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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好几天没吃饭了,来,这是我妻子给我做的。吃吧。”男人把唯一的一碗饭递给宴。
“不了……”宴不好意思,本就苍白的脸,一弄好几天没吃饭现在白的几乎要透明了。
“他们连牢饭也不给!”男人替宴抱怨道。
宴只是无力的笑笑,他很清楚钟离拓是故意的。
这时,一个太监步入牢中。尖着嗓子喊道,“犯人宴,今晚侍寝。”
犯人,侍寝……这两个词摆在一块儿还真是诡异的很。
狱卒哀叹一口气,道“你还是吃吧。不然挺不过今晚了。”
宴机械的往嘴里塞饭,吃这一碗菜羹,至少不会被折腾死。
到晚上时,宴被架走了。
狱卒看着宴瘦弱的的背影,挽叹道,“可怜啊……挨饿受冻的,玩被人亵玩。要是我也活不下去啊。”
天蒙蒙亮,宴被拖了回来。钟离拓还算有点人性,给他抹了药,喂了饭。
“你这是何苦啊?”狱卒把宴放在草堆上,让他好受点。
“为了那个人你值得吗?你都替他受了那么多了。再大的恩也该报了吧?别再难为自己了。”
“我爱他。”宴笑着说道。
“你爱他?”狱卒惊叫道,“恐怕他不爱你吧?你都被关了四个月啊!他都没来看你一眼,你还爱他?”
“他其实对我很好的。”宴温柔的说到。
“哎……真傻!”
“也许他不知道我被关起来了。”宴小声的说道。
“你还替他解脱?他都那样对你了!”狱卒忍不住吼道,这样的人真让人火大!
“他爱我的……我知道。”宴缩成一团儿,呢喃着,宴知道宸翎喜欢的是司晓。
狱卒哀叹一口气,退了出去,“你先好好休息吧。”
…………………
叶宸翎转醒,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有四个人。
“我……怎么了?”叶宸翎做起身,才发现少了一个人,“年华呢?”
四人脸色各异,有幸灾乐祸的、有无奈的、愤怒的……
“凌烟威武!”凌风笑着说道。那眼神儿的方向,叶宸翎吓得捂住裤裆,“怎、怎么了?”
“没事。你只是误吃了媚药点心。”司晓上前拿开叶宸翎的手,笑道。
叶宸翎回想起来了,他有些紧张的问道,“年华……怎么了?”该不会被自己……玷污了吧?
“献身而已,被伤的不轻啊~真想不到你也有那能力!”色鬼皇帝口气怪怪的说道。
叶宸翎瞬间炸毛,“喂!什么叫‘还有’啊!我不该有吗??”
四人均是捂嘴偷笑,那表情一个比一个猥琐!
叶宸翎无奈的穿起衣服,道,“到底怎么样了?”叶宸翎抬头看向前面的四个男人。
“你可真威武!”司晓笑道。
叶宸翎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顶,“出去,都出去。让我静静!”临走时,拉住了叶莲星。
“我是叶宸翎,莲星……宴他们怎么样了?”叶宸翎端起一杯茶,润润发干的喉头。
叶莲星毫不惊讶,当司晓抱着叶宸翎走时,他已经猜出来了。刚刚跳舞的就是叶宸翎。
“你说什么?”叶莲星问道,“什么宴?我没见着他啊。”
叶宸翎僵了一下,有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你说你没见到宴?”
“是啊,发生了什么事吗?”叶莲星问道。
这么说……宴是被抓了!四个月以前他根本没逃出来!叶宸翎一下摔了杯子,大喝道,“钟离拓!我操你啊!!”
叶莲星被吓到了,叶宸翎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宸翎!你别激动。”
四个月啊!也不知道宴过的怎样,旖年呢?她还怀了孩子!钟离拓如果你敢伤害他们……我叶宸翎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
叶宸翎红了眼,体内的血好像都沸腾起来了。
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弄到甘木!叶宸翎顾不了太多,没有跟凌风,司晓告别就消失了。
……………………
皇帝高高在上的看着下面的叶宸翎,笑道,“想要甘木?”
“只要你给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叶宸翎不废话直接开到主题。
色鬼皇帝笑笑,优雅的吃着歌姬喂过来的葡萄,“什么都答应吗?”
叶宸翎狠狠地一咬牙,道,“是!”
色鬼皇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如果我要……你呢?”
