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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月公子何事?”
月奴抬眼,魅惑地说道:“想……让你看看我。”
矢落抱住荷叶欲要起身的躯体,恶意地动了动,引得荷叶倒吸一口气,这才斜了一眼月奴:“白天不是见过了么?我困了。”
荷叶觉得他有些过分,又不好指责,只是轻轻地盖住他的唇,矢落伸出舌尖快速地舔了舔他的手心,挑衅地望着他,荷叶故意垮下脸来,起身坐了过去,却没有说一句话,一时间,屋里寂静无声,而矢落闭上眼赌气不理他们装睡,却让连日疲惫的他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隐隐地两人低语。
“你用本面目出现,不怕的么?”
呃?难不成这月奴还假扮了什么人?
“要开战了,可能……我不想哥哥连我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月奴的声音有些不稳,良久,听得荷叶发出一声感叹:“你……这又是何苦?”
又是一阵沉默,末了听得月奴告辞的声音,荷叶关上门,掀开薄被钻了进来,厮磨着他的额角说道:“柔儿放心,你喜欢的,我都会帮你得到,不喜欢的,谁也勉强不了你。”
矢落低声抱怨了几句,钻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往床外挪了挪,以便给晚归的明诚让出位置来。
番外 第一百零五章 用心良苦
第一百零五章 用心良苦
“参见教主。”
矢落望着面前一青一白一男一女的两个妙人儿,禁不住上前一人摸了一把,吓得二人惊惧不已。
荷叶拉过他,在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想都别想!人家是一对儿。”矢落摸摸鼻子笑:“能不能以后出个规定,离火教徒不许成亲,先让我挑了再说?”
白素板着一张脸,青儿却有些奇怪地打量着矢落,琢磨这人怎么失忆了一回,怎么就变得如此的好色呢?
荷叶在红艳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这是白素和青儿,功夫都还可以,顺便带点常用的东西过来。”顿了顿,又说道:“南宫秦夜来了。”
矢落全身一僵,皱皱眉头,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最不喜欢的就是秦夜了,老是拿那种灼灼的目光看得自己手足无措的,而且,有一次心血来潮地派人盯梢贴身丫鬟如烟,居然看到他进了七王府,这也是自己常常留在宇文那里的原因之一。
“他来凑哪门子的热闹?”矢落。嘀咕了句,拉着荷叶的手:“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荷叶一边走一边给他介绍,矢落。心不在焉地听着,心里满是怨恨,本来多个明诚就够讨厌的了,现在又来了青白二人,再加上个秦夜,看来当做一段时间的和尚了。
和尚?他眼睛一亮:“今天有没有少林和武当的比啊?”
荷叶笑着点头:“你不是不喜欢。看这些么?怎么,不怕别人知道堂堂离火教教主不会武功了?”
矢落不好意思地扯扯他的手示意他小声一点,正。在这时,远处过来一人,黑色滚金锦袍长襟,头戴紫金冠,面如冠玉,下唇处有一道深深的竖纹,脚步沉稳,不是秦夜是谁?
正想拉着荷叶跑路,一声“柔儿”,逼得他只好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草草地拱拱手:“南宫公子好久不见啊!”
陌生的称呼,厌恶的眼神,令得秦夜心一沉,艰涩。地应着:“柔儿……可好?”看着他敷衍地点点头,偎进荷叶的怀里,一股怒火涌了上来,恨不得一把拽过他,象以前一样那样宠他、爱他。
矢落见他半天。没了下文,高兴得很,戳戳荷叶的腰,软软地说到:“不是说今天有好看的比赛么?”
“我还有事,不如秦夜兄陪你去吧。”荷叶轻轻把他推到秦夜的面前,矢落不乐意了,满怀希望地说:“南宫公子一定很忙吧?”
秦夜一把捏住矢落的手:“在下很闲。”
见二人离去,荷叶吩咐白素远远地跟着,青儿跟着他回到屋子,却只见荷叶坐在那里喝茶,不解地问:“教主为何……”
望着茶杯里的茶叶起起伏伏,荷叶苦笑一声:“他本是极爱七王爷的,两次都被我抢了先,若是因此两人错过,我怕以后柔儿回忆起来心里怨恨。”
“教主这份心思真是…………唉!”青儿叹气,荷叶这份爱,不但愿意改变自己的一切,现在还愿意和人分享,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教里怎么样?”
