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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己对他的感情呢?是否单单只是“蝶恋”的作用?应该不会,初见他时以为他是个女子,自己不也是心心念念地想么?还不惜为此和哥哥较劲,想到这里,嘴角勾起。
酒,一杯接着一杯喝。
“柔儿想要我的命,何苦再假手于人?”还记得当他说这句话时,自己那锥心般地痛,可对秦夜呢?很清楚自己不是单纯地把他当作哥哥。
纠结……
“今夜初次见到逍遥侯,哀家要亲自给逍遥侯斟酒。”王后莲步生花地走过来,忆柔连忙起身表示谦恭。
秀美的双手举起酒壶,一脸斟了三杯酒,忆柔一口气儿喝了,又深深一礼,王后哀怨而愤恨地看了他一眼,借故先行告退。
她那眼神,呃?怎么啦?貌似初次见面吧?
那边秦夜喝得兴起,开始舞剑,欣长的身影在大殿内翻腾挪移,寒光闪烁----当真有点“把臂开樽饮我酒,酒酣击剑蛟龙吼”的意思,忆柔立刻忘了刚刚的不快,高兴得直拍手,豪情一起,用大碗倒了酒敬秦夜,方喝到一半,被秦夜夺过,替他喝了,扶了他坐下,这才问默璃:“对了,这几日怎么不见太子?”
“文儿病了。”
“哦?”秦夜有些担心:“恳请陛下允许臣弟前去探望。”
“准”默璃捏着酒杯,眉眼弯弯。
“你在这儿等我。”秦夜对忆柔点点头就去了。
“柔儿你过来。”默璃拍拍身边的垫子示意。
站起身子来,脚下却飘飘地立不住,跌落在地上望着他傻笑,默璃长叹一声,飞身下来,把他抱住。
“呵呵呵……皇上饶了柔儿吧,我怕被你的妃嫔们嫉妒的眼光杀死。”
“柔儿忘记了么?有朕在,谁也不能动你。”默璃温柔地吻了上来,忆柔头一偏,两人的唇瓣险险错过。
“皇上,我……臣……去看看太子”忆柔推开他,腿一软差点又摔倒。
默璃连忙把他环住:“朕只想吻你,这都不行么?”
攀着默璃的脖子,身子往后仰了仰,竖起食指说道:“行……不过只须我吻你……”说罢,轻轻在他唇上一啄,跌跌撞撞地跟着太监走了。
好不容易走到东宫,想那太子生病,不想太多人打扰,便挥挥手表示自己进去。晃啊晃地晃到门口,却见太子只穿了褥衣跪在地上,正抱着秦夜说到:“皇叔就依了我吧?”
他响亮地打了个酒嗝,笑嘻嘻地问:“哥哥,太子你们……”话未说完,软软地顺着门框就坐了下来。
宇文一个健步过来,低声埋怨到:“怎么喝这么多啊?”
“我……高兴……”坐在门槛上,仔细看了看他:“咦?小破孩好象瘦得厉害哦!”又捏捏他的胳膊:“我这次出去,不过才两月么!”
“柔儿,太子生病了要多休息,我们告退吧。”
身子一斜被抱起,在秦夜的怀里拱拱手说道:“告退告退。冷,你多穿点。”说罢,舒服地蹭了蹭,呼呼大睡。
有温热的虫子在脸上爬啊爬,一挥手----“啪!”
