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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但是李玄青说了要自己幸福,自己也决定了要陪在他身边,这个时候除了相信他,支持他,还能怎样呢?
“李玄青,我相信你。”
无论以後是什麽,都要一直陪在他身边。因为他是自己的男人,而自己,是他的妻。
作家的话:
下一回:越是刚烈的男人,越是贪恋温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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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马上要到考试月了,熟悉游子的读者大概已经猜到游子又要不好意思地跟大家请假一个月了。
虽然很舍不得大家,但是实在是没办法,我会想念大家的!!TAT
为了给大家补偿,12月12日以後游子开始改更免费文,一直到我撑不下去为止……为止……止……(倒地)
(5鲜币)第九十回上
虽然夜已经过半,两个人的欲望也已经发泄光了──证据还在腿上。然而毕竟是李玄青好不容易“骗”到的奖赏,总不甘心就这麽去睡了。
“云翼,咱们再来做点别的吧。”
李玄青一边抱著怀里的人,一边又开始拿腿蹭他两腿之间那东西。
“你还有完没完啊?”
卫云翼苦恼地叹了口气,然後伸手去摸了摸李玄青的阳物。
竟然还真硬得起来!怪不得历来皇帝要後宫三千,若只有一妻三妾,怕是都要折腾得早死,谁都受不住。
“其实也不是……应该这麽说:肚子已经吃饱了,但是嘴巴还没够。”
卫云翼瞬间明白了李玄青的意思:这个混账,真是纵欲到家了!
一般的讲,男人和妻妾合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女子怀胎生子,传宗接代。所以如果有男人不是为了传宗接代而与女人合房──譬如眠花宿柳,或者与村姑野合──就会被指为“淫”,意思是纯粹为了快感而与人通奸。
然而毕竟大家都是男人,谁都有忍不住的时候。所以若是这男人的老婆凶悍,或是家中女人不能房事许久,大家也就谅解了这人,甚至会帮他辩解说:家中妻妾不能生育,故而野合,其孝心可感,於理可容。什麽的。
说白了,男人就是要泄他肚子里那股水,只要为了这个目的,什麽理由都可以编的出来。
然而!
李玄青这混账却连这点底线都没有!明明该泄的都泄了,还嫌不够!
“那你还想怎样?肚子都已经饱了,就算嘴巴再吃到也咽不下去,有什麽用?”
卫云翼一把放开他的阳物,只斜斜地瞪著他。
“当然有用了。”
李玄青一边笑著一边把卫云翼抱住,灵活的手指沿著他的腰线寸寸地摸去,每一步都会引起怀里的人身上一抖,不多时,脸上就红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甘蔗?只要把它剥了皮,白嫩的肉嚼在嘴里,肉里面甜甜的水就会流出来,待喝够了,再把嚼烂的肉吐掉,就可以不用吃到肚子里去。”
李玄青一面说著已经把手指摸到了卫云翼滑腻的穴口。混杂了体液和口水的液体还没有乾透,李玄青指尖一挑,那人便猛地抖起来,耳边的呼吸马上也带了热气和凌乱。手指所及,只觉得那肉里又湿又滑,说是味道尽了,又是情热未退,仿佛随时可以再来一场酣畅淋漓。
“你这个……恶魔……”
卫云翼知道自己就是他口里的甘蔗。吃不下了?没关系,那就嚼一嚼,然後吐掉,也可以满口甜水,回味无穷。
“不过这里冷,也不舒服,还是回去再继续吧。”
李玄青说完竟抽了手指,一兜手把卫云翼横抱了过来。赤裸的男人,抱著只披件白色皱巴巴里衣的男人,卫云翼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似的,心里不爽,便低声怨道: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还不行?”
“不行。吃的东西要在手里端好,若是掉在地上,会脏的。那就不能吃了。”
李玄青故意拿话挑拨著卫云翼的神经,卫云翼身上一抖,赶紧把嘴闭上。
(7鲜币)第九十回下
到了软垫上,李玄青小心翼翼地把卫云翼平整放好。卫云翼屁股一沾地就赶紧伸手去拽了被子过来把自己包住,然而李玄青不管他包不包住的,只把手从被子底下伸进去,摸了半天,死活拽了一条腿出来。
“你别闹了!”
“不行,今晚你得听朕的。忘了吗?”
