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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白羽瞧着小子再看了看白雁亭那边,对着小子招了招手道。
“…”那小子急忙在白羽的耳边又是低语了几句。
白羽的脸色立马黑的滴墨,再看了看白雁亭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一些。
“这是怎么一回儿事儿啊?”孟小飞却是一头雾水的站在当中,手里还拿着那把小匕首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飞,你听我说等我回来我把一切都告诉你。”白羽抓住了孟小飞的手,很是严肃的说道,同时也有些焦急的看向巷外。
“啊?”孟小飞一愣,便瞧着白羽走了出去。
“不要到处乱跑,跟着白雁亭的人回去,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白羽回头安慰般说道。
“真的么?”孟小飞却觉着这事儿越发的不简单了起来。
“哥?”就连着那土豪拽的白雁亭也是一脸冷漠的朝着白羽走去。
“等我回来。”白羽深深的看了孟小飞一眼后道。
“我也要去,走吧。”白雁亭招呼了一下自己的奴才便走出了巷口:“你们给我看好他,不许这个刺客再跑了。”
“是。”那些个侍卫立马点头答应,在没有提去追刺客的话。
侍卫们等着两位爷都走远了之后对孟小飞道:“我们走吧。”
“慢着。”孟小飞却警惕的看着那些侍卫们手中没有收回刀盒的刀道。
“怎么你还想反抗?”那带头的侍卫瞧着孟小飞一副警惕的动作语气不善道。
“我和你走,可是去哪儿?”孟小飞想了想白雁亭走时的表情,不有背后一寒。莫不是那人真的打算回来把自己怎么样吧。
“自然是去官府,你这刺客莫非还想再踏入雍王府么?”侍卫认得这小子的身形,就是前夜里刺杀雍王的刺客,按着以往的经验雍王都是让人直接送去官府问罚的。
“这和原先说的不一样!”孟小飞一听立马就朝着背后退了两步,同时蹲下身就在地上抓了一大把沙石。
“你一刺客,还有什么立场唧唧歪歪!”那侍卫头子见着自己的人已经将巷口围住,孟小飞断然没法向后逃走。
“你们,你们这是欺负老实人!”孟小飞听完就急了,这和原先说的不一样啊。
“把他抓住。”侍卫哪知道雍王的承诺,直接命令自己的手下道。
“白羽啊,不是我不想留下,是一旦留下保准没命啊。要是有缘再见了。”孟小飞眼瞧着那些人越逼越近,低声自语着说道。
“你在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侍卫却以为孟小飞又想耍什么诡计。
“我说,就凭你们这群狗腿子还想抓到大爷我,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孟小飞猛地抬起头来,双眼程亮的看着那些个侍卫,冷笑了一声道。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侍卫心中暗叫不好道。
“有暗器!”孟小飞大叫了一声。
“不就是一把沙子么!给我上。”侍卫头子瞧着孟小飞手中的沙石有些不屑道。
“这可是你们说的,我可是提醒过了的哦。狗腿子们。”孟小飞嘴角一抽,自己好心提醒既然不信那就的有实际的动作才成了。
说话间只见这孟小飞猛地一用力便将沙石抛在了半空,随机孟小飞打自己的体内推出了一股真气,那真气瞬间间空中的沙石变做是刀刃一般朝着那些侍卫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射去。
“啊!”有人被那细小的沙子直接穿透了耳朵,鲜血直接喷了出来,更多的人是闭上了眼睛半背过身子让沙石打进了自己的肉内。
“人啦!人啦!”侍卫头子只觉着浑身如同被剥了皮一般的疼,再回不见了孟小飞,却瞧着地上一大滩的血迹,随后便觉着自己的背后有什么东西在滑落,伸手一摸便是一大滩的血迹,再看四周的兄弟无不是浑身皮开肉绽倒在低声哀嚎了起来。
正文 第十章 花姐 托人
孟小飞乘着那群侍卫闭眼的功夫,便云气轻功直接打那几人头上跳出了小巷。
不多会儿,便听见巷里的哀叫声。孟小飞有些心虚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随后一低头便瞧见了自己身上的血,心想着不能再回包子铺了。
于是,便直接飞到屋顶,接着屋檐的遮掩快速朝着白日里几乎无人路过的花柳巷跑去。
一路上虽然走错了七八个拐,总算是在天黑的时候寻到了不过只和那个小巷有着两条街隔着的花柳巷。
孟小飞站在其中 一个较高的屋檐上,瞧着来来往往的人,和那慢慢开始点亮门前花灯的楼阁。
好不容易等到了那个异常显眼的花姐拿着火种走到了柳青楼的灯笼前。
孟小飞当即一跃而下朝着花姐就冲了过去,花姐只觉着背后一阵凉风刮过回头就瞧见了一身污浊的孟小飞站在自己的面前不安的朝着楼里乱瞅:“怎么又弄得一身是血?”
