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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询问一些关於你的事情。”
询问对方使者对方主帅的事情,那不奇怪,两个国家刚刚交战过,赖米在这场战事上又是吃亏的一方,现在双方停战,赖米想了解赤云主帅的情况,以备不时只需,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但是……
“封天,我有点奇怪,那赖米的国君似乎对你的私事很感兴趣。”
慕容封天立直身子,道:“多年前我曾与我父亲一同出使赖米,算是与赖米现在的皇帝有一点交情。”
交情,可以这麽说吧,如果真的没有发生後面的变故,或许真的,他们可以成为朋友,天意弄人,一个出生在帝王之家,贵为赖米太子,另一个是敌将之子,那次出使的牺牲品。
君子默想起了曾经慕容封天的父亲慕容善奉命出使赖米,当时带上了自己的大儿子慕容封天,可却不知道慕容封天原来是同赖米皇帝有过一段交情,便心生好奇。
“封天和赖米皇帝怎麽认识的?我记得当年你随你父亲出使赖米的时候,现在的皇帝还是太子吧。”
慕容封天看了一眼君子默,再看了眼君子默身後的君子黔……
“子默,慕容将军刚到,接下来那赖米皇帝说不定要怎麽折腾他呢,你该让他去休息。”君子黔比君子默要细心多了,接收到慕容封天的暗示,立马就做出了反应。
“可我……”君子默转过身,正要抗议君子黔半路插嘴坏了他好事。君子黔一把将人拽起,拖了出去。
“来人,送将军下去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将军休息。”
慕容封天起身,跟著上前来的侍从走出厅堂。
慕容封天一回房,收拾好东西,擦洗了下身子,换上衣服,躺上了床,君子黔说的没有错,於公,他曾经攻打过赖米,於私,那人的双腿也算是他毁了的,怎麽说那人也不可能会放过他,这之前他确实该好好好休息下,养精蓄锐,等待接下来应付麻烦。
只是身子却是完全紧绷著的,多年来的习惯让慕容封天在大敌当前之时总会保持清醒。除去以前在京城刚刚与盗命认识不久之时,盗命用忘忧水强迫自己休息之时,几乎每次都这样……
盗命……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想到这个人。
慕容封天侧过身子,将思绪再次放在即将要面对的人──赖忆枫,多年来一直不曾正面面对这个人,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与这个人有任何纠缠不清的牵扯,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向赤云提出了这麽个要求。
目的,该是想为自己的双腿报仇吧。
慕容封天摸上胸口的那道凹凸不平处,他以为早已经扯平了的。
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慕容封天才起身,套上外套,走过去开了门。站在外头的是之前带自己来这边休息的侍从,微笑著道:“将军,黔大人吩咐小的给您送来饭菜,您就在房中用膳即可。”
“多谢。”开门,让侍从将饭菜端进屋里,一会,侍从摆弄好了之後,才走出去,替慕容封天关上了门。
桌上的饭菜是清一色的赤云特色,在边关这麽长时间了,沧城虽说是赤云地界,但离赖米比较近,吃喝住行几乎都是赖米风俗,慕容封天到了沧城之後,就未曾吃过地道的赤云味了。
君子黔真是用心。
用膳之後,大约半个时辰,门再次敲响,慕容封天以为是那侍从来收拾了,放下刚拿起不久的书本,端起桌上自己早收拾好的盘子饭碗,开了门……
“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慕容封天说到一半,一抬眼,未说出口的话梗在了喉咙,整个人僵住了……
来人笑著说:“我派去接你的人回来禀报,说你不肯来,我想想是我失礼了,所以……”
慕容封天回过神,敛了敛脸上的表情,放下手上的东西,半跪行礼:“慕容封天拜见皇上。”
封天盗命62(上)──将军缘系列
来人笑著说:“我派去接你的人回来禀报,说你不肯来,我想想是我失礼了,所以……”
慕容封天回过神,敛了敛脸上的表情,放下手上的东西,半跪行礼:“慕容封天拜见皇上。”
门外有两个人,一个是一脸沈重的君子黔,另一个就是当今赖米的国君赖忆枫,慕容封天半跪著行礼,半晌,君子黔不见赖忆枫有任何举动,紧张地看了慕容封天一眼,然而对面半跪著的慕容封天却如同雕像般纹丝不动,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君子黔正想开口替慕容封天说话的时候,赖忆枫轻叹了声,道:“多年不见,你还是这顽固的性子。自行起来便是。”
慕容封天慢慢起身,退至一边,低声道:“皇上专程来看封天,封天未曾远迎,是封天的错。”
君子黔将赖忆枫抱进房间,坐在慕容封天床前的桌子旁,赖忆枫笑著对慕容封天招手,慕容封天微微迟疑了下,看了君子黔一眼,转身合上门,才走过去。
慕容封天刚走到赖忆枫身边,赖忆枫有些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慕容封天的手,君子黔见状,退至一旁,打算寻找机会离开这里。
“君先生,赤云确实是应了我的要求的,对是不对?”
