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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陵作者:花生佛(完结+番外)-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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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曦此刻脸色自然已有些不好看。

    他的眼里,也是痛苦的。

    御颜自然知道单曦眼里的痛苦苦是因为什么。

    所以他叹了口气,道,“说实话,知道琴陵的真实身份的时候,我也深深的震惊了。”

    他实在没有想到,那个人身上居然会留有那么高贵的血液。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琴陵的时候。

    他虽然漂亮的让他震惊。

    可是那时候他心里对那人还是带有一丝不屑。

    如他这样高贵的人,自然对生活在那种底层的人带有不屑。

    所以那时候他才会说出那样刻薄的话。

    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刻薄的人,他虽然心狠,手辣,可是却不是一个毒舌刻薄的人。

    他之所以会那么对琴陵,是因为和所有人一样,他觉得,伶人都是这个社会最低贱的人。

    所以,当听到那人的身上,留有和他一样的皇室血脉的时候他的震惊无以复加。

    他不愧是皇帝,有着绝对聪明的头脑。

    下一刻,他就想到,借由琴陵反给欧阳戈最后的一击。

    他知道琴陵喜欢单曦。

    他自然也知道单曦喜欢琴陵。

    不然单曦不会那么卑微的祈求自己,求自己放过琴陵。

    那个总是倔强的青年。

    从不曾向自己低头的青年,为了一个伶人却向自己下跪。

    他觉得有趣,也觉得很有意思。

    所以他对单曦说,如果你帮我平复了这场阴谋,我就放你们远走高飞。

    那不过是他的幌子。

    他又如何肯留下这样一个祸端在世。

    不管如何,就算琴陵是无辜的,就算他对自己的江山没有任何威胁。

    可是他还是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每一个皇帝都不能容忍威胁自己江山的人存活在世上。

    御颜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此后单曦才会那么卖力的为自己做事。

    他突然发现,琴陵实在是一个很好的筹码。

    他也算准了,为了单曦,琴陵什么都愿意做。

    所以,故意让人把那枚白玉交给琴陵,他也故意让人慢慢诱琴陵入局。

    让他慢慢知道这个阴谋,慢慢知道自己的身世。

    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观看者这个局里面每一个人的表演。

    等到曲终,戏该结束了,他也该收网了。

    然后他笑,“琴陵实在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这是他由衷的感叹。

    他知道,欧阳戈一直那么苦心的在寻找这个太子遗孤。

    为的就是为自己的谋反披上一层‘正义’的外衣。

    他想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琴陵显然就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他信任琴陵。

    自然是信任的。

    所以,他才会毫无保留的将所有的计划告诉琴陵。

    而他知道,聪明如琴陵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更主要的是,他知道,那个人,无心皇位。

    又如何会走上这样一条谋反的道路。

    而且他更加知道,已那人的心肠,也不会看着百姓因自己而陷入水火之中。

    他太善良,所以他最终选择牺牲自己。

    他让人从侧面告诉琴陵。

    你要平息这场祸乱,只有你死。

    这场祸乱因你而生,也当因你而结束。

    只有你死了,天下方能太平。

    他知道,琴陵一定已做好了决定。

    何况,他此刻也已经绝望。

    一个人如果已经生无可恋。

    死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难的事情。

    或许,还是一种解脱。

    这对那人来说,未必也不是一件好事。

    听到这里,欧阳戈突然不说话了。

    他转过身,望着沈重山。

    然后他缓缓开口道,“你的剑还在?”

    沈重山缓缓开口道,“还在。”

    他的手已握住了他的剑。

    此刻,他的脸上已染上了一层红晕。

    欧阳戈缓缓道,“很好。”

    “你的刀还在?”沈重山问。

    “还在。”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

    他的手突然握上了他的轮椅。

    然后,他的手撑上了扶手的地方。

    轻按扶手,轮椅侧面突然弹出一个长长地匣子。

    匣子内,有一把刀。

    漆黑的刀柄。

    漆黑的刀身。

    欧阳戈伸出那双干枯的手,慢慢握住了那把刀。

    “好刀”沈重山忍不住道。

    “自然是好刀。”欧阳戈道。

    然后他抽出了刀柄。

    白亮的刀。

    映着他那双犀利的眼。

    “十八年前,我们本该来一场决战。”欧阳戈缓缓开口道。

    “是的。”沈重山瞳孔收缩。

    他的眼里,已含着一种光芒。

    他的手,也已握紧了腰间的剑。

    十八年他再也没有动过的长生剑。

    “今天,也是到了我们应该了结的时候了。”

    说完这句话,欧阳戈突然拔刀。

    没有开始。

    然后刀光闪过。

    没有人能够形容那一刀的速度。

    所有人只来得及看见闪过的刀光,却看不见刀。

    这把刀在哪里?

    当刀落下的时候,沈重山已不在。

    不在他应该在的地方。

    欧阳戈此刻已残废了双腿,他还是不是沈重山的对手?

    剑光。

    耀眼的剑光。

    剑已出鞘。

    十八年未曾使用的剑,是不是还是如以前那般锋利?

    剑光和道光相撞的那一刻,发出耀眼的火光。

    这火光刺花了每个人的眼睛。

    所以,每个人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可是这一瞬间,他们已错过了最精彩的一站。

    光与影的重合。

    刀与剑的重叠。

    刀光,剑光。

    剑起,刀落。

    “哐当——”

    一声,欧阳戈的刀已落。

    沈重山的剑呢?

    剑划破咽喉,或是胸腔?

