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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称呼自己为。。。。。。大哥?苏宣心下一怔,这。。。。。。状况还真是多啊。自己什么时候多出个这么,嗯,长相精致的弟弟?
“苏莫,去传白桐来。记住,要快!”赵辰记下了苏宣脸上的诧异,却还是不忘吩咐苏莫。
原来,他叫苏莫。心下有了计较,苏宣便冲他笑了笑。好歹,也是这个身体的弟弟。既然自己借了人家的身体,那便权当是多了个弟弟罢,要尽到应有的义务才是。
等到多余的人出去,屋子里就又剩下了苏宣跟赵辰。赵辰很温柔,至少在苏宣看来是这样。这种温柔,让他不由自主的迷恋。但是,却又在心中暗暗警告自己,不要再沦陷。这种矛盾的犹豫,让苏宣都搞不清自己到底要如何。
苏宣端不准赵辰的意思,索性便既来之则安之。沉默是金,少说话。可他不说,自有人说。
比如,用光速赶来的大夫白桐。
简洁的医箱,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纤尘不染的白衣,再加上俊美的五官,修长的躯干,便勾勒出个神仙般的人物。
饶是一向不以貌取人的苏宣,也趁着白桐给他诊脉的功夫偷偷摸摸的瞟了好几眼。果然。。。。。。。这帅哥都是在王府扎堆的吗?
索性忽略苏宣这并不怎么科学的疑问,回到兢兢业业的大夫白桐身上。
“宣,身上的伤可有哪出痛得厉害?”白桐这过于亲密的称呼,让苏宣心里打了一激灵。难道。。。。。。。。跟这个白桐很熟?
苏宣拿不准,揣摩着正要开口,却是被苏莫急性的打断。
“你不是大夫吗?!大哥的伤如何你还诊治不出来?!还是白御医家的独苗呢,哼!也不过如此!”这火爆脾气,配着苏莫那骨子阴柔劲,还真是有说不出的狠毒。
那语气虽然充满了苛责,可苏宣却觉得那苏莫眼中似是藏着不易察觉的哀伤。
转念想到自己也能有个弟弟,嘴角便止不住的向上扬起。
“哥,你笑了?!你方才笑了!”苏莫扎进还在神游的苏宣怀里,欣喜无比。
观之,白桐跟赵辰也是有些微怔。怎么,自己笑了很奇怪?苏宣不禁纳闷儿。
“哥,从入府后,你许久未曾这般开怀的笑过了!”仿佛看穿了苏宣的心思一般,苏莫晃着他的胳膊讨巧道。可不知是否错觉,苏宣总觉得有那么一瞬,苏莫的眼里划过了什么光亮。
又是一阵寒暄,无非是交代日常饮食等,白桐开了药方,便退了出去。
赵辰安抚了几句也跟着出去,这屋内,便只剩下苏家的两兄弟。
“哥。。。。。。你会不会怪我?”两人聊了好一阵,苏莫突地冒出这句。
苏宣愕然,不知他所指何事。难道,‘自己’之前同这个弟弟处的并不好?得,苏宣又纠结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哥,我们离开这里罢!等你伤好便走!”苏莫紧紧搂着苏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宣的耳畔,撩拨起一阵热息。
苏宣很郁闷,自己的身体很。。。。。敏感。以前赵辰就喜欢抱着他,而且最喜欢的是,在脖颈上种下一颗又一颗的‘草莓’。苏宣最为敏感的地方,就是那儿。
现在这个状况,的确不容乐观。
苏莫像个考拉一样紧紧地扒着苏宣,少年特有的软嫩身子不住的扭动,似是无意的挑逗着苏宣。虽然一身的伤,可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会对男人起正常生理反应的男人,苏宣很不好意思的,‘立’起来了。
深呼吸几口气,苏宣用左手按住怀里不安分的人,出口声音便已带沙哑:“苏。。。莫。。。嗯。。。。。别再动了!”
果然,苏莫很快就老实下来。身子虽然老实了,可身体那双灵巧的手却一点不老实。他抬起头,眼里闪现这狡黠的光亮:“哥。。。。。。让弟弟。。。。来帮你吧。。。。。。呼呼”
说着,又朝着苏宣耳畔吹气,脖颈处更是不放过,竟是开始用那口白牙细细地啃噬起来。
“嗯。。。。。苏。。。。。。苏莫!别。。。。。别再。。。。。啊!”
