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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坑爹的契约
陶书隐嘴角抽动,不知道青竹的小脑袋瓜子里,究竟都装了什么,某少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他跟本就没有被下咒?
青竹苦逼着一张脸,带着哭声,道:“我每个月都要挨一两顿的打,我本来要恨你的才对,可是,刚才忽然觉得,我不恨你,一点也不恨你。甚至就算真的因你被打死了,我也愿意。你果然对我下咒了……呜……我……我……我真的完了……完了……”
陶书隐嘴角抽动,掩不住心头的喜悦,笑道:“你不恨我?那就是喜欢我了?”
青竹茫然的道:“不恨就是喜欢么?”
陶书隐you惑着,道:“嗯。不恨就是喜欢。”
青竹想了想,感觉有点伤脑细胞,于是放弃不想了,然后道:“可是,我不能喜欢你。等我的卖身契约到期,我就要回去,要去找我的爹和我的娘。”
陶书隐脸色一黑,真想一巴掌拍在某人的小屁股上。
某人不不知死活的道:“我爹还给我订了个娃娃亲。等我长大了,要娶回家,给生很多娃呢。”
陶书隐心里头很不爽,恨恨的咬了一口苹果,看着青竹一脸向往的表情,恨不能把青竹当成苹果,一口一口的咬下来,吞进肚子里去。
许久,缓缓的说道:“等你的契约到期再说,我记得你签的契约是五十年的。”
青竹脸色刷的变得惨白,颤声道:“不是吧?这,这,这是真……真……真的么?”
陶书隐狠心的道:“嗯。当时你年纪小,没看真切,就按了指模。”
“啊!~~”
青竹惨叫一声,不带这样坑爹的吧?欺负小孩纸哩!
陶书隐脸上扬起阴森森的笑容,道:“这五十年内,你是我的!”
青竹脸色铁青,死的心都有了,跟他五十年?那他的小命还有吗?
心里期待着亮叔能找到总管,能跟总管说说好话,哪怕让他去干最苦最累的活,他也愿意啊。
陶书隐在笑,道:“你的亮叔,这会正在跟人玩牌九哩。”
青竹脸色越来越难看。
陶书隐嘻嘻笑道:“方才我给了他不少钱。他屁颠屁颠的就去找阿三了,连晚饭也不吃了。你知道,亮叔这个人,没别的嗜好,唯一喜欢的就是小赌一把。今天我给他的钱,够他赌到天亮。”
青竹咬牙切齿的道:“你,你,你这恶魔!”
陶书隐耸耸肩,笑容满面的道:“我喜欢恶魔这个称呼。特别喜欢你称呼我为恶魔,表示我在你心里,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青竹哀嚎一声,道:“少爷,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陶书隐笑道:“你说,什么忙。”
青竹道:“你能不能帮我解了这个咒,呜……我不要被下咒。”
陶书隐想了想,道:“行。我帮你。”
青竹不疑有他,喜道:“真的?”
陶书隐笑着把自己手中的苹果递给他,笑道:“你还没吃晚饭吧?来,吃苹果。”
青竹怔了怔,看着那被咬了一半的苹果,貌似那苹果中,有某人的口水……
陶书隐瞪了他一眼,道:“怕什么?你又不是没吃过我的口水。”
☆、第14节 情咒
陶书隐笑着把自己手中的苹果递给他,笑道:“你还没吃晚饭吧?来,吃苹果。”
青竹怔了怔,看着那被咬了一半的苹果,貌似那苹果中,有某人的口水……
陶书隐瞪了他一眼,道:“怕什么?你又不是没吃过我的口水。”
青竹苦着脸,道:“再吃你的口水,那咒会不会被加强了,再也解不了?”
陶书隐嘿嘿一笑,道:“你不吃?行,那我也不帮你解咒了。”
青竹傻傻的急着:“吃,我吃就是了。你一定要帮我解咒啊。”
陶书隐忽然好感激青竹他娘,若不是青竹他娘的误导,青竹哪会乖乖的听他摆布?
他的眼中有笑,笑容中,说有多歼/诈,就有多歼/诈!
