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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悲哀的道:“呜……我的被子……肯定被你的血给沾染了。”
陶书隐赶紧的拿起青竹洗澡用的浴巾擦去鼻子冒出来的血。
青竹哀嚎着,带着哭腔道:“少爷,我的浴巾!我唯一仅有的一条浴巾!”
陶书隐很无语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很无奈的道:“不就是一床棉被和一条浴巾而已么?我平常打赏给你那么多钱,你难道不会拿钱去买新的么?再说了,你舍不得花那些钱的话,我来赔你棉被和浴巾就是了,你要多少,我赔你多少,好不好?没见过比你更像守财奴的人了!”
☆、第25节 踢开色狼,绝不手软
青竹一听有得赔,脸上立刻露出了可爱的笑颜,嘻嘻笑道:“有的赔就行。少爷,夜深了,你不该呆在下人房了吧?快回去吧,免得让人家说些闲言闲语。”溜+达x。b。t。x。t
“亲爱的小竹竹,不带这么现实的吧?好处讨到了,这逐客令紧跟着就下达。你就那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陪我说说话么?”
陶书隐扮可怜的装着萌。
青竹道:“少爷,夜深了啊,我好困了呢。再不睡觉,明天要睁着熊猫眼了。”
“原来,你也知道夜深了啊?你可知道我在这等你多久了?从白天,等到晚上,从晚上,等到深夜,好不容易等到你吧,你又在那想爹娘。好不容易你想完了爹娘,又跑去提水泡澡。你泡澡就泡澡嘛,没事弄得那么缭人,害得我猛流鼻血,全身乏力。”陶书隐幽幽的说着,说有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青竹脸色飞红,啊了一声,道:“你……你这色/狼!偷看我洗澡!”
陶书隐白了他一眼,道:“我哪有偷看,分明是光明正大的在看!要不是我刚才全身乏力动弹不得,我都准备跟你一起泡澡了。”
青竹吓了老大一跳,赶紧的挪动自己的脚,离某少一定的距离,以策安全,免得某少突然兽/欲/爆发。
陶某人正用邪魅的眼神打量着他,幽幽的道:“你今天逛得很过瘾了吧?少爷我在这等了这么久,你总不能这时候赶我走吧?你都好几天没伴读了呢。”
青竹闷声道:“你,你,我,我的伤还没好,不是说好了给我半个月的休假么?半个月之后,我会去向少爷报到的。”
陶某嘿嘿一笑,道:“什么半个月!我可是天天来向你报到啊。比你这当书童还要忠诚百倍,千倍哩。”
青竹头大的发出低吼,道:“少爷,你敢不敢正经点?好好回你屋去,把你该做的功课做完?”
陶某笑嘻嘻走到青竹身边,张开手臂,便要去抱青竹,青竹吓得一跳,身子像受惊的小兔般,猛的串到远处。
这一串很悲催的撞到了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立时疼得他眦牙裂嘴,疼得他只想呼痛,眼角凝起泪珠,一个没忍住,泪水骨碌碌的从眼眶滑落。
陶书隐心疼的看着他,眉心紧皱,走向他,用轻轻的,柔和的怀抱,将他因疼而发抖的身子搂在怀中,用他的舌尖,轻轻的,缓缓的舔去他脸边的泪珠。
泪珠是咸的。
陶书隐满足的闭起眼睛,鼻间闻着属于青竹身上淡淡的清香。
青竹屁股疼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又被某少吃了不少的豆腐,他想到白天阿强哥说的话,男子和男子要好,是违背天理伦常,是要被抓去浸猪笼的!
青竹身子机灵灵打个寒颤,身子躬成一团,忽然用力,膝盖用力的腿顶在某少的下腹,想将他从自己的身上弹开。
“哎哟!”
陶书隐吃痛叫了起来。捂着下腹,身子卷成一团,倒在地上抽畜着。
杀猪般的哀嚎着。
青竹吓了一大跳,脸色刷的白了,颤声道:“少爷,少爷,你,你怎么样了?你可不要吓我啊。”
☆、第26节 无良恶少…………骗死人不偿命
陶书隐装着一脸的痛苦,眼角边还有那用唾沫涂湿的假泪痕,扮着那一脸的哭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小竹竹,你好狠啊!前些天,咬破了我的舌头,害我好几天说不出一个标准的音,好几天吃不下一口菜!你看,我都瘦了一大圈了!”
