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白轻轻拉着阿牛的手,虽然街上并没什么人,可是他还是拉着阿牛往偏僻的小巷走去。将人按在墙上,双手置于阿牛两耳边。
“可以偷偷的来。”脸慢慢的靠近阿牛的脸边,热气呼在阿牛的脸颊上,看着那脸颊慢慢的变成红苹果,小白又是一笑,“等这一战结束了,我们私奔吧!”
阿牛抬眼瞄了下小白,怎知那脸已经近在眼前,连忙又把眼睑垂下。胡乱的点着头,应着,“好……好啊!”
再抬眼偷偷的瞄去,薄薄的唇在眼前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阿牛悄悄的伸出手环住小白的腰,呼在脸上的热气突然一重,两人的身子就紧贴在一起。阿牛的眼仍旧瞄着小白的唇,看着那唇慢慢的向下,向着他嘴边贴来。
唇角一勾,微微一抬头就把唇送了上去。阿牛环在小白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两人隐在僻静的小巷中拥吻着。
“沙场不比平常,你万事小心。”两人头抵着头,呼吸纠缠在一起。阿牛轻声的交待着,说来说去都离不开那句小心,保重。
小白点着头一一应下,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在阿牛的唇上,“这一战无论我们是否一个战场,还是分守两处,都要回到彼此身边,到时候我们一起私奔。”
“别死……”虽然不吉利,可是还是想说。不指望小白没有一点伤,只要不死便是最好的结果。
“死也会回来,带你走。绝不把你给他们。”
“原来你很霸道……”阿牛的话没说完又被小白堵住了嘴,唇舌纠缠怎么也不够,都恨不得能一直如此。
可偏偏有不解风情的人来捣乱,小巷中传来争执的声音。阿牛和小白快速的分开,望向出声的方向,没一会就看到龙展沅和小鬼两人怒气汹汹的走出来。
“我说你能不能别跟着我?”龙展沅的声音和龙战一样冷的透着冰寒。
小鬼哼笑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爹回来了,我去找他,这条路最快,凭什么不让我走?”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那是我小爹爹不是你爹!”
“切,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个兄弟了。滚开!别挡着我的路!”
看着纠缠打闹的两少年,阿牛忍不住摇着头,轻声唤道:“小鬼,展沅!”
“爹!”“小爹爹!”异口叫道,两人待话音出口后怒瞪了眼对方,相互挤着对方,快步的向着阿牛走近。
“爹,你可吓死我了!”小鬼拉着阿牛的胳膊上下仔细的打量着,确定没伤了,才松开手。
龙展沅则四下张望着,皱眉问道:“爹怎么没和小爹爹一起?”
“大哥在和王爷商讨军情,倒是你们怎么在此?”
“爹命我送凉城百姓离开,这不听到小爹爹回来就过来瞧瞧。”龙展沅勾着阿牛的手撒娇着,突然指着小鬼说道:“这混小子可是处处和我作对,小爹爹定要好好教训他。最好给他二十军棍。”
“都多大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捏着少年的脸,阿牛轻声斥道:“先送离百姓要紧,别在这儿耽搁了。”
“爹,青莲她不愿走。”小鬼看着阿牛,动了动嘴,哑声说道:“傲菊的事,我还未同她说。我怕她……这些日子她以为傲菊出了什么事正担忧着,现在让她离开凉城她死活不愿。”
顿了顿又说道:“别看那女人平日里只知道钱,其实她心里很在乎傲菊,这事该如何同她说?”
