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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军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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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聋子,当瞎子。记住该记的,不说不该说的。所以,德福只是弓着身子应了,没多说一个字。
  直到主子的背影消失不见,德福才直起身子,小小的眼睛里,满是精光。
  赵辰回了书房,写了两幅字,挂在墙上,也不裱,只是看着。末了,还是去了火盆,丢进去,看着燃尽。
  信鸽飞来的时候,灰烬已被秋风吹散开来。撒进空中,越飘越远。
  握着信笺,赵辰的手愈收愈紧。
  天际的最后一缕光亮逝去的时候,黑风寨却是灯火通明。
  “烧!烧!烧!”匪最不怕的就是杀人,更何况是在大当家的允许下?
  在火点燃前,明慧哆嗦着身子将水囊端了过去。
  苏宣一日滴水未进,嘴唇已有些干裂渗血。当看到送水过来的明慧,嘴角不禁勾起了笑意。
  “苏公子,用些水罢。”明慧本就长得俊俏,火光映衬下美目含泪,更衬着娇艳动人。
  “掺了毒的水,我可不敢喝。”言语间尽是讥讽,说时迟那时快,苏宣不知如何挣脱了绳索,竟是一把将明慧推在火架上。
  挣扎间明慧的发带落地,一头青丝散落。秋风凛冽,吹乱了发丝。黑夜中,竟显得诡异至极。
  “我自问做的天衣无缝,你又是如何发现的?”明慧一改之前柔弱模样,变得凌厉起来。
  苏宣手下不敢松劲,却是撕开了明慧的袖口。果然,在左臂上有着爪痕。
  “本来我也只是猜测,便是你的亲口承认和这伤痕,证实我是对的。”苏宣说话间有些急喘,许是被架了一天的缘故,面色很是苍白。
  原来这些不过是苏宣的苦肉计,早上王大答应同他演这场戏,好引蛇出洞。果然,明慧按捺不住,等不及火刑,便在水中下了毒,想借机取了苏宣的性命。而苏宣也是想起昨日似是被人带出来,拉扯间抓伤了那人的手臂。想着该是熟人,又联想到明慧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众人群起而攻之,却是被王大拦了下来。
  苏宣早就说要独自解决此事,他这个当大哥的既是应允了,自然不能食言。
  “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有何目的!”苏宣将匕首向前推进一分,威逼道。
  明慧却是不屑一顾,只有满眼的怨毒。
  “你别得意,你快活不了多久!”
  苏宣不理会,只是逼问。
  突然,明慧猛地抓住苏宣的手腕。指甲深陷皮肉,渗出黑血。然后狂笑着将其推开,众人见状救下苏宣后便开始丢火棒。最终,明慧被火烧身,惨叫着被烧成焦炭。
  苏宣耳畔,一直回响着明慧临死前的话,心有余悸。
  “苏家的人祸国殃民,必定不得好死!”
  被赵修唤了好久,苏宣才回过神来。无心处理残局,推说几句便独自回屋。手臂上的抓痕,却是渐渐凝固。血色殷红,仿佛方才看到的黑血,只是错觉。
  赵修留下收拾残局,心间隐隐作痛。也不知是自己,亦或是那人,又动了情。
  无双教内,钟乳石上滴下的泉水叮咚作响。
  辰无花手中的蛊突然喷血而死,毒水顺着纤细修长的指,滴落在地,烧溶了块碎石。
  “真是可惜,好好地一个药人就这么损失了。”
  嘴上虽是遗憾,眼里却是含着笑意。
  “苏家的人最是危险,你却还要借着药人的躯体给他下蛊,是不是太冒险了?”白桐立在一侧,面露忧色。
  辰无花取了帕巾擦拭干净手上的毒液,不禁莞尔。
  “我既然能让那高傲的六王爷心甘情愿的服下绝情蛊,自然不会就此罢手。药人的毒性你我心知肚明,就看到时苏宣成了人人惧怕的嗜血狂魔,看他赵辰如何收场!”
  闻言,白桐略有不满,道:“西北边塞蠢蠢欲动,为何不以国事为先,却拘泥于这些?”
  辰无花睥睨轻嗤:“呵,便是北庸灭了又如何?只要我无双教长存,旁的干我何事!”