青竹看着他,疑惑的想着:“有吗?为什么我没觉得你瘦了?还有,你那舌头真疼得吃不下东西,怎么还能咬得动苹果?前几天,我屁股刚受伤的时候,是谁用嘴吧咬着苹果喂我的?”
他刚说到喂苹果事件,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怎么回事?哪壶不开哪壶提?有这么陷自己于尴尬的么?真丢人啊!
只害得陶书隐那肠子快要闷笑到抽筋了,青竹心里那个悔啊,真恨不能说出的话就像写在地上的字一样,可以用力擦去!
“今天,今天你更过份,竟然把我的老二给顶了!呜……”陶书隐一肚子的贼笑,可脸上却装得越发的痛苦,像是忍着疼痛一般的腔调说着话。(其实是忍笑忍到快内伤了)
青竹脸色苍白,颤声道:“你,你,你别吓我,我,我只是要把你推开的,我,我……”
陶书隐表情越来越痛苦,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演戏的天份。
青竹眼角的泪哗啦啦直流,陶书隐痛苦的道:“我,我,我的老,老二,被你废了,以后,再也,再也不能人那个了!”
陶书隐声泪俱下,唱作俱佳的控诉着。
青竹恨不能一头把自己撞死算了,咬牙道:“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若是早知道会这样,我宁愿废了自己,也不要废了你。呜……”
陶书隐白他一眼,道:“疼死我了,你看看,你看看,起不来了。这回我完了,再也不能去染香园会绯儿了。”
青竹怔怔的,不知如何是好,许久,才想起来,道:“啊,快,快去看大夫,我,我这就找老爷去,让老爷给你找大夫。”
陶书隐拉住他,哼了一声,道:“你不想活了么?去找老爷?他不把你剁成碎片才怪。”
青竹呆呆的道:“就算剁成碎片,也要找他,只有老爷才能请得动那些名医啊。这事不能再拖了,再拖只怕少爷真要废了。”
陶书隐拉着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青竹急了,道:“少爷,身体要紧啊!我,我死就死了。总比少爷毁了的强。”
陶书隐怔怔的看着他,带着几分不安,带着几分期盼,问道:“你愿意为我去死?”
青竹想也不想,点了点头,道:“你是我的少爷,我就算为你去死,也是应该的。你先什么也别说,在这等大夫。”
陶书隐笑了,更加没有放手的打算。
青竹急得快跳起来了,哭道:“少爷放手啊!你要急死我了。”
陶书隐用力一拉,把青竹拉进自己的怀里,将他紧紧的抱着,两个人,坐在地上,也不觉得脏。
青竹哭道:“少爷别玩了。”
陶书隐附在他耳边,含笑道:“不。我喜欢你。我喜欢听到你说愿意为我去死的话。”
青竹怔了怔,道:“你,你真是魔鬼,怪人!老二伤了,还笑得出来?”
陶书隐厮磨着他的耳垂,含笑道:“反正,我这辈子不想娶妻子了。我只想要你。要那老二干嘛?只要你有就行了,大不了,一辈子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他也不脸红么?反正青竹的脸是红了!红得像石榴花一样,红艳艳的,看在陶书隐的眼里,更觉魅/惑人心。
青竹在心底发出哀嚎,为什么他又有了一种小白兔遇到大灰狼的错觉?
☆、第27节 太善良上了禽兽的当
陶书隐的牙,轻轻嗑在他的耳垂边,引来身上一阵阵的酥酥麻麻,激得青竹的皮肤鸡皮疙瘩爆起,身子打了个寒颤,颤抖着声音:“少爷,放开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陶书隐一边用手勾划着青竹身上的线条,感性魅惑的声音如梦语,如低喃,在他的耳边轻轻吐着气,嘶哑的问着:“为什么?”
“男人跟男人好,是违背天理伦常的。”青竹感觉自己的脑筋快要打结了,整个人就像喝了陈年的老酒一般,身上的骨头都好像软了,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来,更别说要从某人的怀中逃离。
陶书隐邪魅一笑,道:“违背就违背了,怕啥?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
青竹苦涩的道:“可是,我不喜欢这样,我又不是女人。”
陶书隐眼神一暗,忽然又装起哭腔,喊道:“哎哟,我的老二,好疼啊。疼死我了。”
青竹又急了,忘了忧伤,忘了害羞,急道:“少爷,你快放开我,我去找老爷。”
陶书隐低吼道:“你要全府的人都知道我再也起不来了么?”