李玄青若是不说,卫云翼还真忘了。然而此刻他却宁愿自己忘了,毕竟李玄青接下来要做的事绝对是超越自己底线的事,如果还不能反抗的话,那……
“来,把被子松开,快。愿赌服输,你不能反抗。”
卫云翼没办法,只好放松了手。李玄青手上一用力便把被子和衣服都一起拉到了一边。赤裸的身体於是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月光下,平滑的肌肤上,点缀著刚刚完成的图画──有青,有红,仿佛一片春桃青杏,枝头春意闹。
“真漂亮。”
李玄青抚摸著卫云翼的胸口,小腹,手指爱怜地摩擦著那些痕迹,不轻不重,却缠绵著无尽的温柔。
“你到底……要干什麽……”
卫云翼不习惯身体被他这麽盯著看,好像他那视线都带了火似的,看到哪里,自己哪里就禁不住灼烧起来。
“不干什麽,朕就是摸一摸。朕喜欢摸你。”
李玄青一边说著一边继续摸上前来,两只手都在卫云翼身上抚摸起来,仿佛精心清洗陶罐的少女,一遍一遍地摸过每一处角落。
“别摸了……好……”
好烫。
卫云翼想说,却又忍住了口。他怎麽能只被摸一摸就受不了了?不,不行,怎麽能这样……
李玄青继续摩挲著他的身体,一开始只是手掌接触,然後又加上小臂,又变成整条胳膊,然後整个上身都贴了上来,微热的皮肤彼此摩擦著,这让卫云翼感到无限舒服。甚至比交合时的快感,还让人沈醉,沈迷,仿佛缠绵而温暖的梦,无止无尽。
“嗯……”
卫云翼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仿佛乖顺的猫儿被主人瘙痒一般,微微眯著眼睛,任李玄青的皮肤包裹著自己的皮肤磨蹭。卫云翼渐渐倒在软垫里,李玄青贴著他也躺倒在软垫里。他不进攻,却也不撤退,就那麽贴著他磨合,直到四肢贴紧了四肢,乳头贴紧了乳头,大腿像麻绳一样缠绕在一起,只有小腹,因为两个男人的阳物彼此摩擦著,间隔著,撑起了一条缝隙,不能贴合。
“看来朕还是得进去。我们两个都在外面,还是不行。”
李玄青一边低低地说著一边把身体向下滑去,然後滑到某个距离,略一停顿,又慢慢地拉回来,身下的身体马上随著动作扭动起来,仿佛体内什麽感觉难忍的病人,拼命地在被褥和身上的伴侣之间挣扎著。
“快了。还差一点……嗯……”
李玄青从始至终微微笑著,没有半点迷狂。卫云翼却是从冷拒到沈迷,然後渐渐地难耐起来,不自觉地抓紧了李玄青的手。
“然後……怎、怎麽办……”
卫云翼的声音已经嘶哑的染了情欲。李玄青看著他的脸,抬起右手,用手指轻轻地从眼下刮到下巴,挑起。
“你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乖。”
“……”
卫云翼明白李玄青的意思。可是,他也不知自己怎麽了,方才的矜持和恼火全都消散了,仿佛那缠绵也融到自己的心里,让自己想温顺下来,想就这麽蛰伏在他的怀里,随他左右。
果然越是刚烈的男人,越是贪恋温柔吗?
李玄青魅笑著把唇贴在他的耳边,切切地磨著耳廓。
“你知道吗?虽然一剑封喉可以让人死得痛快,却不能让人从心底折服。只有那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日日地折磨,夜夜地销磨,便是铁打的身子也要化成水,到时候无论要什麽,都没有不听的。”
李玄青一面说著一面缓缓地蠕动起腰身。他不急,也不重,仿佛身体表面的抚摸一般,一寸一寸地抚摸著卫云翼敏感的後庭内壁。然而,只有被抚摸的人才知道,这样丝丝扣扣的抚摸,就像凌迟一样,一刀一刀地刮去身上的肉,虽然不能马上就死,却是恨不能马上死了,倒比这折磨更好!
“别、别磨了……”
卫云翼皱著眉,眯著眼,睫毛和嘴唇微微地颤著。
作家的话:
下一回:干嘛不求朕给你个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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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第九十一回上 H
“别、别磨了……”
“想要朕吗?”
