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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承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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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誉默了会儿,竟然就点头同意了!
  你什么时候变那么体贴听话的!我怎么不知道!对我也从来没有这样过!好你个齐誉!竟然敢背着本太子tou情!
  秦子墨在心里怒吼了千万遍“齐誉臭流氓”,还是硬生生压下了这股即将喷发的怒意,虚虚地笑了笑:“那还真是谢谢将军和杜小姐体谅了。”
  齐誉看了秦子墨一会儿,竟然就真的跟着杜仙儿走了!
  秦子墨在气结的同时,也没有忘了自己的计划,在杜仙儿抬头挺胸预备贴上齐誉之前,在齐誉即将走出两步之际,秦子墨突然两眼一翻,往秦子墨的方向倒去。
  秦子墨安心地倒下,果真就没有倒在坚硬的石地上,而是落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他佯装虚弱地睁了睁眼,正看见齐誉略微蹙起的眉头以及眼里流露的担心。
  他在心里暗爽之后,又用虚弱的眼瞥了瞥另一边双手僵在半空中的杜仙儿,“我没事儿,就是一会热一会儿冷,脑袋有些沉,身子有些软,喉咙有些涩,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你陪杜小姐去吧,有奴才照顾,你别担心。”
  齐誉直接忽略杜仙儿,也不顾众人目光,抱起秦子墨就往殿里走去,就这么把杜仙儿留在了原地,一脸错愕。
  秦子墨完胜杜仙儿!
  齐誉抱着秦子墨直奔寝室,将人小心地放上chuang,担心地抵了抵秦子墨的额头,蹙眉喃喃:“没发热。。。怎么会难受?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我去传太医。”
  秦子墨没想到,齐誉竟会这般好骗!实在没看出来,因为平时都骗不了他。
  眼看齐誉就要出去传太医,秦子墨急忙一把揪住对方的衣袖。
  齐誉回头,以为秦子墨是因为生病撒娇,便俯下身来摸摸秦子墨的脸,轻声问:“是不是很难受?”
  齐誉平时都冷眉冷眼的,头一回见他毫无波澜的脸上出现惊慌的神色,秦子墨的心里就好像被什么击中一般,突然小鹿乱撞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勾住齐誉的脖子,将人翻上了chuang来,重重在齐誉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齐少将,你真好骗!”
  一句话后,齐誉的脸逐渐恢复了正常,然后再逐渐转阴,再转黑,秦子墨虽然开始害怕了,却还是喜欢的不得了,扯了扯齐誉的嘴角:“别总绷着个脸,多不可爱!来,给爷笑一个!”
  秦子墨双手并用,打定主意不要命地要调戏齐誉到底。
  事实证明,受就是受,没得商量。
  秦子墨在被齐誉翻腾第三遍的时候,才得空问一句:“啊!杜仙儿还在外面呢!会不会还在等?!”
  齐誉当即一口咬在了齐誉的喉结上,“随她。”
  “哦。”秦子墨喜滋滋地抱着齐誉一阵乱亲。
  他觉得,真爽!各种意义上的。
  后来,在于齐誉的旁敲侧击中,秦子墨总算了解了,齐誉惯着杜仙儿来示威,虽然有一半是因为政治因素,另一半,却实实足足因为,当日,他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扭了脚的李清雪走了小半个皇宫!
  秦子墨看着齐誉的睡颜,傻呵呵地笑了一整夜。
  他想,如果有机会,他想要。次奥。哭齐誉。
  当然,他还是做梦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天气逐渐转凉,日头不如以前烈了,第一片枯叶落下,秋意便渐浓了。
  玉怜的伤早就养好,却不如之前活泼了,尤其是见着齐誉来,比以前更畏缩了,秦子墨多次开解她,基本是没用的。
  秦子墨与齐誉并坐榻上,托腮望着玉怜颤着手奉上两盏茶,然后无措地站着,秦子墨非常善解人意地让她下去了。
  待玉怜走开,秦子墨叹了口气,望了眼一旁的齐誉,却见他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闲闲地喝茶,完全不在意旁他,秦子墨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那件事,能不重提便不提罢。
  两人没扯多少话,秦子墨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累了,要睡个午觉,让齐誉自己去忙,谁知对方竟顺其自然地起身解袍,说:“不忙,一起睡吧。”
  秦子墨一个着急忙制住了齐誉解袍子的手,“那个,这两日寒暑交替,我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怕传染给你,这几日便不要。。。”
  齐誉突然一把扣过秦子墨的头,额抵额地探了下温度,问:“什么时候感染的风寒?怎么没和我说?”
