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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冰姬:“宫丫头,知道你喜欢闻南回,可你也知道,闻南回是个有龙阳癖的家伙。”
宫织星嘟起嘴:“这我知道,可是,就从你们的角度来看,教主是不是很坏?”
这下剩下三人无话可说了,但是都昧着良心说了一句:没有,我们觉得教主挺好的。
“你们——!!”宫织星气的直跺脚:“你们就知道欺负最小的!”
裴亦墨在洛阳逼闻南回消失无果,只好出此下策试图让苏炎晖彻底忘掉闻南回。不狠心,如今他也当不成落梅教教主。
麒麟教和凤鸣教发展速度惊人,听说安植也在练《寒雨七式》,已经到了第二式。
花戏雨料定安植那个老头子练《寒雨七式》顶多到第二式,他身子骨不如年轻人,这棍法得下雨时练效果更好,他又有风湿,何况他现在被自己迷的那是七荤八素,自己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就是叫他放弃练《寒雨七式》,他也得乖乖放弃。
自从苏炎晖忘记关于闻南回的一切后,四大护法自动屏蔽“闻南回”三个字,从不在他面前提起,就算是一句话里同时出现“闻”“南”“回”其中任何两个字都不行。
骊龙宅内,纯白的玉簪开的正美,馥郁芬芳的香气充斥着满院,几乎每个傍晚,苏炎晖和裴亦墨都坐在后花园里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伴着玉簪与美酒,抛开一切世俗烦恼,享尽人间清闲趣事。
“炎晖,你说,如果我们那时在洛阳,就干脆留在那个湖泊,建一座小房子,就你我二人整天捕鱼作乐,岂不妙哉?”裴亦墨轻扇着扇子。
“好倒是好,只是你能放的下落梅宫么?”
“为了你当然什么都放的下啊。”
“哎哟,就爱听你甜言蜜语的,墨儿,来亲一个。”
说着苏炎晖留在裴亦墨脸上狠狠亲一口,罢了还用袖口擦擦留在裴亦墨脸上的口水。
“炎晖,我打算继续修炼《白梅玉簪》第九重了,你能再等我一年么?”裴亦墨最终还是决定继续修炼。
苏炎晖的心“咔嚓”一声碎成两半,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生日子,怎么可以再让他闭关,而且一闭就是一年!
“墨儿!你不能再离开我!”
“炎晖,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是……你忘了么,只有处理完这些江湖恩怨后,我们才能真正无忧无虑地在一起。”
苏炎晖看着裴亦墨深不可测的眸子,那双眼睛是黑色,黑的像是无底洞,自己义无反顾地跌进去,而且永远都不想再出来。
苏炎晖像是中了什么魔障一样点点头,裴亦墨笑着摸摸他的头:“乖嘛,炎晖,这就对了。你能体谅我,我真是太高兴了。”
“墨儿,你一定要遵守约定,说好的一年,一个时辰也不许多!本少爷会天天算着日子,专门等你!”
“好,好。”
玉簪花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夏日本就是个令人喜爱的季节,这花香更是让这一年的夏季被甜蜜所围绕,让被爱情滋润的苏炎晖和裴亦墨都掉进这个梦里。
最让花戏雨担心的,就是腹中这个已经四个月的胎儿。自己居然真的怀上的安植的孩子,安植自然是笑的面部抽筋,成天趴在花戏雨的小腹上听孩子有没有胎动,粗活累活全不让她干,就算是弯腰也不行,血燕鲍鱼鱼翅顿顿必不可少。
安植一心都在这个孩子上,麒麟教和凤鸣教的实权旁落,由重霄和春衣掌握着,安植对此并不在意。
“戏雨,你要好好养胎啊。来,趁热吃了。”安植亲自端来一碗燕窝,放在花戏雨面前。
花戏雨别提有多讨厌这孩子了,恨不得立马打掉,但是一想到自己宏图大志还没完成,这孩子又是个有用的宝贝,暂且留着他也好。
“好的。”
“戏雨,你说咱们的孩子将来叫什么好呢?要是男孩,就叫安麒阳,要是女孩,就叫安凤月好不好?”
