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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倾国by:暮月东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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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塌地,义无反顾。”

  她微微笑着看着风缭恍然大悟的脸,“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喝更合适!”她体贴的把风缭散落的一绺头发撩到耳后,意味深长的说,“这种药叫做涅槃!”

  风缭那年十九岁,以长空之剑击杀赤无极,然后在自己亲生父亲的血泊中喝下了涅槃。E41C6寂一:)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帝木泽推开门,迎面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大殿之上处处是绽放的红,以致于许久之后帝木泽还会奇怪,一个人的血何以会如此之多。显然,衰老的,迟暮的英雄为捍卫自己的生命作出了最后的努力。

  帝木泽微微有些眩晕,然后他听见了一首歌:

  大殿的玉阶中坐着一位少女,苍白的脸在这片血腥中白的似乎要滴下水来。黑的眉尖斜斜一剔,十分的美貌,竟带了十二分的煞气。

  少女的白玉般的指尖上滴溜溜的玩转着一个球,帝木泽定睛一看,竟是一颗须发皆张,死不瞑目的人头。

  “这是最适合他的结局,他早就该死了!”少女深蓝色的瞳孔就像传说中的大海,帝木泽只感觉自己即将被那双凤目吞噬。

  宇文天骄也到了,这间大殿浓重的血腥即使杀性极重的他也禁不住心中微微一窒,略作思索,他快步上前,接过了少女手中的人头。

  “这就是赤无极了?”宇文天骄不禁有些失望,衰老的纵横着皱纹的脸颊,稀疏的半秃的头顶已看不出半点当年的英雄神勇。

  就在这时,一件惊人的事情发生了,赤无极半睁着的眼睛突然全部睁开,三个人分明听见他在说:“亡朕国者,其国衡亡!”

  三人心下均是大震,然而此三人皆是心思深沉到极点的人物,绕是心中惊怖面上竟不露半分。

  良久良久,宇文天骄干笑一声,算是打破了这片沉寂,“你便安心去吧,这天下终究不是朕心中真正想要的东西。”他恭敬的把人头放到龙椅之上,心神不禁微微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时赤无极银鞍白马,骑士风流,却是一幅离别的画面。

  

  长亭之外,画角声声勾起深秋苍凉,鸿雁北去,兰舟暂住蹄声渐行渐远。

  “似乎是一个轮回。”宇文天骄目光如电,牢牢锁住帝木泽心不在焉的脸,远远的地方停着一架豪华马车,“他的心思一定早飘到那里去了吧?”心中无由的升起一阵怒气。

  “盘桓经年,终有一别,下次相会应是兵戎相见!”

  宇文天骄话音刚落,只感觉帝木泽目光扫将过来,那双眼睛却是其寒如冰。

  宇文天骄心头一颤,竟劈手夺过帝木泽的右手紧紧一握,帝木泽武功不在宇文天骄之下,但这举动也太出乎意外,惊讶之下,对方却已放开了手。

  宇文天骄看见帝木泽脸上怒色一闪,心下知道犯了他的洁癖,不禁暗暗得意。

  “还记得朕和赤无极说的那句话吗?”宇文天骄盯着帝木泽,“你可知道朕最想要得是什么?”他的脸凑近了帝木泽。

  奇怪的,天性爱洁的他对这种气息却并不排斥,恍惚中那双眼睛竟出奇的象极了一个人,也是一派明艳之极的深蓝。

  “你的事情和朕有什么相干?”帝木泽恢复了冰冷,“告辞了!”

  “自然不会无关,我跟她是一个父亲,他当年把怀孕的母后送到了魄,我在母亲的肚子中就拥有了记忆。”宇文天骄大笑着,登舟而去。

  

  帝木泽五年,绯举国欢腾,因为王不但带回了夜一半的疆土,还带回了一位美貌的王妃,

  

  

  

  

  

  

  四、恨别

  光阴荏苒,匆匆流逝便过去了三年,三年的时光可以改变许多事,最大的变化就是把雄姿英发的君主变成亡国之君;备受爱戴的王妃变成乱国妖姬。

  风缭披散着头发坐在巨大的木笼中,千里奔波,愈近魄国深处气候便愈是寒冷,帝木泽自幼便养尊处优,双足早已不得行走,于是便和风缭一同被移至到这个八匹马拉将的柏木笼之中。风缭抬起头,看着坐在自己前面的背影,虽是一路上已被押送的魄兵折磨的伤痕累累,却仍是挺直在自己前方尽力为自己遮挡一点风寒。