青儿急忙拿出账册,又将皇甫本文的汇报和教里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些。荷叶轻叩着桌面:“这么说,皇上有意要更换储君?”不知道忆柔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他很护着宇文那孩子。
这边矢落被秦夜拖着,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擂台下坐在一把椅子上,见台上的人打来打去,也看不大清楚,见秦夜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抓着自己的手却不松开,挣了几次都没挣脱,心里就更生气了。
偏过头,看了看坐在自己前面的女子,乐了,正是水芝红,眼珠转了转,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赫然站起身子怒叱到:“光天化日之下,你摸人家小姑娘干嘛?”
秦夜莫名其妙地望着矢落,水芝红手指一勾,冲着秦夜的面门而去,还没等矢落笑出声来,一个留着胖得象南瓜一样的老头儿半路拦下水芝红的手:“芝儿,休要冤枉好人,是这位小公子的恶作剧罢了。”
水芝红圆圆的脸气得通红,变勾为掌,朝矢落打了过来。矢落当即吓白了脸,正要躲闪,秦夜把他往后一拉,挡在身前,生生受了这一掌,好在水芝红知道矢落不会武功,这一掌不含丝毫内力。
将矢落护在身后,嘴里道着歉:“舍弟年幼无知,还请姑娘海涵。”
水芝红看了看大家,气呼呼地坐下,矢落正冲着秦夜的背后做着鬼脸,见明诚和馨蕊阳锦辰过来了,连忙收了神色,冲他们挥手。
“矢落。”阳锦辰笑呵呵地打着招呼,馨蕊瞟了一眼秦夜紧握的手,很ai昧地对矢落挤挤眼睛。
矢落正要说话,见水芝红背影一震,慢慢转过身来,却是白了脸,一副泫然垂泪的模样,而馨蕊也白了脸,满脸都是担忧之色,望望阳锦辰又望望水芝红,矢落低声地问阳锦辰:“馨蕊怎么啦?”
阳锦辰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挠挠头。
水芝红一下子扑到阳锦辰怀里,吓了他一跳,连忙推开她,水芝红大大的眼睛落下泪来:“师兄……你……不记得我了么?”
师兄?是不是荷叶口里说的那个水芝红?矢落终于想了起来。
“姑娘认错人了吧?”阳锦辰狠狠地抖了一下,微微笑到,拉过馨蕊搂在怀里。
刹那间,在客栈见到的几个老头儿围了上来,举手就打:“臭小子,连师傅也不认得了么?”
阳锦辰身子一动,被他们追得象只猴子一样上窜下跳:“前辈前辈!我发誓你们真的认错人了!”
馨蕊见他吃了不亏,这才转身厉声问水芝红:“不是传闻我杀了你么?逼得他和忆柔开战说要杀了我给你报仇,为了一己私欲,你竟然拿无数无辜的生命来牺牲。”
“他竟然……可以忘了我……”水芝红失魂落魄地苦笑几声,身子晃了晃,深深地望了一眼馨蕊,追了过去。
矢落听得云里雾里的,见到如此情景,也不好多问。明诚看看二人紧握的手,满脸黑线,悄悄踩上他的脚,狠狠地搓了搓,矢落痛得从牙缝里抽气,装着没看见,拉拉正在沉思的馨蕊担心地说道:“你不追过去看看?那水芝红和阳锦辰好像有猫腻……”
话音未落,馨蕊人就消失了,矢落又一番感叹胎穿的好处,这才瞪了明诚一眼,见他也要走,连忙又拉住他:“明诚我请你下山喝酒好不好?”
“我正想说这话呢。”秦夜笑着在他耳边说,矢落偏偏头微微皱皱眉头:“我的耳朵很好使,不用离那么近。”
明诚拉起他另一只手,于是矢落好像被绑架般地被拖两人拖着下山了。
番外 第一百零六章 水色朦胧,有芝嫣红(一)
第一百零六章 水色朦胧,有芝嫣红(一)
失落到处看了看,不是说喝酒么?怎么到林子里来了?那边的石桌上,连酒菜都预备好了?
“知道柔儿不喜荤菜,柔儿看看可还喜欢?”秦夜看着他把脸转到另一边,只好苦笑一声,慢慢说道:“我这次前来,一是接回明诚,二来,是想请你回去劝劝太子。”
宇文?矢落尴尬地红了脸,清了清嗓子:“他怎么了?”
