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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混了两日,第三日王爷终是被王妃押著坐在了棋盘前。
「可有明白?」
镌伊点点头,「原来如此。」经王爷一说,他已明白下棋中如何算计征子。
「镌伊,想不想与本王对弈一盘?」刘蕴丢出了诱惑。
镌伊哪有不想之理,往日王爷说他棋力尚浅甚少与他对弈,而今求也求不来。
两人连续落下几枚黑白子後,刘蕴指著角落的一枚黑子道,「王妃若能在盘终时吃掉我这一子,本王当允你一个心愿,万事皆可。」
「当真?」镌伊的心愿可多了,不过眼下便是让王爷快些教完那一套内家掌法。
「但你没做到便当你输了,本王可就要……」
见他满脸不怀好意,镌伊自知是何事。这会儿绿萝都还在他的外屋睡著,每晚王爷钻洞而来都不敢多加妄动,平日里也就在别处偷欢一下……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白子满盘落索,王妃眼睁睁看著王爷将他的白子一颗颗捡出去,而那枚黑子还在重重守卫中纹丝不动。
「怎会如此?」镌伊不明白自己哪步错了,原本起初看来他还占著上风,可是越想要围困那枚黑子那便败得越快。
刘蕴笑道,「这盘棋你原本只会输我两子。」当然是他仅用两层『功力』的情况下,「你可知你惨败於何处?你太过执著於这枚黑子,你过於执著於最初的目标,不顾一切盲目冲杀而来,将自己推入了困境死局,你若选择退一步,反而会收到奇效。」
「可是,是王爷你要我吃掉它……」
刘蕴指著那黑子道,「这一子并不重要,即使你除去了它也改变不了结局。仅是我的一个引诱,你便放弃了真正的胜局。」手指向一边又道,「这里才是你应与我拼杀之处,而这黑子不过是个诱饵。你既读过不少兵法,不会不知何为声东击西。若是因为敌人一个看似显眼的诱饵,你便搅乱了自身的布局,镌伊,这等人是当不了将军的。」
「是。」镌伊细细体会著这一番话。王爷说的没错,那枚黑子背後的『心愿』便是对他的诱饵,使得他不惜一切舍弃别处也要攻下那一子。倘若他在另一方与王爷纠缠,令王爷无法分身去护那黑子,他没准儿就会趁机拿下那一子。
虽说只是一盘棋,虽说是同王爷,但镌伊还是感到了屈辱。越是深入王爷,他便愈加感到他与王爷的天差地别……
见他竟逼红了双眼,刘蕴慌忙道,「镌伊,你不过下棋区区数月便有此棋力,想当年我连父王的阵前也未到便被他杀得片甲不留。和你相比,本王著实驽钝……」
看那一脸讨好的模样,镌伊笑了出来。
刘蕴这才松了口气,「我的王妃,你可是输了?」
(26)闺房之乐
镌伊抓紧衣襟,看向了一旁的卧榻……「啊!」
刘蕴却不如他所想,抱起他便压倒在宽大的案桌之上。
「王爷不要……」镌伊可怜兮兮地把人看著,他不想要在这儿……
刘蕴拉开他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身,从笔架上抽出一支狼毫,「爱妃,我们前日一同所作的『踏雪寻梅』尚未完成。」
镌伊转头看了眼铺在身下的画卷,这副雪中红梅只画了三两枝,是他当日起得笔头,王爷後来添了两朵梅花便匆匆离去,「王爷若要继续作画,总得让我先起身……」唇上突然刷过一缕软毛,痒得他闭上了嘴。
刘蕴将笔毛往他嘴上一点,另一只手飞快解开他的衣衫,露出纤薄雪白的胸口,「那草纸粗糙不堪,又怎比得上王妃这张雪『纸』。」
镌伊当下寒毛倒竖,不是因为冷,而是在揣测这人将要做的事。
初夏时节,刘蕴也不怕他冻著,褪下他的亵裤便将自己的硬物抵在他温暖的腿间磨动起来。
「王爷……」刚一肌肤相亲,镌伊便像触电一般,挺起身想要抱住跟前的人。
刘蕴却将他按压下去,「本王还要作画,王妃切勿打扰。」
镌伊羞得转开脸,下一刻身体又弹了起来,不是说要作画,怎又……
刘蕴吻住他的胸前,用舌尖在一处打了几个圈,润湿之後又将狼毫笔沾上未化开的朱砂,笔尖一竖便在那雪白的胸膛上点出一片红色的花瓣。
「啊……」柔软的毛尖划过那敏感的肌肤,镌伊呼出一声想要扭开身体,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王爷你住手!别拿我当……哈……」原来他说作画是这样来的!
