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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少苦着脸,道:“我们身边什么也没有,即没有工具,也没有药材,如何救治他们?”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有木有?更何况,他可不想青竹学成医术之后,医冶的第一个病例便是瘟役!瘟役耶!这可不是好惹的货!有木有?
青竹想了想,道:“少爷,我们就近采些药草,先应急着用。师父也给了我们一些钱,我们在附近的市镇买些药材,把市镇的郎中大夫什么的,一起找来,大家齐心合力,总把这病症给压下去。”
那人喜道:“谢谢神仙,谢谢神仙!乡亲们,咱们有救了!”
他想高呼喜庆,可是,那声音实在太微弱。除了他自己和听力甚好的陶书隐主仆二人之外,实在没有第三个人听到。
病魔肆虐,村子中,已经死去大部分的人,只有少量存活的人,到了此刻,也已奄奄一息,一个个死气沉沉的或躺在地上,或靠在墙边,等待着死神的降临,也许,他们曾经挣扎过,曾经向命运乞求过,寻找过生机,可病魔的折磨,已令他们放弃了希望,
死亡有很多时候,却是一种解脱,当苦与痛达到极至时,人反而会渴望死来解决,所以,世上有不少自杀的人。
青竹忧心肿肿的看着这些垂死的人们,天生的善良,让他不忍心弃这些人于不顾。
药采了不少,可是城镇的大夫和郎中们,害怕瘟役,根本不愿意跟着来。
陶书隐几乎想动手捉人,青竹拦住他,道:“算了,那村子瘟役横行,别说这些市井的郎中,就是师母出山,只怕也是有些棘手的。当务之急,是赶紧的把药材运去落花村,能救多少算多少。”
陶书隐担忧的道:“竹,我害怕。”
青竹淡淡一笑,道:“你害怕我染了这病?”溜+达x。b。t。x。t
陶书隐点头,道:“我害怕你染了病,也害怕我染了病,你死了,我会难过,我死了,我会担心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好孤独。”
青竹呵呵一笑,道:“我要是不小心给染了瘟役,你可要离开我?”
陶书隐摇摇头。
青竹望着他,笑了,这笑容真美,如同朝阳一般,美丽而温暖,暖进陶书隐的心间。
陶书隐看得醉了。
“我若是染了瘟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跟我一起染病。一起离开这人世,黄泉道上,两个人相伴而行。你说可好?”
青竹半带玩笑半认真的对陶书隐说着。
陶书隐点了点头,也跟着笑了。他愿意与青竹生死与共。
他的手,随着他点头的动作,揽到青竹的肩上,青竹意外的显得温顺,竟然没有将他的手爪拍开。
陶书隐望着他,眼中一片柔情。
马车的轮子,发出枯燥的声响,但此刻,他的耳朵,已听不到青竹的呼吸声以外的任何声音。朝阳美景虽美,可他的眼睛,再也看不到青竹的笑颜之外任何美景。
青竹坐在他身边,眯起眼睛,将头微微仰起,舌法轻轻舔了舔两片薄唇,魅惑着书隐的心,挑动了书隐的情。
☆、第083节 某少发威,后果很严重
陶书隐的理智,变成了情/欲的冲动,垂下头,吻在青竹的唇上,青竹的柔顺,青竹的甜美,令得他直接无视赶车的车夫。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夫跳下马车,瞪着他们,吼道:“再前面就是落花村,那村子闹瘟役,我可不敢过去。你们自己去吧。”
正在做着白日梦,用他那龌龊的思想YY着美美的青竹的某少正在暗爽中被车夫推了一把,醒了过来,才发现,青竹坐的位子离他好远好远,中间还隔着一包包的药材哩!一股异样的感觉,他感觉到下跨湿辘辘的一片,好像身体的某个部件正浸泡在某种奇异的液体中。
陶书隐的脸刷的红了,悄悄打量着坐在一边正在跟车夫商量着是不是能再赶一段路的青竹。
车夫黑着脸,道:“不行,已经很临近落花村了,我们镇上,有数千口人,万一染了瘟役,带了回去,害了大伙,我可没脸见人了!你们就不要为难我了。说完,要把车上的药村扔到地上。”
陶书隐的少爷脾气爆发了,吼道:“不就一辆破车嘛?少爷我买了!你自己走路回镇上去!”
车夫瞪着他,道:“买?你能出多少钱?”
