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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别想打我屁股的主意。”
李玉林不屑道:“谁要打你屁股的主意,你屁股是有多香呐。”
我不理他,跳进浴桶举起双手免得让手沾了水,李玉林用布巾帮我在身后搓背,我道:“重点重点。”
李玉林加重了力道,我舒服得直哼哼,他道:“我这辈子可没伺候过别人,你可就惜福罢。”
我道:“多谢李公子瞧得起小的,小的铭感五内,无以为报。”
李玉林让我逗得笑了一声,道:“我对你这么好,那你屁股让我摸一下。”
我气了:“你刚才不还说不稀罕我屁股么!”
他道:“我原本是不稀罕,可你越是不让我碰我就越是想碰。”
我道:“不行,坚决不行!”
李玉林道:“我就是要碰,你能耐我何!”说罢,手就直伸入浴桶要抓我屁股,我左躲右闪,怎么都逃不过他的魔爪。我道:“你再碰我我动手啦!”
李玉林正是兴头上,道:“你动手啊,你动手啊!”手上依旧不停,死命往水下摸我屁股。
我一怒,伸出两个粽子手把他拉入浴桶内,道:“你再摸!你再摸!你有种再摸!”他身上的衫子瞬间都湿透了,他推了我一把道:“你胡闹甚么!”
我道:“你才胡闹!”随即建议道,“反正都湿了,就一起洗罢。”
李玉林道:“谁要跟你一起洗!”
我哼了一声,道:“矫情。”
“你才矫情!”李玉林怒了,三下五除二地自己的湿衣给扒了,道:“萧定你今天死定了,我不捏得你屁滚尿流我誓不罢休!”说罢,一手钳制住我一手往我屁股上捏。
我一时不备中了一招,疼得嗷嗷直叫。李玉林道:“你服不服!”
我道:“不服,你恃强凌弱,好生可耻!倘若不是我的两只手都受伤了,你能得手?”
李玉林道:“我就是恃强凌弱,你又能奈我何!”
我怒极攻心,暗道今日一战,只能智取不宜硬攻,一鼓作气用嘴堵住了他的嘴。李玉林愣了一下,随即也不捏我屁股了,搂着我就亲了起来,我俩在浴桶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连小兄弟都抬头了。
我一脸讪色地望向李玉林,发现他也比我好不了说多。
他道:“我帮你。”
我强调道:“不能碰我屁股!”
他翻了个白眼,随后用手握住我的小兄弟上下抚弄,不一会儿,他自己也憋不住了,整个人跟我搂到一起,带上他的小兄弟双管齐下。我让他搞得舒服得不得了,激动地用两只粽子手搂住他,寻到他的唇又亲了上去。断袖这东西,搞一次,就知道是你想要的!
我俩热火朝天地弄了好一会儿,我正准备慷慨激昂地把自己交代出去,忽然从体内涌起一股寒气,须臾间游走全身,恍若坠入西北苦寒之地,一下就把我那股情潮压了下去。
我浑身冰冷寒极,不禁伸手推了李玉林一把。他正直兴致,低沉着嗓子道:“怎么了,不舒服?”
我冰寒彻骨,浑身打着哆嗦,无法开口。李玉林渐渐察觉不对,一把把我推开道:“萧定,你怎么了?”
我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豆大地冷汗从额上冒出来。想必我此刻的样子十分吓人,李玉林那张满是情潮的脸也瞬间白了下来;“萧定!”
