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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明显是想杀他,为什么想杀他呢?
这个世上想杀他的人太多了,他得从容易入手的地方想起。
他首先怀疑起李彤吉来,因为人是他送来的,他的嫌疑最大,至于动机当然可以有很多,杀了他可以与新任太子笼络感情更方便平步青云。
说到新任太子,明佑觉得这个人嫌疑也很大,毕竟自己是他的眼中钉,使尽手段也不过是把他拉下了太子位,想必不会甘心,定要除他而后快。
但是,无论是谁,如果真的想用这种方式来暗杀他,那么,不应该选这么一个人来。
明佑瞟了眼地上的少年,那孩子的确有一些不要命式的勇猛,但也只是乡间小孩子打架似的鲁莽罢了,并没有真功夫,谁会派这样一个人来暗杀呢!
明佑于是又转换思路,那么,就是这个孩子自己想要杀我了?大概是出于我杀了他双亲或者爱人之类的原因于是借献身之计特来报仇?
这个原因马马虎虎说的过去吧,总算不是莫名其妙被人杀就好。
自以为把这点事想通了,明佑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这才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刚才被这小子撞得脑袋起了个大包,得找点药擦擦去。
作者有话要说:上来就一段SM,没有问题吧~~~~~汗·~~~~
PS:这是个喜欢虐而且有点神经质的攻~~~~
第三章 底细
第二日李彤吉来拜访明佑的时候,明佑正歪在榻上喝茶,神情很是困倦,开始李彤吉还以为他又吸了迷香还是服了什么奇怪的药,明佑扶额否认道:“昨晚睡得晚了,今天精神不好,而且——”
他把手放下来,李彤吉盯着他的额头诧异地看了半天,最后神情古怪地说:“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昨天被人扁了吧?”
明佑无所谓地往后一躺:“那倒算不上,就是你送来的那个孩子。”
“唉?”李彤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打趣道:“我说了那是个烈性的吧,只是,明佑你在这方面也算是老手了,竟然被打成这副德行,还好意思出来见人?李某真是佩服殿下的好心态!”
明佑微微一笑,并不在意,道:“你不是给他吃了药的么,怎么力气这样大,我一天都在头晕,我怀疑脑袋被他撞坏了。”
李彤吉笑得更大发:“啊,那可真是……罪过了,不知殿下如何处置这个以下犯上的狂妄之徒?”
明佑道:“我需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李彤吉赞赏道:“殿下果然是大人有大量,真当是大肚能容。”
明佑悠然道:“便是要追究,也需追究那个不怀好意借刀杀人的家伙。”
李彤吉脸色一变,紧张道:“嘿,昨天不是说好的么,这可不能算到我头上,我事先可嘱咐过殿下这孩子不好对付,殿下自己不小心可不能赖我!”
明佑笑道:“瞧你那孙子德行!怕成这样子?”
李彤吉也笑:“我倒不是怕殿下处置我,只怕殿下冤枉了我的一片好心。”
明佑道:“你的好心?如何不说的仔细点?这孩子我中意的很,很想留下他,但是我府上不能招些来历不明之徒,你给我把他的底细说得清楚点,免得我糊里糊涂死在他手里。”
李彤吉笑道:“瞧殿下说得什么话,他一个屁大的孩子还能有什么作为,要不是殿下心软让着他,他能伤着殿下?要说这孩子的底细,我昨儿就想跟你讲了,只是你那个性急,根本就不给我讲话的机会。”
明佑笑道:“不妨,今儿讲也不晚。”
李彤吉缓缓道:“这人真不是什么来历不明之人,否则借我十个脑袋我也不敢往殿下府上送!这是我那天去逛堂子发现的,萧风馆的老板告诉我新来个小倌,长得特俊俏,就是闹得很,谁都拿不下,我就试了下,结果差点被踢断了要害,原来想揍一顿给点颜色看,又想到你喜欢这样的,于是花了银子把人赎了出来,你要是喜欢就给你,你要是不要,我再找他算账去。”
明佑道:“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到重点,堂子里的人不是更不清白?”
