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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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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从这个文章你得到的启示?从两方面回答。(5分)
准高考生真是可怜,摸摸头,辛苦了。 
                  农历新年番外(六)
  某封由淮南寄到京城的信件
  
  别扭小气可爱的哥哥:
  
  哥,你看,我写了这么长的称呼给你呢!哪像你,只有一个“小丫头”就打发了,三个词你自己选来用吧,都接受我也不介意,都蛮贴切哒!
  
  哥哥的字还是那么别具一格,见字如见人,这样真的,好吗?
  
  哥,你记不记得,上次我们来淮南的时候,街上连铺子都没有了,其实这里的点心真的很好吃,像面圆,豆饼什么的。对了,面圆就是圆的哎,小乖他能吃吗?
  
  我才不是乐不思蜀,只是小四哥哥家真的很热闹。一开始淮南巡抚什么事情都要遵循祖例,见了面就非要对二叔和我行大礼,后来二叔幽幽地说,上次太子殿住这儿的时候,你可什么都没做,这会儿再客气也补不回来了。
  
  小四哥哥的娘亲做了很多点心给我吃,还做了件衣服给我,嗯,也有哥哥的份,是橙红色的,哥哥应该会喜欢吧。
  
  解家大哥和他家爹爹最像了,但小四哥哥说,其实差别还是很明显的,比如同样是被惹恼了,有些话他家爹爹可以骂,但是他家大哥就不行,我问他是什么话,他不肯学给我听。哥,你猜得到咩?
  
  解家的二哥和二叔是认识的,好像还很崇拜二叔,时不时就来找二叔,以叙旧为名,或切磋功夫,或询问江湖轶事。可是第三天,二叔就自己出门游逛去了,于是解家的二哥也追了出去,后来二叔回来了,可二哥不知道追到哪里去了。
  
  解家三哥是那种特别特别规矩的孩子,比二哥哥还要规矩,真是不可思议,据小四哥哥说,他每次和女孩子说话都会脸红了,我试了几次,果然是真的。我说给二叔听,二叔却说是因为天气太热了。
  
  还有小五,名字是解昕,比我小了两岁,脸儿圆圆的,特别喜欢黏着小四哥哥和我,而且和哥哥一样都会随身带点心,哥,我突然觉得有个弟弟也挺好的。
  
  小四哥哥娘亲的寿辰一过,他家大哥就离开淮南了,说是假期用完了。二哥也打着追二叔的旗号,再也没回家来。小四哥哥给我解释说,他们家有规矩,一个孩子做错事,五个孩子要一起被罚,于是他们怕挨打,就都躲了。我问他为什么不害怕被连带着挨打?他告诉我,因为一般来说始作俑者都是他。
  
  据说解巡抚发起火来很可怕,曾经气得一巴掌就拍坏了一张八仙桌。我很怀疑,解巡抚明明不会武功,怎么会那么厉害,后来小四哥哥坦白了,那桌子是被他们兄弟几个玩捉迷藏时弄坏的,然后又勉勉强强地搭起来,堆在原处,就等着他爹爹某一天进行毁灭性的一击。
  
  啊,我突然觉得哥哥和我真是太乖太乖的孩子了,当然阿玛的脾气那么好,也从来没有发这么大火的时候。
  
  哥,听了你的描述,我觉得北狄太子活得特别特别寂寞,平时的小比赛让让他也没关系,反正关键时候,赢的一定是我家哥哥,哥哥一直一直最棒了!哥哥就是那种会一边默默念叨着,说自己毫无斗志,一边又莫名其妙顺利赢得比赛的人。
  
  阿玛让你收收心,你怎么好把责任又推到我这里来,明明我在家的时候,哥哥也只是变本加厉地折腾罢了。还有还有,你怎么可以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把小灰灰拐带回家,还写信来和我炫耀,哼哼,快点儿想办法补偿我,不然我要,唔,要咬人了!
  
  还有你不要一直催,一直催,我已经动身回家了啊,你总不希望**夜兼程地赶路吧,好吧,小四哥哥和我属实绕了点儿路去看热闹,吃点心了,不过下个月肯定会到家的,还会带点心给你,所以,哥哥你要乖,不要闹脾气!
  
  我猜想,信送到的时候夏天也该过完了吧,那么,秋棋。
  
  知名不具哥哥的嘉儿
  
  某年某月某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元宵节快乐。 
                  一四零
  送走了北狄太子,也算是完毕了大事一件,松了口气的太子殿回了寝宫便早早入睡了,一夜酣眠,醒来时窗外依旧是灰蒙蒙的,阳光只从极其遥远的地方掺杂进来一点点,明明白白地昭示着时辰还早。将近入秋,早晚已渐渐凉下来,小案上的香炉几欲燃尽,淡淡地腾着细细的烟,一室宁谧,让人心安得紧,小少年扯了扯薄被,打算再眯一小会儿。
  
  这时却隐隐地听到压抑着的争执声,小少年扭头看窗外,两团模模糊糊的影子似是扭打在一起了,刚刚又酝酿了些睡意的太子殿恍恍惚惚地想着,唔,侍卫们也真辛苦,这么早就要练功夫。
  
  这时似乎又来了第三个人,阻止了这场“习武”,男子压低了声音呵斥着:“跑到这来打架,不要命了,吵醒了太子殿下,你们担待得起吗?”
  
  小少年眼皮又有些沉,临会周公前,隐隐约约听得其中一个小侍卫语气中带着委屈地嘀咕道:“我都替他值了两次夜了,难道欠下的东西不用还吗?”
  