我不晓得自己得了甚么怪病,寒气在我体内游走,我甚至能感觉自己体内让寒冰给凝结了起来,连心跳都迟缓了许多,我忽然有种自己活不过今天的错觉。
李玉林见我神色不对,道:“萧定,你先忍着,我马上去找人。”说罢,顾得其他,从浴桶起身,随便披了一件衣裳就冲到门口喊道:“立刻去把百草堂堂主林郁文找来。”
7
7、第七章 青梅竹马 。。。
李玉林喊的是林郁文,可是进来的却是正义教护教右使裴逍。李玉林似乎没料到这么晚了会有一个大活人我们房门外,怔了一下。
裴逍道:“属下僭越。”说罢,跨入屋内,见我不找一缕地躺在浴桶内,毫无一丝讶异。他行至桌前,取过一个茶杯,从怀间掏出一把匕首,利落地在手腕间划了一道,登时皮肉翻飞,刺目的鲜血从的伤口涌出,落在下头备好的杯中。
待鲜血盛满一杯,他呈至我面前,道:“教主请服药。”
这是甚么情况?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裴逍见我双手绑成了粽子,干脆将杯子递到我唇边,我身受寒气侵骨,浑身痛不能言,好像有无数的冰渣子在扎我的骨头,于是心一横将这杯血饮下。腥热的血液划过喉间,一路顺延至心口,好不容易将那股来势汹汹的寒气压了下去。
我稍稍缓了缓,皱眉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裴逍道:“教主修炼的《莲花宝典》是世上罕见的绝世神功,却也是这世上至阴至寒的功夫,除非练成之日,每月必受寒毒侵蚀,轻者走火,重则丧命。”
我一惊,道:“那你刚才喂我喝的那碗血又是怎么回事?”
裴逍道:“想要抑制寒毒发作,除了神功大成,就唯一将内功深厚之人以九阳草饲之,每月服血拖延。”
我明白了!
我修炼了《莲花宝典》,可是一直没有神功大成,所以深受这寒毒之苦!我道:“这种情况已经多久了?”
裴逍道:“四年。”
我闻言又是一惊,连李玉林都是面色一变,这神功究竟是有多难练,我修炼了四年都不能神功大成!如此说来,裴逍这一碗血我居然一连喝了四年!每月一碗血连取四年,这旧伤未愈就得割出新伤,裴逍居然毫无怨言!
我不禁仔细打量裴逍,他年纪与我相仿,相貌孤傲,身姿挺拔,面上一副肃穆的表情。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这位老情人也是爱我至深呐!
那日,我失忆醒来东窗事发,问及是不是有碰过他,他迟疑半响吐出一句属下惶恐,我一直以为自己霸王硬上弓,所以他如此怕我。今日一瞧,如非必要,他必定是埋头说话,连眼都不敢抬,像本座会吃了他似地,这究竟是多稳重内敛害羞的一个孩子呐!
我本就努力地想恢复昔日功力,只是因为如今身上多处负伤这才暂缓,今日看来,修炼神功是当务之急,我不知从前自己是为何喝了裴逍四年的血都未曾练成神功,只是如今我是必须练成神功的,要我永无止境地喝他的血,我于心何忍呐!
李玉林扶着我从浴桶内出来,开始用布巾擦我身上的水,裴逍似乎有些局促,伫立在原地,低垂着头道:“教主若无其他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我道:“你慢点走,本座还有话要问你。”
他只能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
李玉林擦干我身上的水,帮我套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后,我行至桌前坐下,道:“你说本座修炼的《莲花宝典》是这世上至阴至寒的功夫,除非练成,每月必受寒毒侵蚀,轻者走火,重则丧命。本座倒是不信了,这门功夫有多难练,本座折腾了四年都没折腾出个所以然来,你将这本《莲花宝典》拿来本座瞧瞧。”
裴逍默了一会,道:“《莲花宝典》的收藏之处只有教主一人知道。”
整个院落我早在寻找林郁文那一只玉镯时就翻了个底朝天,连个《莲花宝典》的半个影子都没见着。我厚着一张脸皮道:“本座失忆了,不记得《莲花宝典》放在何处,你仔细想想,本座有何放宝物之处?”
裴逍思忖了一会道:“《莲花宝典》是绝世武功秘籍,教主说不定收在了密室中。”
我心中一喜,道:“那本座的密室在何处?”
“……(╯﹏╰)”裴逍默了好半响,道:“教主的密室,只有教主一人知道……”
说了不等于没说!我心中一闷,道:“你先下去,本座有事再找你。”
“是,属下告退。”裴逍说罢,就走了。
我抱着一丝希望,拉着李玉林道:“玉林,你跟我朝夕相处了半年多,知不知道我的密室在哪?”