“我得罪了一个叫雍王的家伙,他的家丁在追我。花姐救命啊。”孟小飞的脸立马就耷拉了下来,脸上还有些血沫干掉的痕迹。
“你得罪了雍王?”花姐眼中闪过一丝不安道。
“恩。”孟小飞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你等一下。”花姐当即一把抓住了孟小飞的手就朝着楼里拉去。
“怎么了么?花姐。”孟小飞倒是老实的跟在后面不多说一句。
“你先去屋里,洗个澡换上衣服。然后我们再说。”花姐带着孟小飞走进了小道,一路避开楼里的人和客人,直直走到一个小院中,指着一扇褐色小门道。
“恩,好。”孟小飞也不疑有他,直接按着花姐的说法走了进去。却没瞧见里面有什么东西,只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而已。
“把衣服递过来。”花姐随后也走了进来,一面催促着孟小飞将身上的衣服脱下。
“花姐能不看我么?”孟小飞瞧着花姐那男身女装打扮,浑身不自在道。
“你肩膀上的刀伤怎么会裂开这么大?”花姐却是一把将孟小飞身上的衣服撕开,瞧着孟小飞肩膀上已经开始泛白感染的伤口道。
“刚刚,我又和一群刺客打了一架。”孟小飞动了动嘴,不想告诉花姐自己有个说书的先生是朋友的事儿道。
“你得罪了刺客?”花姐愣着眼瞧着孟小飞质问道。
“要是不去救雍王这个家伙,我才不会…”孟小飞越说越委屈,自己这次受伤还不能回家都拜那个雍王所赐,自己和他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你救雍王?你不是去刺杀雍王了么?”花姐更加的迷茫了,这孟小飞明明说是去刺杀雍王的这么倒反而救了雍王了?
“花姐你听我说…”孟小飞见着花姐对着很好,比白羽对自己还好,于是竹筒倒豆子般将一切都与这个才相识两天的陌生人全部交代了。
“你脑子没问题吧。”花姐听完了孟小飞的经过,嘴角不足的抽搐着如同看着弱智一般看着孟小飞道。
“花姐,我瞧那雍王也不是大奸大恶的人,虽然确实可恶了点儿但也没在我面前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儿,所以…”孟小飞却不觉着自己做的有什么错,反倒是替自己的对头找理由道。
“你还真是同情心泛滥,你是修道的,还是准备出家啊。”花姐只得干笑着说道。
“我想当天下第一刺客。”那知道孟小飞却是一脸认真的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花姐只想对孟小飞翻一个白眼,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没救了。”
“恩?”孟小飞一愣,自己的毒不是解了么?手臂上的伤口应该很容易就能好才是,不会死吧?