这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好痛!睁眼看见秦夜俊朗的脸,下唇好看的竖纹动了动:“早。”
一口咬上那漂亮的唇,身子挨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褥衣,觉得还不够,撕开衣襟贴了上去,细腻滑嫩地触感,让许久未曾滋润的身子变得火烫,不由低吟一声,手往下伸去。
“不行!”秦夜牢牢捉住他,只是细细地亲吻着。
“哥哥不是说我快16了么?再说,默璃15岁就生了宇文了。”忆柔不依,举起腿一勾,两人上面虽然被手隔开了,下面却是严丝合缝。
很成功地感觉到两人的反应,僵持了半天,秦夜猛地将被褥掀开飞快起身,忆柔被冷风一击,打了几个喷嚏,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连忙裹着被子发抖。
秦夜伏xia身子,连人带被地抱住,在他耳边低语:“等哥哥把事情办妥,再……”
“你喜欢我就离我远点!”忆柔不耐烦地翻个身,干脆把脑袋埋到被子里不睬他。过了会儿,听到他盥洗的声音,迷迷糊糊又睡了一阵,有人过来,“哼”了一声,再缩。
“公子该起来了。”
原来是如烟啊,闹了个大红脸。
如烟一边替他穿戴一边说着秦夜交待的话,原来,今儿个早上皇上派人传了口谕,特地说如果他在睡觉就让秦夜接旨,他现下做为太子的“监学”了,负责监督小破孩的学业,稍微比伴读好些。
情劫 第七十五章 别扭的小孩
亲们猜猜,这南宫宇文是龙套还是猪猪?嘿嘿,偶觉得这几章比前面好些了,都木表扬滴么?要票,要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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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一边替他穿戴一边说着秦夜交待的话,原来,今儿个早上皇上派人传了口谕,特地说如果他在睡觉就让秦夜接旨,他现下做为太子的“监学”了,负责监督小破孩的学业,稍微比伴读好些。
这个默璃,自己刚刚打仗回来,才清闲个几天?这就派了任务下来,原先以为逍遥侯是个清闲的差事,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慢吞吞地洗了脸,突然想到昨夜东宫看到的事儿来。
皇叔就依了我吧----小破孩情窦初开看上哥哥啦?怪不得从乐米尔开始哥哥一直躲着自己,现在看来,这太子一定是想把自己留在身边,好找个理由杀了。
哼!
愤愤地将碗狠狠地一跺,早饭也不吃,换了件浅蓝色的棉袄,顺手把昨日的腰饰系上就走了。
“监学来晚了。”宇文毫不在意地说到。
忆柔捧着暖炉,又让宫娥拿了条毯子围住,恨恨地说道:“我就这德行!再说,是你监我还是我监你啊?”
一旁正在伺候着地宫娥手一抖,几乎将正在往暖炉里加的碳掉到他的手上,吓得忆柔一阵哀嚎,随即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自我鼓励,宫娥急忙跪地请罪,他挥挥手让他们退下,眼睛骨碌碌直转,觉得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似的,不由心虚地那眼角偷偷打量宇文。
宇文刮刮手里的茶水,挺正常地瞟了他一眼,转过身:“随便。”而石太傅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咳嗽两声,又开始讲课,好听的抑扬顿挫的声音如同催眠曲一般在大殿回响,坐着坐着,身子一歪,又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鼻子被人捏住,他憋醒了过来,恼怒地看着那个罪魁祸首。
“吃饭了。”
看了看一桌子的菜,每一个自己喜欢的,忆柔拿着筷子这里戳戳那里戳戳,闷闷地说到:“我要喝粥。”
“粥没营养的。”
白了小破孩一眼,你不让喝,我偏要!忆柔气得两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喝粥,不麻烦。”
对持。
“好。”
于是两人都喝粥。
“下午练习马术。”
骑马?这么冷的天!马场会更冷啊!忆柔哆嗦,哆嗦,再哆嗦,水灵灵的眸子里泛起丝丝雾气。
这小破孩别看大病初愈,倒是不怎么怕冷,骑马拉弓,精神得不得了。忆柔心里愤愤不平,自然精神了,梦中情人回来嘛!话说半天了哥哥也没出现,估计是怕自己看见他们亲密会不痛快。
这么说,监学是哥哥同意的?肯定是让自己一直呆在太子身边,免得小破孩缠着他,这么一想,心情又好了起来,琢磨着怎么整整他。
“我骑得怎么样?”
“一般。”白眼。
“射箭怎么样?”
“一般。”再次白眼。
“你不会说点别的啊?”小破孩看来挺委屈的。
“一般般。”于是小破孩的脸就难看了起来,不但难看,还很难看,翻身上马,发了狂似的跑。
忆柔抱着暖炉,乐呵呵地看着怒发冲冠的这个人----你活该!
那马儿跑着跑着,就冲自己来了,忆柔当场当机,傻乎乎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一人一马,脑袋一晕,身子就变得好高----
天啊!又在马背上了,暖炉一丢,死死地抱着小破孩,哭叫到:“放我下去!屁股屁股……救命啊。”
这小子,故意整人的!明知道自己最怕骑马!
不知叫了多久,马儿停了下,松开手,抬手就是一巴掌,然后马上后悔,死死地抓住对方的衣襟,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打架自己占不了便宜的!失策!