他的一只手,放到了青竹的腰间,轻轻的,柔柔的,慢慢的,带着挑/逗,抚摸着。
青竹神经大条的吃着苹果,担心着解咒的问题,丝毫没有发现某人正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
陶书隐觉得摸得不过隐,身子嗖的一下,滑到了青竹的身边躺了下去,用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子。
青竹怔了怔,后知后觉的道:“少爷,你的房间不在这呢。要是老爷看到你睡在下人的房间,要生气的。”
陶书隐道:“不会被发现的,老家伙这会不知道在哪个妾待那风/流哩。你放心好了。乖,听话。不然我不帮你解咒。”
青竹认命的继续咬着苹果。他刚想咬下,苹果便被抢了去,
陶书隐笑嘻嘻的道:“我喂你。”
青竹怔了怔,一脸嫌恶的表情,正想说什么。
陶书隐瞪着他,道:“你还想不想解咒?”
青竹点了点头,道:“想啊。”
陶书隐嘿嘿的诱/拐着无知少年,道:“想解咒,就得听话,在解咒之前,你得服从我。”溜+达x。b。t。x。t
青竹歪着小脑袋瓜子,费力的想:“是这样的么?”
他怎么有一种小白兔遇到大灰狼的感觉?他还没想明白,陶书隐已经用自己的嘴咬了一口苹果,送进了他的嘴里。
青竹呜了一声,嫌恶的盯着他。陶书隐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那表情,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威胁某青竹要听话,否则不帮他解咒。
青竹只好认命的带着嫌恶的表情,硬着头皮吃下某人恶心送过来的苹果,好不容易吃完了苹果,陶书隐才满意的把苹果心扔到一边,咂了咂嘴,凑到青竹的嘴边继续亲吻着,吮/吸着青竹唇边的甘甜。
许久,才放开青竹那被吸得肿了起来的唇瓣,眼神迷离的看着青竹,呼吸显得沉重,眼中含着痛苦的神色。
青竹望着他,吃惊的张大了嘴,吃惊的道:“完了,完了,少爷,你,你,你也吃了我的口水,天哪,你也被下咒了!这可怎么办?要怎么帮你解咒才好?”
“这叫情咒,我愿意被你下咒。”
陶书隐嘶哑着嗓音,带着磁性,像个发/情的公兽一般,低低的在青竹的耳边嘶磨着,轻吼着,吼完,继续亲吻着,呼吸越发的沉重,身体的某处,正不安分的闹腾,小腹一股难言的燥/热。
只觉得自己的血管似是膨胀得难受,好像要裂开一般,让他有一种急切的想要爆发的冲动。
☆、第15节 发誓再也不吃苹果了
青竹的嘴被堵住,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因为身子扒在床上,头被某少用力拧着歪着,极度不舒服,于是动了动身子,屁股中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两道秀气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陶书隐见他皱眉,稍稍把嘴挪开,脸却依然贴在青竹的脸上,感受着来自青竹的温度,感觉到青竹的身子正颤抖得厉害,关切的问:“怎么了?屁股疼得厉害么?”
陶某的声音依旧充斥着情/欲的低喃,充满着无限的诱/惑,眼带桃花,依旧是一片迷离痴缠。
青竹不敢看他,用尽力气,把自己的头从箍着他的手中挣扎出来,慌乱的视线,不知该望向何处,仿佛一个不小心,便会看到不该看的画面。
青竹只好用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
看不见,是不是可以当做不存在?
青竹自欺欺人的心态,有点像极了那掩耳盗铃的做法。
陶书隐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心中欲/望更是炽热。他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呆在青竹的身边,总像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发/情公兽。
青竹心中恐慌,颤声道:“我们这是做什么?”
陶书隐抱着他,诱/导着:“我们什么也没做,是在想法子解咒。”
青竹皱眉,道:“可是……怎么感觉是在相互亲吻?少爷,这样不好啊。”
陶书隐不等他多说,又吻向他,青竹将头扭开,陶书隐的吻落在他的耳垂,轻咬着,轻声在他耳边撕磨着,呢喃道:“我喜欢你,从把你捡回家来的那天开始,我就喜欢你了。我对你有感觉,可是,我害怕你不愿意,所以,我才会拼命的逃跑出去,去找染香园的姑娘。”
青竹吃惊不小,苦着脸,道:“这么说来,这挨板子,还是我自己找的?”