青竹黑着脸,道:“少爷,钱都换药材了,你忘了么?余下一点钱,只能租车了。”
陶书隐怔了怔,道:“那咋办?难道,这么多药材我们两四只手去搬么?”
青竹想了想,道:“只能用手搬了。你两袋,我两袋,几个来回就搬完了。”
陶书隐美梦被打扰,本就一肚子火,这会见车夫很不义气的半路扔客,心中更是恼怒,一声怒斥,手指化作爪,抓向车夫的咽喉,吼道:“老子现在就灭了你!”
青竹脸色微变,拦住某少,皱眉道:“少爷!救人要紧,你就别在这闹腾了!不就搬几袋药材么?”
陶书隐一脸蛋疼的想着:“哪是为了搬几袋药材而生气?少爷我是气某人打断了我的春/梦!”
他一脸虚心的笑着。不敢当着车夫的面说自己的春/梦。
摘下腰间一声玉佩,扔给车夫,吼道:“拿着这块玉佩,去陶府找陶安然要钱!再啰嗦一句,少爷我直接灭了你,抢了你的马车!”
某少发威,后果很严重!
车夫哪敢再多说什么,踉踉跄跄的逃了去。
青竹无奈的看着某少,叹道:“好吧,我赶车。”
某少嘻嘻一笑,道:“我赶车,你只要在旁边坐着就行了。”
青竹道:“哪有叫少爷赶车的。”
某少耸耸肩,道:“好吧,你赶车,我在你旁边坐。”
某少坐在青竹身边,身上某处湿湿的感觉很不舒服,看着不远处的溪水,对青竹道:“竹,你在这等我下,我去去就来。”
青竹皱眉,道:“少爷,你要去哪啊?”
某少苦着脸,附在青竹耳边,轻声道:“爆泉了。”
青竹奇怪的道:“什么爆泉了?”
某少哭丧着脸,道:“我刚才坐在车上,打了个瞌睡,梦到你了,结果,下面……”
“你梦到我啥了?”
青竹一脸的不解。某少眨了眨眼,道:“不可以生气哦。”
☆、第84节 你染病,我陪你染病
青竹点头,道:“青竹哪敢对少爷生气。”
陶某邪邪一笑,道:“梦到你跟我爱爱了。然后,我那就……你懂的。”
青竹一脸黑线,抬起一脚,直接把某少踢下了马车,低吼道:“禽兽!滚!”
溪水清凉,赶到了溪边,某少脱了衣服,跳进溪水中,把身上的浊白之物清洗掉,不远处的青竹红着脸,没敢去看他。
想到某少说的梦,青竹是又气又恨又无奈。
牙咬得咯咯作响,真想把某少的脑壳子打开来,看看那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某少把自己身上洗干净后,把里裤也洗了洗,然后穿上衣服,提着里裤回到马车上。
青竹瞪着他,道:“你把裤子洗了穿的什么?”
某少眨眨眼,道:“只是没穿里裤,外面不是还穿了件长袍么?怕啥?等里裤干了,自然就有的穿了。都怨我们那腹黑师父,为了他的二人世界,把我踢了出来,换洗的衣服,也没来得及拿。”
青竹一脸黑线,真服了某少!真心感觉伤不起啊!
某少很厚颜无耻的靠近青竹,含着邪魅的笑,说道:“亲爱的小竹竹,师父师母都过上二人世界了,啥时候,咱们两……”
青竹嫌恶的瞪了他一眼,抬腿又准备一踢,某少很知趣的坐到一边,继续他未完成的白日梦,继续在梦中YY某竹。
是溪水太凉?还是陪青竹施药救人太过劳累?
陶书隐感觉着头重脚轻,身上一阵阵的难受,忽冷忽热的,很不是滋味。
太阳已经晒上屁股了,可他却依然无法说服自己从床上起来。
青竹察觉有异,走到床边,打量着某少。
某少想笑笑,可那笑容却是那么的勉强。
青竹坐在他旁边,叹口气。
某少看着他,虚弱的道:“我……我是不是也染上瘟役了?”