李玉林扶额道:“我与你朝夕相处了半年,你连你身中寒毒都不曾告诉我,你心里究竟将我置于何地!”
额……本座知错!
这天晚上,我们对着整个屋子又是一通乱翻,既然是密室,自然不会摆在外边看,我们敲敲墙壁,翻翻书架,转转茶壶,仍是一无所获,我不免气闷道:“我究竟把这本《莲花宝典》藏到哪去了!”
李玉林同气闷:“谁让你不告诉我的,萧定,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我……也不知道。”
最后,我俩不欢而散。
翌日,季清之过来时,李玉林已经气得回自己房了,我顶着一双黑眼圈摆出一副苦大仇深地瞪向他,咬牙切齿道:“季清之,你居然有脸来见本座!”
季清之一脸莫名:“属下不知做错何事,惹得教主不悦?”
我冲上去抓住他一阵狂晃:“你跟本座说整个正义教只要姿色尚可的,上至八十岁老叟,下至五岁孩童,无人能逃脱教主之手。滑天下之大稽!你是亲眼所见么!还是你亲身经历?本座早就核实过了,你说的这些事都是子虚乌有!你害得本座白白挨了李玉林跟江盟主两个巴掌,你居然还敢问本座错在何处!你该当何罪!”
季清之一惊,跪地道:“属下也是道听途说,恳请教主恕罪。”
我道:“道听途说?!道听途说你也敢在本座面前说?你不要命了是罢!”
季清之欲哭无泪,道:“属下也不敢胡说,所以当日才会说教主圣誉,不敢妄议!可是教主一定要属下说,还说恕属下无罪的!”
我仔细想了想,当日确实是我逼他说的,还说恕他无罪。这样一来,我也不好跟他算账,我怎会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骂过之后,心里舒坦许多,便想起了正事。
我道:“本座修炼《莲花宝典》一事你可知道?”
季清之道:“属下略知一二。”
我道:“本座如今身重寒毒,如果无法修成神功,每月必要受寒毒侵蚀之苦,本座有心要修成神功,可是前尘尽忘,连这本《莲花宝典》放在何处都不记得了,你可知本座可能放在何处?”
季清之道:“属下不知……”
我叹息一声,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有些失望。谁知季清之迟疑一会后,忽然道:“有一人或许会知道。”
我忙道:“是谁?”
季清之道:“百草堂堂主林郁文。”
是他?李玉林厌恶林郁文如蛇蝎,本座对他避之还不及,怎么好送上门去?
季清之道:“教主是跟林堂主一块长大的,对他推心置腹,倘若连林堂主都不知道,那普天之下除了教主,恐怕再无人知道。”
我沉吟半响,还是决定找林郁文问个清楚,修炼神功迫在眉睫,如今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我打发了季清之后,就让宋玉去请了林郁文。
照理说,我一个正义教教主想见一个堂主,那堂主必须得利落地将自己收拾妥当后打包过来呐。这林郁文倒好,拖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姗姗来迟,我以为他是心有怨怼,故意怠慢我,可是一见他就丢弃了这个念头。
他的神情十分憔悴。
面色苍白,步伐虚浮,似乎病了。
我心中一紧,道:“林堂主身子不适?”
林郁文道:“不过是偶染风寒,劳教主挂心。不知教主唤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我道:“本座遍寻不到《莲花宝典》,也许藏在了密室中,你可知本座的密室所在何处?”
我早已做好了落空的打算,谁知林郁文淡淡一笑,道:“属下知道。”
我一激动,道:“那你快告诉本座。”
林郁文闻言,合上房门,行至床前退下鞋爬上床,一把掀开厚重的床幔,里边是一面砖墙,他在其中一块青砖上轻轻一推,案桌边的书柜忽然转了一个身,露出一个黑哟哟的洞口。
他真的知道密室在哪!
密室是何等紧要的地方,我将《莲花宝典》这种绝世秘籍放在里边,倘若不小心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