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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村山郭作者:青鹤-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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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阳翻了个身,道他明儿起了就去下肥料。
  萧慕远爬上床,打盛阳身上跨过去,盛阳拿眼角看他,看著他形若修竹,一张脸的轮廓在灯光里格外柔软,没说话,趁他落脚那一际伸手一抓。
  萧慕远险些没站稳,低头瞅了眼,你做什麽?
  盛阳半张脸埋在软枕里,就露著个眼睛和鼻梁,萧慕远却从他眼神里看出了一股子与刚才不同的情愫。
  萧慕远大概就知道他想干什麽了。
  他也是男人,怎会看不懂这种眼神。
  盛阳就只有这种时候看起来柔情百转,脉脉含情。
  萧慕远蓦地就有种快感。
  盛阳的求欢总让他感觉自个儿回到了龙椅上,那种得意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了的。
  你怎麽了?又疼了?
  盛阳对萧慕远的明知故问不予理睬,视线往他脚上一放,盯著他露出来的脚踝,手心从他脚背摸上去,一路上了小腿。
  养瘦了。
  盛阳忍不住捏了捏,萧慕远嗷一嗓子,你掐我干什麽?!
  盛阳没理他,捏完就揉,揉揉揉半天,一言不发。
  萧慕远实在看不过眼了。
  他这太监可比皇帝还著急上火。
  萧慕远一抽腿,就把盛阳的手躲了开,盛阳也不恼,趴原地就这麽朝他看。
  萧慕远突然就想乐,盛阳皮还挺薄。
  盛阳,你还得明天才能下地,腰都没好。
  盛阳一听,缓缓换了个姿势,面朝房梁,。。。你坐上来。
  萧慕远这下真乐了,板著盛阳脑袋朝他嘴上就是一亲。
  盛阳正求著,哪会闪躲,将他整个人往怀里一扣,两相厮磨,呼吸立马就重了,呵出来的气儿都是翻滚的情欲,能烫人脸能挠人心。
  盛夏的夜晚满是蛙叫虫鸣,透著未关紧的小窗缝钻进来,别有一番安逸。
  萧慕远骑坐在盛阳身上,上上下下地动,爽利不已,盛阳在底下让萧慕远扭得带劲,四肢百骸都有快意,脸上哪还有平日里的冷静,偶尔几句呻吟比起萧慕远还来得沈溺。
  情到浓时方恨力少,兴到头上,盛阳稍稍直起身子,抓著萧慕远的腰身狠狠一捅。
  萧慕远给捅到了软肋,嘎一声连气儿都岔了,身子一软,直直就朝盛阳摊了下来。
  盛阳没设防,毫无倚靠的後背直直撞上了床头,啪一声打腰背处传来了动静。
  得,又得接著躺了。
    
    ☆、水村山郭…第六十八章

  六十八
  萧慕远蹲田沟里对著瓜架上刚结出来没多久的刺瓜发愣,铁柱子打那经过,问他作甚,萧慕远指了指脚边的那袋肥料。
  铁柱子放下锄头过来,十分稀奇,萧慕远这人什麽时候还管起田里的活儿了,天上要下红雨了啊。
  盛阳兄弟呢?不至於到现在都还没好吧,盛阳兄弟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差呀。
  萧慕远一听问起盛阳,脸一红,自是不敢说实话,他是好了,可是腰又闪了。
  啊?闪了?
  是啊。
  这麽倒霉。。。
  萧慕远点点头,说要不他能一个人来田里干活?除了浇菜哪回活计不都是盛阳包走了。
  铁柱子一听在理,又问萧慕远懂下肥吗。
  萧慕远老实地摇了摇头。
  铁柱子抬眼瞧了瞧天,说这几天估计就要下大雨了,这会下肥料都没啥用,雨水一下全给冲走了。
  萧慕远啊了一声,面露难色,那怎麽办啊,盛阳说就得在结瓜的时候下肥料,要不长不大。
  嘿,他倒是把这些学得像模像样,没事,等雨快下完了的时候再来弄,正好最後那点雨水能湿肥,润润土,事半功倍呢。
  真的吗?
  那可不,我种那麽多年菜,还能唬你不成。
  哎那太好了,这几天下雨我就可以不用干活了,盛阳也能恢复了!
