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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数日,便离着武林大会还剩几日。
这一日,正是九月初十。天暗的早,却是出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双月重天。
北庸陛下寝宫,白日里万人之上的陛下,正侧卧在榻上,轻声喘息。
“陛下。。。。。听说今夜是双月重天。。。。。呢。。。。。唔。。。。。”苏莫跪在榻前,一边吞吐着小皇帝的
脆弱,一边含糊不清道。
享受着被包裹的快/感,小皇帝不禁抓紧了苏莫那一头青丝,迫使他加快了动作。
“唔。。。。。陛下。。。。。嗯。。。。唔。。。。”苏莫卖力的搅动着舌头,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淌,道
不出的风情妖/娆。
满室的奢靡,倒似是丝毫不受天变异象的影响。真真是应了那句及时行乐!
守在门外的太监几次想进来通报,无奈被事先嘱托了,有心无胆。
“不要命了你!陛下早就吩咐了,你还敢进去?!”另一个当值的太监劝道。
“可。。。。。可这天上都出来两个月亮了,陛下还。。。。。”小太监心有余悸道。
“笨了吧,咱是当奴才的,只能听上面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不还有上面顶着呢吗?!担心个什
么劲儿啊,不怕掉脑袋?”
经这么一劝,小太监也不敢再生什么心思。保命要紧,天有异象就有异象罢!反正天还没塌下来
,脖子上的脑袋最重要!
正在此时,却是传来了阵阵的凄厉和鸣声。
当值的太监们远远瞧去,竟然看到天边隐约飞来一只大鸟!
那鸟真是老鼻子的大啊!
您问有多大?
那《山海经》大鹏鸟知道不?就跟那差不多少!
当然,皇宫的侍卫也不是吃干饭不做事的。瞧着怪鸟来袭,便一个个的严阵以待,该拔刀的拔刀
,该挽弓的挽弓,阵仗倒是挺大。
可怎么着?还不是被那怪鸟吓得胆都破了!
那怪鸟也真是怪,就在陛下寝宫上方盘旋不走,那叫声,哎呦喂,一声比一声凄厉!
不多时,在寝宫里缠绵享乐的两人终于是匆忙着衣出来探看。
当苏莫隐约看清站在怪鸟,不,该是鸾鸟上的人时,心中一颤。
“来人,放箭!”小皇帝倒是半点都不含糊,这些年的皇宫里权势的浸染,已经让他从一个稚童
蜕变到冷血无情的君王。
对待敌人,不,确切的说是,对于胆敢冒犯他的一切事物,他都是要除之而后快!
无数箭矢急速射向鸾鸟,向日草只是潇洒的甩袖,那些箭矢便倒射回来。其武功修为,着实令人
惊叹!
“我北庸大好河山,怎能毁在一孩童身上!如今双月重天,必将胜出翻天祸乱,这正是上天预示
!鸾鸟乃是圣物,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伤的了的?!”向日草运用内功,声音宛若洪钟,一
声一声的刺进众人耳中,敲在心上!
而鸾鸟则是伸展双翅,不断拍击。
刹那间风沙扬起,乌云蔽月。
眼瞅着那鸾鸟的尖喙便朝着小皇帝啄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莫却是临危不乱的的盘膝抚琴。
那琴声似是离弦之箭,开封之剑,凌厉尖锐!
鸾鸟的和鸣愈加凄厉,而苏莫的琴声也随之调高。
无形之间,这鸾鸟声同琴声似是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
像那些身体残缺的宫人,则是在这之中七窍流血,倒地不起。
那些御前侍卫也是倒了大半,余下的则是将小皇帝围在圈内,持刀相互。
不知过了多久,乌云渐渐散去,大家借着月光看清,那抚琴的苏莫青丝飞扬,在风中如鬼魅般渗
人。指下琴弦已断了几根,就连十指都开始渗血。可他依旧同那鸾鸟抗衡着。仿佛这天地间,就
只剩下这一人一鸟。
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石火间,鸾鸟猛的俯身,张嘴衔走了小皇帝,乘风而去。
苏莫则是吐血不止,倒在原地,恨恨的看着乘着鸾鸟远去的向日草。
六王爷闻讯赶来,下令封锁了消息。目睹这一切的宫人也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而那些侍卫,重
伤在家或是留守宫中。
第二日罢朝,朝中大臣议论纷纷。
六王爷此刻出来把持朝政,虽引来不少争议,但朝中大臣多是拥护为主。极少的质疑声,也被渐
渐打压下去。
而双月重天的异象,依旧持续。
每到夜幕降临,便会出现。
小皇帝失踪第三天,无忧谷。
一身黑衣,负手背立。暖风微醺,扬起了午休休的衣炔。
“主上,人已经带到。”
向日草单膝跪地,仔细观察方能发觉,他的一双眼,很是无神。
小皇帝悠悠转醒,却是泰然自若。
看着转过身来的午休休,嘴角勾出了然的笑意。那模样,像极了运筹帷幄的赵辰。
“五哥,你果然活着。”
小皇帝起身拍拍灰尘,淡淡说道。
午休休神色不变,只是走到小皇帝身边,敛眸不语。
良久,才略带失望道:“十五,你不该如此冒险。”
似是不屑,小皇帝只是笑“五哥,你该知道,我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拦!包括你跟六哥!”
