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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卯时整,大臣们早已在宝庆门外等候多时,锺声响起,侍卫打开宫门,官员们排著队伍进入,过了顺天桥於广场上整队,门内太监扯著嗓子一声传唤,大臣们这才低头上了瑞和殿前的台阶,穿过三道门进入殿内,照著席位依次站好,德全从帘後走出,立於金阶一侧,高声唤道:“恭迎皇上!”
群臣下拜,望祁睿走向龙椅,看著椅子上厚厚的软垫,心下稍慰,撩了袍摆坐下,却仍是触到了伤处,拧住眉心,定了定神,看著群臣三叩九拜,这才出声免礼,如是早朝开始。
昨日沧州的战报不免又在早朝上提了一番,主战派自是欢欣,主和的大臣们也在这大捷面前收了嘴,那些经年老臣有了太傅的前车之鉴,又被近来帝王的态度磨得惊疑难辨,皆谨守本分立於一旁,恭敬慎微的样子再无半句多话,倒是给望祁睿省了不少心思。接下来又处理了众臣的请奏,农商矛盾,使节来访,祭天事宜,如是一个时辰下来,官员们只觉得今日的气压明显低於平常,即便是有沧州战捷的好消息,皇上也只是不冷不淡的说了几句场面话,不禁有些人心惶惶,暗自思虑著是谁触了龙颜。
德全比大臣们站的近些,自是更加切身体会到了皇上周身的阴沈氛围,正想著该不是今晨为著什麽事恼了,转念便看到皇帝周身极其细微的一颤,然後瞬间紧绷,握著朱笔的指节泛白,似是在忍耐什麽,德全有些忧心,毕竟皇帝的身子可不同於其他人,一时不查病了的话他们这些下人可担当不起,但皇上没有说什麽,他们又怎敢越俎代庖擅拿主意。
却说望祁睿这一颤也是有原因的,先前留在体内的体液不及清理出去,方才走路的时候便有下滑的趋势,他好歹夹紧身子这才暂缓了体液下流,奈何如今坐在高位之上又要维持皇帝之尊,自是挺著腰脊四平八稳,可这麽一个姿势却再绷不住私处的肌肉,刚开始还好些,但这麽一个时辰过去,便是铁打的人也要有所动摇,更别说望祁睿此时浑身酸痛,这麽一个放松,便再难收住入口,精液几个翻滚顺著内壁滑落下来,望祁睿心道不好,赶忙绷紧肌肉,却哪里还来得及,如是一个颤动,大批的精液就这麽流了出来,湿了亵裤不够更印了出来粘在袍子和椅垫之上,私处内里被粘稠液体滑过的触感带给望祁睿一种奇异的感觉,但更多的是此时此景的羞恼,一个皇帝,九五至尊,在早朝之上,面对下面的文武百官,被射进体内的精液濡湿了冕服坐垫,简直是羞辱,心理恼怒著,面上更加愤恨,强大的压迫感直叫跪著的群臣们如披冰雪,愈发战战兢兢起来。
再也忍不住身下的不适,冷眼扫过一圈下首的臣子,见似乎也没什麽大事,侧眼给了德全一个眼色,德全当即收到,然後几步上前,叫了句,“急事启奏,无事退朝。”
黑压压的一片臣子面面相聚,沈默了半天,终於文科省尚书出列,伏在地上道,“启奏皇上,臣有一事。”
“说。”
“科考题目臣等已拟了折子,共三道,还请皇上定夺。”
挥手让德全下去收了折子,望祁睿蹩眉沈声,“还有何事?”
又待了半晌,见果真无人再上奏,德全终於高叫,“退朝!”
望祁睿却未动,皇上未动大臣们自然也不敢动,就这麽僵著,终於望祁睿咬牙道了句,“众卿先退下吧。”
於是大臣们这才跪安,出了瑞和殿不禁都摸了一把额上的冷汗,相互兢兢道别。
殿内望祁睿又坐了一会,旁边的德全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约莫一炷香後,望祁睿开口,“德全。”
“皇上有何吩咐。”德全赶紧低头。
咬牙切齿的声音,“把这坐垫都给朕拿去烧了!”
“皇上恕罪!”德全啪的一下就跪下去了,磕头如捣蒜“奴才该死!奴才擅自替皇上做主放了这些坐垫!奴才该死!”