叶宸翎嘴角上扬,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叶宸翎对上他侵略性的眸子,缓缓道,“给你。”
色鬼皇帝一扬手,朗声道,“三天后中午吉时三刻,如果你来。我就在洞房里亲手把甘木送到你手上!”
“只要你不嫌急,我很乐意。”叶宸翎生硬的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色鬼皇帝笑笑,退遣所有人。修长的手指伸到脖颈下,勾出一层薄薄的东西。翻手把精致的面具放到一旁,褐色的发丝划过他深邃的眸子。这动作是如此的熟悉。
“宸翎……你马上就是我的皇后了!”
………三日一点也不长………
叶宸翎坐在床上,眯缝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干嘛?”叶宸翎沙哑着嗓音问道。
“你真是属猪的!已经快中午了,你还没起来!”色鬼皇帝生气的说道,“给穿上!”
叶宸翎感觉一件件薄薄的衣服盖到了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叶宸翎刹时清醒许多,眼前的到底是什么衣服?叶宸翎敢打包票,这家伙要是真的娶女人,一定不敢让她这么露!
“别挑了!你知道我要说服多少大臣吗!他们一定不会允许我娶一个没胸脯的女人!”色鬼皇帝好像真的生气了。
“你……你这是什么歪理!”叶宸翎猛地反应过来,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他吓的丢了那块儿坚韧耐扯的布。
色鬼皇帝笑的狡黠,好像一只偷到了鸡的黄鼠狼。“别乱扔啊,一会你还要穿上的。”
“不不!”叶宸翎捂胸后退。
“桀桀桀……来吧!”色鬼皇帝的力气大的惊人,像扯鸡仔一样把叶宸翎拎了起来。套上束胸。
“啊啊啊!不要!”叶宸翎挣扎着,但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叶宸翎只觉得胸口紧的喘不上来气,好痛苦……
“别……别这样,唔!好紧……”叶宸翎涨红了脸,两手无力的搭在床上。
“白白的,小的可爱!”色鬼皇帝揉捏着叶宸翎胸前。
叶宸翎浑身没劲儿,只好任由他动作。衣服一件件的套在身上,是件尺度很大的红衣。
“裤……裤子……”叶宸翎感觉两腿跑风,冷嗖嗖的。更重要的是腰部以下都是冷嗖嗖的!
“呵呵……”色鬼皇帝拉起叶宸翎就走,“我劝你走路时步子放小点儿,露点了可不怪我。”
叶宸翎很想哭,他只是想要甘木而已……
按照这里的风俗,皇帝要和新皇后坐在轿上游行,接受万民的祝福。叶宸翎面带微笑,当然是被逼的。双腿夹紧,手紧紧的捂着两腿交汇处。
色鬼皇帝笑着把手放到叶宸翎胸上,道,“虽然很小,但是很软……”
“拿开……”叶宸翎从牙缝里生生挤出两个字。
叶宸翎扭过头时看到人群中的司晓,他如万民一般抬头仰视着他。两人四目相接,谁也没一点动作。直到轿子渐渐走远,司晓也没追上去。
叶宸翎失魂落魄的坐了回去,他真的就这么……不在乎吗?
“啊……疼!”叶宸翎向后缩了一下,胸前的大手不分轻重的揉捏着。
疼也好……这样他才会有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疼就对了,当着夫君的面还敢想着别人?”色鬼皇帝口气不善的说道。
☆、痛痛
Dary
叶宸翎坐在龙床上,等待着色鬼皇帝的临幸。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色鬼皇帝笑道。
叶宸翎皱起了眉,他不喜欢别人说他漂亮。
色鬼皇帝把一个盒子交到了叶宸翎手上,缓声道,“这是你要的甘木,我知道你是为了司晓。但是……以后在我面前就不要再想别的男人了。不然我会生气的,叶宸翎!”
叶宸翎猛地抬起了头,他……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有,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还不明白吗?宸翎。”色鬼皇帝吻上了叶宸翎。
叶宸翎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没认出来眼前的人,色鬼皇帝的手渐渐往下……叶宸翎浑身一震。
“你的身体还熟悉着我呢,你看看他都已经兴奋了呢。”色鬼皇帝笑着揉捏小宸翎。
叶宸翎现在羞愤的只想找个地缝转进去。这身体……真是!
