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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嘴鹤与呆头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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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帮你了。”
  
  “如果你不是想连景平门也一起清剿的话,我们其实是友非敌。”穆岫羲终于坐直了身体,收敛起脸上所有的表情。贺无伦头一次发现,穆岫羲不笑的时候,那种目光是……可以令人不寒而栗的……呆滞。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想到了什么,猛然立起:“你恢复记忆了?!”
  
  “嗯。”穆岫羲点了点头,两手团抱,脚也盘起来,在床上坐得端正。
  
  “什么时候的事?”
  
  “……”
  
  “中毒的时候?……不对,你……醒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贺无伦带着一丝恼怒。穆岫羲无所谓地摇摇头:“是慢慢想起来的。”
  
  贺无伦颇觉挫败地拍了一下桌子,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想到穆岫羲仰头喝下那杯被他明目张胆加了东西的茶,又觉得好受了一点:“你刚刚就不怕我趁机下毒揭穿你是景平门人?”
  
  “我说了,我认识很多药。”穆岫羲摊了摊手,“何况……我是为了景平门,你,却是朝廷的人。你觉得,武林众人会对哪一个更为忌惮?”
  
  贺无伦面色倏变。
  
  “至于晷梦,也不是什么所谓神秘的传世名剑罢?不过……是一把被你们家世代先祖灌注了内力的传家宝而已。”
  
  晷梦猛然铮然鸣响。灼烫的气以一种极其舒缓的速度,漫过了木桌。
  
  木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变黑,然后轰然坍塌。
  
  穆岫羲站起身来,解开了胸前系着浅影的布带:“怎么,被说中了心事,要杀人灭口?”话音未落,长刀在手,闪现出耀目的寒光。剑气所过之处,似乎连发丝都被冻脆了,木头椅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随即,崩解。
  
  这才是真正的传世兵器。
  
  而晷梦……不过是依赖于主人内力的一件剑形铁器罢了。




☆、两种真相

  “能不能解释一下现在的状况是怎么回事?”贺无伦头疼地先把晷梦放下,揉了揉太阳穴。他正考虑着要不要掐一下人中,穆岫羲动了。
  
  贺无伦依旧身形未动,松弛地站着。穆岫羲还刀入鞘,漠然道:“你们贺家的人武功太高,我不得不防。”
  
  贺无伦还等着他说出什么令自己抓狂的句子,没想到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一句话。他想了想:哦,穆岫羲恢复记忆了。他不用再在自己面前装下去了。所以……他恢复原本的样子了?还是原来那个多嘴多舌又聒噪的呆头鹅可爱。
  
  他忿忿坐下。然后……“啊——穆岫羲!”
  
  “我只是把那把椅子冻成了冰块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不小心坐了上去被冻得要命还一屁股摔了下来都是咎由自取?”
  
  “活该。”
  
  “……”贺无伦整理好衣襟,干咳了一声:“我们还是把正事先说完吧。”
  
  穆岫羲点了点头。
  
  贺无伦开口道:“槐洛秀,岳东辰,陆漫,客栈里的客人们。”
  
  “不错。”
  
  “先说客栈。客人们自然都是替死鬼。杀手并不知道你和景平门有何干系,只是按照命令执行。头一个死去的客人是杀手擅自而为。其实另一个杀手跟在后面,但你发现了,向他出示了令牌,然后他把任务失败的杀手的人头丢在了院子里。之后你中毒的那次,也是杀手不知详情,要杀死我所致。”
  
  “如果你死了,即便我来武林大会,也是势单力孤,没什么人会在意。”
  
  他一定要说得这么公事公办吗!贺无伦很生气:“槐洛秀的灭门应该确是景平门人所为。留下那块牌子是杀手在慌忙之中落下的。在去槐府的路上,你拖住了我,否则我们本来应该杀手逃脱前就到槐府里面的。这也是那些人都像是刚刚被杀的原因。”
  
  “不错。”
  
  “我在武林大会上的试探,让你确定了要找的人。于是着手准备杀人。岳东辰和陆漫都是你杀的……当时那种情况,岳东辰应该是自愿服毒而死。然后,你先在众人面前假意为陆漫辩解一番,解了他的围,让他对你的来意心存疑惑。买通原本就对他颇有怨言的衡山派弟子,在昨夜将他杀死……不,应该是将他折磨至死。”
  
  “不错。”
  
  “……”除了这个,能不能说些别的!
  
