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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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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搞得热火朝天的,里面的众人也没有闲着。
  此时裳衫已经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粉色的丝缦。头还是不清醒,不过已经不会阻止他辨别事物了,只是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一想到他居然被人下药了,裳衫就是一阵懊恼,才想起袁秋叶和他是同时倒下的,现在却不见了人。裳衫连忙就要下床去找,可是一起身就发现了问题。
  这里是哪里啊?怎么这个布局他怎么看怎么熟悉,满是脂粉气息,难道自己昏迷后睡了哪位小姐了?
  “你醒啦,快来梳洗吧,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接着几个小丫头鱼贯而入,拉着裳衫就是一番打扮。
  “等等!”裳衫连忙抗议,桃花眼中满是戒备,“你们要干什么?”
  “呵呵,难道你害羞了?”一个丫头掩着嘴偷笑,其他几个姑娘也笑了出来,相比裳衫的悲哀,她们制造了满室的欢乐。
  “害羞个屁!”裳衫来气,脸色蓦然沉了下来,满脸的杀气,“快说,我现在在哪,你们是谁,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呀哟,我们的大美人儿醒啦?”妈妈桑打开了门走了进来,小丝巾掩着嘴巴上下打量着裳衫,“还别说,这人长得漂亮就是占好处,单单是穿着单衣披着头发往那儿一站,就足够让人神魂颠倒的了。”
  “废话还这么多,直说吧,你们想怎么?”裳衫沉下脸,袁秋叶那个丫头被弄走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况且他自己的身体也没有恢复,不可硬拼。
  “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儿,你就任由她们打扮,然后待会儿往台上一站就好了。”妈妈桑摇着手绢开心的说着,末尾还补上一句,“对了,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丫头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不要冲动。”说完就摇着那婀娜的身子出门了。
  裳衫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是袁秋叶被扔在柴房,旁边两个拿着鞭子的人在抽她,寒风阵阵,袁秋叶泪眼婆娑的说:“大人,您一定要忍住啊!不要冲动,我还等着你来救命呢!呜呜……”然而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此时,袁秋叶烤着暖炉,旁边两个小姑娘站着服侍,她一边喝着茶嗑着瓜子淡定的冲妈妈桑说道:“哦,对了,到时候记得告诉他,稳着点儿来,不要冲动。”
  “哎,你说我们给这位姐姐穿哪套衣服啊?每一套比划在姐姐身上都很漂亮呢!”一个穿着小黄衣的女孩过来,抱着一大堆衣服笑眯眯的究竟。
  “姐姐?”裳衫眉毛抖了一下,要是殷扉遗往这儿一放她们是不是得直接膜拜叫女神了?
  “怎么害羞了吗?没关系的哦,我们天水阁对待姑娘都是很好的。”旁边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少女掩面偷笑。
  一粉一黄,性格活泼,裳衫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和他一起的阿桃和阿梨,看着这两个丫头却再也生不起气来。
  “你看这件紫色的怎么样?”
  “嗯嗯,不错不错!”
  “那这件白色的呢?”
  “好看得很呐!”
  “我觉得这件红色的也很漂亮。”
  “真的呢!”
  ……
  裳衫扶额,真的够了,这群丫头,是给他穿的啊,又不是她们穿的,他都没有纠结,她们纠结个屁啊!
  “你说这套衣服怎么样?”裳衫此时已经倒在了床上,一只手挡住眼睛睡了起来。
  “随便。”任由她们折腾吧,他已经难得管了。
  此时,殷扉遗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天水阁前,殷扉遗带着安和走进了天水阁。安和向旁边一看,殷扉遗今天也是一袭紫色华服,不知为何,他最近是越来越偏爱紫色了。
  安和看着殷扉遗精致的侧脸出神,遇上殷扉遗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自从两年前落魄的他在长安城外遇上了殷扉遗,看过那个怪老头给他的簪子之后,殷扉遗就把他留了下来,只是让他讲了一次又一次得到这根簪子的过程。有些时候,他和殷扉遗玩笑说他是喜欢这根簪子还是这个人,殷扉遗笑而不语,只是抬头望着西北方向出神。再次回过神来,安和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天水阁门口。
  “哎哟,这不是殷相吗?你真是来对了时间,今晚我们的绝世美人儿正要卖出她的第一夜呢!”老鸨连忙招呼着,在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是哪位达官贵人买下了那个女子。
  殷扉遗沉默的点了点头,然后找了个视野不错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安和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黑黑的大眼骨碌碌的转着,天真的脸上满是好奇。
  此时在舞池中的是一些跳舞的歌姬,乐鼓声响起,裙摆翩跹,严寒的冬日也耐不住这里的热情。殷扉遗看着舞动的衣袖若有所思,是裳衫约他来这里的,反正他们都还没弄清楚,他也不介意带着安和走上这么一遭。只是,殷扉遗慢悠悠的品着茶思考,约他来的人怎么现在都还没有身影?莫不是被大雪埋了?
