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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锁起来。”
白衣人点点头,带着一屋子的人离开。
“你可真是乖啊!”小孩儿冷冷地说。
忆柔长叹一声,揉揉他的脑袋,小孩儿把头一偏,眼里燃起怒火。
“我叫忆柔,你呢?”
“……宇文。”
宇文?还数学呢?忆柔笑了,随即皱起眉头:“你没听到么?人家不是为了钱,那就是要用我们换东西了。”
“不会是要我们的命么?”
“如果要的话,楼梯下面迎接我们的就不是布袋而是刀了。所以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一会儿,进来几个人,果真带了铁链进来,很体贴地从上面穿过裤脚锁住脚腕,这样洗澡上厕所都不会有问题了,再把两个人腰上露出的部分,锁在一起,拴在一根大柱子上,静静地等他们忙完,特真诚地说了声:
“谢谢。”
链子很长,也不是很粗,拿在手里细细地看。
“别看了,玄铁做的。”
“哦。”
淡淡地回应了声,走到门前,却一个人也没有,难道锁上了就不怕他们跑了么?
“看什么看!人家守着在院子外面呢。”
“就不怕从窗户跑啊?”
宇文“哧”了一声,往床上一躺,不乐意再回答这些低级的问题。
疑惑地看了看,推开其中一扇窗,吓了一大跳,开始以为这屋子在山上,原来却是在崖边。
脚下雾气沉沉,望不到底,几只不知是鹞子还是鹰的鸟儿在眼前盘旋,发出清脆的鸣叫,在山间回荡。
打开衣柜,里面放了粗麻的被单,用手拽了拽,喝!忒结实,还有针线呢和几团麻线。
角落里放着几根木头和几根竹子,竹子倒认得,刚竹的一种,竹材强韧,大小也正合适。
两人吃了饭,打开被子睡觉,山里湿气重,将身子蜷成一团,还是觉得冷。感觉到除了自己宇文也在发抖,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小破孩脾气还挺大的。
忆柔将二人的被子错开来盖住,又伸过手去把他搂在怀里,那小破孩身子僵了僵,便顺从地靠了过来。
晚上8点左右再更新3章
情劫 第十七章 出逃
两人吃了饭,打开被子睡觉,山里湿气重,将身子蜷成一团,还是觉得冷。感觉到除了自己宇文也在发抖,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小破孩脾气还挺大的。
忆柔将二人的被子错开来盖住,又伸过手去把他搂在怀里,那小破孩身子僵了僵,便顺从地靠了过来。
“宝贝儿,别怕!”忆柔在他背后,一下一下地抚mo。
小破孩儿在他怀里抽泣了两声,闷闷地说道:“我不怕。”
于是就有些憋笑,没憋住,小破孩儿恼了,狠狠地在他胸口掐了一把。
“你比我好得多,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有一次也是被人抓了去,吓得我一直哭,又不敢哭出声来,等被人救出来的时候,眼睛都肿得看不见了。”忆柔幽幽地说着,在他头顶亲吻了下,少年特有的味道,令他更加惆怅。
小破孩儿拱了拱身子,有些得意地哼了一声。
忆柔将他背后的被子掖了掖:“睡吧,我会想办法让咱们出去的。”
“嗯。”少年紧了紧手,将两人的身体拉得更近了些。
第二天晚上,指挥宇文将柜子里的被单和竹子绑好,做成个简易的滑翔机,藏在床底下。
第三天晚上,拿了针,在锁眼里拨弄着。
“早知道要开锁才能逃就不用白忙活了。”
忆柔懒得搭话,专心开锁。
“这锁是‘天下第一偷’造的‘九曲连环锁’,没有人可以……”
“哒。”
开了。
望着小破孩一脸的不相信,特自重地笑笑,把他那把也打开了来。
栓好门,将火折子揣在怀里,又在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块干净的布,两人战战兢兢地爬出去,站在窗沿上,宇文数着1、2、3----身子猛地往下一坠,又被山风吹得往上升了一截,这才吐出口中的布,指挥宇文一起调整滑翔的方向。
夜风吹得脸生痛,按照宇文指的方位足足滑翔了好几十里路,才落下地来,隐隐约约看见前面有灯火----估计是个镇子。
两人急速朝着镇子内跑,宇文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刚刚为什么往嘴里塞布啊?”