李彤吉笑道:“偏你是个急性子,我还没讲完呢,我自然是打听了他的来历,这孩子不是本地人,不知是哪一处穷乡僻壤里出来的野孩子,和几个同伴一起来京城寻活路的,结果走散了,他一个人不认路,说的也不知是哪一国鸟语,工作没找到,倒被几个泼皮给盯上了,挨了一顿打还给卖到那萧风馆去了,他面貌好,又年纪小,那老板起初还以为得了个宝贝,哪知竟是个烫手山芋,闹得那堂子鸡犬不宁,老板恨不能赚回本来就把他给丢了,偏偏遇着我了,或者说,偏偏遇着殿下了。”
明佑点头道:“我听他说的那方言,我都不能懂。”
李彤吉道:“语言什么的不是障碍了,和你的胃口不就行。”
明佑道:“那也得我招架得住才行啊。”
李彤吉盯着他红肿的额头忍笑道:“哟,殿下你还谦虚上了,什么招架不招架的,你会奈何不了他?”
明佑端着碗茶慢慢品着,只微微笑,半晌道:“这孩子叫什么?”
李彤吉道:“我听说叫豌豆,听名字果然是那乡野里养出来的孩子,不过又实在是标致,不知道是什么水土才能造化出这样的人物!”
明佑道:“豌豆……呵,还真是……怎么会起这样奇怪的名字……”
李彤吉凑过来道:“那么,殿下是收下这孩子了?”
明佑挑眉道:“怎么,这就想跟我讨东西来了?”
李彤吉道:“什么话!我是那样不厚道的人?都说了,能给殿下高兴,那是我的荣幸!”
明佑道:“别扯这些废话,说吧,你想要什么?”
李彤吉笑道:“殿下既然这么慷慨,我也不卖关子了,我什么也不要,只想要殿下记着我的好。”
明佑道:“我记着呢,又如何?”
李彤吉微微一笑,三分玩笑三分认真,道:“等殿下翻身之日,记得要提拨提拨我这个损友。”
明佑不禁脸色稍变,但是很快又放松下来,淡然道:“这话也就你我说笑可以,给那小人听去了,又该给我安什么罪名了,我有几条命来折腾?”
李彤吉道:“殿下可以只当笑话听,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只求殿下记得我罢了。”
明佑点头道:“说这话没得生分,你打小给我陪读,我会忘了你?倒是你,和我走的这样近,我还怕我如今这戴罪之身会连累你呢,再说……我,还有什么翻身之日……”
他一向自诩对权力之争没有兴趣,但是被废太子无论如何还是有一点难以释然。
李彤吉见气氛感伤,便又扯开去道:“其实我还是想向殿下讨一点东西的。”
“哦?”
“殿下府上美人还真是不少,偏偏又不得用,放着也是浪费,不如赐我几个?”
明佑笑道:“我是不用,但是你家里已经那么多,你用得过来?”
李彤吉皱眉道:“殿下这是看不起鄙人呢,还是小心眼故意不想给我呢?”
明佑道:“罢了,你又说我小心眼,过会你跟小镜子到后面自己看去,喜欢哪个领着走就是,我可没有功夫选你合意的再送过去。”
李彤吉谢了恩,又说了些废话便离去了。
明佑歪坐着发了半天呆,想着李彤吉那句“翻身之日”的话,心里有些空空的茫然,然后他的脑袋就又疼起来。
摸了摸额头,明佑决定去看看那个叫豌豆的男孩子。
第四章 教训
明佑一进屋就看见那少年被缚了手绑在床柱上,正耷拉了脑袋坐在地上。
记得他昨晚撞了脑袋晕了过去,过了这么一天也该醒了,居然一点动静没有,难不成直接挂了?
明佑走近了蹲下去查看,那少年听见响声立即受惊似地抬起头来瞪着明佑。
确认没有挂掉,明佑就放心下来,捏着他下巴饶有趣味地打量起来,那少年怔了一下,立即就奋力挣扎起来。
明佑忍不住好笑,方才还安安静静的,等我进来了再挣扎,难道真是认定了我喜欢烈性的小孩,故意演戏给我看?