  白桐无奈,低头不语。
  真是无情无心之人,才能对世事冷漠。
  只是不知服了蛊的赵辰,中了药人毒的苏宣,该作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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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兄弟禁断使臣到

  北庸陛下寝宫,小皇帝下了朝,便招人进去,屏退左右。内侍都私下猜测陛下是不是又宠幸哪位宫人、伶人。不过这次可是冤枉了他,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北庸的陛下。此刻自然是有正事要做,至于是什么,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德福,照你所说,六哥似乎病的不轻?”小皇帝披着身真丝龙袍,斜靠在榻上,懒懒问道。
  跪在地上的人,正是六王爷府里的得力管家,德福。
  原来这德福竟是归顺了小皇帝,明里是六王府的管家。这暗里,却是小皇帝安排在赵辰身边的眼线。每隔一段时日,便会将自己这个六哥的情况据实禀报。也不怪这德福,毕竟投靠这天下至尊,总比屈居一个六王府有前途不是?这人自是往高处爬得,没理由拒绝那些金银财宝。
  “回陛下,确实如此。不仅这般,六王爷的记性好似也大不如前了。时常会问起苏家公子,前日才交代了的事,第二天就记不清。”德福低着头,毕恭毕敬道。
  小皇帝听了眉梢微挑,心情似是不错。
  “退下,去老地方领赏罢。”挥挥手,神情无异。
  一听领赏,德福那眼眯的更小。
  待到人走,小皇帝脸上才堆起了厌恶。在他心中,便是六哥再有什么,那处置他的人也只能是自己。还轮不到一个奴才来指手画脚,闲言碎语。若不是现下留他还有用,哼!
  “六哥,十五很期待你如何导好这出戏呢!”
  寝宫里纱帐翻飞,龙涎香袅袅烟雾萦绕在室内。衬着小皇帝愈加的雍容,那懒懒的模样,若是被人瞧见了,难免生出些不为人知的旖旎心思。
  只见他挥手落下帐幔,从龙榻的暗格里摸出了药膏和玉势。轻解衣袋,双手在身上游移。嘴里含混的呢喃着什么,情到浓时,只是稍稍的将玉势涂抹湿润,便探到身下。微一用力,那玉势便被吞进。
  “嗯。。。。。六哥。。。。六哥!”呢喃声渐大,似是声音越大,愈是能增加心中那莫名的快意。
  想象着被那人压在身下,小皇帝的身上则是愈加泛起了红晕。手上的动作加快,□声随之迭起。
  “六哥,给十五。。。。。六哥。。。。哈”断断续续的音调,夹杂着身下愈发湿润的声响,着实令人脸红心跳。
  这份禁忌的感情不知何时早在心中扎根,只有孤身一人时,才敢宣泄出来。北庸的陛下,恋上了兄长,真真是讽刺!
  一阵高亢的嘶吼后,粘稠的白浊划了弧线落到龙榻上。明黄的绸子映衬下,那白浊是如此的扎眼。
  “总有一日。。。。。。六哥。。。。”小皇帝的呢喃声,淹没在玉势的抽/插声中。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份情注定不能公开于世,也必然不被人世所容。
  再说那边厢苏宣一行人离开了黑风寨,继续上路。
  那受伤的护卫养了几日,底子又好,身子已大好。所以这驾车的重任自然是落在他身上,车里那两人正在进行眼神交流。
  苏宣心下微乱,着实琢磨不清赵修为何要拉拢黑风寨。按说官匪相见必争斗,可赵修临行前居然留下了随身玉佩,相约日后相见云云。
  就算赵修这是知恩图报,可未免有些过。更何况他可是王孙贵胄,肯这般降身价,必定另有所图。至于是什么,倒是令人看不清。其实苏宣心中隐隐有猜测,赵修此举动是为了填充兵源,黑风寨的血性汉子都是训练有素,只需操练几日,那拉上战场应对敌军并非难事。但战场上的事谁又说得清楚,一去不复返的例子举不胜举,苏宣可不想自己那个便宜大哥早早的为国捐躯。
  他那大哥现在连个媳妇都没娶上,日子也是刚过红火,苏宣多次暗示王大莫要理会赵修。可。。。。。。唉!罢了,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也许这些,只是多虑?
  秋风掀起车帘,送进阵阵凉意,提神醒脑。
  “你是苏家人,该知为何北庸容不得苏家人,非要赶尽杀绝。”赵修直勾勾的盯着苏宣,一字一顿道。
  唉,就知道这位断臂大哥不肯消停。苏宣表示很苦恼啊很苦恼,是不是这些王公贵族都喜欢旧事重提,而且都这么迷信?