忆柔淡定地回答:“因为我害怕自己叫出来。”
“你是第一次?”
“嗯,以前只看别人弄过这玩意儿。”
……
“不行了!”撑住膝盖,大口地喘气,宇文倒是呼吸匀净,见忆柔真的是不能再跑,一用力,把他背在背上继续跑。
“喂!放我下来!”被小孩子背着,那来的道理!
“闭嘴。”
宇文背着忆柔突然往旁边的草丛里一蹿,捂着他的嘴将他压在身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月下看不清骑马人的面容。
宇文手在地上一按,身子生生拔起一丈多高,斜斜落在那人背后,一掌将马上的人拍下去,一提马缰,马儿前蹄腾空,发出一声嘶鸣。
诸多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看得矢落一愣一愣的。
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去查看那掉在地上骑马人的死活,从奔跑的马背上被人打下,估计应该伤得不轻。
“过来!”
忆柔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走过去小声说到:“我不会骑马。”
小破孩皱皱眉,对他伸出手来。
嗯?呆呆地也伸出自己的手,只感觉手臂一阵疼痛,人就坐到马上,赶紧闭上眼,侧了身子,一把抱住宇文的腰,小声地一连串地说到:“屁股屁股……我的屁股!”
“闭嘴!”
赶紧听话,虽然被小破孩吼得有点丧失尊严,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等到了晚上,两人才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宇文递给他一个竹哨:“我去找点东西,有事情你就吹这个。”忆柔点点头,将收集到的枯枝放在一处,升起一堆火来。
不大的功夫,小破孩儿就回来了,利索地将几个红薯用泥裹了丢到火堆旁边,又将剥好的兔子架在火上烤,看到血淋淋的东西,忆柔不禁打了个哆嗦,强作镇定地移开目光。
“喝点水吧。”小破孩递过一个大竹筒,里面满满地装着一筒水,忆柔接过来,迟疑了一下,将竹筒立在火边:“还是烧开了的好。”
他怕水里有水蛭啊血吸虫啥的,小破孩儿没吭声,转着火上的兔肉,时不时瞟他一眼:“你住在京都?为什么我没见过你?”
“我也没见过你啊!”
“我的意思是……你长得……可是从没听人提起过。”宇文看着他,亮亮的瞳孔映着火光,很是漂亮。
“长得不象个男人是吧?”
小破孩儿似乎被说中了心事,脸儿红红地转着手里的烤兔。忆柔耸耸肩,我长成这样自己都很好意思,你脸红个什么劲儿?挪挪屁股坐近了些,也拿了根树枝吧红薯翻了个个儿:
“很久很久以前,我有个弟弟,象你一样漂亮、好学,也和你一般的浑身带刺儿……”
“后来呢?”
“后来……死了。”忆柔的有些哀伤,声音发颤,将头低低地垂下,落下几滴泪来。
小破孩儿象大人一般叹了口气,抱着他:“别哭了。”
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脸,在孩子面前哭,真丢人!小破孩儿“哧”地一下笑出声来,捏了袖管,在竹筒里沾了些水,一点一点地替他擦着:“看看你,都脏了。”说完,眼睛有些发直。
忆柔奇怪地看了看他,吸吸鼻子惊叫:“哎呀!焦了!”连忙取下兔肉,却被烫得惊叫一声,连忙将手放在嘴边使劲地吹,小破孩儿弹了弹他的额头,轻轻拉过来,含在嘴里柔柔地吸吮着。
低呼一声,不知怎地就想起了秦夜把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的情景,红了脸,急忙缩手,小破孩儿手劲儿很大,捏住不放,小声地说道:“不处理的话,会起泡的。”
“不用不用。”
宇文没再坚持,将手指放在他的唇边:“那你自己嘬嘬。”
“哦。”忆柔含着指头,傻傻地看着小破孩儿捡起兔肉,又放在火山烤烤,撕下一小块儿来喂到他的唇边,忆柔指指红薯,摇摇头。
小破孩儿笑了笑,将兔肉放下,捡起红薯,拍开,吹了吹,小心地挖出一点,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又递到唇边:“我喂你,不然呆会儿又烫了嘴。”
“我哪有这么傻!”忆柔哼了一声,抢过红薯,好烫!急急地吹着,左手倒右手,右手倒左手,小破孩儿急忙拿过来,瞪了他一眼。
仔细地看看宇文的手指,真是奇怪!他不觉得烫么?
