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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见陈子青一开始没开口,我又提了那么高的条件,只当我二人打算私下进行。
就算被割块肉,也比分不了羹好,二人又是一阵眼神交流,终于定了下来。
待他们走了,陈府下人从隔壁茶室把陈子青推了进来。
我朝陈子青笑了笑,然后挥手让下人退下。
可那人好没有眼色,直到陈子青点头才离开。
我不满地虚了眼睛,嘴边笑意渐冷。
“你的人真难使唤呢~”我先发难,陈子青脸色也不太好。
“他跟了我许久……”陈子青还没说完,我一掌拍上桌子打断了他。
“哦?那还真是恃宠而骄。”我刻意重读了最后几个字,又幽幽地叹了口气,“十二年前,我也是这般被人在背后说项呢!”
陈子青脸色一变,抢先说道,“他只是个下人。”
“是么?你当年也是这般回答?”我冷笑。
“自然不是。”陈子青摇摇头,脸上隐隐有些痛色。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我轻嗤一声,然后看了看桌上的茶杯,有些心烦,顺手掷在了地上,“这茶真难喝,一股子涮锅水味儿!”
他知道我故意发作,但也是自己的人失礼在先,当即换了一张笑脸,“阿游何必跟一根木头置气?”
“他是木头?”我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蔑地哼了一声,“那我当年是什么?”
“他怎能与你相提并论。我如今行动不便,才身边一直离不得人。当年我可从未把你当成下人看待。”他的语气里带着的讨好之意我自然听了出来,一说起现在的不便,那种带点自怜自伤的味道让人实在不好再苛责他。
“以后挑些机灵有眼色的。”我心里郁闷,但也没有继续为难。
他无奈地笑了笑,“机灵的哪里愿意成天给个残废推轮椅?我回去换个人,以后提前嘱咐了就是。”
我灵光一闪,来到他的背后,“这里有个还算不笨的想要请陈老板赏个差事,不知道陈老板嫌不嫌弃?”
“阿游……”他有些着急,“别开玩笑。”
“你可见过战船和大炮?”我记得新式的战船下水之时,曾邀全城百姓参观,照例说陈子青应该也见过大概。
可他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怏怏,“那几日我在家休息。”
我点点头,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算找对了。其实在外围看个大概也没什么意思,这次可是能上甲板亲手摆弄摆弄的大炮呢!”
话一说完,我又想起他没手没脚,谈什么“亲手摆弄”,偷偷斜眼看了他,他倒也神色如常,只是笑容有几分勉强,似乎不愿败了我的兴致,“恩,看看也好。”
已经四月初的天气,就算是泉州也不那么寒凉了,但甲板上刮过的海风还是带了几分冷意。面前的陈子青偶尔会哆嗦一下,偏偏又逞了强,咬紧牙关硬扛着,他以为背对了我就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我也能猜到,他脸上定然是又挂了那虚伪僵硬的假笑。
毕竟官兵水手都在旁边看着呢,他是死都不肯在外人面前流露出分毫虚弱的。
“这大炮可是驸马过去主持神机营时研发的,射程一千五百丈有余,敌人稍微靠近就先要吃了苦头。”我拍了拍漆黑锃亮的炮身,又指向一边的箱子,“这里面放的炮弹,除了实心弹,还有些开花弹,杀敌效果惊人。”
陈子青专注地听着,两眼盯着我手指所向一眨不眨,也不知道是不是希望借此躲开众人闪烁的目光。
我知道有人指指点点,刚上船时,郑小都统就有些不满,我只道陈子青是我好友,当时错过了下水仪式,此时带他也只是看看。
我级别高出他一个小都统许多,他最后也不敢多话。
但是那些水手们的嘴巴却是堵不上的,无论是我们亲昵的态度还是陈子青瘫痪的样子,都被他们仔仔细细地讨论了一遍。
我见陈子青佯装镇定却坐如针毡,忍不住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身道,“之后我们一起的场合多了,如此这般你就承受不住?”
