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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林宇多年来位数不多的进宫参宴。但常年久病,他早就习惯了清净。此时反而不习惯这样的热闹。瑞王夫妇坐在亲王的席间,林宇则因皇上照顾而特赐坐在御坐边。
“子清,你觉得办得如何?”皇帝林轩叫着林宇的字笑着问道。
“皇兄这场宴席办的自然是无话可说。不过我久病在家早就习惯了清净,现在反而不习惯这些热闹。这些金玉之音,弟弟我实在是受用不起!”
林轩和林宇自小交好,加上各自母亲又是表姐妹,林宇小时候经常被召进宫和林轩一起读书嬉戏。比林轩自己真的兄弟还要亲近,感情深厚自是不用说。林宇从小就叫惯了林轩皇兄,在林轩面前林宇从不掩饰。就算是林轩是当朝天子,除了朝前必须的君臣礼节,平日里两人还是像从前一样。
“我就知道你小子难伺候。”林轩笑骂道:“幸好我早有准备,前日里新招了一个弹琴名手。知道你素爱乐律,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林宇抬眉,不屑道:“真有那么厉害?不过肯定没我知道的人好!”林轩好奇道:“是吗?是谁然这出了名的挑剔鬼都这般夸奖?快快带来让我见见!”
脑海中浮现出南宫采的样貌,不由一阵揪心的痛。林宇苦笑:“那人现在我也找不到了。”清楚林宇的心性——他要是不想说的事,你就是敲掉他的牙齿也问不出——林轩也没多问,只是戏谑道:“不管那人是谁,反正我找的这人的琴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
“哦!?既然是这样皇兄就快点让我见见这人吧!”
“看你这猴急的样!”林轩笑道,挥挥手给身边的太监示意。皇上身边的太监自然是恨不得自己是圣上肚子里的蛔虫,这样简单的示意当然是立刻就懂。拿着手中的铃铛轻摇三次,顷刻间所有的乐师立刻齐齐停止演奏,曼妙舞姬也全都停下了舞蹈向高台上的那位行礼退下,所有人都看着天子。
林轩没有说话,他身边的贴身太监有将手中的铃摇了两下。
大殿之外竟传来了清脆的铃铛声。
叮铃,叮铃,叮铃……
铃铛的声音一下一下,由远及近。众人都向殿外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抱着把古筝,不急不缓的走进大殿。
那清脆的铃声则来自束发红绳上的白玉铃铛。这时众人才看清,那人竟是穿了一件纯白的羽衣,而且每片羽毛都编织着银线加以串联,整个人看去仿佛是笼罩着一层银白的光晕,有种说不出的神圣感。
每个人都想看看这样一个人的真容,没想他的脸上竟还蒙上了一层白纱,像是蒙蒙的细雨将景物都朦胧了。但仅仅从眉目中流露出来的光彩也足够让人遐想了。
那人行过礼,便径自坐下抚琴——苍白的手,修长的指。
这双手有女子的柔荑,有男子的刚健。小巧秀气,纤纤五指,粉色的五指指盖上隐约呈现白色弧形的半月痕。
一曲结束,余音绕梁。待到男子开口,众人才回过神来。林宇总觉得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听南宫采的琴听久了(那时几乎天天都会央求采给他弹琴听==),怎么现在听谁弹都那么像他呢?
男子取下面纱在此行礼,瞬间惊艳所有人。那是比男子阴柔,比女子刚毅的美,是超越性别的美。若不是身材修长,真会认错他的性别!
林轩点头,男子便被人领了下去。
“怎样?无话可说了吧!”林轩得意的问着身边的林宇,却见后者神色严峻,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怎么了……?”林轩迟疑道。
林宇握紧了拳头,虽然面色还算平静但内心的波澜却汹涌澎湃。难以置信,那个了无音信的南宫采,那个好似人间蒸发了的南宫采,那个自己苦苦寻了两年的南宫采竟会这样出现在自己眼前!
“没什么。”林宇尽力稳住自己的声音,然后开口:“皇兄,这人是谁?”
“烟冷。”
“烟冷?”林宇不敢相信,明明就是那个化成灰自己也认得到的南宫采,怎么会是什么“烟冷”?
“皇兄怎样寻得此人的?”
“也没什么,只是前段时间南巡在一个小地方遇见的。见他弹得一手好琴,又可怜他是个哑巴,便大发慈悲带他回来了。想说要是你喜欢就赐给你,不喜欢吗?”