  。。。。。。
  铁柱子心想,估计全村里也就盛阳纳得住萧慕远了。
  夏季雷雨来得频,去得也快,几天时间里就下了好几场,刮风闪电打雷一样不落。
  萧慕远窝家里好吃好睡了几天,天天在那折腾铁柱子给的那袋子新米,盛阳起初还会说他不务正业成天只知道混吃等死,回头萧慕远把玉米粥一端,搁盛阳面前喂他几口,盛阳就此不再提及。
  盛阳心想,他真不是因为萧慕远做饭好吃才纵容他。
  民以食为天,多吃几口又何妨。
  其实萧慕远也并非不误正事,趁这几天下雨,空气舒爽,天天坐灶台前使盛阳给买的那口鏊子,方子看了一张又一张,东西做了一笼又一笼,忙得不可开交。
  盛阳可高兴了。
  萧慕远总觉得做出来的点心不太好吃,一股脑全塞给了盛阳,盛阳一尝,味儿他觉著不错,照单全收。
  萧慕远不是头一回嫌弃盛阳口味要求太低。
  盛阳不是头一回觉著萧慕远口味要求太高。
  五谷杂粮,能觉得好吃就行,为何一定要非常好吃才行呢。
  这是盛阳所不能理解的。
  但是有的吃,何须理会那麽多,短短几日萧慕远都觉著盛阳吃壮了一圈。
  琢磨了好几日,萧慕远连觉都不睡了,盛阳躺床上寻思这些天用出去的东西,光是面粉就去了一袋,再往深了想,脑筋一疼,翻个身,一样睡不著。
  盛阳开始问自个儿,给萧慕远买鏊子是对还是错。
  雨水淅淅沥沥又磨了两天,将尽的那天盛阳独自一人下了地,拎著肥料蹲瓜架前瞧了一会。
  刺瓜都长出来了,挂在藤上各个角落,细小青翠,十分讨喜。
  盛阳在瓜藤根旁掏了俩坑,将肥料倒进去,又盖上。
  小雨落在斗笠上的动静听起来有些嘈杂,盛阳一一给瓜施了肥,嗅了一肺新鲜的空气,还带点泥土湿润的味道。
  天色依然暗沈,风一吹叫人浑身泛凉,盛阳抬头瞥了眼厚重未稀的云层,想到家里还在折腾的萧慕远,冷不丁就有了阵暖意。
  人真是奇妙。
  有牵挂,就有烦恼,期望,担心,忧愁,希望,失望。
  而牵挂只要有哪怕一点点的好。
  却能抚平所有不安的情绪。
  要说遇到萧慕远是个劫难,那他还真是命中注定有此浩劫。
  你看,命都让他遇见萧慕远。
  盛阳还出神的当口,冷不丁身後多了个人,斗笠上的动静也停了,抬头一看,顶头一片伞。
  萧慕远举著伞低头看他,你干什麽呢?
  盛阳心里念了句说曹操曹操到,没说话,站起身问萧慕远来这作甚。
  萧慕远将左手亮出来,嘿嘿一笑。
  盛阳一瞅,一小巧精致的食篮,也不知道萧慕远哪儿弄来的。
  萧慕远将篮子往盛阳手里一递,拿著。
  。。。。。。
  我可算都弄明白了,你先吃,家里还好多。
  盛阳打开篮子一看,萧慕远忙不迭又补上,上边是酥油饼,下边是糖糕,包你吃一个想两个,没完没了。
  盛阳有些好笑,抬眼瞄萧慕远,当他的面拿起块酥油饼,咬了一口。
  皮脆,油香,馅酥,盛阳精神都好了一倍。
  他真是。。。没看错萧慕远。
  萧慕远一瞧盛阳那德性就知道他是觉著好吃了,只是倒也没问出口,就等盛阳自己说。
  盛阳在那吃了一会,就快把底下的糖糕都扫干净了,意犹未尽。
  还。。。不错。
  只是不错?
  恩,能登大雅之堂了。
  你意思我可以开张点心铺了?
  盛阳定定地看著他,琢磨兜里的银子得往外流多少。
  萧慕远这厮心无定性,又好玩,处事待物的热度能有三天不退就是烧香求来的了,铁定不能真盘一家铺子来开,估计没个几天就该关门了,他纵是再由著萧慕远,这档子事也不能当玩笑来开,白花花的银子呢这是。
  依他之见,铺子是不用开了,直接搁家里头卖就行,东西好吃,价钱又便宜,一传十十传百,不愁没生意,都是邻里乡亲,就是平日里捧个场都不至於门庭清冷。
  再者他也不指望萧慕远靠这挣钱养家,权当给萧慕远一点差事忙活,不至於成天到处跑,真有挣些银两萧慕远自己留著便是,也无需交给自己,如此一来萧慕远高兴,自然不会懈怠,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盛阳把心思那麽一说,萧慕远闻言,觉著有理,开铺子他成天就得呆铺子里忙活,那可太累了,不好玩,反正点心这东西,在哪做都是做,不一定非得在铺子里才能弄出来,何必多花钱搞个铺子来绑著自己。
  由此可见,盛阳是要比自己聪明点的。
  盛阳见他不反对,顺道将自己的要求一提。
  糯米糕。。。就别拿出来卖了。
  啊?