“别磕了,不是你的错。”望祁睿被德全磕的心烦,摆了摆手,抚上额头,声音突然失了力气一般透著疲惫,“让他们把辇牵进来吧。”
座辇入内堂是极不合规矩的一件事,但望祁睿如今怎麽也无法站起来,只得勉强破一次礼数,旁边德全小心的弯腰,“皇上,可要请御医?”
“不用,”现下这身子给御医看了那还了得,“你给朕把浴盆送去天青殿,待会朕要沐浴。”
德全诺诺的吩咐下去,望祁睿这才起身,走上龙辇,回了天青殿。
半个时辰之後,洗净身子擦过药,望祁睿这才感到舒服许多,换了身便服,索性叫德全把折子送到内室,就著窗边的桌案批阅起来。
转眼到了中午,用过午膳,吩咐德全传召几个大臣进宫议事,稍事休息一刻锺,便又回到议事厅。
等著事情终於谈的差不多,众臣长舒一口气,问了德全时辰,已近酉时了。
望祁睿有些疲累的揉了揉太阳穴,正想挥退臣属,转念又道,“张又平留下,别人散了吧。”
这张又平正是早朝时启奏的那文科省尚书,只见他喏了一声,便恭敬的跪在原处。
待其他臣子尽数退出,望祁睿抬头看他不卑不吭的样子,倒有些好笑,这张又平是他於焰帝四年提拔上来的,想他一步步走到今日,但这一板一眼的性子倒未曾改变。
心里这般想著,面上也放缓了些,“还跪著做什麽?坐下说话。德全,赐坐。”
看著张又平也不推辞的坐了下来,望祁睿这才开口,“今年科考的题目朕已经阅过了,不过朕倒是有一个题目,张卿听听如何?”
“陛下请讲。”
眼底不禁染上了一丝笑意,望祁睿状似随意的道,“议现行农商税体及其待更易部分。”
张又平哪里还不懂皇帝的意思,这便是要明著放出风声准备改革税制了,但面上也并不显露出来,只恭敬的应了。
望祁睿对这臣属的反应很是满意,看著时间差不多了,便顺道留了他用膳。
随著日子的过去,科考准备的十之八九,望祁睿身後的伤处也基本恢复,这天下朝,本想著往天青殿去,路上突然想起之前嘱咐过德全的事,便顿住了脚步,向身侧问,“那事安排的如何了?”
德全如何玲珑心思,当下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低头道,“回皇上的话,已经处理妥当了,正在泰乐宫放著,昨日侍卫回禀说是已好的差不多了。
望祁睿闻言略略点头,提步继续向前走,“你去弄两套方便的衣服,午後一起过去看看。”
午时刚过,用罢午膳,德全便伺候著望祁睿换了身便服,两人特地绕冷僻的路向著冷宫边上的泰乐宫前去。
话说这宫里忌讳颇多,尤其冷宫,被认为是阴气汇聚之地,连著周边的宫所,那些侍从内监除非万不得已也是绝计不肯路过,如是在帝王的意思下藏个人与此也不是什麽难事。
坚守院前的侍卫自是认识德全的,恭敬行了礼,见到後面掩著脸的人,虽是多看了几眼,但看在德全都对其恭敬有加的份上,也不敢多说什麽,放了他们进屋,仍旧守著前院。
德全伺候著望祁睿进门,殿内一股潮湿腐臭的空气使人不禁皱眉,扫了德全一眼,直把人看的两腿打颤,见此常年未曾开窗通风也不点灯的昏暗内殿,望祁睿心下不郁,脸色也沈了几分,吩咐德全在这儿伺候著,便独自进了内殿。
内殿之中较前殿更为昏沈,湿冷的空气中弥漫著淡淡的腐臭气味,望祁睿神色阴沈,挑眉睨著床上的物体。
作家的话:
每段中间隔一行应该会方便阅读吧?
挤在一起确实看起来不方便= =|
那什麽晚了一天!!!别在意……【扭头
早朝那段完全是在下的恶趣味使然……咳咳……那什麽……也别在意= =|
这章貌似没什麽激情……算是过渡也好之类……
以後全部写完了再修改吧……OTL
☆、第十六章(慎入!!!)
再次警告慎入!!!
内有BGH不适情节!!!有囚禁虐待情节!!