我这样的意思已经有些明显了,他身体震了震,之后却是挺直了脊背,把身体绷得紧紧的。
回到陈府,他一下车就让人带他更衣,我低声问他可是下身漏尿,他轻轻点了点头,表情有些低落。
我笑眯眯地吻了吻他的耳垂,又问我是否可以跟进去,他坚决地摇头,不让我越雷池一步。
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也不心急,只耐心地等在大厅,与陈绮玉闲谈。
半晌,他换好了衣服,留我晚饭,我自是欣然应了。
席间,有下人把食物喂给了他,虽然我多看了两眼,他有些尴尬,好在吃饭本来就是不言语的,他也不能陪我饮酒,于是大家默默吃菜,一顿饭倒也解决的迅速。
饭后,我邀他下棋,陈绮玉慌不迭地替他应下,二人遂至书房,下人们也有眼色地通通退下了。
待转移到榻上,卸去了假肢,陈子青坐立不能,便让我在他身后垫了几只软枕抵在扶手上,又用绣墩支了两侧,才堪堪稳住
我见他这般艰难,如临大敌丝毫不敢移动,便叹了口气,伸手把他揽进怀中,“棋盘颠倒不会影响陈大少爷的棋艺吧?”
他摇摇头,然后垂下了眼眸。
灯火摇曳,书房里的光线并不太好,柔和的光晕映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五官。
平心而论,陈子青的长相是极好的,既不像我总带着几分女气阴柔,也不像阿英,太过刚硬锋利。
少年之时,他是真真正正担得起“俊朗不凡”四字,不知迷倒了多少无知儿女。
如今,多年的残疾和病痛让他容颜有损,不复往昔神采飞扬,却又有了一些傲然出世的感觉。
不同于大多数病人蜡黄干涩,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上好的玉石切削而成。一头黑发也保养的甚好,如同墨锦散落垂在身侧——这也就是富裕之家的养尊处优了,即便小王爷那样的身份,多年军旅生涯也让他在风沙里吹了一头枯发。
“怎么了?”我的注视让陈子青有些不安,肩膀随之微微耸动。
我把手覆在上面,让他镇定下来,“没事,就是发现遗落了两颗黑子。”
他有些不明所以,我却推开棋盘,吻在了他的眼睛上。
他下意识闭了眼睛,也没想到我如此急色,一盘棋不待下完就先出手。
我灵巧地卸了他下身的包裹,五指翻飞地逗弄着他的私处,他呻吟了一声,不一会儿也硬了。
我一马当先,把憋了很久的小家伙捅入他的后庭,爽快地穿插一番之后,长吁一声,只觉得浑身筋骨通畅。
他的欲望还没释放,贴着我的身体不住地蹭动。我正要帮他也缓解,他却凑到我耳边,轻声地恳求,“阿游……你也让我快活些……我求你了……”
他从未主动求人,除了上次被我逼迫,此次肯定不仅仅是让我出“手”解救,我愣了愣,终于明白了他的目标。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少男,被人压和压人的经验海了去了。
要说两个男人厮混,是不太会固定了上下的,不然,这和女人有什么差了?
互相争斗再品尝胜利果实的过程是美妙的,有的时候比在女人身上折腾快活多了。
只是根据胜负多少,有一方总在心理上就弱势了。
我本来以为和陈子青就没有办法了,他这样的身体根本没法和我争什么。
我也以为他就愿意默默地受了,把自己当成女人供我取乐。
如今看来,他果然不是什么甘于奉献懦弱忍让的小白花。
虽然被插难得有好体验,但陈子青都用上了“求”字,也算是把尊严祭献了上来,明明白白地换我给他好处。
这样像是商人一样计算的好了,让我有些不快,但想到他的情况,也觉得他挺可怜的。
先前被我压都只是无奈之举,但他内心恐怕里是绝不会承认的。直到此时,求我让他上了,实际却是甘愿示弱了。
我想了想,觉得这笔买卖还算划算,要让他之后更听我话,现在还是得在此先哄哄他。
于是,我哼哼唧唧地应了,把他抱到胸前。
我先用手指给自己润滑,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家伙插到自己的后庭之中。
没有双腿的阻挡,他一路深入,直让我尾椎发颤,觉得整个身体都被他贯穿了。
他伏在我的身上,卖力地扭着腰,一边请我用手配合了他。
我自然是想更加合意的,便抱着他的身体调整角度和穿插频率。
没想到这样更好刺激敏感之处,磨蹭之下,让我也忍不住激动地浪叫了几声。
到了高潮之时,沉淀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又一一闪现。
当时,他也是这般在我的甬道内肆意穿插,我才十一不到,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丝毫没有快感可言。
只是,他那会儿用了强力的双臂箍住了我挣扎的身体,修长的两腿压住了我瘦弱却在不断蹬动的下肢。
我无论怎么咒骂或是哭泣,他根本不理我,只图自己快活,还陶醉地不断唤着我的名字。
而如今,那些过去束缚着我的东西都不在了,他只剩一截短小的躯干,还需要我用手扶着助力,短小的残肢肉团随着他的情绪高昂而滑稽地颤动着。
他双目紧闭,脸上夹杂了快乐与痛苦,不知是否也回忆起了过往?