  殷扉遗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终究是坐不住了,对安和丢下一句话就出去了。殷扉遗在外面绕着天水阁转悠了一圈,留下了两行脚印,听到屋里的喊叫声高涨了起来,气氛越来越热烈。想到裳衫可能是捉弄自己,殷扉遗就觉得无奈,打算进去把安和领出来就走,却没有料到在进门的时候看到舞池中央那个人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池中那人嚣张的坐在椅子上,身着艳红的衣服,外衣松松垮垮的披搭在身上,头发在脑后挽成半个发髻,其余的就全部披散在脑后。那人手拿折扇只露出一双桃花眼眼睛,只是慵懒的半坐在那里,就是气势凌凌,一股高傲神圣的气质流露出来,美艳,却是难以接近。
  殷扉遗只是愣了一会,舞池中那位美人的要价就从起初的一百两涨到了一千两,乐得老鸨在一旁呵呵的笑不拢嘴,真心觉得那个小丫头没有骗她,这次的买卖还真是赚大了。
  “林大人出价五千两,还有人比他更高吗?”老鸨看着裳衫笑开了花,那位姑娘真的没有说错啊,已经有大人出高价买下人了。
  “那好,我们这位倾城的美人儿就是林大人的……”话还没说完,老鸨只见门口有个紫色身影闪过,朝舞池中的裳衫直直的飞了过去。
  “哎哎,你干嘛呢?”老鸨大叫,可是在看清楚来人之后却闭上了嘴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开罪的。一瞬间,殷扉遗就连带着裳衫穿出了天水阁,殷扉遗把裳衫往马车上一丢,绝尘而去。
  


☆、第五十章

    再说裳衫这边,殷扉遗马不停蹄地把裳衫带回了丞相府,拖入他们一贯住的那个小院,把人往床上一丢,裳衫立马感到危机了,于是一个劲的往床角一缩再缩。
  殷扉遗满脸低沉的看着裳衫,看到眼前这人罕见的红色衣服下是依旧光洁的肌肤,五官长开了,消去了包子脸,艳丽了许多,脸上的坚毅却越发的明了起来。把裳衫从头到脚的大量一番后,殷扉遗突然又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
  殷扉遗看着裳衫缩在床铺的一角,倔强的眼中满是不屈,下一刻却又楚楚可怜了起来,殷扉遗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那张高雅冷清的脸突然就绽放开了。
  “喂……你……你压到我的头发了。”裳衫低低开口,像一只呜咽的猫咪。现在他还没有力气和殷扉遗蛮干,只能在一旁装柔弱。
  “头发?”殷扉遗一看,裳衫的头发和自己的交织在一起,殷扉遗低低一笑,拾起裳衫的一缕头发放到鼻息之间,“你说的是这样吗?”
  裳衫囧了,他被调戏了,他居然被殷扉遗调戏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就是勾搭殷扉遗,本来是缩在乌龟壳里的裳衫突然就主动了起来:“没……没错!殷扉遗,现在是我要勾搭你,所以,主动的该是我,你不要动,知道了吗?”
  “哦?”殷扉遗饶有兴致的看着裳衫,眼中满是戏谑笑意,却也真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啊,我把主动权给了你,你要怎么做?”
  “唔,殷扉遗,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裳衫嗫嚅的开口,眼神却是那样的认真。
  “你说吧!”