林宇冷笑:“怎会!我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多谢皇兄赏赐。”
林轩觉得林宇怪怪的,直觉告诉他林宇和烟冷一定有什么关系。至于是什么,他也不想多问。“臭小子,更我客气什么!”
“皇兄请恕弟弟无礼,我想先行告退。”林宇向林轩请退。
“我知道你想去找他切磋,快去吧!”
“多谢皇兄。”谢过林轩,林宇向宫人打听了那人的去处。
南宫采,我看你这次怎么逃!我看你还能不能逃出我的手心!
林宇推开偏殿的门,里面正在换衣的男子吃惊地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
冷哼着:“烟冷?你还真会取名字,想说烟花易冷吗?”林宇眼里带着自己都不可察觉的寒意。
南宫采感觉自己好像都快被这股寒意给冰冻了一般,全身尽然是动也动不得!宇,听我说!只有发出咿呀的哼声。
林宇一把抓住南宫采的手,不顾他的挣扎大声呵斥道:“别以为换个名字我就认不得你了!南宫采!我看你还往哪里逃!”
可怜单薄的南宫采那里是林宇的对手,自己拼尽全力的挣扎在对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呜呜地哼叫着,惊慌失措的南宫采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眼中闪过的光芒。下一秒,一个炽热的吻便将他所有的咿呀全都压制了下去。
这个吻来的突然,像灼人的火,灼烧着他。
猛烈,汹涌——带着林宇的愤怒,蛮横,霸道。这样的林宇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用愤怒表达自己的疼痛。
南宫采感觉自己要融化一般,不由得瘫软在对方那火热的怀里。呼吸快要断掉了,口中竟有一阵腥甜——林宇竟然咬破了他的舌头。
林宇从身上拿出一块丝巾,三下五除二的将烟冷的手绑了起来连嘴也堵上了。“既然你要装哑巴,那我就让你装个够。”
本来林轩就想让林宇留在宫里陪自己下下棋什么的,毕竟自从林宇得了怪病,除了奉母后的命令去探病之外他两就没怎么见过面。好不容易等到林宇身子好了,两人倒可以好好叙叙旧。加之瑞王妃拜托他探探林宇的口风,王妃总觉着林宇病好后心中就有一个解不开的疙瘩,但怎么问他他也是不回答。这不,早在宫里打扫出了一间房让林宇好在这里过夜。却不想这刚好省去了林宇回府的路程。
将南宫采一把丢在床上,林宇慢条斯理地褪去身上的玄服:“我定会让你后悔你所做的。”
不,不,不要!南宫采咿呀着,感觉林宇已经失控了。
此时的林宇完全被愤怒冲碎了理智,像一头野兽般气势汹汹地袭来。南宫采害怕地向后退着。林宇上床,对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直到将对方逼在床脚。眼看着林宇服下了身来,南宫采也算是无计可施一脚重重的踢向林宇双腿之间。
啪……林宇一把抓住南宫采的脚。若是换做以前,这一脚定会要了林宇的命。然而在南宫采的不辞而别后,林宇在最痛苦的日子里一边寻找着他,一边学习武术。虽然他的内功修为很好,但毕竟年龄过了最好的时间,他花费的功夫是一般人的十倍。即使是习武的奇才却也免不了流汗,吃苦,甚至是流血。但这些他都忍了下来,因为他明白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不会有失去。
“想让我断子绝孙?”林宇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南宫采即刻便疼的两眼泛红,他在心里喊着:不,不,听我解释!
“即使这样,我便先让你尝尝承受的滋味!”林宇近乎野蛮地撕开他的衣裤,混乱了发丝。林宇压在南宫采身上,一手游走于下身,一手抓住下巴,再次狠狠吻住。不知是有意无意,这次的吻多了几分揪心的缠绵,残暴厉也多了那么点柔情。
粉嫩的唇被吻得殷红,顺着吻下去,唇,小巧的下巴,喉结,精致的锁骨……闭上眼,林宇含着对方胸口的那点樱红舔弄。南宫采扭动着的身体也渐渐地在这吻里平静了下来,“这么快就入戏了?”林宇冷笑着,南宫采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好像完全没有理解对方的话。漆黑的屋里,林宇还是看见了那反射着荧光的泪,对方眼里传来的那丝无助像一把利剑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一个巴掌甩过去,冷声命令:“给我闭眼!”