  心中禁不住升起一丝快意,这般光景却是早该随父母于地下,只不过念哉念哉的是“复仇”二字罢了。

  继夜之后,绯也成为了魄的囊中之物,现在的天下姓的是宇文,此时此刻天下之主宇文天骄与失败者帝木泽相距不过咫尺,中间却隔了一个木笼。

  这是三年来二位君主第一次会面。

  宇文天骄盯着帝木泽,比三年前略清瘦了些,面容却变得更加沉毅。

  帝木泽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宇文天骄,却又低下头盯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脚。这般屈辱已非他帝木泽所能承受,此时此刻心中所记的只不过是一个风缭而已。

  宇文天骄沉吟良久,叹息一声,“当年我曾说过再会应是兵戎相见,却不知是现在这般模样。”

  帝木泽并不抬头,似乎说了句什么,但谁也没有听清。宇文天骄似乎想追问,却见他双眼牢牢的盯着风缭散乱的头发,目光中即是温柔又是歉意,那句话显然也不是对他而发,禁不住鼻子中冷哼一声,扬鞭策马转身离去。

  

  北地的夜似乎暗的分外的早,未到酒时天却也全黑了,一轮苍凉的月悬在生铁一样的天空,一颗星也看不见。然而在囚禁生活中夜总是分外可喜,难得的夫妻二人单独相处,长夜漫漫又是异样的清静。

  帝木泽脱下自己身上的大氅给风缭轻轻披上。

  风缭眼睛盯着那轮苍月,突的回眸一笑,容色倾城,“不是我,也亡不了国!”

  “我又何曾怪过你?”帝木泽是一脸的云淡风轻,用一把木梳轻轻为风缭梳头,原来的头发长可垂地,光亮鉴人,却在逃难中已被剪去,如今的不过一尺有余,帝木泽神色微微一黯,“却苦了你了。”

  风缭轻轻咬着嘴唇,她就是恨极了帝木泽这付不关痛痒的模样,她想起三年前那个城破之日,刚刚被封为妃子的她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急匆匆的赶往冷宫,头顶上就是一轮生铁上镶嵌的冷月。

  她是在生身母亲的尸体前发下那个誓言的,当她转身站起时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的乱国之路――穷奢极欲、千金一笑、烽火戏诸侯……直到绯的都城被铁骑踏破,穷绯全境之力建造的美轮美奂的宫殿变成千里废墟。

  “我所作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伤害你,你可知道?”像是下了决心;风缭抬起头,她身材并不娇小,却只到帝木泽的肩头。

  帝木泽盯着风缭,一点朱唇竟是红的惊心动魄,自从三年前第一次相见自己似乎就已经被那地狱般的魔力所折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从此亡国败家在所不惜。

  “咣当”囚室之门被无礼的推开,出现在门口的是宇文天骄的随身近侍大太监荃吉,“帝木泽,皇上要深夜提审你呢!”他的神色似笑非笑,像是知道什么却又偏偏不说。

  帝木泽突然握住风缭的手,沙哑着嗓子说:“缭,我这一去,从此可能人鬼两途,我想问你,三年至今,你可曾真正喜欢过我?”

  风缭低着头,久久不语,荃吉不耐烦了,催促到:“快点,快点,难道让皇上等你吗?”

  帝木泽眼风一剪,不象宇文天骄那般凌厉迫人,却是其冷如冰,让人凭空心中一寒。

  风缭终于抬头了,她嫣然一笑,秋波欲流,“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如果非要和这两个字拉上关系,那就是,”她缩回了自己的双手,“喜欢看见你伤心欲绝、失去一切的模样!”

  

  什么是心死的感觉,帝木泽暗暗问着自己。“请吧!”听着荃吉冷嘲热讽的话,他低着头爬出了囚室,仅仅是为了折辱囚禁的犯人,囚室的门设计的小的可怜,象极了一个狗洞,帝木泽手脚并用的爬着,落下了一滴眼泪。

  在他走后很久风缭无意中看见囚室的门口地面上有一颗小小的冰。

  

  

  

  

  