倒了杯酒递给他:“这是我带来的荷花酒,柔儿尝尝。”
秦夜的嗓音本就低沉,此时刻意放低了语调,矢落被一口一个柔儿叫得心神大乱,默默地接了,果真一股荷花味儿,尝了尝,不错。
“大哥到底怎么啦?”明诚憋不住了。
思忖了下,秦夜死死地盯着矢落地说道:“他不肯娶妃。”
这么明显的暗示,使得矢落的脸更加地烫了,低头使劲儿地捻着自己的食指,想了半天才开口:“你告诉他,他一天不成亲,我一天都不会再见他。”
“可是……你可以不进宫啊,跟我。们一块儿走好不好?”明诚急忙说,惹得矢落白了他一眼:“我担心馨蕊,水芝红那个女人,不简单。”一个小破孩儿都够烦的了,再惹上一个,还要不要人活了?你脑袋想什么老娘又不是不知道!
矢落这个别捏哦!坐在那里,屁股。底下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看天看地看树看草,就是不去看二人。
沉默啊沉默,不是在沉默中灭。亡,就是…………明诚气愤地将手里的酒杯重重一放,“当…………”酒杯碎了。
“够了!”矢落跳了起来,伸出白得近乎透明的食指,气。愤得直哆嗦:“你!马上带这小子滚回去!我不想再和南宫家的任何人打交道!”
说完,抬腿就走,手臂一痛,被秦夜紧紧拉住,一双俊。朗的眸子里落了一层墨:“柔儿……”秦夜的下巴支在他的头顶不断地磨蹭,身子微微颤动着。
温暖的气息,深情的怀抱,说话时胸腔发出的共。鸣,还有这一声“柔儿”,叫得矢落的心几乎沉到了谷底,几乎溺死在这份温柔里。
“柔儿……不想再见。到哥哥了么…………”秦夜抬起他的下巴,眸子黑沉沉的迷醉,慢慢向他的娇嫩的红唇压了过来。
哥哥?不知怎的,这两个字狠狠地砸醒了他,矢落心一痛,举手就是一巴掌:“我孤苦无依,哪里来的哥哥?”
挣开他的怀抱,跑了两步回过头来,只见秦夜伸出的双手还做着环抱的姿势,恶狠狠的话语咽下了肚,却不敢看他,对着明诚说到:“你还是早点回宫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不要跟上来。”
不敢再多待一秒,拔腿就往前跑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刺骨的疼痛袭来,但是心,好像更痛,觉得自己委屈得不得了,又弄不清委屈个什么劲儿,于是趴在地上,一把把地拽着地上的青草,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哀嚎。
直到他哭哑了嗓子,上气不接下气,头脑也开始发晕,这才坐起身子,低泣着捡起掉落的面具站起来。
面前的树桠上,正晃着双腿坐着一位少女,白色的群大大的双眼皮,见他站起了身子,手一撑,施施然从树上飘落,水芝红…………矢落一惊,不由自主地往两边看,希望能有救兵出现。
“别看了,不会有人来的。”水芝红一扫看台下失魂落魄的表情,笑得很灿烂。
矢落退了一步,再望了望天,真是倒霉,自己不会武功,鬼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地单独一个人跑了,前一次被刺杀的经验看来教训还不够啊!当下乖乖地上前,冲着水芝红一乐:“走吧。”
水芝红笑了笑:“你不怕?”
“怕,但是我跑不过你打不赢你,麻烦你告诉我除了乖乖地跟着你走可还有别的选择?”矢落耸耸肩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可以点了我扛着走。”
“正有此意。”水芝红说着,果真把他抗在肩上,顶得矢落的胃生疼,只后悔自己多嘴,所以说啊,祸从口出,一点儿不假!
起起落落弄得几乎晕机之后,矢落终于可以趴在地上吐了,可惜没吃东西,吐来吐去都没能弄脏水芝红房间里漂亮的红木地板…………红木呃!居然用红木做地板!可真够奢华的!想我侯府,也不过是铺的玉石…………不过据荷叶说是暖玉,但是红木呃,想想都心痛。
等他稳定下来,水芝红又点住了他的穴道,慢条斯理地剪去了他的指甲,看得矢落不得不佩服,是个指头剪完了,唤了婢女过来,吩咐把所有尖锐的东西全部收好,这才解开他。
“你不问我为什么捉你么?”
“那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