  秦子墨心里感动之余却有些心虚,赶紧撤开,笑嘻嘻道:“没有发烧,就只是伤个风,咳两声罢了。。。”
  齐誉看了秦子墨一会儿,扣着秦子墨头的手始终没有放开,秦子墨的心都在颤抖了,又对着他咧了咧嘴。
  齐誉默了会儿,似乎有话要说,却始终没有说出口,终于微微叹了口气,放开了手。
  临走前却不忘在秦子墨的脸颊上啜一口,“那我走了,你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秦子墨木着脸摸摸被齐誉亲了一口的地方,尽管对方早已走远,却突然噌的一下红透了脸,不自觉地咬着手指甲,痴痴地望了好一会儿人家远去的背影,花痴了好久才突然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
  赶紧往玉怜房里跑去,把藏了很久的李清雪拉了出来,抱歉地扯了个嘴角:“清雪,我有件重要的事儿要拜托你,而且这一拜托可能要拜托好久,少则一月,多则半年,但是,这事儿还不能让齐少将知道,所以,以后你来太子宫都得藏着掖着,这样,你愿不愿意?”
  玉怜和李清雪同时“啊”了一声,秦子墨讪讪地笑两声:“当然是为难了些,不过,隔三差五地来也行,无奈我出不了宫。。。。。”
  李清雪:“⊙o⊙b,所以,殿下您究竟说的是什么事儿?”
  秦子墨坦白地说明了自己的意思,却终是被两个姑娘笑话了一回。
  于是,这种藏着掖着的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月余,每每齐誉来太子宫,若是碰上李清雪与秦子墨在办私事儿,秦子墨便会先将李清雪藏起来,待打发完齐誉,再将李清雪拉出来继续。
  次数多了,秦子墨自己都有些心虚和愧疚,不免觉得自己有偷情的嫌疑,不过,此事势在必行,秦子墨并不想中途放弃。
  这日,难得李清雪有事没来,秦子墨便偷闲与齐誉温存了好一会儿,他窝在齐誉身旁的被窝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齐誉看,这才发现他眉头深锁,事实上,齐誉这几日都有些愁眉不展,每每看着秦子墨便好像有话要说,却始终没有开口。
  如今闲下来了,秦子墨这才意识到,这几日,自己都不曾关心过他,遂伸手在他皱着的眉间来回抚平。
  齐誉回了神,一把捉住秦子墨的手,又是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秦子墨便笑道:“齐少将有心事?不妨让本太子来开解开解?”
  齐誉默了会儿,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眉头重新锁上了,秦子墨隐约觉得,是件麻烦事儿也不一定。
  既然齐誉不肯说,秦子墨也就不再问,凑上去亲了亲齐誉的眉头,两巴掌夹住齐誉的脑袋,严肃道:“近日,齐少将每每来侍寝,眼色都不大和悦,你这样会令本太子觉得,你对我yu求不满,可有此事?”
  齐誉就这么和秦子墨对视着,又伸手将秦子墨的脑袋摁回了自己怀里。
  秦子墨任他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都觉得有些困意之时,齐誉的一句话终是将他席卷而来的困意打的烟消云散。
  “不久后,我可能会娶杜仙儿进府。”
  秦子墨曾想过无数次这样的情形,他也知道终会有这么一天,有些承诺只能当作孩童之间的无知戏话,若你当真了,那么,今后便只有望眼欲穿的份。
  他做过心理准备,也觉得,当有一日,齐誉来告诉自己他要成亲娶妻了,自己顶多惆怅一下,事后便不会有过多的郁结。
  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在那一年的变故当中,他们二人终有一天要踏上分道扬镳的路,而现在,正是开端。
  秦子墨只是轻轻颔首,并不多言,不久后便撤开了他的怀抱,兀自翻了个身。
  又是一场良久的沉默,秦子墨听到齐誉说:“过两日,便去安和殿看看吧。”
  这么大方?是所谓的补偿吗?怕他伤心?不,他不伤心,只是觉得,这一天来的太快了些,他还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他只是有些吃惊罢了。
  齐誉把持朝政,毒害皇帝,禁足皇后数年,却始终没有下足狠手弑君篡位,替自己的父亲以及所有家人报仇雪耻,个中原因,无非是这朝中不乏秦氏天下的拥护者,更有当朝老将付察老狐狸还没表明立场,他若贸贸然篡位登基,到时不一定能做的顺遂安稳。
  故此,直到能够安心安稳即位的那一天来到之前,齐誉要做的准备还有很多。
  而他如今要娶杜仙儿,是他拉拢秦党首派杜连安的第一步。
  秦子墨虽和杜连安谈过一次,深知此人对当今圣上忠心不二,却也是爱女如命,若是杜仙儿坚持要嫁齐誉,只怕杜连安再如何帮秦氏,也再难拒绝杜仙儿,拒绝齐誉。
  秦子墨想,如果有一天,齐誉的准备全部完毕了,那么,下一步,他会做什么呢?