刘蕴压住他的肩头,很快一朵娇豔的红梅便在他的胸口绽放开来,接著他又伏身下去舔吻另一处,和方才一样沾了些口沫後便又开始作画。
「不……痒……」镌伊何止是痒,那在腿间顶磨的热流窜上来和这酥痒相互激荡,他难耐地夹住那腰身,加重了两人之间的碰触。「王爷不要,别再!」镌伊惊得大喊起来,感觉到他含住了自己的乳粒便能想打到他下一刻会做什麽,但是哪里怎麽行,别处都已让他难以忍受,何况这更为敏感之处,「啊哈……王爷别再画了……别画……」
刘蕴在那红晕处随意点了两下,小乳粒便挺了起来,「王妃的『梅花儿』已豔丽无双,的确无须画蛇添足。」
「我不……我不会再理你……呵……」镌伊紧抓著桌沿忍受著这酷刑,不论他如何哭喊,那人仍将他身前画了满枝桠的红梅,「哈──我……我绝不再与你同房……啊──」
刘蕴将另一边的乳晕点得更红之後,还使坏地将毛尖点上白彩去刷那挺立的乳尖,直到他的王妃发出狠话他才停下点画花蕊,提起另一只墨笔画起了梅枝。黑色墨笔滑过小巧的肚脐时,那薄薄的小腰便快速颤抖起来,而後一股清淡的热液从那嫩根涌出,刹那间在梅枝上浇出颗颗珍珠,喜煞了刘蕴,「镌伊,可有看到,露从天降!」
这似乎是镌伊头一次真正宣泄出来,过後他便瘫软下去,叫也叫不出来。
刘蕴当即叹道,「忽见寒梅树,开花汉水滨。不知春色早,疑是弄珠人!」
「住口!住口!」镌伊气得大喊,他竟将那前人的名诗用在此处,好生龌蹉下流!
「爱妃莫气,本王这便住口。」刘蕴邪邪一笑,忽然间拉高他的双腿按压在他双肩,接著把即将涨破的硬物深深地插入进去。
「啊……」镌伊眼前一黑,险些岔气,待缓过神来已在他身下迎合而动。
刘蕴一边抽送一边吻去他的泪珠,「此等闺房之乐,王妃又何须害羞……唔!」
镌伊一口咬住那泼皮嘴,示威一般,「此等闺房之乐,王爷又何须动怒。」
刘蕴忍住嘴上的疼痛,笑道,「当是,当是。」心中不禁叹道他的王妃已非昔日温顺的小白兔。
「啊──王爷──」
「呵……」刘蕴低吼著抬起身,将浊白的秽液全数喷洒在他身上,模糊了那张红梅图。不论变成什麽样,镌伊都只能在他身下承欢……
事後,镌伊用刚学会的掌法狠狠打开那泼皮痞子,一路逃回泱?阁便叫人准备热水沐浴。
热气雾霭的房中,镌伊褪去所有衣衫站在镜前看著自己的身体,胸前的红梅图已糊了大片,但仍有几朵存留完好。他轻轻抚著胸前,那些雅致秀丽的梅花,仿佛一碰便真会掉下花瓣……
「哼!」镌伊气地抓过一旁的脏衣狠狠擦去,然後跳入水中,沈下去一会儿又冒出小脑袋,嘴边有一抹浅笑,「他真坏……」
待王妃沐浴完之後,喜萍立刻差人来将脏衣拿走。此时负责夜里监视王妃就寝的绿萝又来了,见到兰儿丫头手中的衣裤当即瞪大了眼。
「绿萝姐姐?」兰儿不解她为何是这番表情。
「忙去吧。」绿萝笑了笑慢慢跨出王妃寝房,待无处便提起裙摆奔了起来。
到了老王妃慕宁阁,绿萝丫头又一次扑到下去。
「绿萝,你再如此咋咋呼呼,当心我把你嫁给那屠夫。」正要就寝的老夫人不悦道。
绿萝连连摇头,「老夫人,大……大喜啊!」
绿萝丫头看到那绸裤上的红墨便以为是王妃来了月信,这便是说从今以後老王妃便抱孙有望,怎还不是大喜。
隔日,老王妃立即解除王爷和王妃的禁令,绿萝功成身退也搬出了王妃的寝房。
从这日起王爷可光明正大地走进王妃的房中,不用再每晚灰头土脸地从地洞里钻出来。但不知为何,王爷夫妻都觉得像是少了些什麽,果然『闺房之乐』必不可少。
(27)为卿点兵
那日在书房作下红梅图惹怒王妃之後,王爷想尽了办法去哄王妃终不得良果,吃不消王妃黑脸的王爷最後只得答应他这日的阅兵带他来『看新奇』。
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点秋兵。将士们战前那等神采奕奕和意气昂扬,镌伊早想见识是否真如诗词中所述。不过到了城郊的教场,他才得知这不过是一场平日里的阅兵,和他所想像的『点兵』大相径庭。
