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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那么做了……”程瑞之道,他的嘴唇在元清的小腹上烙下滚烫的烙印,俯下身去将脸埋在元清的腿间,吸吮着鼓胀的囊袋和挺立起来的性|器,灵活的舌尖刮蹭着茎身上的筋脉,让元清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直叫他神情迷乱的哭叫道:“不要了……不要了啊!”
他声音里的欢愉明显多于痛苦,这让程瑞之更加卖力地取悦着他。未经情|事的身体很快便经受不住程瑞之唇舌的挑逗,元清觉得下|体仿佛到了爆发的边缘,无力的双手试图将程瑞之推开,几乎是崩溃般的大叫道:“不行……要出来了……你别……啊啊啊……”
程瑞之非但没有离开,反倒把元清的性|器朝喉咙更深处含去。他的舌头缠绕上敏感的顶端,用力一吸的瞬间让元清感受到几乎能将人吞噬的快感,元清颤抖着在程瑞之的口中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之间。
射|精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将深埋在后|穴的玉势绞得更紧,穴口处的嫩肉吞吐着尾端,先前涂抹进去的软膏在体内热度的烧灼下,慢慢地化作带着药草清香的粘液被从股间挤出。程瑞之喉间干渴,下|体支起的欲望摩擦着亵裤让他感觉到十分难耐,他伸手捏住那根翠绿玉势的尾端,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元清的后|穴中抽出,顶端一路刮蹭过肠壁让元清发出啊啊的呻|吟声,离了玉势的穴口翕动着收缩挤出更多的粘液,刚射过一次的性|器也颤巍巍地再次挺立起来。程瑞之俯身趴在他的股间,伸出舌头慢慢地舔平和舒展开穴口的褶皱,元清在灭顶的快感中总算察觉到了他在干什么,颤抖着道:“不要……脏……”
程瑞之却变本加厉地将舌头伸进甬道内舔吻,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穴口处进进出出,让元清痉挛着哭叫道“不要”。因为先前涂抹过软膏的缘故,元清的后|穴此刻已经变得十分的湿滑,程瑞之双眼微红,胯|下勃|起的性|器将亵裤支起了一个明显角度的同时也渗出一块深色的水痕。程瑞之咬了咬牙,将元清抱到自己身前抬了双腿,隔着一层亵裤缓缓摩擦着他不断翕合着的股间,试图以此来缓解他和元清两人的痛苦。
此刻的元清已经完全地被情|欲所俘虏,他只感觉到一根热烫在自己的股间来回摩擦,灼人的热度对失了玉势后倍感空虚的后|穴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竟情不自禁地向前同程瑞之的性|器摩擦在一起,口中喃喃道:“好热……怀清……我好热……啊……”
程瑞之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下腰带从亵裤中掏出早已涨硬的性|器抵在元清的股间,跳动着的热烫血脉像是最好的催情,柔软的穴口仿佛迎接着久未归来的情人一般,热烈地厮磨包裹住程瑞之性|器的顶端往深处吞去。程瑞之借着软膏的顺滑缓缓将性|器抵入元清的后|穴,肠壁被撑开的痛楚让元清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后|穴痉挛着绞紧埋入体内的热硬,几乎让程瑞之立时就泄了出来。
程瑞之大口地喘着气,抱起他胡乱地亲吻着他的眼睛和嘴唇,一边叫道“子云……”,一边搂紧他的腰开始上下抽|插起来。元清的性|器在程瑞之的小腹上来回摩擦,后|穴被热烫充满的感觉让他双眼失神的尖叫道:“呜……我不行了……不行……”大腿绷紧,将白浊尽数喷洒上程瑞之的小腹,又被程瑞之狂风暴雨般的抽顶弄得哀叫连连。