午休休沉寂些许,终是微微一叹。
“苏宣于你而言,便这般重要?”终于,忍不住发问。
小皇帝似是听到了极好听的笑话,待到笑够之后,才捂着肚子,面目略显狰狞道:“五哥,你还
不了解我?不过一个戏子,哪里入得了我的眼!可六哥却那般在乎他。。。。。。。”
午休休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说不上是无奈还是什么,终究是归于沉默。
“十五,你是天子,有些事该不该做,你最清楚。若是将六弟逼得紧了,你。。。。。。”
两人旁若无人的谈着,确实不曾发现,跪在地上的向日草,眸光微闪。
午休休的摄魂术并不到家,向日草虽然早已破解,却是将计就计,瓮中捉鳖!
无双教内,辰无花正在帮苏宣修剪指甲。
辰无花噙着笑意,握着苏宣的手,研磨着苏宣那略长的指甲。
“辰无花,你总这么笑,嘴不酸吗?”
苏宣双眼清明,用另只手点着石桌。
被问之人只笑不语,手下动作却是极为轻缓的。
钟乳石上滴下的水,叮咚作响,在这幽深的石室内,颇显意境。
“前两日是我下手重了些,不过看你敷了药后手倒是越发的白嫩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说着,辰无花便擒住苏宣的手,轻轻一吻。
苏宣眸光微冷,不着痕迹地抽出了手。
“辰无花,到现在,你该说出到底为何将我带来此处。亦或是,说出你的计划。”苏宣用帕巾擦
拭着手,横眉道。
听到这,辰无花敛去了笑意,轻叱一声。
“苏宣,我并不喜你的为人。矫揉造作,明明是个男子,却偏偏带着女儿家的媚态!”
一向,辰无花总是这般不近人情,毒舌不饶人。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左拥右抱,日日需要吸取男子精阳来练就魔功吗?!”
苏宣从来不是个软柿子,自然容不得别人对他肆意贬低。
男人的尊严,岂是这般随意让人践踏的?!
两人互不相让,你一句,我一言,咄咄相逼,不分上下。
“还有几日可就到了一月之期,到时候,我可是十分期待你的表现呢!”辰无花眉眼染上笑意,
瞧着苏宣的目光更是挑衅。
“我这些年演给别人看的戏还少吗?多着一场,又何妨!”
苏宣似是想起什么,隐忍道。
作者有话要说:更一次不容易啊!!求评。。。。收藏此文章★~点我收藏我吧~★
☆、第14章 追忆过往反被压
“呵!就只有你一人在演戏吗?你以为,就只有你一人受苦吗?!”辰无花不知为何,突然暴
怒。双目睁圆,眼圈微红,似是极其愤恨。
“你身边有所爱,又坐拥无双教,有什么遗憾的?”苏宣有意借此探探口风,本以为不会有所
获,却不曾想。
辰无花一甩袖,红衣掠过,扫落了石桌上的摆设。
那身艳丽的红衣,也被碎片割破了口。
藏在袖中的青蛇,受惊掉落,快速的滑行,钻进了房间里的某个小洞。
“是因为,午休休?”苏宣再次试探,果不其然,他看到辰无花脸色愈加难看。
似是早就料到苏宣会有此一问,辰无花不再隐瞒。
“他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第一面见到他,我就知道。这辈子,我都要对不起向日草。因为我这颗心,有了第二个人。何其可笑!哈哈哈!”辰无花虽是笑,可那笑,却是如此的惨痛
,悲伤。
寂静的石室里,只有辰无花自嘲般的笑声。
那一瞬,苏宣觉得,也许自己不该问。
可是,辰无花似是迫切的想道出心中所想。好像那些话、那些事、那些无奈已经积压了太久太久,他想要借着这次机会尽数释放出来!