色鬼皇帝笑着揭下人皮面具,露出的是张精致的脸。
“啊啊……”叶宸翎吓得直喘气,“寒……寒……”
“你看你激动的,连我的名字都说不全了吗?宸翎。”他的唇贴到叶宸翎耳旁,轻声道,“寒子轩永远爱叶宸翎……”
怪不得,他怎么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熟悉。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不想他……
“没关系。”寒子轩抱起叶宸翎深情的亲吻着。
…………第一痛…………
“司晓,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璇玑在王座上看着司晓。
前面的血池,还是有许多美女跳舞。好像一直都没停下来一样。
“问你话呢!”璇玑神色一凛。大手一挥,司晓便如发射出的子弹一般,身体快速后退,狠狠地撞到了石柱上。
“咳咳……”司晓抬起眼,藐视一般看着璇玑。“呵呵……问我话?你配吗!”
璇玑黑着脸,脚狠狠一跺。地板好像弹床一般,司晓被弹起落入血池之中,璇玑从上面走下来,众歌姬吓得四处逃蹿。
“你说呢?”璇玑黑色的长靴踩在司晓的脸上。
“唔……咕咕……”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司晓被灌了好几口血。
璇玑俯身把司晓捞出来,大手掐着他的脖子,狠狠道,“司晓,别把我逼急了!我会让你化成一滩血水,放到这里。天天被人踩!”
“呵呵……求之不得。”司晓笑道。反正他早就不想活了,从被强占身体的那一天起。活到现在只因为还有一丝眷恋,那就是……宸翎。
看现在这形式,要想破镜重圆是不太可能了。
“那我偏不让你死!”璇玑松开手,司晓跌倒在血池之中。哗的一声,鲜红的血尽数沾染。
血池之中渐渐浮现出几个模糊的人形生物,它们拉扯着司晓的手臂大腿,摆成璇玑心仪的姿势。
“不求饶吗?”璇玑冰冷的声音问道。
“呵呵……”求饶岂不是连最后的尊严也没了?
司晓看着璇玑的黑眸,忍不住闭上了眼。认命的咬紧了牙关,以前他也许会求饶,但是现在尘心已绝,为了最后的尊严,他宁愿死也不求饶。
璇玑冷眼看着勉强支撑着脖颈的司晓,还真不是一般的倔。
“你会求我的。”璇玑冷声道。
司晓感觉下面一阵剧痛,好像有什么捅着那里。司晓抬头,看着身下的东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像世界都要塌了。那是只强壮的幽冥犬。
“呵呵呵……”司晓低沉的笑了起来,身后的剧痛好像都没了。脖颈一软再也撑不住的落到了血池之中。血咕噜噜的灌进他的七窍之中,任何事物都变得朦胧起来。
璇玑看着司晓□翻进翻出的肉只觉得心疼的很。他其实有心的,是块上古留下来的黑石,很久以前璇玑是没心的,多久了他也不知道。那时他觉得这块石头很有灵性,就放在了胸膛。他不知道这称之为心。
现在他觉得那块石头好像在疼,至于为什么璇玑也不清楚。
璇玑抱起昏厥的司晓,伸手抚上了还外翻着的□。看着司晓微张的红唇,只觉得诱人的很,璇玑俯身第一次带着爱意亲吻着。
…………第二痛……………
第二日黎明,叶宸翎穿戴整齐,离开了寒子轩。来到曾是他最厌恶的地方——钟离拓的皇城。
叶宸翎面无表情的跟随着寒子轩在这里的线人来到了一个监狱前。
果然……宴被虐待了。
整座大牢没有一个看守的侍卫,想必是寒子轩办的吧。
钟离拓……你早有预料了吧。为何……要如此对待他……
巨大的笼子里蜷缩着一个浑身血痕的人,四肢脖颈都被沉重的铁链锁着,那寂寞的背影……深深地刺痛了叶宸翎的双眼。
叶宸翎找回了丢掉的声音,轻声道,“宴……”
宴一动不动的,好像没有听到。
叶宸翎又往前走了几步,一不小心踢到了一个破碗。里面的污水撒了一地。叶宸翎不知道这是不是宴喝水用的碗。
宴听到了动静,无力的抬起头。双眸毫无焦距的看着眼前的人。
叶宸翎连忙捂着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那该是怎样的一张脸啊!骨骼凹凸着,眼窝深陷,原本灵动的大眼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