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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难·怡雍-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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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听他说一句,就点点头,听到最后一句不由哈哈大笑:“好啊,当我们是好欺的么?老十三,我再给你添把火,你去传谕,特准口外米谷运入京城,我倒要瞧瞧,是他们不得不开仓门,还是我们不得不开城门!”
  胤祥见他并不曾担忧心焦,反倒像是霍然添了斗志,打量着他精神还好,也凑趣道:“那当然是他们要输惨了,论起做生意的门道,四哥可是行家里手,在江南那会儿假扮个行商,赚的都比旁人多些。”
  “别再这儿拿我取笑了,”胤禛心情大好,几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燃起了满腔豪情,伸手拨开桌上的零散折子,敲了敲桌上的舆图:“来,你来看看,要是老十四不坐镇,西北这块儿会不会生变?”
  
  胤祥见他政务军机件件都是事,又要忙着处理康熙的身后事,有心让他歇会儿,却也知道如今实在是非常之时。打迭了精神上前,与他指点了一番西北的大局。他和胤祯都是被公认的“文武双全”,对用兵之道颇有些心得。见胤禛有些犹豫,笑着摇头:“不会的,西北虽是老十四在坐镇,兵马钱粮,却都是从川陕取用。让年羹尧这个川陕总督代掌兵马,只要粮道一截断,西北的兵马绝掀不出浪头来。再说这时节冰冻未化,西边也不会轻举妄动。”
  “哎,张廷玉他们,问什么都只说朕圣明。这会儿听了你这话,心里才算真放下来。”
  胤禛眯了眯眼,这才把舆图收起来,胤祥瞧他露出的一点惬意轻松,眉一抬把后面要他对年羹尧恩威并施的一句咽了回去。想着这会子千头万绪,年羹尧的问题也不是近在眼前。因此只点点头,附和道:“他们是汉臣,对天家事,总是避讳着的。”
  
  “正是如此,”胤禛也知道满汉一体说了多少年,但汉臣中就算位高如张廷玉,也是不肯对涉及天子家事的敏感问题多置一词的。对此倒也并不十分在意,反倒笑道:“好在还有你听我来说这些。。。。。。”
  胤祥原本是想劝他早些歇息,听了这话心里却蓦然一酸,低声叫了句“四哥”。等他看过来,却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扯着声叫了苏培盛,吩咐他赶紧伺候胤禛回寝宫。
  
  “不要紧的折子就明儿再看吧,这都什么时辰了,早该歇着了。”
  “就在边上躺会吧,不一会儿就得去前面了。”胤禛这几日都没瞧见他,这会儿见了面,也不想跟他争这个,再者身上的确是疲累,便依了他,朝苏培盛指指边上的暖阁。看向胤祥,习惯性地开了口:“你也在这将就一晚上?”
  
  “万、万岁爷。。。。。。”
  苏培盛手上一抖,心道这可是乾清宫,不是雍王府啊,皇上这么上下嘴皮子一碰容易,可叫他到哪里去给怡亲王再腾出一间屋子来?
  幸而胤禛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话音刚落就有点懊恼的样子,胤祥也是一愣,见苏培盛一脸为难,不由笑起来,提了个折中的意见:“得了,今儿上书房可有人当值?我就在值房眯会儿吧,左右过不了多久又得到前面忙活了。”
  
  “算了,过来一道躺着吧,来来去去的小心你的腿脚,”胤禛才方有点窘,听到他要去值房却又不放心了。皱皱眉道:“值房起没起暖炉还不定呢。”
  这一来,苏培盛再为难也不敢多话。伺候胤禛这么些年,虽然并不知道和惠的事,但对这兄弟两人的关系,却是心里明镜似的,连忙上前伺候了洗漱,匆忙退下了。
  胤祥既留下了便不再拘着,一伸手就把他环住了,凑上去亲了一口,低声道:“四哥,这几天忙得陀螺似的,你身上还好吧?”
  
  胤禛着实是累得狠了,刚沾上床枕就有点迷糊,只听到他低声说着什么,却没心思去答了,嘟哝了一句“瞎操心”,翻个身就睡沉了。
  胤祥失笑,扯了被子把两人裹起来,把接下来几日的事略想了下,祭天、祭太庙、祭社稷坛,太和殿受百官朝贺。接下来还要定汗阿玛的谥号、庙号。最头疼的是,老十四年初回西北的时候志得意满,恐怕不会想到汗阿玛把位置给了四哥,等他到京了,不知又是怎么一番折腾。
  
  他的这些担心自是切实,谁料还未等胤祯到京,已经有人又给他添了道难题。胤禛的生母德妃竟然以为先帝丧服为由,不肯受礼部拟定为皇太后所行的礼仪。
  胤祥听了下面人头头是道地回禀太后的原话,又恼又急,将来人狠狠瞪了一眼,朝隆科多、胤禩道:“太后感念先皇,居素服固然不错。但祖宗家法也不能为此变更,太后一时急痛迷了心神,我们少不得要一道去劝劝,舅舅、八哥,你们意下如何?”
  