卫云翼不开口。但是他的心里却无比清晰地狂呼著:快一点……快一点!……用力啊!……为什麽不用力?!……快把我撞碎吧!不要再这麽折磨我!不……不行了!……快把我穿透吧!穿透我吧!狠狠地贯穿我吧!……
“想要朕狠狠地插进去吗?”
李玄青太知道这个时候的人会想什麽了。他一面慢慢地把自己抽向穴口,一面如诱奸的惯犯般不失时机地向身下的人发问。
“不……不……”
声音颤抖著,仿佛惊恐和喘不过来气一般。
“嗯?”
李玄青有点意外。这个时候怎麽可能有人会拒绝呢?应该已经受不了了吧?
“不行了你快给我出去!……”
李玄青差点忍不住失声笑出来!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逃了?而且逃得这麽狼狈,完全是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不过看他这样,李玄青也不想难为他了,便乖乖把自己退了出来,卫云翼马上如蒙大赦般大口大口地猛喘起来,李玄青坐在一旁看他那副满脸通红的样子,说不出多可爱来。
“你刚才,干嘛不求朕给你个痛快的?”
卫云翼喘得双颊潮红,眼角湿润,半天才睁开朦胧的眼看著他,只呆呆地说了句:“你刚才不是都泄过了麽?纵欲过度会伤身体。”
李玄青听了一滞,心里别提多温暖了,赶紧凑过来亲著他的脸:“你这是心疼朕麽?”
卫云翼一怔,这才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翻了个身。
“我是为江山社稷考虑。”
李玄青知道他言不由衷,便从背後贴上,抱住,又把下身贴在那里磨蹭起来。
“朕其实没告诉你:刚才那一下朕没出乾净,还留了一半呢!”
“胡说!哪有这种事?”
“当然有。你不知道吧?帝王术里有一部分叫做房中术,就是教帝王如何和各个後妃夜夜行房事,又能保存身体,不消耗过大的。而且如果方法得当,调养合理,还可以滋养经脉,强身健体,甚至延年益寿。你看,朕那麽多後妃子女,仍可以夜夜让你舒服得起不来床,就是这个道理。”
虽然李玄青说得头头是道,可是卫云翼还是觉得假话多、真话少,便回过头来,将信将疑地瞪著他。
“那你刚才,真的留了一手?”
李玄青微微一笑,然後低头吻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唇,然後伸手掰开他的腿,身下的龙阳一挑,深深地插了进去。
“嗯……”
口里的嘴唇一抖,李玄青放开他的唇,贴著他的眼睛,伸出舌尖一舔他的睫毛。
“假的。”
“你!啊……”
李玄青不管他的愤怒,径自动了起来。
“只有在你里面,朕一滴都忍不住。不过房中术是真的,所以今夜多给你一次也不要紧。等过几日回了宫里,朕把那《素女真经》拿来,咱们晚上一起练。嗯……”
“啊哈!……”
说话间,李玄青的摩擦已经越来越快了起来。卫云翼侧著身子觉得不舒服,便硬撑起来,跪在床上。李玄青见状也随著他跪起身来,然後趴在他背上,抱住他的肩膀,长长的头发随著两个人身体的冲状规律地荡漾起来,一冲一荡,一喘一哼,声音与光影重叠成熟悉的节奏,倒映在霜白的地板上,成了两个清晰的影子重叠──下面的人一直低低地垂著头,偶尔突然高高地昂起来,然後又突然垂下;上面的人则自始至终贴在他背上,只抱著他的身体冲撞,抽插,冲撞,抽插。
液体飞溅在腰臀之间,薄膜摩擦得火热而癫狂,泡沫挤碎的声音,男人呻吟的声音,皮肉撞击的声音,还有交错的疯狂的粗重的喘息,热气贴著脖子笼罩在全身,头脑麻痹起来,肌肉开始痉挛,电流一般的快感在身体里到处穿梭,皮肤好像要胀开了,不行了!不行了!
“啊!……啊、啊!……快啊!……”
跨在身下的人儿腰上一抖禁不住也拼命地前後摇晃起来,两股前後摇晃的力像齿轮一样准确而规律地撞击在一起,体液像火花一样飞溅起来,“啪啪”地发出强硬的声响,仿佛电光火石,撞得越狠越过瘾!
“快!……快!啊……哈啊……”
“嗯……好紧……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