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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我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过来了。我……”
“算了,她现在是九公主。”忆柔很小心地不提名字,怕别人听了去。
“你在怪我背叛了他?”阳锦辰自己都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忆柔有些好笑地摇摇头,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谁又能保证自己的爱会到永远?
接着,双方大致说了下自己的情况,当听到忆柔现在的身份时,阳锦辰失声叫到:“你就是那个----一袭绯纱占*,天下无人再着红----的逍遥侯?”
“噗----”忆柔一个不当心,被他的话吓得几乎被茶水呛死。
“有那么夸张么?我打那边的时候就是这张脸,连泡都没人泡,好不容易有一个吧,还是做为别人测试爱情的温度计。”他斜斜一眼看过去,免不了有些怨愤。
阳锦辰扬扬眉毛,不好意思地笑了:“谁说没有?只是没人敢追而已。”望着忆柔平平的胸,赶紧岔开更换话题:“你和那个教主……你不是一直讨厌bl的么?----”。
“想不到吧?我自己也没想到。”看了看荷叶离开的方向,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满满地写在忆柔的脸上。
他眯眯眼,敏锐地感觉到阳锦辰的身子,僵住了。
“怎么回事儿?不要瞒我。”忆柔有种不详的预感,轻声问道。
“你有没有问过教主为什么抓你来?单纯是喜欢你还是拿你作人质?当初又怎么会在妓院?”
忆柔呆呆地摇摇头,那神态让阳锦辰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双拳捏得“咯咯”直响,偏偏忆柔还不知死活地又接上一句:
“没人告诉我要问这些啊。”
妖孽!还是顶蠢的妖孽!只好长叹一声:
“‘离火教’势力太大,朝廷一直是又爱又恨,堂堂兵部尚书居然做了教主的宠姬,看来朝廷也是不惜血本了,你身为侯爷,居然不知道这些?如果你继续留下,朝廷一定会知道,那么双方小心翼翼维持的现状就会被打破。”
阳锦辰慢慢道来,如果留下,朝廷必不会答应,如果回去,荷叶也定不会放手。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看他一张苍白的小脸皱成一团,阳锦辰不由打趣到:“有什么好为难的?你不是一直都活得糊里糊涂么?爱人没了,再找一个就是。”
呃?忆柔疑惑地瞟了他一眼,本想回讽他几句,却失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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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俺滴小日子就这么米了么?
水一脸沉痛:别嫌弃,因为幸福总是短暂滴……要过去半年咯
情劫 第五十三章 别亦难
温泉里,乌黑的长发如同水藻飘荡在水中,腾腾的雾气迷蒙了双眼,白皙的皮肤在热气的熏陶下,泛起片片粉红,手臂懒懒地搭在池边。
忆柔还未曾仔细地看过荷叶的身子,真看不出来,藏在衣服里的身躯,会是那么的----强壮,绝美的面孔配上那副身躯,倒也没怎么觉得不协调,反而在月色里有着异样的美丽。
见忆柔直勾勾的眼,他不由瑟缩了下,抿抿粉色的翘翘的上唇,往水里缩去。
忆柔起身,笑道:“一起洗。”
坦然地褪去外衣,露出如同泛着月华般的身子。这身体,除了男性的显著特征以外,基本和自己初中时没有分别,骨骼奇小,虽然没什么肉,但是给人浑圆的感觉,长及脚踝的头发随着身子晃动,反射出紫色的光芒,笔直修长的大腿,有着高贵的优雅,纤腰一握,臀部紧翘结实,忆柔反手过去,将长发灵巧地盘在脑后,又用红缎拴了,用脚尖试了试水温,这才下来。
荷叶脚一滑,跌落水中,也不挣扎,任凭自己往下沉,一双黑漆漆的眼透过水面死死地盯着忆柔,好似要把那容颜刻在脑子里,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你给我起来!”忆柔见他带着决绝的神色滑入池底,连忙去拖他,好在是水里,纵然有些吃力,还是将对方弄上了岸,荷叶并不吭声,连眼珠都不转一下,忆柔吃不准他在想些什么,有些无奈地从旁边的架子上拿来药膏,想替他上药,这才想起,每次欢愉之后,荷叶不但是自身清理、上药,还要帮自己清理。
“如果是为了白天的事情,我道歉,只不过是故人,想毫无拘束地畅谈一番而已。别生气了,好么?”