龙展沅有些吃惊的看向小鬼,那个青莲他是见过的,表面刚强内心细腻的女子。这几日时常来找小鬼问傲菊的事,小鬼总是敷衍了事,要么就是说些很毒很过分的话。他一直以为小鬼没人性,竟想不到却也有另外的一面。
“我去和她说。倒是你这几日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阿牛看着小鬼的眼睛,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根沾毒的舌头,说的话又粗俗又恶毒。
小鬼嘟了嘟嘴,“没有……”
“有吧?我可是记得你把青莲姑娘说晕过去。”龙展沅冲着小鬼挑了挑眉毛,这几日他可是和小鬼算是形影不离的。
“那是那女人有身孕了,跟我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种,我只玩男人!”吼了一句出来,小鬼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转头看向阿牛,果然阿牛也看着他,一脸惨白的看着他。
阿牛把他靠在小白的肩膀,低声说道:“怎么办?我们好像教坏孩子了。”
“放心,只有他欺负人,没人欺负的了他的。”小白拍着阿牛的肩膀安慰着,却有些无奈的摇着头。
“小白!谁准你碰……”龙展沅本想问小白,谁准他碰阿牛,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龙展沅,侯爷让众将前往商议军事!”出声的是满头大汗的姬梵,看清小巷中的人,先是一愣,随即拉着阿牛笑道:“元娘,你怎么也在这?这些年为何都不来找我?”
“放手!”又是异口同声,出声的还是龙展沅和小鬼,两人一左一右的拉着姬梵的手,将人从阿牛的身边拉开。互瞪着对方抓在姬梵手臂上的手,冷冷的命令道:“放手!”
30
30、点将【倒V】 。。。
姬梵左右盯着在自己手臂上的两只手,用力一挣,不解的说道:“你们两个做什么?”
“没做什么!”小鬼讪讪的把手收回,含笑看着姬梵,“你怎么也回来了?这一仗是胜是负?不会又受伤了吧?”
姬梵被他的话一恼,正要发火,龙展沅却先开口叫道:“你这是什么话?姬梵能回来,这一仗自然是胜了!”
“切!老子没问你,你插什么嘴?”
看着眼前三人怒目相对,阿牛挑了挑眉毛,拉着小白缓缓地退出小巷。
“别理他们,一群长不大的孩子。你那可有黑骑战铠?”
牵着阿牛的手,两人慢慢的走在街上。虽说战场凶险,可一想到所爱的人也在,就是再凶险也会想尽法子的活下来。
“有。”
“那枪呢?我的枪丢了。”
转头看向阿牛,点了点头,“有,噬魂,虽然比不上你的定骨。”
回到许久不成回来的房中,一切还是那般整洁干净,像是主人每日都在居住一样。阿牛知道这一定是小白整理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但很快这笑靥便消失了,掩盖在一股忧郁在之下。
“小白。”轻声叫唤着正在衣柜中寻找战铠的人,阿牛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开口。他有些害怕,若是让小白知道了,那他们之间还能如此吗?
战铠很快就找到了,毕竟是刚刚才领来放进衣柜。本是不愿让阿牛担忧,才藏在底下,想不到这么快又掏了出来。
伸手去解阿牛的腰带,小白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有种洞房花烛夜的错觉,明明只是换衣服,却像是要做什么事一般,让人紧张心跳,心不断的往嗓子外头跳去。
按住小白微颤的手,阿牛垂下眼。身上的痕迹还没消,这身衣服一揭开就能看的清楚。不敢去看小白的眼神,轻声说道:“这些日子我和王爷掉到山崖下的一个平台上……”
手被反握,阿牛只觉得手心都是汗,握他的手更是湿了一片。
“他受伤了,后来……后来不知在很么了,整个人就……他和我做了……做了……”手被紧紧的捏着,骨骼生痛。阿牛皱着眉,咬着牙让自己不要叫出声。头仍旧是低着,低看着两人的双脚。
“你……你可是自愿的?”
连忙摇头,若不是他身子动不了,也不会让紫鳞渊有了机会。
“以后别再让他寻的机会了。”小白轻轻的说了一句,听不出情绪。手缓缓的解开阿牛身上的腰带,褪去他身上的衣服。扫了眼那刺目的痕迹,便转目看向一旁放置的战铠。
阿牛不自在的环抱住胸,脸上有些羞赧,有些愧疚。“你……你不怪我吗?”