“反正,老娘也算是和你有关系了,见着你也亲切,就提醒你一句,你要当刺客恐怕还嫩了太多。”花姐强迫着孟小飞将裤子一通脱下,靠近了孟小飞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的惊异。
“啊?”孟小飞偏头不解,自己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刺客,这是自己的师傅给自己的目标,所以自己一定要达到的,可是自打来了金钱国便常常有人说自己做不了。
“等你学会失去的时候,你说不定就能成为天下第一刺客了。”花姐却突然如同自语一般低声喃喃道。
“什么叫学会失去。”孟小飞还是不明白。
“等你长大的时候就明白了。”花姐轻轻的叹了口气,又是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孟小飞嫩白的身子道。
“我已经长大了啊。”孟小飞却很认真的提着自己亵裤道。
“我说的是心智。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京城你是呆不住了,我等会儿给你预备些盘秤你就逃出去吧。”花姐嘴角微抽,瞧着孟小飞的流氓动作道。
“花姐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是我来到京城后遇见过的最好的人。”孟小飞却很是感动的握住了花姐的手,一副告白的模样说道。
“我才不是什么好人。你这一逃就是朝廷钦犯了,一辈子都回不了京城还要东躲西藏的。”花姐浑身冷寒的打孟小飞手中抽出了的手道。
“没关系,我本来就不是金钱国的人。大不了,等我找到我的师傅后就再也不会来了。”孟小飞点了点头,眼中一片感激。
“但愿你能逃过吧。”花姐摇了摇头,终是觉着这个孟小飞不如长相般那么平常,不过若是雍王下定决心要抓的人恐怕是逃不脱的。
“花姐,你是好人。”孟小飞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还以为着只要一出了京城便没人能找到自己一般。
“你这小子,我是有事儿拜托你才让你逃的。”花姐眼珠微微动了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事儿一般道。
“啊?”孟小飞再次偏头看着花姐不解道。
“听我说,我要你帮我带一个人一起走。”花姐突然伸出手摸了摸孟小飞的耳朵与脸颊道。
“他也是朝廷钦犯么?”孟小飞有些别扭,但是没有躲开花姐的手。
“不是。”花姐摇了摇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和我在一起,不是拖累他么?”孟小飞也还是有些基本的尝试的例如逃命的时候万不可牵累同伴,这也是自己为何和师傅走失的原因。
正文 第十一章 小柳 茶壶
“我相信你的武功,保护一个人脱险还是可以的。”花姐微笑着说道。
“那是,我的武功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除了我师父没有人能打得赢我!”孟小飞一听立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得意的模样道。
“如此便好。我等会就让那人过来,你替我护着带他远离京城,若是他愿意,你便要照顾他一辈子可好?”花姐再次点了点头。转身将落在地上的衣裤捡了起来。
“啊?一辈子,他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了么?居然要护着一辈子。”孟小飞一愣,花姐的楼中逃命的估摸着是 个姑娘,要是一辈子不就是花姐还送了个媳妇给自己么?
“他是惹了个不得了的人。不过,对于你这个外国的人来说,毫无威胁。”花姐接着说道。
“那就好。”孟小飞一听立马开始了自己的脑部,与一美人在山中嬉戏度日的画面。想着想着就有些呆傻的出神。
“小飞啊。”花姐没去注意孟小飞的表情。
“花姐?”孟小飞急忙擦了擦自己嘴边不存在的口水。
“你今年到底多少岁?”花姐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孟小飞那张有些嫌老的脸道。
“十六。”孟小飞急忙报数。
“你的脸。”花姐伸手指了指孟小飞耳朵边一个如同是被钩子挂掉一成皮的地方道。
“花姐?”孟小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茫然。
“是产自朱国的人皮面具么?”花姐接着说道。
“花姐你怎么看的出来?这个可是最好的人皮面具,我师父第一眼见着我的时候都没有认出来的。”孟小飞很是吃惊。
“你耳边有一快破了。”花姐干咳了一声,指着孟小飞摸着的那块明显白嫩许多的脸皮道。
“什么?”孟小飞一听,急的团团打转。花姐当即递了一块铜镜过去。孟小飞一看很是沮丧的说道:“难道是刚刚和那些人打架的时候被石头划破的?这可怎么办啊?我都没钱再去买一张了。”
“你就没想过用自己的真实面貌来见人?”花姐见着孟小飞焦急的模样问道。
“真实面貌?”孟小飞哑然。
“恩。”花姐眯眼微笑,如同一只老狐狸见着母鸡一般。
“打小师傅就让我带着各种各样的人皮面具见人,要是没戴我会没有安全感的。”孟小飞很是不习惯的不足挠着自己的头发道。
“你这人皮面具已经破损了,恐怕是没法再骗过有眼里的人,你还是取下来吧。”花姐接着提醒一般说道。
“说的也是。”孟小飞听完又瞧了瞧脸上不过黄豆大小的破损处,越看越觉着突兀:“花姐你有香油么?这东西必须用香油洗才能取下来的。”
“还有这个讲究。”花姐老早便想瞧一瞧人皮面具,只可惜金钱国多为贸易,而且价值连城,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