如一意孤行往下阅读,任何不良反应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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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之中较前殿更为昏沈,湿冷的空气中弥漫著淡淡的腐臭气味,望祁睿神色阴沈,挑眉睨著床上的物体。
说是物体,其实是个人,却也不能称之为人,望祁睿神情一瞬间的晦涩莫变,却也很快平复,莫说他心狠残忍,但凡为帝者身上背负的人命没有上万也有成千,此番为了内宫和谐,为了子嗣繁衍,为了……月熙,多这麽一条性命,他也是不在意的。
身在皇家最重要的便是皇子繁衍,後宫之中更是母凭子贵,月熙如何,他清楚,决不可能生出什麽来,但没了嫡子的皇後,如何在这後宫立足?如何统领後宫事物?而这後宫和谐又如何保障?後宫与朝廷牵连甚广,如此後宫争夺带去朝廷又是怎样一番风雨?
而自己既然立他为後,这子嗣确是缺不了他的,他既不能生,找个来代替便是了。
自己大婚初便著人去民间查访,好不容易在江南渔乡找到了个与月熙长得十分相似的女子,在自己的授意下,一把大火,这户人家惨遭焚毁,黑漆的余烬下挖出一家六口的尸首,却没人知道那个女儿已被掉包,藏在一辆质朴的小车内连夜运往京城。
到达皇宫後,德全亲自经手,安排妥当,藏於这冷宫西侧的泰乐宫中,著人挑断了女子的手脚经脉,灼坏了姣美的面庞,刺瞎双目,药哑嗓子,废人一般圈在这禁宫之中,望祁睿站在床侧,冷眼看著床上瘫成肉泥似的赤裸女子,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掏出软绵的事物,来回搓弄几下,弄硬了,分开女子无力的双腿,就势插了进去,几个进出,草草泄在里面,便匆匆穿好衣服整齐出来,对著迎上来的德全吩咐,“找个人来照顾著,要个会医会接生的,就呆在这里别出去了。”等著这女子用不著照顾了,这人也自得处理干净。
德全心里明白,点头称是,望祁睿这才甩袖离开,两人这般兜了一圈,宫内却全然不知,只当皇上在天青殿批阅奏折,德全公公在旁伺候。
日子就在这样繁杂的事务中慢慢过去,转眼快到祭天的日子了,虽说祭祀筹办皆是礼部掌管,但作为皇後,月熙也不可免俗的被封为监礼,有个名义上的管制权,凡事多少也得过目一下,是以这些日子月熙倒不复初时的空闲,反而忙碌起来,那晚的意外,他虽是没什麽印象,但床铺间一片狼藉和嬷嬷们脸上欣喜的笑容,再结合自己的身体状况,月熙也明白发生了什麽。初时有些尴尬别扭,但左右再没见到那人,加之忙碌,或有心或无意的便抛诸脑後,径自研究起祭祀的事情。
月熙本不懂这些皇家礼仪,好在身边有经验的嬷嬷帮衬,也真不用他做什麽,倒是没出差错,查阅了作为神杆的新筏松木,长二丈,径五寸,九节枝叶,并无不妥,又说虽是去西山祭坛祭天,宫内祠堂也不可疏忽的,挂神幔,供打糕、饽饽、清酒,以各色绸条装饰,染色纸做的钱文终日烧著,礼官每日三次祝祷,这些月熙都一一过目,也算是忙的马不停蹄,到了夜间累的眼皮打架,勉强净身洁面,听著戌时更声打过便立刻倒头就寝,忙碌时间倒也过得飞快,立秋刚过,七月初十,大祭神仪。
时近秋收,今夏落了几场大雨,稻谷颇为丰收,各地传上来的折子也多说风调雨顺的好,不但补了春收的短缺,更是盈余不少,皇帝龙心大悦,也就默允了礼部按著祖定的排场办理祭天事宜。
辰时刚过,宫城最外的佑安门大开,四位御史手执静鞭左右一甩,这便是帝後出巡了,自紫禁城到西山祭坛的路上被百姓围的水泄不通,毕竟是难得可以一窥天家尊颜的日子,错过了怕是要终生遗憾。
静鞭开道,大臣们的品级山随後,旗子、扇、麾金节、华盖……单是卤薄仪仗队便达五百余人,加之随侍的内监宫女,侍从守卫,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著西山前去。
外面隆重热闹,而龙辇内却是一片沈默,宽大的空间内,望祁睿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