荷叶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忆柔叹口气,挖了药膏,慢慢地将药推进去,轻轻地转动手指,尽量每一个地方都涂上。
“唔……”荷叶突然闷哼一声,抓住他的手。
“弄疼了?”
荷叶摇摇头,湿漉漉地头发有几缕被搭在嘴角,说不出地诱人,忆柔突然想起那场被赫耶吉殇打断的chun梦,原来是这样!以前只管自己,根本没想过要去寻找对方的min感点。
“傻瓜,为什么不说呢?”抱着荷叶,心里满是愧疚,想到与这么个如意的美人分开,心里泛起阵阵哀伤,吸了吸鼻子,悄悄地在他耳边说道:“想抱我么?”
荷叶惊讶地抬起头,张开的眸子,分明地透着惊喜。
“青儿说,我是第一个把你压在身下的人,是么?”忆柔慢慢放平身子,拉过他的手放在身下:“我不太会,你帮我。”
满天的繁星一闪一闪的,不知道秦夜现在在做些什么?
……
一直到看到了天边的太阳,两人的纠缠才结束。
醒来,满室的阳光,回忆起昨夜的疯狂,嘴角勾起甜甜的笑。
“公子醒了?”青儿绞来手帕,见忆柔还是一副懵懂地笑着,只好替他洗漱,直到梳头的时候,忆柔还沉浸在昨夜的*里。
“青儿……”忆柔轻叹一声,埋在她柔软的怀里:“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这样不好么?”青儿拍拍他的头。
“好,当然好了。”忆柔叹口气,只是不知道这种幸福还可以拥有多久,总之,有一日,就要好好过一日吧!擦擦眼角的泪,有些害羞地冲着青儿笑。
起身,脚步虚晃一下,眼前有些发黑,手本能地扶在桌沿,居然有漫天的星星在飞。
白素一见,连忙上前替他把脉,同时通知影卫。
病了么?忆柔摸摸自己的头,不烧啊。
荷叶夹着秋风进来,把他揽在怀里,见白素嘴角抽搐着站到一旁不语,疑惑地亲自搭上忆柔的手腕。
今天的荷叶,没有穿以前宽大的衣服,随身、紧扣的长衫,看起来即潇洒又伟岸,本来柔媚的脸庞显出男子特有的英气,忆柔贪婪地看着他的脸,疑惑地眨眨眼,怎么以前会把他看作女子呢?
“我什么病?”
荷叶修长的手指捂着略微上翘的嘴轻咳,略微尴尬地偏过头。
信步走到白素身边,长吸一口气,沉着地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白素好像吓了一跳,后退一步,望望荷叶,低声回答:“公子年少,修心静养即可恢复。”
呃?虾米意思?
忆柔瞟了一眼荷叶,见他假装没看到,只好揪着白素问:“到底什么原因?你说实话,我挺得住。”
“小公子……小公子是……”白素顿了顿,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四个字----纵yu过度。
啊?忆柔一张俏脸立即红了,穿着红靴的脚尖互相摩擦,半晌抬头冒出一句:“你你你你胡说!滚----”
白素很知趣地消失,消失之前还很难得地三八了句:“属下认为教主和公子还是分开住的好。”
“哼!”忆柔按按眉心,转过来狠狠地踩了荷叶一脚,哭叫到:“都是你啦……”荷叶轻轻地将他抱起,一言不发地喂他喝粥。
他乖乖地窝在荷叶的怀里,被人心疼地感觉,真好。
荷叶的头发,又香又软,耳朵很薄,对着光能看到里面的血管,耳垂圆润,不由上前轻轻han住,软软地吸吮着,美人突然头一偏,幸好他及时松开牙齿,否者一定会让荷叶的耳垂受伤的。于是有些气愤,故意伸出舌尖,从他瓷玉般的颈脖卷舔而上,魅惑般地说道:
“昨天晚上,你差点掐死我。”吹气如兰,声音丝丝入心,见荷叶还是低头不语,干脆将整个身子都蜷到他的怀里,想了想,又咬他的耳朵:“还是你抱我,感觉比较好。”
一双小手不老实地伸了进去,荷叶一把抓住,轻轻摇头,忆柔不甘心,又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荷叶你别听白素胡说八道,我身子好得很。”
荷叶笑,这一笑简直比朝霞还要迷人,丹凤眼好看地弯起,红唇亮晶晶的,趁着忆柔看愣的功夫,迅速起身,将勺子塞到他手里,快步离开。
呵呵,忆柔一个人傻傻地笑,我的荷叶,为了我真的是连自己的感觉都可以忽略呢!
