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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别太久,这一下的亲|吻|缠|绵了许久,知道二人都气|喘不已才分开。
冷月风轻喘道:“你怎没来了?”后来一想觉得多余,再看看李简容坏笑的看着他,他更加羞囧,又道:“我就是想来看看那个牢里的人招供了没有,我想问一些问题。”
李简容就知道是这样,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恨极,我也恨的咬牙切齿,我派夜思调查这件事情,他是我的近身侍卫,能力你是知道的,况且你被关押进来的罪责我并未说明,牢中的人也不知,那天那几个人得以正大光明的进入守卫森严的天牢,乃是因为首的是天牢负责官差之一,唉,我不想提起他,至于他那几日与谁来往密切,都正在调查之中,他这么做,定是受人指使,我会查清楚,你现下莫着急。”
冷月风心中有所顾忌,不愿意李简容先一步得到消息,此刻听闻那些人的身份,以及可能是受人指使,冷月风更加警惕,猜测着他可能面临的危险,或者说他身份可能会因此暴露。冷月风看了看李简容,想着他对自己的事情如此关注,到底是对自己有情,还是已经开始怀疑他。
“月,你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好喜欢,我……我们好久没见了,你……我想你。”李简容不知怎的,看着冷月风的样子,他心跳不已,他早就知道,自己中毒太深,也许大盛的帝王就是重感情的,他爱极了冷月风,他愿意珍惜她,愿意和他一起坐拥他的天下。
冷月风缓过神,他看着好似情窦初开的帝王,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他是这样温柔如水,可自己就像冬日的寒风,终究要将这暖流冻结,永不复生……
衣衫半褪,冷月风白皙的皮肤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出朦胧之感,乌黑长发散落在肩头,再延伸到后背、前胸。脸颊沁了一层薄汗,嘴唇以为长时间的蹂躏,变得如同蔷薇搬鲜红欲滴。
他此时坐在李简容的身上,被他包裹,被他的热量融化,充实的后穴提醒着他,今夜的疯狂,可他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不希望别人看到甚至听到,他知道李简容的暗卫就在附近。
“月,呼呼,你叫出声,不要忍着,没关系的。”李简容在他耳边道。他和冷月风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好,只要他想,冷月风都不会拒绝他,部分时间地点的满足自己。他想着,他何其有幸,能达到这样的人儿。
“不,嗯……不行,你动作,轻些……我……受不住,嗯……这里,这个地方……”冷月风明白过来这里可是离天牢不远的地方,他当时脑门一人,就主动勾着李简容的脖子了,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呜呼哀哉!
“诶黑,月,你的样子真是让我爱极了,我好爱好爱你,永远不要离开我。”最后的几个字,李简容说的很认真,他捧着冷月风的脸,在他耳边轻语。
上上下下的被李简容折腾的快晕过去的冷月风,听到李简容这就仿佛誓言一般的话,他觉得也许他说的是实话,他的感情他从来不曾怀疑,遇见一个像他这样的帝王,是他从来没想过的。
冷月风顿了顿,对他微微一笑道:“嗯,不离开。”
如果你不想让我离开,那么我活着就不离开,除非你赶我走,若是到了要刀剑相向的时候,冷月风也就死了,那是,令孤月是你的敌人,就不能再在你身边了。
“月,你为什么流泪,我好开心,你能答应我,我活了二十六载,遇到你以后,我才知道真爱是什么滋味,我,我真开心,你是不是也因为开心到激动,才会控制不住泪水。”
“简容……简容……我好开心,抱紧我……”
第二天,毫不意外,冷月风是在龙床上醒来的。他起身看看四周,大概这个时候,早朝才开始吧,他摇摇头,想到昨夜的荒唐,心里竟十分开心。