青竹侧着头,似在考虑要怎么回答。
某少道:“告诉我实话。我不喜欢假话。”
青竹点点头,道:“嗯。你染上瘟役了。”
陶书隐吓了好大一跳,几乎想从床上弹起来,可他的力气却好像给病魔抽走了一般,脸色一片死灰,颤声道:“你走,你快走!我不要你也给染上了。”
青竹笑了笑,道:“我不会走。你别忘了,我们师母是谁。”
“风郎君。”
陶书隐道:“可是,他这会正和师父过着二人世界,早把咱两给忘了。”
青竹不理会他,拿出银针,扎在他身上,柔声道:“我的药用对了症,那些村民,已见好转。你也没怎么与他们接触,怎么会给染上了?我好奇怪,而且,你我都是习武之人,体魄强键,怎么会轻易染上了?想来想去,总觉得那溪水有问题,少爷可记得那天,我们在溪边闻到的一股恶臭么?那臭味就像某种死尸腐烂的味道。”
陶书隐点了点头,道:“嗯。记得。”
青竹缓缓的道:“这里的人吃的喝的,用的水,都是从那溪中来的。只怕我也给染上了,只是我随师母学医试药,身体对病痛的抵抗要强得多,所以,才没有那么快发作。”溜+达x。b。t。x。t
陶书隐脸色变了又变。
青竹淡淡一笑,道:“我都没着急,你急什么。”
陶书陶道:“我急什么?我急你的身体,我不要你病倒。我不要你承受病魔的折磨。”
青竹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柔声说道:“我不害怕。我也不急,因为我知道,我的身边永远有你陪着,哪怕将来踏上黄泉道,我也不会孤单。”
陶书隐笑了。轻轻说道:“嗯。哪怕踏上黄泉道,你也不会孤单,因为,天上地下,我与你永远不会分开。”
青竹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圈圈圈得他胸前心口,如同有羽毛划过一般,麻麻的,痒痒的。
但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嘶哑着声音,低吼一声:“竹,别挑/逗我。”
青竹抬头看着他,甜甜一笑,道:“你不是说,要与我过二人世界么?好好对抗病魔,咱们不能认输。明白么?我一会就去查看下溪水。你自己在家里呆着。不要乱走。”
陶书隐眼睛发出亮光,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病好了,你就会跟我好?”
青竹红着脸,道:“嗯。”
陶书隐笑了,笑得眯起了眼。真想顺便讨个吻,可是,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病毒入侵。他不愿意害了青竹。
青竹附在他的额头,轻轻吻落。
陶书隐又发出一声低吼,吼道:“滚!你想找死,也不是这般找法。”
青竹浅浅一笑,道:“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陶书隐眼角滴落一滴泪珠,青竹附在他眼角,将泪珠舔进口中,泪是咸的。
陶书隐吼道:“竹!你当真不要命了?”
青竹扒在他的身上,哽咽道:“嗯。你要是有个万一,我也不要活了,你染了病,我陪你染病。”
“你……”
他的话,没说完,他的唇,已被青竹夺走。青竹的口中,有一粒药丸,药丸被咬成两半,一人一半咽了下去。
☆、第85节 有情人终成眷属
陶书隐望着他,道:“这是什么?”
青竹红着脸,道:“是师母给的灵药,能解百毒,我一直收藏着,没舍得拿出来用。”
陶书隐嘿嘿一笑,道:“原来,因为有这保命的灵药,你才那么大胆的吻我。”
青竹红了脸,嚅嚅说道:“我,我习惯用嘴喂你吃药了。就算这药对瘟役无效,我也会这样喂你。”
陶书隐痴痴的望着他,道:“那我希望一辈子不要好起来,一辈子享受你这般喂药。”
青竹白了他一眼,不再与他贫嘴,拿着随身包包,走到溪边,心中还一直在想着那个吻。
延溪流而上,一路,风景虽美,青竹却无心欣赏,越往上走,恶臭越浓。
在一块大石旁边的溪水中,泡着一个孩子的尸身。
那尸体早已腐烂,有的地方,已见森森白骨。虽然尸身腐烂,却依旧可以分辨得出,那是一具孩子的尸身。
青竹皱眉,找来树枝,把那尸体从溪水中捞起,找了个地方,挖了好深一个坑,把尸体埋了起来,立了个无名氏的碑。因为尸身腐烂到早已无法分辨模样了,加上这尸身便是病毒的源泉,所以,青竹也没找官府或村长过来处理,自己直接就埋了。是谁家丢了孩子,只要去打听打听,也许,就能有结果了。
病源找到,青竹弄了些药粉,洒在溪水中,溪水经过几天时间之后,已没有病源流动。
加上青竹用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