一句话未说完,苏宣□的亵衣早已伸进一只白嫩的手。
那略带薄茧的柔嫩触感,令苏宣开始难耐的扭动着身子。
现在这个姿势,很费力气。苏宣怀里抱着人,后背上有伤,右手还垂在一边。仅靠完好的左臂,撑住两人的重量。可那怀里的人还是不安分,变着法的挑逗着苏宣。
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所以当苏宣泄在怀中人手里的时候,心中除却无奈,倒是什么都不剩。
“哥,那你好生歇着,晚上我再来帮你换药。”苏莫拭净手上的白浊,挑着眉冲摊在榻上正失神的苏宣道。
苏宣本就重伤未愈,方才又经过这一番折腾,现在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却是毫无睡意,只是觉得周身困倦疲惫。
却是在苏莫要离开前,出声叫住。
“就算是报复,也不用这般。”苏宣平复了喘息,嘴几乎是不收控制的说了出来。
苏莫身形一晃,并未言语,拉开门出去。
待到屋内只余他一人时,才能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睁着双眼,怔怔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3章 伤势渐好生嫉妒
北庸第一琴师苏宣,乃国师之后。苏家多年前惨遭九族灭门,却不知兄弟两人如何存活。
——引
“玩够了?”门外,赵辰一把握住苏莫的腰,眼角勾着抹戏谑。
白桐像是见惯了两人这般行径,也不回避,仍旧立在那处,低头不语。
“爷,苏公子的伤势颇重,需好生调理段时日方可痊愈。”
白桐的声音温润,若玉。
“呵呵,倒真是应了那句仁医仁术!”
尖酸的嘲讽,却是半点未令白桐变色。
便是说的再狠,白桐心中也知,这不过是那人的伪装。
赵辰也不阻拦,又听白桐嘱咐了些,便搂着苏莫离开。
两人的背影扬起一阵风沙,拂落了一地的槐花。
“莫儿,你这又是何苦?”回头,望了眼掩着的门,黯然离去。
带着湿气的风,湮没了白桐那浅浅低不可闻的呢喃。
夏日总是燥热,六月的天像娃娃的脸,阴晴不定。这点,苏宣在淋雨后算是深有体会。本来休息了几日身子骨硬了,便想出来溜溜走走,谁知走到一半不仅在花园迷了路,还被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湿了身,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够倒霉的!
误打误撞,苏宣进了花园的假山,一个身形不稳,便跌进了黑暗中。
“各路神仙,观世音菩萨齐天大圣玄武童子。。。。。。我苏宣是个老实人,保佑我逢凶化吉吧。。。。。。南无阿弥陀佛。”
得,苏宣脑子本来就不清明,这么一摔,更晕乎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苏宣抹黑一瘸一拐的走着,左手在石壁上摸索着,不知碰触了什么,在头顶上方竟是亮了一路的油灯!
哟,没想到这儿还挺先进!也不知道这机关是谁造的,改天见着了讨教讨教。
苏宣走走停停,不知不觉的,竟是走了小半个时辰。只是这假山下的石壁没有计时的沙漏,所以才不觉得时间过得快。
蓦地,苏宣脚踢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不禁双目睁圆!
这是。。。。。。。?!
再往前走,苏宣越走越心惊。
直到最后,身上没什么力气,苏宣才从地上拾起一物,认出是苏莫贴身的里衣。再往前走,便是看到了极为香/艳的一幕。
他隐在石后,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两具交缠的躯体。
压抑的呻/吟,粗重的鼻息,在这四面是墙的洞里激烈地回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苏宣失魂落魄的离去,不愿再多呆一刻。
待到人渐走远,赵辰却是停了下来。眸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心疼了?”苏莫半撑着身子,笑的诡异。
两人早在苏宣醒后当夜便将事挑明,不过是相互利用,逢场作戏而已。
苏家两兄弟是必须留在这六王府,却不急着取性命。在苏宣没说出该说的之前,赵辰便要一直如此。他从苏莫口中得知苏宣早对自己情根深种,便想了这么个法子,来激苏宣。
可真这般做了,赵辰的心,却是无缘无故的,泛起苦。
“劳驾六王爷让让,小人可是还要把这唱戏去唱完!”苏莫推搡着身上的人,挑眉道。
赵辰睥睨后,起身整理衣冠离去。
苏莫端着熬好了药,在凉亭里找到了正在赏荷的苏宣,便半嗔半喜的埋怨道:“哥,你可让我好找!”
苏宣只是盯着一池的翠浓淡粉,微微怔忪。
觉察事态不对,苏莫揉捏着苏宣的肩头道:“哥,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的发起怔了?”