但随即他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必须要将所有的疑惑全部解开,就算真要拔刀相向,也要在那之前,帮着李简容清理门户。
整个大殿的人似乎都感觉到他们的陛下今日似乎很开心,总是心不在焉,还是不是捂着自己的最。宋棐卿皱着眉头,抿紧嘴,不发一语。
木山站在原地,又放大了声音道:“陛下,北部边境玉萨今日似乎出现异动,看来北域有意引起骚乱,我们应该早作防备。”
木山的话让李简容顿时回神,他摸着自己的嘴,自责自己头一次在早朝走神,真是不该,看来冷月风给他的影响已经很深了,固然不能怪他,自己今后也不能在这样了。
他轻咳着道:“木将军所言有理,边境决不能动乱,除了原来的驻守,在多增援一万兵马。”大盛子立朝以来从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下了朝之后,以丞相和师爷的两个党派分别有人留下,希望在议事殿面圣,李简容皱着眉头,不用想他也知道,关于冷月风的问题,他们还不满,虽然一月之期将过,他也已经将皇叔去世的真相拖出,这些大臣显然以皇叔威望甚高,冷月风身为皇家谋士,竟让敌人在眼皮底下杀害勤王爷,仅仅罚一月禁足,实在不能平民愤,希望严加惩罚。
“够了,孤已经向你们说了真么多,难道各位这样几次三番的要求严惩冷月风不是在打孤的脸面?你们明知道,冷月风是孤亲自定下的谋士,此刻边境又有动乱你们不知道献计献策,反而在这里跟我勾心斗角,想着方法折腾自己人,你们真是我的好大臣……皇叔故去,我心痛难忍,小王爷独自守皇陵三年,难道我好受……再让我听到你们对孤不敬,孤不会手软,一律严惩!”
正在这个时候,冷月风走了进来,他当着殿里的所有人,向冷月风跪拜道:“陛下,微臣得知边境有骚乱,微臣愿意随大军前往支援。臣,在王爷的事情上确实失职,臣不求各位能原谅我,只求陛下答应臣的请求,臣愿为大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简容听到冷月风的话,握紧拳头,气愤的喘着粗气,看着下面低着头的一干人等,他们竟然逼的冷月风离开,他昨夜才答应过,不离开……
“冷卿快请起,关于惩罚的事,你的一月禁足之期将过,玉萨的事我自有安排,最近商雀也有异动,你留下和我一起商议……”
“臣意已决,忘陛下成全。”冷月风再叩首,他虽然感到了李简容的气愤,可这一步他是一定要走的,他不想在让别人那他威胁李简容,也不想在成为别人攻击的对象,这些人,他早晚要对付。
其他人见冷月风如是,一个个也不好在说什么,毕竟他们从来没想过玉萨的事情,都有些自惭形秽。
一干人等识趣的离开了,冷月风也跟着退下,李简容想留住他,可冷月风冲他轻轻摇了摇头,他知道冷月风的苦心,不想让别人认为他和自己真的有什么,这是目前为止减轻他二人被这些大臣牵制的最好办法。
李简容只能叹气,可叹他自己,可气他的大臣……为什么他们又要分开,这是第二次了,希望这次他能平安无事的回来。
一路上那些曾在大殿上弹劾自己的大臣都在他的前面议论纷纷,似乎在惊讶自己的决定,但也有信服的,觉得之前误会了自己。
有些大臣还故意走慢了些,在他身边说着歉意和敬意之类的话,冷月风觉得他的决定果然没有错,敌人能麻痹大意对自己是最有利的。
冷月风有三天的准备时间,就在他准备出发的前一天,他的小宅来了一个人,冷月风听到来人的身份是,开始有些诧异,后来在心里算了算时间,觉得改到见面的时候了,不过这个人……
一想到他是谁,他不禁想到他所认识的这个人,想着他所见过的这人的事情,他觉得此人能在大盛待这么就,怕真的不简单,个中过人之处不用说,关键是,那人的作为他有些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想快贴完,再挂半个月(因为还有三位大人收藏了,感激涕霖啊!!),然后锁掉,第一篇文章,还墨迹这么久,太烂了。
虽然文烂的我自己都不忍直视,但我心里这两人是很好的,我文笔太差了,我还是很喜欢他们,再有,我不会弃坑,每一个坑,只要我开了就会填完。
☆、谢谨此人
那日议政殿里,冷月风表示自己要随军去边境,李简容一直不愿意冷月风前去,这两天,由於要避免有心人士再利用他和冷月风的事情,借机以国事威胁,因此,他就私底下抽空去找冷月风,或是晚一点派人接冷月风进宫。