  五、霜天

  “自己应该是不同的!”这是霜天月近三年来唯一的安慰,他伏在宇文天骄脚下,目光迷离的看着宇文天骄一杯又一杯的啜饮着杯中之物。

  三年前,他还是一个乡间的牧童,父母早亡,被叔叔霸占了财产,沦落成奴仆命运的他和唯一的伙伴黄狗在莺飞草长的乡下牧羊,直到那一天。

  是谁说的王上即将在乡间的大路上凯旋,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但是,重要吗?唯一重要的是那天他懈逅了宇文天骄。

  

  “这次,凯旋的军队要经过乡村,我要让穷乡僻壤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天朝胜利的荣光!”帝木泽的龙舟终于消逝在天际尽头,宇文天骄含笑回头,对身后的每一个人说,年轻的充满霸气的脸上是风一样飞扬的笑容。

  “还有”青年君主思忖了一下,“秋毫无犯,扰民者死,嗯,就把这四个字绣在大旗上。沿途不得扰民。”他看着天际一丝柳絮一样的云沉思了很久。

  其实,如果不是费重楼,那么霜天月终其一生都会以一个牧童的身份在乡下终老,也许直到他古稀岁月,如果他能活到那时候的说,才会在儿孙绕膝的时刻从袅袅的茶香中恍惚的忆起记忆中似乎有一只像墨龙一样在大地蜿蜒的军队。

  

  费重楼,他的一个身份是宇文天骄的表兄,另一个,也是最为重要的身份却是宇文天骄手下的一员虎将,他力大无穷,在战场上性子上来时甚至会扔掉兵器裸身冲入敌军中徒手撕裂敌人的身躯。从这里可以看出他虽然勇猛,但智力不高,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宇文天骄命他学箭。

  大军缓缓的行进着,乡村窄窄的道路两边围满了村中的男女老少,但人群中并没有霜天月,他必须喂饱了所有的羊,否则就会被叔叔鞭打。

  崇山峻岭之上是细细的和煦的风,难得北地的冬天也如此之暖,霜天月瞟了一眼山下行进的军队,漠不关心的转过了头,是的,这些人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霜天月慢慢的走着,手里的皮鞭轻轻的在低矮的灌木上滑过,相依为命的黄狗亲昵的蹭着他的小腿,“这个世间只有你最亲了,”霜天月忍住垂眩的泪水,小声的对它倾诉“他们昨天又打我了,吊起来打,整整打了一夜。还用烧红的铁烫我的双脚。”他擦去脸上的泪水,目光中突然射出与这个十二岁少年年岁不相符的阴狠,但伴随这种表情的竟是令人心悸的艳。“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死在我手里,他们,我一个也不放过!”

  

  “费重楼,听说你在练箭呀?”轻佻的,挑衅的语气,不用转身费重楼也猜的出是谁,申屠不羁。

  不知道为什么他处处看自己不顺眼,费尽心思的和自己作对,费重楼看着这个小个子,即使骑着一头极高大的骏马也比自己矮了很多。

  “不过,真的不知道费将军的箭练的如何呢?”还是那种讥讽的语气,让人厌恶的甚至想用皮鞭击碎那张脸上的虚假的笑容。

  “听说,费将军前几天射靶子是箭箭脱空呀。”再也忍不住了,费重楼愤然回头,不是不想回嘴,但自己拙嘴笨舌的就是气愤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一幅风景,一个人,一条狗,映在青天的背景下。

  未加思索,费重楼摘下弓,对身后的申屠不羁说道:“我射那只狗的右眼!”二百斤的弓被咯吱吱的拉开,牛筋制成的弓弦发出了不情愿的叹息,像是提醒着自己的主人休要莽撞,然而,费重楼终于射出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枝箭。

  

  霜天月没有看清那枝箭是何时来的,只是感觉鲜血溅了自己一身,相依为命的伙伴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直挺挺的钉在了地上,他向下望去,正对上费重楼得意的表情。

  “如何?”费重楼冲着申屠不羁夸耀,也许是武将天生的本能,他突然感到一种异样,寒冰般的双眼在青天的背景下冷冷的看着他,没有愤怒,只是出奇的冷,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怎么回事,前面为什么这么吵?”

  “禀告王,是个小孩,他抱着一只狗的尸体吵着要见圣上!”

  “哦?”深蓝色的眸子闪出一丝兴味,毕竟与帝木泽话别后值得关注的事情就少了许多,“把他带上来。”

  第一次看到霜天月,宇文天骄几乎要忍不住留露出一丝惊奇,毕竟,如此相像的人不多,这个瘦瘦小小的少年,身着褴缕的麻布碎片,赤着的足满是累累的冻疮和伤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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