“对。”君子黔应声答道。
“那封天是不是该是我的人。”
君子黔沈默了一会,抬头看了眼慕容封天,慕容封天对他点了点头,君子黔才道:“是,自慕容将军进赖米的哪天开始,他就是皇上您的人。”
赖忆枫侧头转向慕容封天,展开笑颜,道:“封天,你终是我的人……”
慕容封天感觉到那只抓住自己的手力道渐渐加重,看著赖忆枫脸上却没有丝毫迹象,鉴於赖忆枫的身份,慕容封天不能用内力震开他对自己的桎梏。
现在与当年不同了,现在的慕容封天不再是当年的慕容封天了。
“封天?怎麽不应我?”赖忆枫看著低垂著头,看著自己的慕容封天,被他用功力揉捏著手部筋骨,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是。”简短地回著赖忆枫的话,慕容封天对於赖忆枫的做法忽然产生一种想笑的感觉。还是当年的赖忆枫,不会明著来折磨他,只会在私底下让他痛不欲生……
赖忆枫放开对慕容封天的桎梏,道:“为何不直接来见我。”
“慕容封天是赤云人,应当按著赤云的规矩办事,来赖米,首先应当与赤云的使者会面。”
“不对,自进赖米哪天开始,你就是赖米人。”
“皇上说笑了,慕容封天此生不管生死,只要还挂著慕容封天这个名字,慕容封天永远都是赤云人。”
赖忆枫眯起眼,道:“封天,你在我面前宣扬你是我敌国的人吗?”
“并非宣扬,不过是事实罢了。”
“呵呵,你和你父亲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承蒙夸奖。”
赖忆枫回过头,对君子黔道:“君先生,麻烦您是安排下,我说过这次来是来接封天的,既然你们也已经见过了,所谓的赤云礼节也已经过了,过会我就带封天入宫。”
“是。”君子黔退出房间,房间里只剩下赖忆枫与慕容封天。
赖忆枫抬头,道:“我知道你不情愿,但是这双腿是为何变成这样的,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封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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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俺今天下午就要去上班鸟,所以短时间内可能不能正常更新鸟,俺要去上班的地方看看能不能联网,然後要表把电脑搬过去……
封天盗命62(下)──将军缘系列
“知道?呵呵。”赖忆枫冷笑了声,忽然靠近慕容封天,伸手拽住慕容封天的衣领往下拉。
“若是你真知道了,以後别再忤逆我……”
慕容封天望进赖忆枫的双眼里,任由赖忆枫的双手伸进衣服内。
“抱我到床上去……”低沈的声音传进慕容封天的耳朵里,瞬间慕容封天的脑子清醒了过来,刚才,在望进赖忆枫那双眼睛中的一瞬间,他居然被眼中的那抹悲伤摄去了心魂。
赖忆枫……为何会有这样的眼神?慕容封天不解,明明自己现在已经落在他的手里,任由他处置,他还不满意?