李简容满脸愁容的看著面上没有多少表情的冷月风,叹了口气道:“你就一定要做到如此吗?我想当时如果我坚持,他们一定不会说什麽。唉,我理解你的苦心,你想争取主动,不想让别人牵著走,可……算了”李简容无奈的摇摇头,当天在冷月风他们走後,李简容就把整个事情考虑了一下。
那些大臣,也许多数并不是自己愿意站出来滋事,背後是两大势力,他们权倾朝野,表面上服从於帝王,实际上利用自己的权利和人络做对自己有利的事,虽然没有弄得怨声载道,可那样的事情只是早晚。
现在他们敢明目张胆的对付自己招募的人,虽然有理有据,但仍然掩盖不了他们的野心,这几年,虽然表面上自己的政策得以实施,自己也有帝王的威望,这其中民众的支持是主要部分。
连年的不稳定,各国掌权人的野心张狂,百姓只希望有个安生之所,无论谁来掌管国家都好,只要让他们安定。看似已经成型的大陆,各国各有盘踞之地,可总是会出现一国对另一国发起战火,甚至一些小事都能一起战争。近年,不只存在军事争斗,还在政治、商贸方面出现矛盾。他想,如果不是存在帝都,恐怕几个国家在一起,百姓就不要过日子了。南边边境的武林盟也在其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照这样看来,目前还没有道真的发起激烈的、涉及面广的战争的时候,但谁能保证几十年、十几年活著几年之後就不会出现?李简容想的一阵心烦,也许是时候整顿国内的斗争了,这样才可能有能力对付外敌。
他走到冷月风的面前,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道:“月,我没有看错你,认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福,若你平安归来,我就……”
“陛下,您答应过满朝文武,一年之後迎娶皇後,国不可一日无後,大臣们需要,百姓们也需要,陛下”他伸出手捂住焦急的要辩解的温热略带颤抖唇,接著道:“我,冷月风会一直一直呆在陛下身边,除非你不要我了,烦我了,甚至……”想我死,“我都陪在你身边,我答应了你,就会做到。”
冷月风的身体在下一瞬就被紧紧的揽入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由於胸膛起伏剧烈,冷月风有一瞬感到了些许窒息,可是他不在乎,他喜欢有人在乎他的感觉,他真的真的很久都没有体会到了,以前是三哥,现在只有李简容了,只有……
李简容有些激动的道:“我虽不愿有负天下,但更加不愿有负於你,相信我。”
冷月风呆坐在床边,手指轻轻的覆上自己的唇,这里还可以清晰的感到他的温暖和温柔。
光洁的床上只静静的躺著简单的包裹著出行用品的包袱,房间里很静,静的连冷月风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呼吸,这就是压抑的感觉吗?一声苦笑打破平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连确认宋棐卿真是身份的时间都没有。
“公子,兵部侍郎谢大人求见。”是彩星的声音。
“谢,兵部,谢,谢谨,他?”自言自语的片刻,他对著门外回道:“将谢大人请到书房,我稍後便到。”
“冷大人,下官冒昧前来打扰,忘大人见谅。”谢谨看到冷月风进来,连忙站起来施以官礼。
冷月风淡淡道:“谢大人不必多礼,你我同为陛下效力,我也只是谋士,不敢受大人如此大礼。”可若作为北域皇子,这礼却还轻了些。
彩星在冷月风进门後就自觉地关紧了房门,在门外恭敬的守候,自从冷月风那日跟她沟通以後,她终於得以展示所学,心里也为冷月风可以重用她感到开心。
等到门关上後,谢谨立刻又起身,以北域大臣向皇族行礼的标准动作向冷月风施了一礼,虽然冷月风之前已经猜到谢谨就是接应他的人,但他许久不曾受人行次大礼,多少还是重拾了自己作为皇子时的骄傲之感。
他眯起眼睛看著跪在他脚边的谢谨,心中还是起了防备之心,他故作惊奇的道:“谢大人这是干什麽?冷某糊涂了。”
谢谨也不抬头,冷月风不让他免礼,行礼的人是连头都不能抬的,这就是古老王朝的弊端,对皇族以外的人多少有不公之处。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