  隆科多知道胤祥的意思,立刻点了头,两人再看向胤禩,目光里就不止是“询问”的意味。胤禩心里冷笑,只因胤祥搬出了“祖宗家法”,一时辩驳不得,才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和他们去了德妃处。
  
  皇太后不肯受贺是何等的大事,底下人哪里敢有所欺瞒,这一头胤祥领了人在德妃处跪着请她受贺,那一头雍正也得了消息,先还只是皱皱眉,命人“再请”,等底下人往返一趟,回说诸总理事务大臣已经在太后宫外跪请了,才禁不住挑了眉:“什么?”
  苏培盛见那小太监极没眼力见,呆愣愣地就要重复刚才的话,忙挥手打发他出去,一边上前小心道:“皇上,既然怡王殿下他们去请了,就再等等吧。”
  
  “哼,他消息倒灵通,谁叫他去了?”
  “皇上,殿下这不是不想您烦心么?前儿个殿下走的时候还吩咐奴才,这几天天冷物燥的,让奴才劝着您切莫伤神,多些静养。。。。。。”
  胤禛再有火气,这会儿也发作不出来,翻了几本折子出来看,忍耐着等案上的自鸣钟又转了一圈,终于压不住心里的气,扬声道:“去,把他给朕叫回来。”
  “皇上。。。。。。”
  “去!你是反了天了还是怎么,朕叫你去还要三催四请才能听懂么?!”
  
  苏培盛见他真的来了气,自然不敢违拗,一矮身退了出来,也不打发别人,亲自往德妃宫里赶,一面祈祷那边已经把事情劝下来了。
  还没到近前就见胤祥和胤禩领头跪着,苏培盛无奈一叹,心里盘算了一下,只得上了前,尽力平稳道:“殿下,万岁爷那儿瞧着折子,说是有事要问您,请您过去一趟。”
  
  胤祥正被德妃的不理不睬弄得心气大不和,见有人不知死活地撞上来,本要发作,听他说了话,便猜到雍正那里也得了消息了。平静着“嗯”了一声,起来拍拍袖子就要走,临行却像是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朝隆科多和胤禩一揖:“舅舅、八哥,皇上那儿急召,太后这里,就烦劳二位多劝解了。”
  
  刚进乾清宫的门,还没打帘子进暖阁,就接着了胤禛的怒气,明黄的一角绢纸劈头盖脸地扔过来,胤禛的声音也透着恼:“自作主张,谁要你去跪请了?”
  胤祥苦笑一下,知道德妃这样不做脸,于公是变相地暗示她不承认这个皇帝,会让反对胤禛登基的人凭空多了个攻讦他的理由;于私是为娘亲的摆明了一心偏向小儿子。
  无论于公于私,心里最不好受的,莫过于胤禛本人。因此也不去捡那道谕令来看,只上前在他身边跪了下来:“皇上,这事儿不劳您费心的,臣一准儿办好了来回您。。。。。。”
  
  苏培盛知道雍正心里不痛快,把胤祥领进来便退了出去,连着一干宫女太监都在外头伺候着。因此胤祥也没那么多顾忌,只抬眼瞧着他。
  胤禛见他跪下了便下意识伸手要拉他起来,身子一动却又想起方才气恼的事,垂了眼沉声道:“你自己爱上别人那里找委屈,我也拦不着。”
  “四哥。。。”胤祥眼里一热,摇头看他:“我不委屈。”
  
  “还不起来?你当真跪出滋味了不成?”胤禛想想,似乎要说什么,却终于只是一伸手把他拉起来,指了指丢在地上的谕旨:“不用你去了,等会儿让苏培盛把这个送过去就成。”
  “四哥?”
  “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话,她不是惦记着老十四,生怕我害了他么?那我就拿老十四用一回。”
  