  穆岫羲道:“你想到了利用这个状况。青河帮主的死明明只是刀砍的,却要莫回袖开启棺材染上一层气味,让众人误以为是景平门所为,将所有矛头都指向景平门。然后是陆遥风。他应该是你的死士,奉命潜入衡山派为非作歹,使众人怨声载道,陆漫势单力孤。你知道那枚雷火弹不能爆炸,却还是用它来诬陷陆漫,让他进退两难。衡山派弟子又不会为他辩解,如此一来他必然会被囚禁在后院屋子里,便可引出景平门主,一网打尽。”
  
  “是,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半路出来,打乱了计划。”
  
  “你怎么让莫回袖听话的?”
  
  “他与我父亲是旧交。”
  
  “你的叔伯?”
  
  “……那种,多了不多少了不少但对莫回袖而言十分重要的故交。”
  
  “朝堂里那位终于要对景平门出手了?”穆岫羲笑得张狂,“不过,景平门本也存不过数月了。”
  
  贺无伦站直了身体,问道:“你与景平门主是什么关系?如果只是他手下一个杀手,绝不会被他派来武林大会搅混水。”
  
  “你错了,不是搅混水,”穆岫羲重新坐下,“只是协助杀人而已。”
  
  “……”
  
  “既然你是负责清剿武林中人势力的,我们也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你的目标还有多少个?昨夜陆漫已经说出口了吧?”
  
  “五人。”穆岫羲张开手掌对贺无伦摇了摇,“再死五人,我便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离开?”贺无伦语气古怪地问了一句,盯着穆岫羲若有所思。穆岫羲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却没理他,倒是重新在房间里四下环视一番:“我说贺庄主……贺有常去哪里了?”




☆、原是竹马

  贺有常现在正追着一个人。衡山派弟子,刚才为姜辛迟辩解的海东歆。海东歆的步子越迈越大,奈何七尺余长的身材怎么也逃不开九尺的贺有常。
  
  依此持续了半个时辰,海东歆终于停了下来,抓狂地看着那个憨笑的人。贺有常开口:“呵呵,东东你终于停下来了,我都渴了。”
  
  海东歆又气又累得直喘:“不要跟着我!不要叫我小名!不要让别人知道我认识你!不要……咳咳,我也渴了。水在哪里?”
  
  贺有常指了指海东歆身后的门,无辜道:“房子里有水。可是……刚才我们绕着庄子走了一圈,所有人都看到了呃。”
  
  海东歆:“……”破罐子破摔也不客气,推门而入,往杯子里倒了杯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喘过气来,忽然大叫道:“贺有常,不要用我喝过的杯子喝水!恶不恶心!”
  
  贺有常委屈地放下已经凑到嘴边的杯子,更加无辜地:“可是……这是我的房间,杯子也是我用过的……都没洗呢……”
  
  海东歆扭头就走。贺有常连忙丢下水杯,大叫道:“东东东东,不要生气嘛,我们都那么久不见了,要不是今天才看见你我都不知道你原来去衡山学武了,之前武林大会我上台了,你看见没有啊?肯定是没注意到,要不然就是认不得了,也对,都三年没见了……”
  
  “我说,”海东歆再一次怒气冲冲地回头:“你就不能改一改这个毛病?一紧张就这么唠叨,你烦不烦啊?”
  
  “原来东东你还记得我一紧张就会乱说话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见我一次就打我一次,哈哈哈……”
  
  “那是因为你下手老是不知轻重,上次把我的手臂都弄脱臼了!而且还说你会医术可以治好,让我两三天就能好的地方整整肿了半个月!”
  