  弑君杀后,替父报仇?然后呢?他还会不会留自己这个余孽在这个世上呢?
  想必不至于,他知道,齐誉不忍心,至多囚宠他一辈子,也许哪一天他会厌烦他,可在这一天来临之前,秦子墨都将成为当今之耻,遭万民乃至万世之唾骂,遗臭万年!
  他承认,他喜欢齐誉,如果当真有那么一日,他或许能够为了一己之私欲而假装听不见那些唾骂之词,羞辱之意,从此苟活于世?
  犹未可知,犹未可知。
  良久的沉默中,秦子墨叹了口气:“你说过,你喜欢会跳舞的女孩子,她会吗?”
  齐誉有些惊愕于此问,却仍是答了话:“给我跳过几次。”
  “好看吗?”
  “还可以。”
  “你喜欢吗?”
  “。。。。。。”
  “那你喜欢我吗?”
  “。。。。。。”
  秦子墨兀自一笑,又翻过了身来,挨近了齐誉的怀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睡觉,“我知道,跟她比起来,你更喜欢我。”
  齐誉垂首看他,见他正趴在自己胸前,耳朵紧紧贴着自己的心口,闭着眼,静静地听着。
  他笑秦子墨没听明白,因为,哪来“更喜欢”一说?
  她跟你,根本无需比较。
  然而,齐誉始终没有说出口,他任由秦子墨在自己胸前趴着,他闭着眼,没有睡着,他睡不着,谁都睡不着。
  秦子墨也不矫情,既然齐誉允诺了,他也就却之不恭了,第二天便去了安和殿。
  到了殿门外,他竟然又犹豫了,踌躇良久,才进了门。
  老皇帝照常睡着,当着他的活死人,皇后还是那般一丝不苟雍容华贵的打扮,敛去张扬的脸背后是一颗始终不屈的心。
  秦子墨一一请过安,便如往常般坐到了榻上,安静地等着母后念完经,两人再寥寥几句寒暄,便又陷入了沉默。
  做了良久的思想斗争后,秦子墨还是开了口:“母后,齐少将欲娶杜大人之女为妻。”
  “哦?”皇后闭着眼,竟问了句,“誉儿终于要娶妻了?”
  “。。。。。。”
  “那皇儿,你呢?”
  “我。。。”
  皇后微开凤目,尽管只是一点点,盯着秦子墨时,足够令他心虚地移开视线,“这么多年,皇儿可做好决定了?”
  秦子墨始终垂头沉默,皇后又淡淡地闭上了眼,开口说的一番话,一如往日里重复的同一番:“墨儿,母后与你父皇早已认命,只要你过得好,无论这江山姓什么,都无所谓,因果循环,终究是你父皇造的孽,还的也不冤。”
  秦子墨依旧沉默,竟然忘了平日里都会回上一句“母后,一切都会好的”。
  皇后亦有所觉,话锋一转,问道:“皇儿可有去找过付察老将军?”
  秦子墨心头一抖,敛目回道:“还未。”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后,秦子墨满头虚汗,内心有两股情感正纠缠不已,待皇后再言便是:“墨儿,母后还是那句话,你的路,你自己选择,母后与父皇皆不会逼你,因果循环,这份罪孽,是该还的,只要你过得好。。。只要你过得好。”
  “母后。。。”
  “回去吧,今后,好好的琢磨求生之道,活着便好,至于这个安和殿,能不来,便不来了吧。”
  “母后!”
  “回去吧。”
  皇后闭着眼的端庄容颜上满是冷漠与坚决,仿佛这个世界已经离她而去,再也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
  秦子墨头疼欲裂,近乎崩溃,这是从没有过的过激情绪,不知由来,他的脑中突然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想,如果他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什么都不用管了,无论是齐誉,还是父皇母后,还是这个皇位,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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