少年挣扎了半天,下巴仍被攥明佑在手里,忽然转变策略,毫无预兆地朝着明佑就吐了一口唾沫。
明佑没料到还会有这么一招,竟没来得及躲闪,被他吐到了脸上去,不禁一呆,那少年见一击即中,顿时精神振奋想一鼓作气继续拿口水袭击,但是他自从昨天被绑了来两天一夜滴水未进,口干得很,想吐也没得吐了,于是就哑着嗓子大骂起来。
明佑皱了皱眉——性子可以烈,反抗也可以再猛烈些,但是,吐唾沫就未免太下作了点,关键是,这也太不卫生了。
于是明佑决定给这个不讲卫生的小孩一个教训,教训的方式是以毒攻毒,派人把他带到马厩去和马粪共处一日。
然而,等晚上把他拎回来后,明佑总觉得这孩子身上有股马粪的味道,即使下人已经把他从头到脚洗了个彻底并且喷了一身香,明佑也觉得很别扭,虽然明知大概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但是也实在是没有心情去享用了,于是挥手叫人带了下去,也懒得再传人来伺候,只自己抱着枕头睡去了。
话说这明佑吩咐的不清楚,只叫带下去,也没说带到哪里去,下人们只得把他带到一间空屋子里,外面找个人看着,别让他跑了便是。
这孩子已经饿得虚脱,根本没有力气逃跑,只见桌子上有一碟子点心,就爬过去一番狼吞虎咽地吃了,偏偏没有水喝,吃了点心更觉得渴,于是拍门大叫要喝水。
下人们当然不愿意伺候他,但是因为大殿下还没有明确发话不要这人了,说不定明天兴致上来就宠起来,得罪了也不好,于是丢给他一碗水,那小孩抱着碗喝了个底朝天,又拍着门要水,如此折腾了几次,下人们被他烦得要命,索性拎给他一桶水让他使劲喝。
要是他们知道这孩子是在储备口水以对付明佑之用,自己的无心之举却成了帮凶行为,大概就要后悔不迭了。
果然,第二天明佑还挂念着这孩子,叫人提了过来,左嗅右嗅不觉得有什么异味了,就兴致勃勃地按上床开始蹂躏起来。
那孩子昨晚吃了东西有了力气反抗,折腾了半天竟然把明佑累得个气喘吁吁,更可恶的是,昨天的惩罚没有任何成效,这孩子口水吐得更加娴熟也更具有杀伤力,明佑躲避不及甚至被喷到眼睛去,顿时火气很大,拿带子封了他嘴巴,彻底把那些肆虐的口水和谩骂给堵住,总算得以称心地做了一次。
但是由于他实在是闹得厉害,明佑下手也比平日重得多,虽说努力压抑着自己不要太狠劲把人做晕了就没意思了,但是后来他发现这担心是多余的,那孩子一直精力旺盛的很,根本没有晕过去的可能性。
如此折腾了几次,明佑总算玩得尽兴,甚至很是疲倦,从他身上下来,觉得腰都快断了,而那孩子仍是挣扎不止,即使嘴巴堵着,明佑也能听见那骂声不绝于耳,他倦得很,没工夫再理会他,命人把他给带出去,并且把床单被褥全部换新。
床单撤下去的时候明佑不经意瞟了一眼,看见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红色,心里漠然地想,原本也没想做到这个程度,谁让他那般没命地挣扎呢。
换了新的床单重新躺下去后,忽然又想,流了那么多血,会死掉吧?应该找个大夫给他瞧一瞧的,就那么死掉的话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因为实在是太困,没来得及继续想下去,明佑就昏昏入睡了。
等他醒来之时早已经不记得要找大夫一事,事实上他连那个叫豌豆的少年都不记得了,因为这天早上皇上传他进宫去了。
刚进屋就一盏酒杯砸来,明佑习惯性地一歪脑袋,使那茶杯贴着耳边夹着劲风呼啸而过,继续淡定地走上前去,跪地一拜:“儿臣参加父皇。”
明佑的父皇,也就是当今天子永庆帝,摆着一副铁青的脸看着明佑跪地,也不叫他起来,沉声道:“我不传你来,你是不是不打算来见父皇了?”
明佑道:“父皇冤枉我了,我虽在宫外,却无时无刻不记挂着父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