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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春天到了,畜生都发情了。”左小南摇摇头。
“教主,不如让我们去杀了安植,再灭了凤鸣教,让那花戏雨三日之后同尸体成亲去吧。”宫织星紧握刀把,道。
“宫丫头,急什么。”零无斥责地看她一眼:“教主,属下认为,花戏雨定会邀请您去参加喜宴。”
“我想也是,不如三日后我们去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样。”裴亦墨点头。
“墨儿……解不开了……”苏炎晖悠悠地说,四大护法同时吸气:苏炎晖把他自己的一绺头发与教主的一绺头发绑在一起,现在缠得跟毛线团一样!
裴亦墨看着无可救药的苏炎晖,随手拔下旁边桌上花瓶里一朵琼花,掠过自己的与苏炎晖的头发。
一瞬间的事,那团缠在一起的头发被割下来,二人的头发分开了,不过二人都有一处头发与其他的长短不一了。
苏炎晖如同看到神迹一样,吓得差点哭出来:“你的武功怎么这么高。”
四大护法不禁感叹,《白梅玉簪》真是武林第一心法,第一秘籍,教主真是天下第一美男,武绝今世,苏炎晖真是个傻子!
裴亦墨看着二人奇怪的发型,苦笑:“炎晖,咱俩发型都一样了,我们也成亲吧。”
四大护法与苏炎晖:“哎哟我的娘诶!!”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裴亦墨就收到了花戏雨的请柬,同样收到请柬的还有何意,韦桥,闻南回,江碎魂,纪如玉,顾雪然,苏炎晖以及其他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喜宴定在洛阳,是麒麟教与凤鸣教的所在地,请柬来的这么快,裴亦墨与苏炎晖也打算立刻动身。
傍晚,裴亦墨拉着苏炎晖来到一片林海中,这里面积广阔,全部覆盖着阔叶林,木欣欣向荣,泉涓涓始流,已是黄昏时分,但天色还很亮,天边是一抹狭长艳丽的火烧云。
起了点风,树叶婆娑起舞,二人的衣角也被微微吹起,苏炎晖盯着这篇林海,道:“这太美了,墨儿。”
裴亦墨还是拉着苏炎晖的手,他默然伫立,看那天边霞光映得地面一片红色,再细看,地面似乎有看不清楚的浮光掠影,他不禁微微眯起眼睛,但很快的,又恢复原状。
“炎晖……你的手,好些了吧?”
“嗯,你天天给我山珍海味的大补,不好都难。”
“那就好,那就好。炎晖,这里就是落梅教的所在地。”
苏炎晖跟着裴亦墨继续往里走,不远处果真一宫殿,金碧辉煌。落梅宫,旁边还有三四个小点的宫殿,外加几处精致小巧的亭子与一条清澈的溪流。
“这就是……落梅教?”苏炎晖不敢相信,这种地方,应该是仙人修行的场地,怎么也是人居住的么?
“你是不是以为,落梅教作为第一大邪教,应该处在炼狱中,四周都是熊熊烈火,宫殿里都是刑具,惨不忍睹?”
“是的……我是说,不是。”
裴亦墨笑笑,看着面前在树林中不知疲倦练武的几个弟子,满意的点点头。
那几个弟子看到裴亦墨,都停止动作,上前抱拳:“教主,副教主。”
苏炎晖惊诧,警惕地看看周围:“墨儿,我怎么没听说还有副教主?在哪儿?”
裴亦墨道:“就是你啊,炎晖。”
“我?!”