一把抓住在他衣内摸索著的手,慕容封天摇头,下跪道:“这里是赤云使者的府邸,请皇上给封天一个面子,既然封天已经在您手中了,日後随您处置,但是现在……还望皇上体谅下封天。”
赖忆枫嗤笑道:“好一个随我处置,好!很好!”收回了双手,改成侧靠在椅子上,斜看著慕容封天。
“这麽多年没见,慕容封天,你没让我失望!你还是你!总是时刻将自己所处的位置看得清清楚楚。”
慕容封天稍稍退後一步,整理好微乱的衣裳。
此时门口传来了君子黔的声音:“皇上,将军,一切已准备妥善。”不待屋内的人有反应,门已经被推开了,赖忆枫看著一脸沈著的君子黔走进屋子里,轻笑了声。
如此刻意的举动,慕容封天和赖忆枫这样的聪明人怎能不知道,君子黔是掐著时间进来的,想是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了。
慕容封天作揖道:“承蒙君大人的招待了。”
君子黔侧身站在一旁,道:“还望将军将皇上好生送至宫中。”
慕容封天弯腰抱起赖忆枫,跨步出了屋子。
赖忆枫靠在慕容封天的怀中,笑意更浓了,轻声道:“真是体贴……”
慕容封天一惊,确实君子黔不可能会对他慕容封天这般体贴,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君子黔这般体贴对待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君子默……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刚才这个“君子黔”压根就不是君子黔,而是君子默。君子默在君子黔离开以後,就一直在门口静静地关注著屋子里他与赖忆枫的情况。
自己竟没有察觉!
将赖忆枫抱上软轿,自己上了另一顶轿子,脑子里回想著刚才的情景,“君子黔”适时进来的前後,他的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麽?
平日里谨慎小心的他,居然也有失误的时候……
而这个时候,是最容不得他有任何失误的,慕容封天不禁暗暗警告自己,不能再出错了……
经过一段漫长的颠簸,慕容封天觉得头有些晕,思量著自己是不是出征时间太长了,太久未坐轿子的缘故。等到轿子停下来的时候,下了轿子的慕容封天以为会好些,谁知,脚刚一落地,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幸好双手扶住了轿子的一边,稳住了自己。
怎麽回事?自己之前一直就在君子默所住的地方,依照道理,他该很安全才是。
可是现在,他的状况,很明显是中了什麽药……
“封天,怎麽了?一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就有些不适吗?”赖忆枫带著笑意的声音传来,不带任何关心。
慕容封天有些明白了,这药怕就是他下的。
封天盗命63──将军缘系列
硬是撑起身体,试著用内力将体内的毒性压下,刚开始运气,一股甜腥涌上喉咙。赖忆枫命人推他上前,单指抬起慕容封天的下巴,道:“怎能让身为将军的你就这麽留在我身边?”
“是……是什麽?”头部传来的晕眩越来越重,慕容封天觉得双眼已经开始模糊。
“化功散,放心,一会就好了,只是暂时让你难过一点。”赖忆枫放开慕容封天,侧身吩咐身後跟随著的侍从。
“将朕未来的皇妃带入朕的寝宫,好生伺候著。”
慕容封天意识渐渐模糊,依稀只记得自己被人架起……
慕容封天转醒过来的,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头已不再如同之前那般重,侧过头,入眼的是透过窗照进来的阳光,看样子现在应该是黄昏时分了……
坐起身,头部传来一阵晕眩,看来药劲还未过去。
药……化功散,慕容封天试著运气,体内空空荡荡的,他的武功……没了,抬起自己的手,自小就跟著父亲习武,父亲离去了这麽多年,这是父亲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
慕容封天颓然地放下手,多年前夺去了自己的父亲,多年後。连父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也一并拿走了……
慕容封天不懂,为何会这样,抬手掩面,眼睛却流不出眼泪,良久,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该怪谁,他又能怪谁,若是真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怪自己命不好……
门“吱呀”一声,有人进来,慕容封天抬起脸,只见一个宫女正端著东西走进来,慕容封天起身。
那宫女低头地将手上端著的端盘放在桌上,然後一一将饭菜端出来,退至一旁,轻声道:“皇妃请慢用。奴婢告退。”
说完,迅速离去,他又非洪水猛兽,跑那麽快作甚…慕容封天在桌旁坐下,看著桌上琳琅满目的饭菜,清一色的赤云风味,慕容封天一愣,桌上的菜色之中有几道,恰是在赤云使者府邸时,自己吃得最多的……
不过引起他注意的并非是这些饭菜,而是压在盘子下面的那张纸条……
抽出纸条,展开,入眼的是熟悉的幼稚如孩童般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