  无非就是因为苏家之人世代研习占星相术,再加之会写蛊术降头,才会被避讳。光是这些,就已经被世人忌惮。偏偏在上任陛下即位之时,苏家之人开坛祭天,结果天落红雨,清水变浊。不少地方突然发生瘟疫,都说是苏家惹来的灾祸。陛下下令苏家满门抄斩,不得留活口。
  九族被诛,满门牵连。
  世代被尊为国师的苏家,就这般没落下去。有人额手称庆,有人为之叹惋。
  但世事无常,无人知晓当年那祸事逃出一对夫妇。而这对夫妇咋山林隐居,日后更是诞下两名男童。自然,便是苏宣同苏莫。
  苏宣为兄长,自父母早亡后便为这唯一的弟弟奔波。不惜做伶人,成为戏子。
  前事不计,苏宣也想忘记过去。可这次重生,无非是将痛苦再延续下去,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在逃避,想将这段过往忘却。
  鸾鸟和鸣,打断了苏宣将说的话。这声音,自是无忧谷的鸾鸟。只是为何,会跟到这?
  马车停下,那鸾鸟却是围着车顶不断盘旋,惊了马。
  掀开车帘,只见那鸾鸟落下,冲了进来。
  就在那侍卫刀剑相向的一刻,不可思议的事竟然发生。
  那庞大的鸾鸟竟化作一致碧玉簪子,悬在空中。
  事出突然,不仅是那护卫,饶是再活一次的苏宣都面露诧色。但连前世今生这种事都有了,这个鸾鸟化簪,也就不足为奇。
  那悬在空中的簪子似是认主一般,竟然自动落在苏宣掌中。周身萦绕的光芒散去,那簪上的鸾鸟竟似活的一般,栩栩如生。
  小插曲过后,苏宣回答了赵修。
  当晚,到达了京城。
  两人踏进六王府的时候,赵修不禁想起苏宣的那句话。
  “待尘埃落定,我保证,世上不会再有苏家。”
  说这话时,苏宣眼底一片沉寂,黝黑的渗人。没由来的,赵修信了他。
  “大汗,帐外北庸议和的使臣求见!”
  正在看军事图的白桐,被此报打断。眉微皱,道了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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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下情降从长计议

  带上来的使臣正是当日主战的李大人,他本是怀着一腔热血征战沙场,如今却要他来议和,心中哪里肯服?故而进账之后便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饶有大干一场的气势。
  可这些,都在见到汗王的时候,土崩瓦解。
  “你。。。。。你不是白贤侄吗?!怎会成了西北蛮夷的大汗?”过于震惊,致使他口不择言,注定了他的命运。
  白桐面不改色,手一挥,兽袍翻飞,颇有气势。从上座走下来,立在李大人跟前,笑的春风和煦。
  “李大人慎言,这里可没有什么白贤侄,只有大汗!”白桐的气势,瞬间便震慑住了这个已经年迈的老人。
  那一刻,李大人觉得自己苍老了十年。原来那些自以为运筹帷幄的,不过是被人玩弄于股掌。这种失败感,足以打击多年来处心积虑经营的战局,让他一败涂地,永不翻身。
  李大人觉得自己有些浑浑噩噩,说了些什么也记不甚清。想当年他可是舌辩群雄,陛下钦点的文武状元。如今,却是无话可说。难怪当初白桐的父亲,他的好贤弟,那般不愿进宫当御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还道为何他终身未娶,从哪里来的儿子,那人说是亡妻的遗腹子,自己便信了。原来,不过是个天大的谎言!
  “白兄,你我他日告老还乡后,日日赏菊饮酒,可好?”
  “呵,李兄,只怕我没那个福分啊!”
  往昔记忆历历在目,那日聚后,故人便暴毙家中。故此,自己绝了颐养天年的心思。只一心栽培故人之子——白桐。
  多年来的心血,只希望故人之子出人头地,继承父业,加官进爵。所以当白桐失踪的时候,他才会心灰意冷。白桐之事,他一心认为是六王爷所为,故此做出不少糊涂事。如今看来,不过是场误会。
  “白贤侄,叔父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你父亲的亲生儿子?!”李大人双目充血,咬牙切齿。
  白桐此刻正看着方才接过的议和书,如今看了个七七八八,才算有闲暇来理会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李大人,你莫不是糊涂了?本汗的父亲,自然只能是汗王,又怎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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