“是啊。”裴亦墨说着拉起苏炎晖的手,往落梅宫里走。
进去时,里面空无一人,但是偌大的宫殿装潢全不比皇宫差,其实想想平时裴亦墨的吃穿用度就知道。
“炎晖,这地方以后你想来就来,今日我已叫零无告知全教你就是落梅教副教主了。”
“我?!就我?!墨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功夫完全不能胜任……”
“我说你是你就是,炎晖,反正将来这落梅教也都是你的。”
“嗯?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炎晖,我们出发吧。”
三日后,洛阳。
喜宴甚是热闹,被邀请的人们居然都来全了,花戏雨穿着红袍新娘服施了脂粉更是比平常美丽许多,安植和她一个劲儿的给客人们敬酒。
裴亦墨与苏炎晖进来时,顿时引得人们纷纷侧目,所有人几乎同时停下手中一切动作,眼珠子死盯着裴亦墨的脸不放,这时候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看呆了。
裴亦墨真的太美了。
这些人中只有两人没有被勾走魂魄,一个当然是花戏雨,另一个是故意不看苏炎晖的闻南回。
当人们看到苏炎晖和裴亦墨同样有些滑稽的发型后,都偷偷笑了。
花戏雨端着酒托,款款走到二人面前:“敬落梅教。”
裴亦墨也不管酒里是否有毒,端起就豪迈地干了。花戏雨又将酒杯转向苏炎晖,对着他微笑。
苏炎晖心不甘情不愿地喝掉,想起眼前这个女魔头对自己,对南回和姚紫做出来的那些事,心里一阵阵恶心。
大家都落座了,开始谈笑风生。
苏炎晖捅捅裴亦墨,给他用眼神指指对面桌上那温文尔雅又是个小白脸的年轻公子,道:“墨儿,那人是谁?他的剑真好看。”
“那就是纪如玉。”
“剑神?!”苏炎晖看着那个皮肤白白鼻梁高高的君子,真不敢相信剑神竟然是个看起来特别温柔的公子。
“没错,你别看他文质彬彬,剑神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炎冰诀》就在他的手里。”
苏炎晖又看向另一桌上冷静地要命的公子,同样年纪轻轻,不过样貌煞是动人,一双眼睛含情脉脉,有如高山流水,把他放在大街上绝对是被疯抢的货色,但是身边有个绝世大美人,苏炎晖虽然有惊诧,也并不厉害。
“那是顾雪然,他有《神赋》。”
“顾雪然就是他?什么呀,那明明是个女人的名字。”
“他与那纪如玉都二十一岁,年纪小,却不可小觑。”
苏炎晖撇嘴感叹英雄出少年。
席间苏炎晖也看向闻南回几次,可每次闻南的视线对上苏炎晖的视线时都迅速看向别处。
其实裴亦墨与苏炎晖坐在这里是很尴尬的,邪教总是一个不被人接受的东西。
苏炎晖没喝多少,他打从心里厌恶关于这女人的一切,就连她的喜酒也不多喝。裴亦墨只是心里恨她欺负苏炎晖,但现在时机未到。他喝了很多酒,喝到最后是怎么回到客栈的都忘了。
苏炎晖吃力地把裴亦墨扔到床上,这个家伙平时不怎么吃嘛,怎么还这么重!一路让小爷我背回来,差点累死。还有,这家伙不仅是个赌棍还是个酒鬼,竟喝到这种不省人事的程度!
“炎晖,扶我起来。”在床上躺着的裴亦墨突然开口,把苏炎晖吓一跳。
苏炎晖气冲冲地把他扶起来,坐在床上,伸手搂着裴亦墨的肩膀,他的肩膀很宽,穿什么都好看。
“炎晖。”裴亦墨睁开眼睛,双颊粉红,虽然酒气重,但邪佞妖娆不减半分,反而因为这酒的衬托让他更加充满诱惑。
苏炎晖当然也被诱惑地舔舔嘴唇:“怎么了,墨儿宝贝儿?”
“炎晖。”裴亦墨突然把尖下巴搭在苏炎晖肩膀上,美得无话可说。
“宝贝儿……怎么了呀。”
“炎晖,你是我的小娘子。我要守着你。”裴亦墨天真地笑着,双手搂住苏炎晖的腰。
这让一向以流氓不要脸着称的苏炎晖也没辙了,这裴亦墨醉起来也太可爱太诱人了。
“好好好,你是我相公。相公,你要一直守着我。”
裴亦墨笑的更开心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然后一嘴对着苏炎晖的肩膀咬下去。
“啊——!!你做什么,相公?”
“娘子,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亲热的时候,你也这样咬我了?”裴亦墨舔了舔嘴唇,双唇顿时光泽圆润,醉了的美人教主七分醉意添上十分桃色。
“我,我哪有这么用力。”
“你就是有。”
“我没有。”
“有,有!炎晖——你就有。唉,你哪儿都好,我真的比爱自己的生命更爱你,你只有一点不好——”裴亦墨拖长音,眨眼睛看着苏炎晖:“你不能给本教主生孩子。”
苏炎晖立刻变脸:“滚开!我要是能生孩子不就成了怪物了!”
裴亦墨又大笑,笑了好久,直到苏炎晖再也受不了打断他:“笑什么?”