“为何怪你?”缓缓的为阿牛套上里衣,小白就开始一件件的将战铠分披到阿牛的身上,“你又不是自愿,错不在你。只是我不能为你报仇,却是我的错。让你委屈了……”
“当时你又不在,我怕你会介意……”
“只怪我眼光太好,看上你这头爱惹人的牛。过去的事为何要介意?若真要介意,恐怕我第一要做的便是嗜主叛上了。”认真的系着阿牛肩上的肩胛,小白哑声的唱道:“为君系战铠,并肩抗来敌。”
小白的声音本就很沙哑,像是锯木头一般,平日极少唱歌。这么轻声一唱,却显得一番军中风味。阿牛莞尔一笑,回唱道:“待君卸战甲,携手拜天地。”
肩上的手一顿,小白的头就靠在了阿牛的耳边,柔声的说道:“怎么办?好不容易穿上,我想把它脱了。”
“胡闹什么?”阿牛面上白了小白一眼,可手却慢慢的向下摸去。那个地方就是隔着软甲也是火热的烫手,耳边传来小白轻不可闻的哼声,阿牛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慢慢加重。
人被半压在床上,小白双眼变得深邃,望着阿牛已经通红的脸,哑声问道:“到底谁胡闹?”
才系好的铠甲又被解开,小白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阿牛的脸上,身子紧贴在一起,想借此疏散彼此身上的热量。
“啊……”阿牛迷离着双眼扯着小白身上的衣服,双腿已经微微曲起,暗示着身上的人进一步的索取。
这时,房门被重重的踹开,发出巨大的响声。惊得床上的两人速度起身,一同怒瞪着站在门外的人。
一个身穿龙家影卫黑色软甲的男子。
来人挑眉看着床上衣冠半解的两人,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目光如刀一般飞向阿牛,恨不得把阿牛生剥活剐了。
“赤,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们在校场集合吗?”小白一边整着身上的衣服,一边不动声色的挡住来人瞪向阿牛的目光。
那叫赤的人,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白哥,挡什么挡?这么久早看清是谁了。哼!龙家主母,这般水性杨花的人不配!白哥,这种丑八怪怎么就入得你的眼?勾搭主上不说,还来招惹你,你可莫一时糊涂为了这种货色得罪主上。”
“我问你为何不在校场集合?”小白冷声喝了一句,那说话的口气有几分像是龙战。阿牛先是愣了一下,但马上明白那是因为小白不仅仅是龙家影卫之首,也是常年跟在龙战身边的关系。
赤咬着牙瞪着小白说身后的人,缓缓的跪下是身子,不甘的说道:“回首领的话,八十一影卫已在校场待命。属下奉主上之命,前来保护主母!”后面一句赤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那双眼充满了浓浓的戾气。
阿牛系好战铠从床上下来,像是没听到赤说的话一样,轻轻推着小白的肩膀说道:“你快去吧!龙家军纪严得很,听说师父当年也挨过军棍,你小心一些。我去看看大哥那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好!若是晚上没有任务,我来寻你……”后面的话伏在阿牛的耳边轻声说着,惹得阿牛脸颊一红,略带羞涩的将人推开。
“去!就会胡闹!”
小白憨笑了一下,转身出门,在经过赤的身边冷冷的看了眼赤,略带警告的说道:“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说,他终究是主母,莫忘了主上的手段。”
“那你呢?你就敢违背在主上吗?”赤抬头回了一句,八年不见,那个疼他,照顾他的白哥竟然冷眼等他!
“侯爷许了!”
赤的脸色一白,他自然是知道小白口中的侯爷是龙君阎。只要那个人许了,就算是主上龙战也说不得一个不。不甘心的把头撇向一边,就对上阿牛那张带疤的脸,心里又是不干。
这喜欢男人的事在天秦本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平常的就像是天会下雨一般。可一般人都喜欢那些娇媚的少年,也有极少数的人喜欢那些健硕的男子,想阿牛这样满脸是疤的人,实在是让他想不明白有什么好喜欢的?还不如他……
待小白离开后,阿牛就像是没看见过赤一样,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起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一直被忽略,让赤像吃了火药一样的怒,偏偏他的怒气阿牛就跟没看见一样,置之不理,让他找不到理由发出来。
阿牛本就不想理这个叫赤的人,从刚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