雨后的荷花散发着宜人的芬芳,雨露滚落,跌进池塘。
苏宣用左手指了指池中央最艳丽的荷花,轻声道:“莫儿,你去帮我把那枝荷花采来可好?”
苏莫一愣,大哥好久没这般对我言语了。只是那句‘莫儿’,却是让苏莫有了一瞬的恍惚。
二话不说,苏莫便将下摆拴在裤腰间,下了池塘。
苏宣望着苏莫的背影,心中似苦非甜。
记起方才巧遇白桐后那人给的药,眸光微闪,终是下定决心将那物取出在茶盅撒了些。
待到苏莫将荷花取回,苏宣便接过,又递了自己那未掺药的茶。
“瞧你,满头的汗,来,喝了这茶吧,也好解解乏。”
苏宣嗅着荷花的清香,笑的淡然。
苏莫却道:“不了,茶我再倒便好,哥你一向不喜同别人共用一物。”
闻言,苏宣却是接过苏莫新倒好的茶,抿了口:“你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岂会是别人?再说我这茶凉,现下喝正好。”
苏莫眼中微有动容,便喝下苏宣给的茶。
见状,苏宣也喝下那杯还冒着热气的新茶。
不过一杯茶,终是免不了被这个相识不久的弟弟怀疑。
“哥,晚膳想用些什么,我去吩咐厨房做。”苏莫讨好的询问苏宣,可那语气却好似自己是这王府中的主人一般。
“哥的口味你还不知?看着做几个简单的便好,你日日让他们做的补品就已经够滋补的,今日便清淡些罢。”
苏宣又倒了杯茶,吹去漂浮在上面的茶渍,叹息道。
见状,苏莫只是笑。又玩闹了会,见天色已晚,便搀扶着苏宣回了房。
晚膳时,照样是赵辰与苏宣同桌。自然,是少不了苏莫的。
赵辰夹了些青菜给苏宣,苏宣则是回以鲜嫩可口的清蒸鲍。
“王爷,明日再给大哥添些普洱罢。”
苏莫扒着碗里的虾仁含糊不清的说道,那模样,倒像只不知餍足的猫儿。他这些年跟在大哥身边,对如何做戏,可是轻车熟路。
“早就吩咐下去了。”赵辰浅笑,随即对苏宣道:“普洱虽去火,但也不能一次喝太多,你今日一人便去了大半壶,可是不行。”
苏宣淡淡笑言:“王爷可是怕我吃穷了王府不是?”
“哈哈哈,你倒是会说笑!”赵辰但笑不恼。
这一日,同前些时日一样,席间欢声笑语。
可是苏宣的心,却比之前哪次都沉重了些许。
他无法做到,坦然面对眼前这两人。
日复一日,六月过了,七月走了,转眼便到了八月中旬。
苏宣的手,渐渐能动,可是却依旧不十分的灵活。更遑论是弹奏乐曲,三个月来,苏宣从初时的惶恐不安,到慢慢地平静。苏宣要装好‘琴师’并不难,早就听府里人说这天下第一的琴师是如何如何的冷清绝爱,如何如何的出尘,又如何如何的不识抬举。听得久了,苏宣不禁会笑。
这说的,便是他自己罢。
所以,露出破绽的机会并不多。
可,并不是没有。
便如今日一般,苏莫提出再过几日便是王爷生辰,商量着送些什么礼品的好。苏宣听了,只是心下冷笑。
“你又何须苦恼,只要你日日伴在王爷身侧,不就是最好的礼品吗?”伪装得久了,苏宣的冷漠便如同冰刃一般,锋利,伤人。
苏宣突然厌倦了,索性将话摊开。
“哥,你。。。。。!”苏莫满面羞红愤愤,明明只是做戏,心中仍是苦涩的。
苏莫甚至在想,他们兄弟两人,怎么就到了互相算计的地步?
赵辰生辰那日,六王府热闹非凡。唯有苏宣的房里,冷清的不似有人一般。
苏宣手抚着那琴,轻轻地弹奏着。苏宣从来不知自己有弹琴的天赋,上辈子没碰过这类乐器。这几个月却是摸索着乐谱,心中描摹,瞧着琴,竟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也许,是他跟这具身体,太过切合。
都说琴声便是心声,苏宣的琴幽怨、凄婉,便如同他现在的心情。
这些时日,苏宣发现自己对这个‘赵辰’越来越割舍不下。他知道,其中很大一部分,源自于他的相貌同前世的赵辰一模一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