  胤禛说得并不分明,但胤祥也猜到了几成意思,大约就是拿着老十四的出路“威胁”太后就范。虽有心劝他不要把母子之间闹僵了,奈何太后那里着实没多少母亲的样子。再想想胤禛受的气,索性一横心点了头:“那还是我去吧,这么大的事儿,苏培盛去也显得太不庄重。”
  他说着,又想起胤禩和隆科多还在那儿跪着,忙捡起了那张谕旨:“隆舅舅和廉亲王还在那儿跪着呢,臣。。。。。。”
  “急什么?”胤禛半真半假地斥了一声,朝他看了一眼:竟有点舒心地哼笑起来:“她既喜欢和老八老九他们亲近,那就让老八多跪一会儿好了。”
  胤祥被他这点“扳回一城”的小心思弄得一乐,“哎”了一声便凑上前在他身边坐了:“四哥莫和他们置气,气着了自己可不值当。”
  
   



第 27 章 。。。 
 
 
  
  第二十七章
  
  雍正的谕令到了永和宫,胤禩和隆科多也就各自散了,到第二日雍正再去请安,太后对受贺行礼的事终于改了一些态度,勉为其难地表示“知道了”。却仍是不肯离开永和宫入住宁寿宫。
  幸而在这一点上,雍正并未再坚持,“三请”仍得不到回应后,就把此事搁下了。胤祥为此烦了两天,也就被扑面而来的各项事务缠得无暇他顾,没心思再去纠缠。
  
  然而有些事就是想忽略也会不断被人捅到眼前。大将军王胤祯竟然上折询问该以何种礼仪觐见新皇,而礼部竟也当真把这档子事糊里糊涂地奏了上来。
  好啊,这头闹完了那头闹,这是存心要闹个不安生了!
  胤祥揉揉额头,眉头紧蹙着正要命人发回,转眼瞧见胤禩在一旁端着茶悠闲地啜饮,一副万事了然于心却又万事不关己的样子。分明是等着瞧他看到这份折子的反应。心念一转,已然压下怒气。转向隆科多和马齐道:“隆舅舅,马大人,你们看,有这么糊涂的礼部司官么?这种顺理成章的事竟然也要上折子来问,简直叫人哭笑不得。八哥,你也来瞧瞧,不知道是谁家的包衣奴才,简直蠢得要人命了。一会儿非得叫十六弟好好查查,谁家出了这么个活宝。”
  四位总理事务大臣中,谁都知道只有胤祥和隆科多是雍正的亲信,胤禩名义上是“重臣”,实际上却是雍正的对头。马齐夹在中间本就是小心翼翼了,这时候哪里敢得罪胤祥,脸上陪着笑和隆科多一道看了折子,面上更是难看了几分。
  
  “这。。。怡王爷,礼部这。。。。。。”
  “什么这啊那的?我看陈元龙是昏了头了,脑子里尽是些酸儒的东西。越老越糊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上奏!”隆科多瞧了一眼,打断了马齐的犹豫,端着架子骂道:“这么点小事,他想想主子的心思不就都明白了么?”
  他骂得兴起,胤祥却忍不住频频皱眉,隆科多算是胤禛能够顺利继位的一大功臣,对胤禛也的确没有什么不臣的心思。因此就算有点居功自傲,只要无伤大雅,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可这么当众辱骂朝廷从一品的大员,也实在有些过了。更何况,原本的确是礼部的不是,被他这么特特地一句“酸儒、主子的心思”,倒好似雍正的得位真有不可告人之处似的。
  
  胤祥有心要压一压隆科多的盛气凌人,然而还未开口,一旁的胤禩却接过了话头,吹着茶淡笑道:“隆舅舅,陈元龙是汉臣,许是对咱们满人的规矩还摸不透,您也犯不上生这么大的气。该怎么办,您和十三弟说个章程,告诉他去办不就是了?”
  “八哥,这话弟弟可不敢应承,”胤祥一改悠闲靠坐的姿势,起身整了整袖子,慢慢道:“外臣回京朝见该用何等礼仪,我朝自太祖皇帝起便有定例,岂是由着我们随意一说就能变动的?十四弟一时急痛迷了心,礼部的官员难道也都是摆设么?”
  
  隆科多和马齐也不是傻子,一听这话,自然明白了胤祯上这个折子分明就是在置疑新帝的大位来得不明不白。这一点想通后,隆科多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意摆谱的那一顿训斥虽是无意,但要是传到了皇帝耳朵里,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忙朝胤祥拱了拱手:“怡亲王说得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凡事都有例可循,有法可依,这折子实在是莫名所以,叫他们一切按例就是了。”
  到这会儿,当然没有人会去驳胤祥,胤禩眼看胤祥压下了这事,闹不到雍正那里,也只是笑笑,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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