  我说糯米糕。
  我是问为什麽。
  。。。。。。
  盛阳欲言又止,想了想不知如何开口,这太矫情了,他实在难以启齿。
  萧慕远不明所以看著他,半天没听盛阳说出句话,有些焦躁,你倒是说话,跟哑巴似的看得我心烦。
  盛阳想想,还是没理清楚该怎麽说,含糊半天就来了句,那个好吃些。。。
  啊?
  那个。。。好吃。
  。。。。。。
  萧慕远翻了个白眼。
  他总算听懂了。
  那个好吃,我不拿出来卖,我就做给你吃,天天做,你高兴没有?
  盛阳的心思冷不丁让萧慕远大咧咧说出来,一愣,反倒恼了,净会胡说八道。
  萧慕远对他这幅口是心非的模样早是见怪不怪,挥挥手道,这要是在冬天,你下地,可得冻死你,带一袋热乎乎的糯米糕,难道你不高兴?
  南方寒冬阴冷,只怕一出门就凉了。
  啊?这里也是南方啊?
  。。。。。。
  萧慕远著实意外,那冬天不就没法下雪了?
  盛阳瞥他,他要没记错,萧慕远的国土也是在南边,照说冬天也不会下雪才是,你喜欢看雪?
  我还没见过雪呢。
  盛阳心中一动,以往他所住的地儿就在北方,年年冬天白雪能有好几尺厚。
  冬天我带你去京城。
  啊?
  萧慕远回头看他,一愣。
  盛阳朝著他笑,雨水仿佛停在了伞下。
  你不是想看雪?
    
    ☆、水村山郭…第六十九章

  六十九
  萧慕远眨巴两下眼,愣愣一问,去看雪?
  盛阳没说话,只点了个头。
  萧慕远这才信了,真的啊?
  嗯。
  这可你说的啊,到时候不能反悔。
  说一不二。
  萧慕远高兴得有牙没眼了,光会嘿嘿嘿在那笑。
  他长这麽大,是真没见过雪长什麽样子,只在书上看过字,听太傅说过轮廓,说像鹅毛一样,轻飘飘,白茫茫的,漂亮极了。
  想来也是可惜,当初他若能出宫闯荡闯荡,兴许也不会到死都没见过。
  只是世间哪有後悔药能吃。
  盛阳,听起来你好像看过雪。
  恩。
  你以前住在北方啊?
  恩。
  萧慕远陡然发现时至今日,他对盛阳的了解其实相当淡薄。
  他甚至不知道以前盛阳身在何处,做些什麽,有哪些亲人,更不要说盛阳为何会出现在这小村庄里。
  可转念一想,自个儿也跟盛阳差不离,盛阳除了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爹娘健在与否,其余的一无所知。
  萧慕远打心底里觉著不可思议。
  就这麽两个人,居然凑一块过日子了。
  天意还是缘分。
  思及此处,萧慕远忍不住开始有些踌躇。
  关於过去,他是不是该跟盛阳说说实话呢?
  盛阳平日就常念叨,最不喜有人骗他,虽说自个儿算不上骗,可总归也是没说实话。
  萧慕远一点没忘当初不过是为了自己姓萧而非慕一茬,盛阳发的那通脾气。
  两个人朝夕相处,又结了夫妻,理应相互坦诚,尽管盛阳也只字未提他的从前。
  萧慕远想啊,两人既是结了夫妻,交互是彼此都需要的,凡事不能总等盛阳先做了,自个儿再来回应。
  没准他坦白了,盛阳大受感动,自然也就说说他的事情。
  就是不说,那又何妨,两人要凑一块过的是往後,而非从前,自个儿是连生死都尝过的人,又怎会钻这牛角尖。
  萧慕远承认自个儿还有点私心。
  他想让盛阳多知道他一点,多了解他一点,然後。
  多喜欢他一点。
  萧慕远压根忘了个问题。
  关於他的身份,盛阳信吗?
  这份心思萧慕远算是先埋下了,慢慢琢磨,寻思找个恰当的时机恰当的场合跟盛阳提提,除了前头那些想法,他还为一桩茬。
  震震盛阳!
  铁柱子在尝过萧慕远大功告成的那些点心之後,大麽指半天没放下来。
  小兄弟,你真是个人才!
  那可不。
  我就没见过能比你还会做这玩意的男人。
  那可不。
  不如你也教我一点,以後我要有媳妇,我做给她吃。
  那可不。。。行。
  萧慕远调子一抬,十分自信,你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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