程瑞之抽|插了几十下方才泻出,这才将自己半软的性|器从元清后|穴慢慢地退出,分离的瞬间发出滋啵的轻响。精|液从后|穴中挤出滴落到床榻之间的光景竟又让程瑞之起了情|欲,元清疲累至极,竟已经昏睡过去。程瑞之抓起元清的一脚凑到自己的胯|间,让他的脚趾来回摩擦着自己胯|间的硬物,喘息着又一次将精|液射出。元清的双脚生得白且漂亮,此刻脚趾缝间全是程瑞之射出的精|液,竟有说不出的淫靡之态,让程瑞之忍不住俯身下去舔净他的脚趾,来回亲吻着他的脚踝。
程瑞之在高|潮的余韵后喘息了片刻,这才猛地想起元清后|穴的伤处。他方才射入的精|液正沿着元清的大腿缓缓流下,白浊中掺杂着一点猩红的血丝,然而并非是那天血肉模糊的惨景。可程瑞之现在哪里还舍得有一丝一毫伤他,一边大骂着自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一边为他将中衣披起,又连忙叫人去请黄老太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明明是个纯洁的小清新!都是考试的错!一定都是考试的错!下一章走剧情!走剧情!不然剁手……_(:з」∠)_
☆、章十二·凛凛岁云暮
大约是这些天一直顾着元清所在暖阁这边,黄老太医接了消息后倒也来得很快,只这满宫上下都已经在殷槐的控制之中,消息也不免从暖阁传到了殷槐如今所在的长宁殿。黄老太医到暖阁之前程瑞之不敢再动元清,唯恐自己行事之间再有什么差池又伤了他,直到黄老太医挎着药箱赶来,吩咐了宫女准备热水以及干净的棉布,程瑞之这才在黄老太医的指导下为他擦洗和清理起来。
因着先前涂抹进后|穴的软膏本就有镇痛安神的成分,再加上玉势的扩张,程瑞之这一次的进入并没有给元清带来更大的伤害。只是自殷槐将他关入天牢直至方才醒来,元清已经有将近八天未曾好好进过食水,这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黄老太医给元清把过了脉,立刻命人熬了参汤过来给他补养精神。
黄老太医十三岁随师傅入宫,六十年的太医院生涯让他无愧于这后宫之中的三朝元老。出于医者的考虑,他是十分不满程瑞之在元清病中还强行行欢的举动,但宫内局势如何他也清楚,也知道面前这位程少将军如今在为端王做事,明哲保身的想法之下也不会对程瑞之说什么狠话,只听了殷槐的王令尽力救治元清。
程瑞之为元清擦去一身的情|欲液体,又给他换了新的中衣穿上,见元清服了参汤之后睡得安稳,无甚大碍,这才从院中自提了井水冲身洗浴,才刚穿好亵裤与长衫,汪德海传令的声音就已经到了。
院中众人为了迎接王令已经呼啦啦的跪了一地,王德海神情古怪地笑望着一侧的程瑞之,道:“王爷要在全安殿召见程少将军,少将军还是赶紧把衣服穿好,省得到王爷面前落个大不敬的罪名!”
程瑞之只听全安殿便觉得心里不安,一头黑发尚且湿淋淋的,只说道:“请容末将先行梳理更衣。”
汪德海道:“少将军动作且快着些。”
程瑞之便起身回到暖阁去收拾,这些天他一直宿在暖阁,换洗衣物也有几件,此刻随手拿了件深蓝外袍披上,又抓了巾子过来胡乱擦拭着自己头发上的水渍,略干后梳成式样简单的发髻,束上腰带踩上马靴,这才出来。汪德海便带着他又朝全安殿的方向去,明晃晃的日中让程瑞之刚冲洗过的脊背又出了一身热汗。
全安殿不开殿门照旧日光昏聩,御座上空无一人,只殷槐坐在一侧好整以暇地看着被跪压在脚下的十余位大小官员,这些人中有人正如筛糠般抖着,不住磕头重复着“王爷饶命”,也有人挺直了背脊怒视着一身亲王朝服的殷槐,口中径自骂道“不得好死的乱臣贼子”。
殷槐对所有的怒骂和求饶一概充耳不闻,仍是在慢悠悠的喝茶。程瑞之一看这架势便全然明白过来,这些天他一直在暖阁照顾元清,刻意不让自己去思索那天对殷玦的背叛。名单已经交出,今天跪在堂下的这些人恐怕是说什么都难逃一死了。
程瑞之只觉得一道道利刃般的目光刺在自己身上,跪倒问安道:“末将程瑞之参见王爷!”
“程少将军来了?”殷槐道,“程少将军为本王立此大功,本王更应该好好嘉赏才是。”
程瑞之道:“末将不敢。”
这时忽然有人破口大骂道:“好一个程少将军!程老将军威震八方,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杂种!”