“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现在还不能堂而皇之地住进去,我的脸皮还没有赛过城墙。
陈子青表示理解,也没有挽留,他还得清理下身呢,我提了裤子就走,回去自然会偷偷清洁,他却是得让下人看光了隐私。
我回到府里,镇定自若地和阿英讨论了前几日商量的灭寇事宜,定下了初步的计划后,才回到房里,让人烧水洗澡。
靠在木桶里,蒸汽氤氲遮挡了视线,朦胧得仿佛要把人带入梦中。
若是做梦,会见着陈子青么?
计划顺利展开,之后,我会逐步增加和他同进同出的次数。
然后待他卸下所有防备,住到我府里时,再把他赶出去,供人围观,丢尽面子。
我此地事毕,无论能否逃脱升天,和他的恩怨也就清了。
反正阿英随时都能够唤起我的恨意,不怕出手的时候没有决心。
我现在的心软和犹豫都是因为虚假的感情,没错的,只要催眠解除,我定然能狠下心来。
我这样不断地重复着,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小股的海寇逐渐被消灭,我们缴获了不少物资,一部分上缴充公,一部分则用来补偿饱受其侵扰的渔民。
同时,徐刘两位老板也乖乖地将每次的收益上供,有陈子青盯着,他们不敢乱来。
陈子青则开始广结善缘,认真地规划着银子的用处,比打理陈家生意还要上心,只图能够多得人心。
度过了盛夏酷暑,当江岸的绿柳开始泛黄时,秋意渐浓,我才发现都半年多了。
陈子青最近身体又开始不适,秋燥让他的咳嗽加重,书桌下面也放了一只小痰盂。
我得了几日空闲——农忙之时就算是海寇也无心作乱,便又跑去看陈子青。
他坐在书房里,叼了一只笔,低着头涂涂画画,一边有人伺候着,根据他的示意翻动纸页。:
下人见我来了,替陈子青取下了笔,调整胸前缚带的角度,让他可以端坐于轮椅之上,然后才退了下去。
“这几日身体怎么样?我们忙着收尾清点,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还好。”他淡淡答了,却又有些不舒服地清了清嗓子。
“要咳么?”我上前蹲下身,准备把痰盂拿起来,他嫌恶地看了下方一眼,摇了摇头。
“难得我伺候你,还给我甩脸子呢?”我怕他逞强,故意板了脸,佯装生气。
“不是……”他有些着急地解释,却话到半头有些激动,结果牵动了心肺,又发了病。
他的身体都弓成了一只虾米,靠着轮椅上的束带才不至于掉下去。
刺耳的咳嗽声回荡在安静的书房里,他表情狰狞,额角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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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心地帮他抚着脊背顺气,然后把茶水端来让他抿了一口,才这么短短一会儿,一层薄汗已经润湿了他的衣裳。
他还来得及没咽下,就呛了出来,又猛得咳了一阵子。
“急什么?”我看他身体紧绷,似乎是有些急躁了,忙在他胸口揉着替他顺气。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笑容里有些歉意,“……麻烦你了。”
“胡说什么呢?”我笑了笑,顺手在他额上弹了一记,然后替他解开束带,想让他去躺下一下放松一会儿。
可手一托起他的身体,却突然感到有些濡湿,我愣了愣,却发现他似乎没有意识到的样子。
我连忙把他放在榻上,替他解开身下包裹,一看尿布早就湿透了,他的下体还在不断渗着液体。
“怎么了?快扶我起来。”他平躺着什么也看不到,只发觉我这边突然定住,于是慌忙让我帮他坐起。
我有些为难,但也知道拗不过他,便让他靠在了我的臂弯里。
当他看到下身漏尿的情况时,明显也是一惊,结结巴巴地自言自语,“怎……怎么会?我、我……”
他这样让我也有些担心,伸手覆在他的小兄弟上,然后低头问他,“感觉的到么?”
他惊惶地点点头,胸口剧烈起伏,“可我,可我完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