“甚好。人中麒麟凤凰,世间日月同辉。”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名字是我问了重霄护法才想出来的。”
“费心了。”
“哪里哪里,你是我娘子,也是我未来孩子的娘,我理应照顾好你。”
花戏雨微笑,看他这样子,似乎是真的爱这个孩子,当初还以为他就是纯粹为了自己的美色和《寒雨七式》才娶了自己。
花戏雨也真是厉害,怀了孩子,还练成了《寒雨七式》的第六式,现在几乎达到了人棍合一的境界,似乎自己的目标很快就能实现了。
裴亦墨抓起那把白梅玉簪剑,走进了落梅教闭关修炼的地方,玉梅宫。苏炎晖在玉梅宫门口和裴亦墨一记深深地法式深吻,四大护法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光明正大地看着他俩缠绵完毕。
“墨儿,你怎么带把剑进去。”苏炎晖夺过裴亦墨手里的剑,看这剑真是极尽奢华,和裴亦墨真是很配。用上等极薄的玉石在剑身和剑柄上精雕细刻出一朵朵白梅与玉簪,交互缠绕,花蕊全部都是蓝宝石点缀而成,把它献给皇帝,都能换来显赫的官职。
“这是很重要的东西。”
“好吧,说实话,它还真好看。”
“炎晖,一年后我们再在此见面吧。”
“嗯,墨儿争取早点出关,不过关于这练一重,杀一人……”
“放心吧,下次出来杀的人定是麒麟教的人。”
苏炎晖这才高兴的点点头,四位护法也随裴亦墨进入玉梅宫。随着玉梅宫的门关上,苏炎晖也渐渐走远,裴亦墨在闭关的时候,有四大护法在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作为落梅教副教主,苏炎晖自然是这里最大的头儿了,刚接手落梅教的他还是不太适应。
幸好零无提前跟他说过这方面的事情,苏炎晖也不至于摸着石头过河。
九月,苏炎晖已经到了苏府,他还是要在这儿过自己的生日。
苏府终于又迎来了少爷,热闹的气氛维持了好几天。
过生日那天,苏炎晖依稀还记得上一个生日只有一个人陪他过,办的很简单,但他当时似乎感觉很幸福很满足,只是好像有关这个人的一切都不见了。
又在家里放松了几日,他还是决定出去转转。
月上楼,实在没脸去。花影坊,都成遗址了。
苏炎晖突然灵机一动,眼珠子转转,便撑着扇子往长安北部走。他知道那里有仙莱派,肯定很好玩。
还没走到仙莱派,就在路上碰见了江黛卿。
江黛卿看见苏炎晖,脸彻底垮下来,一手揪着苏炎晖的衣领拉着一脸茫然的后者来到了一家小酒馆。
到了酒馆,刚好空位置很多,江黛卿狠狠把苏炎晖甩到长凳上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下来。
“小二,把你们这儿所有招牌菜都来一份,备好酒!”江黛卿刚坐下便豪迈地一拍桌子,再指指苏炎晖,对着小二喊:“这人付钱!”
小二答到“好嘞”便笑呵呵地去后厨吩咐厨师了。
“诶,江公子,怎么你带我来这儿还要我付钱?”
“你欠我的!”
“公子,我还真不记得何时欠过公子一顿饭。”
“……也不是欠我的,我只是替他出出气罢了,虽然这样做也没用。”
苏炎晖搞不懂那个“他”是谁,正打算开口问,店小二已经飞速把点好的所有东西上齐了,摆了满满一大桌子。放完酒菜,小二笑道:“二位公子慢聊!”便走下去服务别的客人。
苏炎晖又打算问那个“他”是谁,却看到江黛卿不顾形象地狂吃狂喝,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江公子,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苏炎晖看着他不要命的吃相,以为这货就是饿死鬼投胎。
江黛卿并不理会他,继续埋头苦干一会儿后,满意的看着一桌子的光盘,擦擦嘴。
苏炎晖的三观尽毁。
“江公子很久没有吃饭了么?何必这么急。”
“本公子一想到是吃你的喝你的,就止不住。”
“我到底怎么了?”
“哼,演的真像。别告诉我你与他已经恩断义绝,互不来往,所以已经彻底忘了他了。”
“江公子,不知道你说的他是谁?”
“你还装!哼,不过也对,你要是演技不好,又怎能骗他那么长时间,骗得他心灰意冷!”
苏炎晖察觉到这家伙喝多了,便付了银子先暂时把他带到楼上客房歇息。
江黛卿被苏炎晖扶到房间里,随后立即甩开他,一屁股坐到床上,指着苏炎晖的鼻子骂:“你是老子这辈子见过的最人渣的人渣,禽兽,败类!”