南宫采因为疼痛皱紧了眉,下一刻便是没有任何前戏和缓冲的彻底贯穿。“唔!”南宫采因无法发音,只有这一声撕心裂肺的闷哼才能传达他所承受的痛楚。林宇一边贯穿着身下人一边埋头啃咬着他的身体。
住手!住手!不仅是南宫采心里呐喊着,林宇心底深处的某个地方也在呐喊。闭嘴!林宇在心底大叫一声,任然没有停下对身下人的蹂躏。
好痛苦,从来都没有这么痛过,南宫采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撕碎。红帐随着床摇曳着,雪白的床单上静静蔓延着一抹美丽而绝望的红线。痛楚伴着快感,交织在一起将他缠住,让他从身体道心灵都无法动弹。
最后一次贯穿,林宇紧紧抱着昏迷的南宫采,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将头埋在对方的胸膛,完全没了刚才的强势。略带呜咽的声音低低划破房内的寂静:“采,我想你……我,好想你……”在月色照不到的地方,一滴泪像跌落天际的流星,从他苍白的脸颊上滑落,留下一道浅浅的水印。
☆、第十四章 (4301字)
第十四章
第二天,林宇醒来看见的是一床的惨不忍睹:白浊与血混杂,在雪白的床单上勾勒出诡异美艳的花纹。而南宫采则晕睡在这之中,像是一朵即将凋亡的红蔷薇,苍白而绝美的容颜被一头漆黑的长发遮掩,雪白的躯体上昭然显示的是林宇昨晚的疯狂。
轻轻撩去那缕青丝,冰冷指尖颤抖着勾勒对方的轮廓。南宫采还没醒,皱着眉头轻哼,即使睡着也躲着这冰冷的指尖。
“唔”,南宫采睁开眼,却没看见林宇眼中的柔情一晃而过。
再度开口,恶劣道:“舍得醒了?”
昨晚过后,南宫采觉着自己好似全身都要散架一般,头有点痛,好像是发烧了,不过在林宇看来就是睡醒后的睡眼惺忪。待他还没回过神,林宇便甩摔下一个耳光:“磨磨蹭蹭的干嘛,赶快穿了衣服给我出去!”说完就走出房内。
林宇转身离去,错过南宫采嘴角的那味苦笑。摸着脸上五道火辣的,肿的老高的指印,失去声音的他,眼中流转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无奈,痛楚,伤心……
等林轩下朝后,林宇便找了个借口带着南宫采出宫回去。
南宫采没想到自己离开的两年里林宇竟然变了,变得他都快不认识了。抬起头,看着斜坐在车内,闭目养神的林宇,依旧是那么让人脸红心跳。但不知是南宫采的错觉还是别的什么,原本俊秀的面容竟带着那么一丝丝邪魅,越看越是叫人勾魂。不想就在南宫采看呆时,林宇就睁开了眼和他对上。
皱了皱眉,林宇只道:“把脸转过去,我不想看见你这张脸。”然后再次闭上眼睛,神情像是看了世间最恶心的东西一样。
南宫采像是看见他那种神情一般,只是静静地按照他的吩咐把脸转了过去。其实他现在很狼狈,衣服早就在昨晚被林宇撕得破破烂烂,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两腿间甚至有皮肤被磨破了。对于这些,他没有仍何在意。他在意的只有林宇一个人,自己怎样早已无所谓了。
林宇下车后,看也不看南宫采,对着墨荷吩咐道:“把他带去洗干净,给他换身衣服,然后带他来见我。”墨荷应道,接着就带南宫采离开。
南宫采回头看林宇,对方笔直的站在廊下,身影却是孤寂无比。南宫采扯扯墨荷的衣袖,咿呀着:他还好吗?
墨荷不解,歪着头:“你说什么我不懂,要不你把你要说的写在我手心上?”
南宫采点点头,牵过墨荷的手,一笔一划写着。墨荷看了他写的,苦笑着:“不算好也不算坏。”
南宫采接着写:为什么?
墨荷叹口气:“自从世子病好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变得让我们都不认识了。王爷王妃没有多说,因为只要世子身体好就都好。但是最开始时,他就像是在行尸走肉,出门见一个穿白衣的就冲上去,拦也拦不住。其实大家都担心世子是魔障了,甚至……甚至觉着这一切是世子回光返照。”墨荷看着天上的白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