见了必不会撵我回去,纵然动怒,也会感念明心一片孝心,让我继续服侍在掌门左右的……!”
  瞧瞧,瞧瞧,我说了这丫头拍马屁功夫了得,我家掌门听了这些恳切言语,岂有生气道理,顿时语气放软不少:“这哭起来做什么,满头树叶的,也不好好梳理梳理……!”
  那丫头见怒势已过,便抽抽搭搭地从我身后走出来,一点点蹭到掌门身边,哭诉道:“明心听到掌门声音,早已满心欢喜,仪容外貌,哪有心思去注意。”
  我心头瞬间一口凌霄血,好啊,这是摆给我看了,还抢了掌门身旁位置,没看到我在那里已经插了两根烤鱼串子了么!
  
    六 未知的敌人

  直阳宫的大弟子并不好当,且把明心安顿上马车,让她暂时侍奉掌门宽衣睡下,我在柴火堆的火光中心口郁结地给二师弟写了一封训斥家书,把他枉纵明心下山之事言辞激烈地指责了一番,末了让他去剑阁思过半日,在落款写上“你师凤尧于平湖城外山涧夜”。
  山林夜晚不甚安全,我抱剑坐于树下守夜,看着天上皎皎明月,不觉有些憋屈起来。若是明心没有半路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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