陶书隐点头,道:“我越来越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看着你就想把你吃了。”
青竹苦笑,道:“少爷,这是不对的。”
陶书隐把玩着他的黑发,轻声道:“对又怎样?不对又怎样?只要你和我悄悄的,不要被人知道了不就行了。记住,这件事,是你和我之间的秘密,不可以让别人知道。要不然,你一定会被我爹打死的。”
青竹苦着一张脸,道:“少爷,不带这样坑人的。你还是快走吧。这里是下人房,随时有人闯进来的。呜……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害死。”
陶书隐笑嘻嘻的道:“你放心,我不会害死你的,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以后绝不逃出去外头混。”
青竹就恨得直咬牙,把头闷进枕头里,闷声道:“不带这样威胁人的吧?”
陶书隐附到他耳垂那,轻轻撕咬着,轻声诉说着自己心中的绵绵情义,道:“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喜欢得快要疯了,我从没见过能圆得这么可爱的脸蛋,每次看到你这张像苹果一般的脸蛋,我就特别想咬几口。其实我以前不吃苹果的,自从你来了之后,我就开始喜欢吃苹果了。”
青竹在心里默默发誓,这辈子,谁也别想再叫他吃下一口苹果!
“你的眼睛又圆又大,晶晶发亮,像一块纯朴的墨玉,还有你那娇小的鼻梁,天生的黛眉,啊,我都不知道要怎样用语言去描述你的美。总之,你对我而言,是致命的吸引力。”
羞死人了有木有?陶书隐越说,青竹闷得越紧。如此丢人的话,某人竟然能毫不害臊的说出口,他不嫌臊,听的人可臊得没脸见人了。
陶书隐真怕他继续闷着,会闷坏了,邪恶的道:“为什么把自己的头埋进枕头里?是不是在默许我可以对你任意妄为?随意亲吻?”
☆、第16节 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的手指已滑向他的颈部,再滑向青竹那小巧精致的锁骨,两只手指交替弹跳着,挑/逗着青竹的所有感知,试图挑起青竹的欲/望。
青竹猛的把头抬了起来,只听得“呯”的一声,两声“哎哟”从两个人的口中同时传出。
原来,青竹的后脑勺很不巧的撞到某人靠近的下巴。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眼前正是最佳写照!
陶书隐摸着自己可怜的下巴,疼得眼角含泪,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流血不流泪,某少硬生生的把眼泪往肚子里咽。
“真疼啊!”
青竹眼中的泪刷的滑落。
陶书隐白了他一眼,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动不动就流泪的?”
青竹瞪他一眼,很不屑的,带着鄙夷的腔调,道:“原来,你还知道我是男人啊?麻烦你,挪动下你的尊躯,抬动下你尊贵的腿,从这屋里出去,顺带的把门关上,然后回你的屋里去,别在这荼毒我这纯洁的未成年少男。”
陶书隐装出一副作呕的模样,嘿嘿一笑,道:“纯洁?你要是纯洁,会站在染香园的屋子外面替我把风?你要是纯洁,会听到那绯儿的申银声后,涨红了脸蛋?那分明是春/心荡漾的表现嘛。”
“啊,要死了!你不羞死我不过瘾么?你走啦!真要给人撞见了,我死给你看!”
面对某少的讥笑,青竹恨不得一头钻进被窝里,再也不要露出脸来了。羞得他小脸儿滚烫滚烫的,小巧的鼻子呼呼的喷着热气,像极了正在发怒的小公牛。
陶书隐嘿嘿笑着,道:“好,好,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可是,你得答应我,等你伤好了,就得从了我,再也不许反对!”
青竹一脸黑线,想起往常他的母亲恨恨的时候,总是拿起枕头丢他的爹。
青竹拿起枕头,作势要扔。
果然,陶书隐忙跑了出去。
青竹闷声道:“我屁股疼!把门带上!”
陶书隐很听话的把门带上,可过没一会,他的头又从门外探了进来,一脸贼样,青竹觉得,某恶少要是将来不去做贼,真是浪费了这一天赋。
某恶少眼珠子滴溜溜直打着转,轻声说道:“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伤赶紧的好起来。”
“呼~~~~~!”一只枕头准确无误的飞向门口。
“呯!~~”
门被关上,枕头砸在了门上,很无辜的落在了地面。
青竹开始后悔了,为什么要把柔软的枕头扔出去?这会扒在硬床板上,他的头没了柔软的枕,真的很难受耶。
也许,人正年少,也许,某少的金创药真的很有效。
几天之后,青竹屁股的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