“炎晖,我逗你玩的,谁需要你生孩子啊,我裴亦墨,永生永世,只深爱苏炎晖,后继无人不是问题,我要是失去了苏炎晖,才活不下去。”
苏炎晖看着裴亦墨醉相,笑着刮一下他的鼻子:“酒后吐真言吧,嘿嘿,你现在可真可爱。”
“哈哈,炎晖,你爱我么?你喜欢我么?”
“废话,我能不爱你吗。”
“你要说真话,你要是爱我,就发誓。”
苏炎晖拗不过他,只能对着月亮发誓:“我苏炎晖,生生世世只爱裴亦墨一人,如有半点虚假,甘愿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十五章
“小娘子,你怎么咒自己啊。小娘子,本教主好想你。”裴亦墨突然抱紧了苏炎晖。
苏炎晖莫名其妙,这不自己从没离开过他么。
“墨儿,我在呢。”
“我想你,我想要你。”
苏炎晖脸“唰”一下烫了,本来就被这酒后可爱的墨儿弄得把持不住,这下终于能发泄出来了。
“墨儿,嘿嘿,我这就来。”苏炎晖迅速脱掉二人的所有衣服,一个充满情色的夜晚又开始了。
次日,裴亦墨酒醒了,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自己好像对苏炎晖撒娇了。
裴亦墨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看见苏炎晖时仍旧只是微笑着。
苏炎晖对他心里的小算盘一清二楚,故意道:“墨儿,小相公。”
“什么事?”
“咳咳,墨儿,我就想听你再说一遍,我想要你。”
“……什,什么?”
“讨厌,一醒就忘了,今天再把你灌醉好了。”
“什么?我醉的时候,那样说了吗?”
“唉,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给我撒了一晚上的娇,在床上的时候第一次那么风骚,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炎晖,别说了。”
“还遗憾我不能给他生孩子。”
“炎晖,怎么可能有这回事……”
“好吧好吧,不过你醉了以后再上床,真是让我销魂无比呀,你知道你在我体内硬了多久?墨儿,你昨晚叫的声音,只要是个雄性都想上了你。”
“炎晖,别说了,别说了。”裴亦墨脸色惨白,看着流氓苏炎晖。
“哈哈哈哈,你以后尽量多喝醉,好好宠爱你娘子呀~”
“炎晖……你别说了。”裴亦墨羞得只想消失在地球上。
昨夜本是花戏雨与安植的洞房花烛夜,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裴亦墨与苏炎晖的。
不过花戏雨还真能忍,昨夜安植要了她一整夜,起初是痛,见红了后仍是痛,她的第一次居然被一个大她三十多岁的人夺取,而且索取无度。
躺在床上,花戏雨起初痛的还会偶尔叫两声,后来越来越困,直到在那种痛的冲击下还是慢慢睡着了。睡着的时候,似乎自己哭了。成这个亲,虽然安植得到了美女,却因为与邪教喜结连理而被顺利归为邪教的一员。凤鸣教上上下下大多数弟子都还是很不愿意的,教主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把凤鸣教拱手相送呢?凤鸣教内部已经开始谋划要推翻安植,形式岌岌可危。
直到这天安植把花戏雨带到凤鸣教。
全教的男人,甚至连只公苍蝇都为她疯狂,全教的女人更是嫉妒的眼眶出血。
花戏雨对于这些视而不见,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登上副教主的宝座。
很多男人为了花戏雨放弃了原本义愤填膺的策反计划,取而代之的,几乎所有女弟子都情绪高涨。
但是风波很快就平息了,因为花戏雨劝安植杀了那些不忠的弟子,安植头脑一热,听了花戏雨的话,抓了几个闹腾地最厉害的女弟子在全教面前让花戏雨活活折磨死,以儆效尤,这一招还真奏效。
花戏雨不急,她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巩固她在凤鸣教的地位,还不能让安植掌握了麒麟教副教主的实权,更要彻底清除凤鸣教里的反抗势力。
苏炎晖趁着这次出远门带着裴亦墨把洛阳玩了个遍,到了五月份才恋恋不舍地踏上回江陵的路。
这段时间里无论是对苏炎晖还是裴亦墨都是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没有别人打扰他们,就像度蜜月。
在这期间,有一次苏炎晖和裴亦墨走到了一处偏僻的湖泊,让二人没想到的是这里草长莺飞,鸟语花香,春水绿如蓝。
“墨儿,你看这里!”苏炎晖跑在前面,激动地指着一处。
裴亦墨走过去,看苏炎晖指着水里一条小鱼。
“怎么了炎晖,不就是一条鱼么?”
“不一样,因为这是本少爷发现的,本少爷打算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