  “你……你究竟……”裳衫那句话卡在喉咙里,却怎么也问不出来。他害怕听到自己预期的最坏的答案,如果真的说破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理由这样的闹腾着殷扉遗。
  “你和安和究竟是什么关系?”裳衫话题一转,同样的问出了一个尖锐沉重的问题。
  殷扉遗看着裳衫半响没有说话,他的裳衫真的是长大了。离开了他两年,北疆的军营,活脱脱的把他从一个少年磨练成了男人,更加的坚毅,敢于担当了,一更加的敢于正视自己的感情。他当初放手是对的吧,殷扉遗想起了两年前那个同样寒冷的冬夜,裳衫放开了他的手,逃出了他的世界,然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成了一个男子汉。
  若是真爱,适当的放手又如何?只要对方终究会回来。真正强大的人是不会强硬的把人束缚在自己身边的,正是因为他有自信裳衫会回来,所以他乐于放长线钓大鱼。
  想到这,殷扉遗狭长的凤眼对上了裳衫的桃花眼,薄唇微启:“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是……是吗……打扰你了,那我先走了。”裳衫失魂落魄的爬下床,赤脚走向了门口,殷扉遗也不拦他,只是坐在床头抱着双手,看着神色恍惚的裳衫。
  “先等等,我有东西给你。”在裳衫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殷扉遗突然叫住了裳衫。
  “什么?”裳衫猛然回头,期盼欣喜的眼神撞入殷扉遗的眼眸里。殷扉遗摸摸下巴,觉得网也洒的差不多到了,再继续就是他不仁义了。不错,不错,殷扉遗点头,估计再下计猛药就可以收网。
  “你还记得这个簪子吗?你拿走吧,我不需要了。”殷扉遗淡漠的从自己头上取下那枝骨簪,墨色的头发失去了簪子的束缚散落开来,落在雪白的衣服上,宛若一幅铺散开的水墨画。却是毫不留恋的把东西递给裳衫,淡定得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个……”裳衫记起来了,这枝骨簪是两年前他在元宵节上猜灯谜猜中得到的奖励,当时被殷扉遗没皮没脸的要去了,没想到他现在还留着,就连他自己都快不记得了。可是现在,他为什么又要还给自己?裳衫垂下眼帘,难道殷扉遗真的这么厌恶自己,连带讨厌自己的物品?
  “难道你不记得了?”殷扉遗神情淡漠,说着手向外一扬,“既然你不记得,那我就扔掉好了。”
  “别扔!”裳衫连忙拉住殷扉遗的手,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究竟要说什么才让殷扉遗不会这样冷淡的对他?倘若当初他没有怀疑殷扉遗,他早日直面自己的感情,会不会一切都不同呢?可是,哪里有那么多倘若呢。他自笑。
  “给我吧!”裳衫无力的伸出手,除了他,还有谁能明了这一枝不值钱的簪子里的桩桩旧事与情思呢?若是没个东西留恋,他真怕自己有一天忘记了殷扉遗。
  见此,殷扉遗把簪子递到了裳衫手里,没有说一句话。
  裳衫拿着簪子看了许久,缓缓的走到门口,下一刻却突然奔回来:“殷扉遗,我们和好好不好?”裳衫仰头,眼中含着一丝哀求。时至今日,他终于知道那些明知不可能还苦苦哀求的人的心思了,爱到极致,已经足以抛去尊严,舍弃自己。他曾经问过自己,没有殷扉遗他能不能活下去,答案是肯定的。但是肯定的是,他也不会快乐了。
  裳衫还记得当时他是在回长安之前想的这个问题,当时的他,提着一壶酒坐在城墙上想了整整两天,他想明白了许多事情,包括过去,包括未来,包括殷扉遗。其实在更早之前,在他身边一个个战友或伤或死的时候他就开始想这一个问题了,一生中最重要的究竟是什么?
  朔方飞雪纷乱,有关北疆的记忆,好似此年岁冬季见到的苍苍天空,昏昧阴沉得没有边际。最重要的是什么?要是他的生命中没有了殷扉遗,他的生活估计也是同样的昏沉黑暗吧!
  裳衫脸上的失落与无措撞入了殷扉遗的眼睛里,殷扉遗看着现在扑在自己身上却是表情哀伤的那人,眨了一下眼睛,继续眨一下,终究是笑了。
  “你……”裳衫觉得殷扉遗的笑容透过他雾气的眼睛有一丝扭曲,人家都这么伤心了他还好意思笑?
  “呵,终于敢于直面自己的感情了吗?”殷扉遗扯着裳衫的脸蛋开口。
  “哈?”裳衫觉得自己不正常,要不就是殷扉遗不正常,不然怎他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啊?
  “呵呵,”殷扉遗再次笑了起来,捧着裳衫的脸说道,“终于知道我的重要性了?终于不再躲着我了?终于知道错过了我会后悔一辈子了吗?”
  “你……你……”裳衫绝望了,颤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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