    剑没有划破咽喉。

    剑穿过胸腔。

    白亮的剑,鲜红的血。

    欧阳戈突然笑了。

    这笑映在那张苍白而布满皱纹的脸上,说不出的诡异。

    沈重山一愣,他突然松开了手中的剑。

    “你为何——”

    他眼里露出一种痛苦。

    他是在求死。

    欧阳戈是在求死。

    他知道,以欧阳戈的武功,原本是不应该中这一剑的。

    他能够躲过去。

    即便他已经失去了双腿。

    可是他却没有躲。

    他在笑。

    然后他突然说,“能够死在你的剑下,我无憾了。”

    他是绝代的刀客。

    沈重山是绝代的剑客。

    他们是敌人。

    又是惺惺相惜的对手。

    这世间,能够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实在已太不容易。

    欧阳戈觉得,自己能够死在沈重山的剑下实在已不冤。

    至少最后,他是败在他对手的剑下。

    所以他笑。

    死而无憾。

    沈重山脸色苍白。

    他的眼里含着痛苦。

    没有战胜的喜悦,而是颓废和痛苦。

    因为他知道,自己胜,不是因为武功比对手高强,而是因为对手气势以败。

    沈重山脸上并没有喜悦。

    他脸上布满了沉重。

    然后,这张布满沉重的脸上突然有些痛苦,有些扭曲。

    没有人看见突然冲出的契言。

    每个人都评注呼吸在观看着这一战。

    绝世的一站。

    所以,当战败的那一刻。

    没有人看见突然冲出的契言。

    当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剑光。

    然后就是剑破入骨骼的声音。

    如果利器破入骨骼所发出的声音也算一种音乐的话,那么契言觉得,剑破入骨骼的声音并不美妙。

    然后,他就看见血。

    鲜红的血液。

    这血,映红了他的眼睛。

    然后他突然仰天狂笑。

    “你干什么——”

    等到有人反映过来,沈重山已快不行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霍焰光。

    霍焰光就在沈重山的旁边。

    所以他伸手接住了即将跌落的沈重山。

    然后他发狠地瞪着已有些癫狂的契言,恨声道,“你杀了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这个混账!”

    他实在是气的厉害,他原本是不会如此气愤的骂人的。

    可是这一刻,他却恨不得骂尽天下的词汇。

    他气得身子都有些颤抖。

    沈重山却突然打断他,“别……”他喘息这道,然后他望着契言,道,“我终于看到你了……”

    契言冷冷地望着沈重山。

    他报仇了。

    他终于为他的母亲报仇了,可是他心里却没有觉得欢乐。

    他心里反而变得有些沉重。

    沈重山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喜色,然后他道,“你果然长的很像若兰……”

    然后,他眼神突然有些恍惚。

    他好像看见,不远处,一个身着鲜红的衣衫的美貌妇人,正笑着向自己招手。

    “若兰——”

    他欣喜地叫道。

    可是,那个美貌的妇人却离自己渐渐远了,他一急,道,“若兰,等我——”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娘的名字。”契言冷冷开口道。

    他望着沈重山的眼里,含满了恨意,“你将我娘逼入那样的处境,你又什么资格叫她?你亲手杀了她,你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沈重山脸色一变,他眼里突然布满了痛,然后他有些痛苦地道,“是啊……我有什么资格……我有什么资格啊……”

    说到这里,或许是想起了那不好的记忆。

    那总是折磨着他,蚀咬着他的痛苦的记忆。

    他突然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霍焰光一望,大惊,道,“重山——”

    很多时候,生和死,只差了短短的一步的距离。

    退一步,是生。

    进一步,是死。

    契言不知为什么,沈重山死了。

    他心里应该高兴,可是他心里除了痛,除了苦涩,却没有一丝愉悦。

    他心思突然沉痛的厉害。

    他丢掉了手中的剑。

    甚至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他抬起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冷着脸的男人。

    “你是谁?”他喃喃道。

    司空霖冷冷地望着契言,他的手,握着他手中的剑。

    那把嗜血的宝剑。

    然后他冷冷开口道,“你是‘暗夜组织’的头领。”

    这句话契言听懂了。

    所以他回答,“是我。”

    当他说完这句话,他就看见司空霖眼里的寒意。

    然后他就只来得及看见耀眼的剑光。

    剑光划破天空。

    也划破了如布的黑夜。

    他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剑向着自己飞过来。

    可是他却没有动。

    他突然想,或许就这样死在这把剑下也没有什么不好。

    他败了。

    败得彻彻底底。

    同时,他身边也已没有了人。

    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

    何况,此刻他也已报了仇。

    他没有什么遗憾了。

    所以他在等。

    等着见划破他的胸腔,刺入他的骨骼。

    可是,剑并没有刺入他的骨骼。

    他只觉得疼。

    疼不是因为剑。

    而是因为他跌在了地上。

    被人给撞飞了出去。

    然后,他就看见耀眼的红。

    红如火的衣服。

    红如火的血液。

    以及红如火的剑。

    剑上带着血液。

    他听到司空霖冷冷道,“我杀你,是为左襄卿报仇。你不该,让那个毒物去对付他。”

    契言将他的手下,训练成活着的毒物。

    这毒物是用百余种毒药侵泡七七四十九天而练成的。

    就是一尊活着的毒药。

    当初他让这个毒物去刺杀司空霖。

    却被左襄卿挡了下来。

    左襄卿死了,司空霖的心自然也已死了。

    他心里的恨,已变得无以复加。

    他很司空望,是因为司空望杀了他的父亲母亲。

    他孤独无依。

    而后来,他遇上了左襄卿,他最爱的人便是左襄卿。

    虽然他知道,司空望杀了左襄卿的全家。

    他也知道,左襄卿在自己身边只是隐忍,他也在伺机杀了自己。

    可是人,永远无法左右自己的感情。

    就像左襄卿不知道,自己居然会爱上司空霖。

    所以,当那个人攻击司空霖的时候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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