  贺有常等他说完了,才愧疚地笑了笑:“哎,上次是我不对,东东你就不要生气了,那不是因为我只知道那么一点医术,就想到处用一用嘛,而且你当时痛得整个脸都白了,大夫还要半个时辰才能来……”
  
  正说着,贺无伦和穆岫羲从另一间房间里走了出来。两个人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海东歆面色微僵,沉默了下来。整个院子里只剩贺有常的自说自话:“东东啊,这个是我新认的师父,你看我也找到师父了啊,哦对了,我爸妈把我赶出家门了,你两个哥哥都娶媳妇了,是自己的心上人,还生了俩胖小子……哦不对,有一个好像是龙凤胎?哎你别走啊,我知道你对家里的消息肯定比我清楚,我就是想讲给你听么……”
  
  一句话没说的贺无伦和穆岫羲站在原地。贺无伦良久才道:“他们真是……有活力。”
  
  “你老了而已。”
  
  贺无伦:“……”
  
  晚上。穆岫羲沉着脸道:“为什么都已经把话说开了,我们还要睡一张床?景平门的杀手已经不会再来追杀你了。”
  
  贺无伦心中暗笑,咳了两声,正色道:“我怕黑。”
  
  穆岫羲:“……抱着贺有常睡,鬼都不敢来找你。”
  
  贺无伦:“……抱着他睡,我可能已经见鬼去了。而且海东歆也怕黑。贺有常当门神去了。”
  
  穆岫羲:“……”然后,一声不吭地钻进被子里。贺无伦厚颜无耻地钻进去,搂住了穆岫羲的腰。
  
  “阿嚏!”贺有常擦了擦鼻子,浑身一激灵,继续一边跳脚一边叩门哀求:“东东啊,你就让我进去吧,现在外面特别冷!我都快被冻成冰柱了!师父今晚和穆公子一起睡,另一间屋子都住了十多个人了,都嫌我碍事啊!”
  
  屋内,姜辛迟第十次把滑下来的枕巾塞回耳朵旁边裹好:“我说东东……不是,东歆啊师弟,你就快点开个门吧,多一个人又不会怎么样,他就是身长三丈……呃,也可以让他躺地上嘛。”
  
  “师兄你……知道什么!绝对不能放他进来!”
  
  半个时辰后。
  
  姜辛迟可怜兮兮地从被窝里面探出头来:“师弟……你还是把他赶出去吧!”
  
  海东歆正抓狂地把贺有常摇醒:“又打鼾!去找周津治治好不好!那么多年的老毛病了!”
  
  众师兄弟对视一眼,面色都古怪起来:“师弟(师兄)你……以前和这个傻大个认识?还经常一起睡?”
  
  海东歆:“……贺有常你给我死开!死开!”




☆、莫非暗恋

  穆岫羲在床上趴着发呆,贺无伦捻亮了烛芯,坐下来写信。才写到一半,一只灰色的信鸽扑棱着翅膀落在了窗台上。
  
  贺无伦取下竹筒,鸽子又很快飞走。他倒出一张被卷起的纸条,展开:“可成,勿念。”
  
  他松了口气。穆岫羲抬起身问:“怎么样?”
  
  “嗯。”贺无伦应了一声,回头:“你就不问问我和谁通信?”
  
  “知道结果就好了。”
  
  贺无伦转身,把纸条揉成一团,半晌,又不解气地摊开,扯碎。穆岫羲懒懒道:“你总是让我想起我家老黄。”
  
  虽然知道没什么好话,贺无伦还是问:“为什么?”
  
  “它吃一块骨头,总是把它吃进去又吐出来,然后再吃进去,把骨头嚼碎了吐出来。”
  
  贺无伦:“……其实我是在给小姑写信。”
  
  “你给谁当媳妇去了?”
  
  “……我父亲的妹妹。”
  
  穆岫羲:“你暗恋她?”
  
  贺无伦:“……其实我小姑是三位皇贵妃之一。”
  
  穆岫羲想了想,了然:“瑾贵妃?”
  
  “嗯。”当今圣上后位空悬,三位贵妃在侧,其余两位都是六部尚书之二的爱女,唯独瑾贵妃只是五品侍郎的义女。要扶持一位势力不强的皇后,自然是瑾贵妃、皇太后与今上都乐见的。清洗坐大的江湖势力,这个由头,足够了。
  
  “所以你是爱而不得,想为她做点事情,就投入朝廷的怀抱去了?”
  
  贺无伦:“……”他重新坐下,写信。写完后唤来清影,将信给他,自言自语:“既然要做,不如做得大一些?”
  
  晚上,丑时。
  
  卫阳庄庄主章亓群蜷在被子里,辗转反侧。槐洛秀死了,陆漫死了,连岳东辰都死了。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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