「末将参见将军!」「将军!」在此地没有王爷,一干将士看到刘蕴均以将军相称。
镌伊一身粗衣,扮成小厮的模样紧紧跟在身後,尽管小个儿的他将头一低再低,仍是引来了不少侧目。
刘蕴此刻又後悔了,他便不该答应这小东西,殊不知这军中尽是饥渴饿狼,小东西还顶著这样一张脸。这下可好了,遍地是狼嚎。
「千岁爷,你怎把寒来也带来了。」何之寅身著一身盔甲大步而来,到了跟前吃惊道,「他不是寒来?」
镌伊仔细扫过他的眉眼才知认识此人,赶忙低下头,「小伊子叩见何公子。」
「小伊子?」何之寅和刘蕴同时扬起了眉。
镌伊又道,「小的是前月才跟在王爷身边的。」
这声音……何之寅轻蔑地瞟了眼身边的刘蕴。传闻千岁爷对那公主丑妻疼爱有加,今日一见当真只是传闻。他竟将美貌小丫头扮成小厮带在身边,莫不是连阅兵之时也难忍片刻?
刘蕴眯了眼,何之寅这厮莫不是也痴迷于他的王妃?
镌伊汗涔涔,何公子莫不是认出了他?
三人三门心思,这便到了阅兵楼。
虽说已是夏日,但清晨的教场,楼台之上强风阵阵,刮脸刺骨。
此刻是小厮身份的镌伊只裹著一件薄衣,刘蕴被要给他披毡却被他拒绝了,哪有小厮穿得那般华贵。
少时过去便到辰时三刻,宣威将军和甯远将军令旗齐举,这便开始大阅众军。
三万将士未动,镌伊就已被吸引住了。器甲鲜明,士气锐甚,仅是看著便觉大宣朝骄兵弱将之言尽是那蛮族的污蔑。
令旗放下的一刻,三名正将即刻各领铁马兵将一万,瞬间从凝聚之地铺沿至一里之外,士卒之雄锐,列队之严肃,旌旗之杂沓,戈甲之照耀,屹若山岳,势动天地。
镌伊像是冷却的铜塑凝固在哪里一动不动,一双眼又像是融化的赤铁已快浇溅出来。百花争豔、星辉碧月美麽?美。仙山琼阁、金楼玉宇美麽?美。珠光宝气、衣香鬓影美麽……但在镌伊眼中,与眼前此等『美景』相比,那一切皆如粪土一般。
「千岁爷,你这般招摇就不觉得不妥?」
何之寅的声音传来,镌伊这才回过神看向那两位将军。
刘蕴哼道,「有何不妥,倪大人既已同意本王阅练兵马,谁人敢干涉?」 倪大人乃禁军统领,郕王回京以後虽然只在武备监当职,但只要送出几箱金银告诉倪大人他想玩玩儿兵马也未尝不能。
事实上刘蕴也以为过早地曝露自己的雄威很是不妥,不过为讨美人一笑,他也顾不了那麽多了。
「寅生,你在害怕?」寅生乃何公子的小字。
何之寅挑眉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刘蕴笑道,「此番『征战』不同以往。」
何之寅又道,「赴汤蹈火,以酬知己。」
那并肩而战的两人,一身金盔银甲身姿挺拔如松,赤红如火的披风在风中扬展,有如两面号令天下的旗帜。头盔下皆是一张极为年轻的脸,两人分明还未到弱冠之年,而那脸上却有一双锋芒毕露、桀骜不屈的眼,仿若大地之上、苍穹之下,无人能与之匹敌。
镌伊怔怔地看著那谈笑交心的两人,羡慕之心无法诉说,只觉得身如斧劈、心如刀割,此生哪怕一刻,他若以何公子的姿态立于王爷身边,他死也甘愿!
「镌……小伊子,冷麽?」刘蕴这才注意到那瑟缩的小身子,也不顾他人的眼光,忙解下披风为他披上,而後转向何之寅道,「你留在这儿,我和他先回房中暖暖身子。」
何之寅愕然,他们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刘蕴将他的王妃抱回房中才发现这小东西全然冻僵了,赶紧喂他喝下一杯热茶,揉搓他的身体让他尽快暖和起来。
「镌伊?」刘蕴又发现他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