青竹又怔了怔。
陶书隐道:“竹,我的好竹竹,你就行行好,不要把这件事闹开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好不好?”溜+达x。b。t。x。t
青竹的脑筋在打结着,苦着脸,道:“少爷,我……”
陶书隐道:“我要你赔我!你毁了我的老二,我要你用一辈子来偿还!”
青竹苦着脸,想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庄严而伟大的点了点头,道:“好,我赔你!我一辈子当你的书童,再也不想着逃跑了。”
陶书隐脸色深沉得可怕,透着一股子阴森寒意,咬了咬牙,道:“你果真一直在想着逃跑?”
青竹傻乎乎的,又好可爱的说着:“嗯,是啊,你这么可怕又可恨,简直就像是禽兽一样!我不想逃才怪。不过那是从前,既然我毁了少爷的老二,那我就不跑了,这辈子,都当你的书童,直到被老爷打死为止。”
被骂禽兽,某少似乎应该生气。可骂他的人若是他喜欢的人,那又另当别论了。某少听到青竹说不逃的话后,那开心得只想笑。
陶书隐心里窃笑,感觉这个青竹还是一如四年前刚刚捡到时那般容易拐骗。他表面上虽然装着委屈可怜,可心里实在快笑抽了。
青竹看着陶书隐一副内伤的表情,心里越发的焦急,颤声道:“少爷,很疼么?对不起。”
陶书隐道:“你帮我揉揉,也许就不疼了。”
青竹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道:“揉?这,这怎么揉?”
陶书隐执起他的小手,说道:“用这个揉。不过,我不逼你,你不愿意那就不要了,让我的老二疼死算了。反正我这辈子……这辈子……呜……注定是再也摸不得女人了……”
青竹犹豫着,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陶某那敏感的某个位子。
终于闭起了眼睛,把手缓缓伸到某个位子。可他的心好紧张,好紧张。
紧张得他的身子都不停的抖着。
他的头皮直发麻,感觉自己就像是那赴砍头台的死囚。
陶书眼眼神越发的邪魅,眼见那双颤抖的手靠近自己,他忽然伸出手,捉住了那只不安的小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头。
小手碰到滚烫的巨大物件,那又大又长的滚烫烫伤了他的手一般,猛的要缩回来。
陶书隐用力的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收回。
青竹急了,瞪大眼睛,恨恨的瞪着陶某,恨声道:“你……你……你又骗我!你这禽兽!”
陶书隐委屈的看着他。
青竹恨声道:“坏蛋!把我的手还给我!不然……不然……”
他心里一边斟酌着,要怎么威胁某人,一边用力的想要把手抽回来,那滚烫的感觉,不但烫了他的手,还烫了他的身,烫了他的心。全身都有被灼伤的感觉似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石榴果肉。
☆、第28节 豆腐照吃人照碰
青竹上当了,恨得直咬牙,可是,心里却偏偏恨不起来,反倒有些无奈,连他的那本该恨恨的声音,也变得如同无力的呻/吟。
陶书隐一脸玩笑的看着他,道:“不然怎么着?你咬我?”
青竹咬牙,道:“把手还给我!不然我,我,我掰弯它!让你再也起不来!”
陶书隐笑了,笑得老贼样!
青竹恨的,恨得直咬牙。
哭丧着脸,问天:“不带这般不要脸的吧?为什么要让这般恶魔降生尘世?”
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青竹算是深有体会了。他恨不能把某少给捏碎了,省得他老是兽/性大发,胡乱坑爹。
“你掰,你用力的掰。你怎样蹂躏,怎样捏,怎样掰,我都乐意,就算你拿一把刀子来,把它切了,我也愿意,我只要有你。”
“你,你要不要脸!”
青竹哪敢用力?哪敢真的捏碎它?哪敢真的去掰?
此时此刻的他,当真是欲哭无泪。
吸了口气,头一歪,晕了过去。
陶书隐怔了怔,喃喃道:“你是不是男人?非但动不动哭鼻子,居然还动不动晕了过去……”
陶书隐苦恼的用手支着下巴,瞪着晕倒在一边的青竹,奇怪着明明是男人的身躯,怎么也像娘们一样的娇弱?
陶书隐的眼中闪过一抹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