苏炎晖怒气上来了,先是被他莫名其妙地狠宰一顿,自己好心把他送来休息却换来他一顿臭骂,这算哪门子事!
“江黛卿!你出门忘吃药了?!”
“苏炎晖,你少来,你不就是逃避问题么,我知道,天下都知道你和裴亦墨大美人干柴烈火,比翼双飞,怎么,你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了?!”
第二十八章
新欢?旧爱?苏炎晖看着这个醉公子,看他的表情……妈呀,难不成他就是自己忘记的那个人?!不是吧,自己怎么会和眼前这么一个胡搅蛮缠的家伙有过什么事?
“江公子……我对不起你?”
“你是对不起我,简直太对不起我了。”江黛卿用力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仍旧半睁着眼,道:“你怎么能那么狠心。你居然装得就好像从没遇见过他……”
苏炎晖以为这个“他”就是“我”的意思,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那天醒来以后确实是感觉忘了一个人,但是问了大家都说他什么都没漏掉,那一定是自己记错了,但听到这个江黛卿这么说,难道是他和自己有什么风花雪月的过往?
“算了,不和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说,既然你都这么坚决,何况我也……”江黛卿脑海里浮现闻南回的每一个笑,每一次他手把手教他舞剑,每一次他与他眼神的碰撞,虽然都能看出来闻南回心思不在他身上,可是这种翩翩公子温柔的要死,也有礼数得可怕,让人不爱都难。
“更何况,呵呵,因为我……所以我并不希望你和他再见面……”
江黛卿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眼神迷离地看着苏炎晖。
苏炎晖也心事重重地看着江黛卿,随后他潇洒地把手中扇子撑开,转身走向房门,推开,一只脚踏出去,再回眸一笑:“江公子,你醉了,就在此休息吧,钱我已经付过了。”
江黛卿目送苏炎晖走出房门,门被他从外面关上,自己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最后只能看到一条缝,再最后就睡死过去了。
苏炎晖摇着扇子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不再想那些烦心事,尽量控制着自己去找小相公的欲望,快活的一个人斗蛐蛐,听鸟叫,赏花望月,还静下心来跟着苏瑾学政事,跟虞牡丹学做菜,进宫住了三个月玩,一大堆宫女妃子被他迷的神魂颠倒,甚至当朝将军和丞相都要多看苏炎晖两眼。
很快的,一年就过去了。
苏炎晖满面红光地摇着扇子站在落梅教玉梅宫门口,今天是八月开头第一天,树林里有许多不知名的美丽鸟儿高歌。
苏炎晖看着玉梅宫的门一点点打开,笑颜逐展,裴亦墨拿着白梅玉簪剑跨出门槛,四大护法紧随其后,见到苏炎晖后齐齐行礼:“副教主。”
苏炎晖把扇子一合,四大护法都有眼色地退下,只留苏裴二人。
“墨儿宝贝儿,恭喜出关。”
“炎晖,我没有违约吧?”
裴亦墨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苏炎晖,伸手把他揽入怀中。苏炎晖把手放在裴亦墨胸膛上,头往他肩膀上轻轻靠住。
“没有。”
“这一年里,辛苦了吧?我是说——没有我的时候,你是不是自己解决的?”
裴亦墨邪佞地盯着苏炎晖。
“……这个嘛,我也有找过小相公们。”
“你不敢。”
“哎哟,不愧是教主,太了解我了,没错,我是自己解决的。满意了?”
“呵呵呵……”裴亦墨突然一手食指扣住抵在鼻尖上垂眸笑了,这一笑让旁边的花儿全都羞愧地底下了头,苏炎晖差点腿一软跪给他看。
“我的亲娘诶,宝贝儿,你真是世界上第一大美人,你这妖孽……”
“炎晖,走,有话床上说去。”
裴亦墨顺势抱起苏炎晖就走进了玉梅宫内,把苏炎晖放在床上,自己再关上门,边往床边走边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苏炎晖失神地看着裴亦墨同样完美无缺的身体向自己走来,坐在床边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个精光。
裴亦墨压上苏炎晖的身体,重重的吻下去,二人的舌头很快缠绕在一起,互相交换体液。
这一记吻是那么重,那么凶,完全榨干了苏炎晖肺里的氧气,让他呼吸不上来。
好不容易推开力大如牛的裴亦墨,苏炎晖开始喘粗气,裴亦墨坐起来,从床边的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