真傻!他低语,自己勺了粥喝,笑容慢慢消失在空气中,荷叶,你可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啊。
“阳公子来了。”青儿将两人引进来。
阳锦辰面容一新,喜气洋洋地拉着个温柔如水的小姑娘进来,一看那姑娘的眉眼,就是到是他的小师妹了。
“我们是来告辞的。”
“告辞?”忆柔有些发懵,还没和他相处多久呢,这就要分离了么?还有那么多话他还没问,比如,什么时候过来的,比如,他现在的家在哪里……上次见面,阳锦辰几乎连自己习不习惯如厕都问了,而忆柔根本没想到去问问对方,还有对荷叶的态度,也只是一味地邀宠,可见自己,还是没学会去爱别人。
“是啊。”阳锦辰望着师妹,温柔得一塌糊涂:“教主已经帮师妹解了毒,所以我想带她早点走。”
解毒?记得阳锦辰没和自己说过啊,可能求过荷叶了吧。
“去哪儿?”淡淡的离愁在室内飘荡,窗外,有落叶飘过。
“带她一起看草原。”
一起看草原?多美好的梦想啊!不禁让人联想到那首歌曲。草原自己也去过,是跟着秦夜去进行杀戮的,而不是跟爱人去看碧草蓝天,云卷云舒。
“对了,我给你做了个陶杯,代表我全部的心意哦。”阳锦辰深深地看他一眼,拉着小师妹告辞。
握着陶杯,望着远离的身影,呐呐地说道:“珍重。”
缘聚缘散,本无常。哀伤的目光落在阳锦辰的陶杯上,越看,越心跳,越看,心越凉----那看起来杂乱无章弯弯曲曲的花纹,就是曾风靡一时的“速记”。
真的要中断这场爱么?连告别也没有?如果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荷叶的话,我,愿意。
记得方归鸿曾说过一句话,有一种爱,叫做放弃。他呆呆地坐着,一阵寒意漫过全身,秋天来了,呵呵。
当夜,荷叶看着他入睡以后,果真带上门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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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站出来道歉哈,还是两章合成一章滴,嘿嘿。
情劫 第五十四章 隐匿
皇甫背着他离开时,忆柔悲伤地闭上双眼问:“馨蕊知道你和他的事儿么?”
身下的人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手,跑得更快。
夜,凉如水。
面前是一个30多岁面目有些苍白的男子,慵懒的的凤目,深紫色的长袍,金线
勾勒出清雅的兰花,头上束着紫金冠,脚上是同色的靴子,上面也绣着同样款式的兰花,腰上栓着一款紫红的配饰,见自己醒来,也不答话,优雅地继续喝着茶。
忆柔看了看四周的摆设,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这,是一家男色妓院!只有这里,才是最好的藏身之处了,皇甫叮嘱一番后早已离开,他并不惊慌,脑海里迅速组织自己的语言。
“那……谁?”忆柔清了清嗓子,争取主动先发制人。
“在下萍定。”看着毫不惊慌的佳人,男子放下茶碗,眼里闪过一丝惊异。
“我就留在这里么?”起身对着铜镜看,镜子里的男孩着灰色的短衣长裤,青布鞋,一副书童样的打扮,眉清目秀,但绝不会令人移不开眼,摸摸脸,好像没什么面具之内的东西,如果不是亲身感受到皇甫在自己脸上东弄西弄,铁定认为自己又穿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了。
“嗯。”萍定嘴边勾勒出一抹笑容,带了三分邪气。
拍拍脑门,强令自己开动昏昏沉沉地脑袋,皇甫为什么不问问自己想藏起来的原因呢?是怕自己回去和他争宠呢,还是如同阳锦辰说的,怕朝廷知道害了荷叶?
不过,这里也还不错,虽说自己不能象别的穿主那样,做个一歌一舞一面需要万两黄金的红牌,见见别人做红牌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