“可谁曾想,甘心在我身下,被我日日操/弄的人,竟然本该是北庸的皇帝陛下!北庸的五王爷,赵修!好深的心机,居然骗了我这么多年,只为找机会剿灭我无双教!”到了后面,辰无
花更多的,则是喃喃自语。也许有些事,只有说出来,才能逼他自己承认,这是事实!
听到这,苏宣已差不多了解。
传言五皇子赵修本将继位,却一夜暴毙,便让十五皇子得了便宜。而北庸也只有个死去的五王爷,随着小皇帝这些年掌权,他也逐渐被人淡忘。却不曾想,原来赵修非但没死,而且更化名
午休休,潜伏在无双教教主辰无花身边。甚至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不惜雌伏其身下。
可想而知,辰无花是真的对赵修动了心,不然,也不会因为他,而如此失态。
苏宣看着辰无花在那发狂,心下涩然。良久,终是开了口。
“他,心里该是有你的。”
这句话说得极为简单,辰无花又怎会不懂?就是因为他懂,他知道赵修心中有他,才会如此的在乎!
试问,被一个自己所在乎,且又真心待自己的人所背叛,这种苦,又有几人能够承受?!
苏宣也懂,因为他曾经历过。可便是痛了、恨了,却终是不悔。
相同的事情发生在苏宣面前,他无能为力。除了当旁观者,不知能做些什么。因为苏宣畏惧,他的所作所为,也许帮不了任何人。
“不过只要你在这,朝廷,断然不敢动我无双教!”辰无花的面目依旧狰狞,可是眉眼间却带上了得意之色。
苏宣不解,终是发问。
“你就这般有把握?”
辰无花唇角微微扬起,嘴上依旧狠毒:“虽说我看不出你这么个戏子有哪里可贵的,不过,那个狐媚子跟六王爷,可是把你当做宝贝!”
绕来绕去,还是到了这两个人的身上。
苏宣觉得,自己似乎被困在一个怎么都走不出去的圈子。不论他到了哪,做什么,都离不开苏莫跟赵辰。
也许,这就是缘分。
“想听故事吗?关于。。。。。。。我跟苏莫的。”
这一次,轮到了苏宣来倾诉。
“我第一次见到赵辰,是在两年前。那时我就坐在阁楼上,向下一望,便在人群中瞧见了他。一身紫衫,嘴角一抹勾勒,让人难以忘怀。”苏宣说着,仿佛又回到了那时。
那日,本该是苏莫在抚琴。
苏宣则是点好熏香,擦拭琴弦,好等苏莫来弹奏。不曾想却是先遇到了赵辰。那时意气风发的冷面六王爷,同阁楼上的苏宣短短的对视,便注定了,日后的纠缠不休。
“可否有幸,听公子弹奏一曲?”那时,赵辰是这般冷冷淡淡的询问。
苏宣想着小皇帝还未到,又着实不想在这位公子面前失态,便尽力的弹奏。
那曲《高山流水》,是苏宣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曲子。
阁楼很静,只有悠长的琴声在空气中震动。紫檀的熏香,萦绕在两人间。
苏宣弹得很用心,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赵辰眼中的赞许、诧异。
一曲毕,未等赵辰出言。小皇帝却是拍手称好,原来小皇帝早被这琴声所吸引,驻听良久。
就这样,苏宣意料之外的夺得先机,成了北庸第一琴师。
而苏莫,只能化作影子,跟在苏宣身边。
白桐好琴,几次找到苏宣,每每总是陶醉。纵使后来听过琴艺更胜的苏莫抚的琴,也依旧迷恋着苏宣的琴。
但苏莫一心想得到白桐的心,后来一日日的看着他对自己兄长的迷恋,终是嫉恨不能自己。甚至想出冒充苏宣夜邀白桐的计俩。
夜里,苏莫点了催情的想,黑暗中,他的主动,终是让白桐把持不住。
一夜/欢/好后,白桐给的,只有愧疚。
苏莫得到了白桐的人,却终是得不到那颗心。
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