宇文“啪”地一下,弹了下他的额头:“你傻啊!我有内功的,当然不会被烫着。张嘴!”
听话地张开嘴吃下,甜甜面面的。
“好吃吗?”宇文的手指却并不离开,忆柔只好将嘴又张开,使劲点头。
宇文看了他半天,叹气:“你不能再傻了!再傻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呢。”
“我傻?也不看谁救你出来的!你个小破孩儿!”忆柔又抢过红薯,现在没那么烫了,一点一点自己挖了吃,小破孩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和他斗嘴,自己望着火光发呆。
情劫 第十八章 馨蕊公主
“我傻?也不看谁救你出来的!你个小破孩儿!”忆柔又抢过红薯,现在没那么烫了,一点一点自己挖了吃,小破孩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和他斗嘴,自己望着火光发呆。
在连续的奔波之后,宇文终于问:“你住那儿?”
“七王府。”
“摄政王?你是……”
敢情这秦夜还是个摄政王呢,忆柔扁扁嘴:
“他是我哥哥。”
“我怎么不知道?”
翻翻白眼,我有没有哥哥要你知道?随即又醒悟过来,可能这人认识秦夜,连忙干笑着解释到:“结拜的。”
“哦。”
看到那熟悉的大门,忆柔哭得一塌糊涂,扣住门环使劲地拍。
门打开后,只听得一声惊叫:“小公子回来了。”
霎那时,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哭叫道:“哥哥,柔儿的屁股好痛……”
接着就是一片慌乱,听得秦夜怒吼:“谁干的?”
骑马骑的呗,你每天只喝一点水,在马上吃干粮试试?马都跑死了两匹。太多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终于睡了个好觉啊!伸个超级大懒腰之后翻个身子,立刻发出石破天惊的尖叫----啊!
秦夜刚刚走到院子里,听见叫声直接从窗户就进来了:“怎么啦?”
“屁股好痛!大腿也痛!”哭丧着脸说道:“是不是肿了?”
“那是自然的。”
忍住笑,掀开被子,才接触到裤头,就被忆柔紧紧抓住:“做什么?”
举起手里的药瓶晃了晃:“柔儿以为哥哥要做什么?要不让天儿来给你擦?”
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哪能干这活儿呢?抓着的手只好慢慢松开。
“哥哥柔儿疼。”
“那我再轻点。”
“嗯----嗯----”
“哥哥你瘦了点。”
“还不是担心你啊。”
“真的假的?”
“舒服么?”
“哥哥你快点----嗯,受不了了。”
天儿才到院子门口,就红了脸,端着饭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柔儿,一天三次好不好?”
“一次。”
“两次。”
“嗯……那要轻点,不然我不干。”
“好。”
“哥哥疼……”
“马上就会舒服了,你忍着点。”
“啊----”
“天儿怎么不进来?”
天儿手一哆嗦,疾步进来,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脸就更加红了。
“天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忆柔觉得很是奇怪。
“热的吧。”秦夜淡淡地接过话头。
站起身子,在秦夜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坐到他腿上,从牙缝里吸口气。
天儿红着脸布好菜,端过铜盆想出去。
“这么严重啊?”
“哥哥下面要是也破了就不会这么说了!”
“哐当----”天儿失手将铜盆掉在地上。
奇怪地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天儿,记起什么似的:“对了那个小破孩儿呢?”
“小破孩儿?你说太子?”
“太子?”
麦高的!
“哥哥,这次是太子连累了柔儿还是柔儿连累了太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