宇文愣愣地看了他半晌,没有还手,身子一动,下马站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眼看他越走越远,马上的人只好求饶:
“你弄我下去啊----啊!”马突然跑动了起来,吓得忆柔大声尖叫,拼命地抱着马脖子,脑子闪过某位著名的模特被马踏伤咪咪的事件,虽说自己现在没有咪咪,但跌下去的话,肯定够呛!
“救命啊----”马鞍前面的架子碰得脸颊好痛,怕是要毁容了吧?百忙之中难得关心自己的脸一把。
风声,自己的尖叫声,还有人隐隐约约地叫着什么。
等睁开眼,不知道跑到那里了,马儿正悠闲地啃着地上一处枯黄的草,好高啊!不过不能再来一回生死时速了,忆柔给自己打打气,捂着眼睛,腿一撩就往下跳。
怎么还没到地?伸出一个指头戳了戳,哦,被人接住了。
看清是谁以后,身子一挣,掐着他就按到了地上:“南宫宇文----我要杀了你!”
奇怪的是小破孩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自己掐着他的脖子,直到面色发青,都没一丝一毫的挣扎。
哼!想让我掐死你哥哥好恨我!没门!
忆柔悻悻地松开手,宇文捂着脖子咳嗽几声,猛地一把把他抱住:“对不起对不起……”声音和身体居然都在发抖,隔着浅蓝色的锦袍,都能感觉到小破孩的心跳得比自己的还快。
小破孩的下巴顶在肩窝上,有些疼,他耸耸肩示意道:“疼。”
宇文挪挪头,肩头轻了些,可是他的脑袋还埋在忆柔的颈脖处不肯抬起来,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水似的,压得人呼吸不畅,隔了许久,不怎么生气了,便拍拍宇文的背:“回去了。”
小破孩吸了吸鼻子,翻身上马,对他伸出手,忆柔发觉他的眼眶居然红红的,心下更是害怕,后退了一步,咧开嘴说:“我走路。”
宇文身形一晃跳下马来,拔出佩剑,没等忆柔看得明白,斗大的马头已经滚落在地,光秃秃的身躯喷出一丈远的鲜血,抽搐着倒在地上。
愣愣地看了一会,忆柔才指着他哆嗦到:“你你你……”
“伤主的畜生,岂能留它!”
这简直是赤luoluo地示威嘛!忆柔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晕过去,喉咙也干涩得厉害,只好无语地望了他一眼,拖着软趴趴的两条腿地沿着原路返回,小破孩儿跟在身后,一言不发。
刚刚走没多远,几声类似于树梢的晃动的声音之后,几个蒙面人从天而降,目光森然----太阳哦!怎么在他身边就不能平平安安呢?
忆柔没有内力,只好提气十二分的精神躲闪,小破孩长剑一挥,稚气未退的脸庞居然有了冷峻的霸气,薄唇抿得紧紧地,始终护在他身边。
眼见一个蒙面人在怀里掏了掏,他来不及多想,往小破孩身后一扑----后背一阵剧痛,疼得眯起了眼,耳边只听见宇文怒喝一声,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声之后就沉寂了下来。
“怎么样了?”
蹙紧的眉头,和默璃非常相似,忆柔于是呵呵地笑了笑:“好象还死不了,是不是忒失望啊?”
宇文眼眸深了了深,哑了嗓子说道:“你忍忍。”说着,握住他背后的什么暗器一扒,又一阵剧痛后,忆柔白腻的上半身就暴露在空气中,激得身上起了一层小疙瘩,伤口之处却在疼痛之中带着麻痒,不是很高的医学知识告诉他,情况不怎么乐观,只好无奈笑着:“可能有毒哦,真他妈地点儿背----”
脑袋一软地搭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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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靠,有这么让人当英雄滴么?乃看人家滴儿子,血雨腥风都是巍然不动。
水:米办法,据说要过年了,医院也得赚钱不是?别看偶,偶木钱。
柔大怒:也不安慰偶?
秦夜:柔儿,到哥哥这里来。
……
情劫 第七十六章 伤愈
迷迷糊糊中,被人搬来搬去,觉得心里很烦,又担心背上的伤会不会留疤痕,咕哝了几句,又晕了。
“柔儿柔儿!”有人焦急地拍自己的脸。
睁眼,吸气,活动手脚,还好还好,什么都没少,终于看清面前的秦夜,软软地哭道:“哥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