程瑞之循着语声望去,说话的人满身血污,正被几个蓝衣侍卫死死压着,却还依稀可以辨认出是官至刑部四品中郎将的彭会京。彭会京手腕脚腕上俱铐着沉重的镣铐,腰间一片血肉模糊,显然是受过杖责,程瑞之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别过头去。
“皇天在上!”彭会京怒道,“我还道是哪个脏心烂肺的东西,皇上对程家一门的恩情,对你程瑞之的恩情,都叫狗给吃了吗!我彭会京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没看出你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说罢一口浓痰和着血丝啐到程瑞之的脸上。
程瑞之受了这一口浓痰,也不作声,仍是跪着。殷槐似也并不在意他是否受这唾面之辱,手指在桌案上扣了扣,只徐徐道:“本王听汪德海说程少将军颇好龙阳情趣,只那清净台里的元清师傅未经调|教,怕是经不住少将军的连番操|弄,本王府上倒是有几个调|教得乖巧的,不若就赏给瑞之全当添个房中情趣。汪德海,叫人把宁润和宁烟带上来叫程少将军过目。”
殷槐提到元清时程瑞之便已白了一张脸,此刻就连那些一直默不作声跪在殷槐脚下的人都抬起头来,一脸愕然地朝他看去。元清未出家前是什么身份但凡朝中有些资历的老臣都很清楚,当年韩家满门抄斩,韩维就是以出家人已身在方外之间的由头才幸免于难。当年韩明海不惜身死也要保住殷玦的帝位,是以殷玦这么多年来一直设法百般维护韩维,眼下这些人又都是殷玦的亲信,不可能不知道元清身份。殷槐一席话已经彻底将程瑞之打落到尘埃之中,如果说担忧父母性命因而背弃旧主还算情有可原,那他对元清的所作所为只会为人所不齿,更不是一句情非得已可以说清楚的了。
程瑞之低着头,脸色在众人的视线下变得难堪至极,殷槐背后的山水屏风里隐约传来杯盏碎裂的轻响,又倏尔安静下来。
这时又有人轻声道:“枉韩相一生为国鞠躬尽瘁,没想到他唯一的后人竟落得如此下场!你父程毅程老将军当年可是至交好友……可惜!可惜!罢了!罢了!罢了!”这人的声音听上去颇为年轻,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悲怆之感,程瑞之刚抬起头来,尚未来得及看清此人样貌,就只见他紧闭的双唇之间流出血来。那些蓝衣侍卫见状,赶忙过去大力拍打他的双颊试图让他松口,最终却只让他吐出血肉模糊的半截舌头,当场气绝身亡。
殷槐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厌恶道:“拖出去。”
蓝衣侍卫领命,将那咬舌自尽的年轻文官死狗般的拖了出去。这时汪德海也已领命将那两名小倌带到,见到地上溅落的血迹这两小倌俱是全身一抖,双膝一软跪在殷槐面前,颤声道:“奴家问王爷安。”
这二人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身姿楚楚唇红齿白,柔软的耳垂上装饰着艳丽的金环,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极美的少年,此刻颤抖的睫毛上沾着盈盈的泪水伏跪于地,就连素来不喜断袖分桃之人都不免在心中生出一丝恻隐与怜悯。这两少年的身上都只穿着一层薄薄宫纱制成的舞衣,舞衣下面的身躯赤|裸并且光滑。殷槐甚至没有正眼看他们一眼,只淡淡地“嗯”了一声,汪德海会意,对那二人道:“还不好好伺候这位程少将军!”
程瑞之一震,知道殷槐这是有意当着众人的面来羞辱自己,且刚才屏风后的杯盏碎裂声他听得清清楚楚,显然这全安殿里不仅仅是这些因为自己的告密而被抓来拷问的官员。那屏风后面的是谁?是殷玦?还是自己的父母和大哥?又或者是在暖阁里休息着的元清此时已经醒了?程瑞之不敢再想,一时情急竟从地上直接站起,后退几步下意识地避开那两名少年伸过来的手。
那两名少年比起程瑞之来显然更惧怕殷槐,见程瑞之避开,竟膝行向前想去抱住他的大腿,其中一人更是已经解开了身上那件根本挡不住什么的纱制舞衣,露出莹白的胸膛,主动用纤细的手指缓缓拨弄着乳|尖上的金环,发出甜腻的喘息声。那些跪在一旁的官员里已经有人大声喝骂道眼前的这一幕“无耻淫|荡有辱斯文”,蓝衣侍卫与全安殿内的宫人仿佛又聋又瞎,对这二人上演的一幕活|春|宫视若不见。
那二人见自己的挑|逗丝毫没有引起程瑞之的反应,不由得心急,因为他们清楚自己今日没能完成王令的结果只能是死。程瑞之一心闪避,偌大的全安殿里仿佛上演了一场老鼠捉猫的好戏,殷槐看的是津津有味,便也没有命那些蓝衣侍卫拦下程瑞之又或是那两名少年。程瑞之心里苦不堪言,忽然心念一动,转身朝那屏风处跑去,屏风在程瑞之的一撞之力下猛地倒塌。殷玦和程毅坐在屏风后的梨花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