  太子殿心里倏地一紧,浅浅地皱起眉来,终于没了睡意,翻身坐起,接下里便有侍卫侍女进来,一切如常。小少年也没提起起身前的那段小插曲,事事都要管的那是老神仙,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太子而已。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不甘寂寞的老神仙就给了小少年相当精彩的一天。
  
  【先是早朝的时候,年已过半,又到了赋税问题汇总的时期。小少年很努力强迫自己专注于各种数据,却在退朝之后就几乎忘光,唯一记下的便是某个省因为收成不好欠了赋税,那个官员诚惶诚恐地请罪。自家阿玛的回应是,许对方暂缓些时日。那官员自然没有和债主圣上对视的勇气,只是诺诺地应下。
  
  之所以对这段印象深刻,是因为在去书房的路上,自家阿玛和一同议事的臣子又提到此事,小少年在旁边插了句嘴:“阿玛,既是因为收成不好,为什么不能免掉欠的那部分赋税呢?”
  
  衣着龙袍的男子顺手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道:“这歉收并非天灾引起,不能说免就免,此例一开,以后其他的地方也要有样学样了。”末了还扬起嘴角,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道,“这赋税乃是国之根本,朕想不讨债也不行啊。”】
  
  小少年闷闷地应了声,就是不喜欢自家阿玛说讨债两个字。一旁的重臣又适时引发了新的话题,把此事揭过。
  
  如果以上这些都可以算作巧合,那么当小少年利用外出的日子去街上访查民情兼散心,到糖糕奶奶的摊子坐坐,还遇到了前来讨赌账的人,一上来就踢桌子,扬糖糕,撂狠话。憋了一肚子火的小少年终于爆发了,拍案而起,几招放倒了两名男子,还不解气地在对方身上跺着脚道:“我让你讨账!让你讨账!就不还!小爷就是不还!”最后两个男子表示自己找错人了,狼狈地离开了。
  
  【连旁边的李赫都目瞪口呆了,自家小爷今儿是吃了火药了?给了老婆婆几两银子,让其以后换个地方摆摊子,以免被牵连,总算是善了后。随后拉着小少年坐到一旁的茶楼里,试探地问:“这是怎么了,上演梁山好汉的戏码吗?”
  
  太子殿撇撇嘴,低声道:“小爷不就是欠了二十下板子嘛,怎么一早上起来全天下都在讨债!”
  
  李小侍卫嘴角抽搐了下,道:“你这出戏我也看过,我记得是《韩非子》里面的那个智子疑邻。与其这样,还不如今晚就去结了账,不然老是心里不安稳,大不了明日帮你和师父请假。左右不过就是二十下,咬咬牙就过去了,嗯?”
  
  小少年想了想,挑着眉梢道:“你说话这语气怎么越来越像咱们的如松公子呢?”
  
  李小赫一怔,自顾自地喝了口茶,道:“有吗?大概是你自个儿想王爷了,心理作用吧。”】
  
  是夜,太子殿来到御书房,为自家阿玛续了杯茶水,自然还不忘带盘御膳房的小点心。
  
  男子笑笑,抬起头,道:“乖,自己先去那边用些点心吧。”
  
  小少年却绕到男子身后,为自家阿玛揉起肩来,待男子停下笔,才低声道:“阿玛,儿子是,是来还债的。”
  
  男子握住小爪子,浅笑道:“挺不住了?行,阿玛许你今晚还债,省得在你心里憋的难受。”说罢,就吩咐侍卫拿板子和条凳来。
  
  太子殿嘟嘟嘴,怎么听上去像是自己等不及了,非要挨揍不可似的。
  
  侍卫搬来板子条凳的时候,男子正捏了块点心喂给帮自己揉肩的小少年,父子俩似乎还低声说笑着,整个儿就可以用父慈子孝来形容,小侍卫着实没办法把眼前的场景和暴跳如雷的父亲要笞打儿子联系起来,只能带着满腹的疑惑退下了。
  
  男子比比条凳道:“裤子褪了,自个儿过去找个舒服的姿势趴好。”
  
  小少年怔了怔,缩回小爪子,扯扯衣角道:“阿玛,上次儿子挨板子,也没褪裤子啊。”小脸儿微微有些红。
  
  男子颇为淡定地回道:“哦,上次的侍卫都是经验极丰富的,朕可是第一次使这个,不看着点儿,打坏了怎么办。”
  
  小少年无奈地垂着小脑袋蹭到条凳边,先趴了上去,又慢腾腾地把裤子褪到腿根,刚刚露出两瓣小臀便停下来,小爪子紧紧握住凳腿。
  
  男子走过去,用板子掀起小孩儿的外衫下摆,在空中挥了两下板子,似乎是在试验趁手的程度,小少年的肩膀也随着风声缩了缩。男子见状在小孩儿身后轻轻拍了拍,道:“别紧绷着,放松些,告诉朕因为什么挨打!”
  
  小少年微微抬起小脑袋回道:“儿子擅作主张以身涉险,还屡教不改。”
  
  男子轻笑:“你这板子挨得倒是不冤,打了之后能不能改?”
  
  太子殿点点头,应道:“儿子改的。”深呼吸两次,放松身子,“阿玛打吧。”
  
  话音刚落,第一下板子便落了下来,正砸在臀峰上,比上次那两个侍卫的力道自然重了许多,虽说不到受不得的地步,但到底还是板子,比尺子造成的疼痛更沉闷些。小少年抿抿唇,暗暗斟酌着,如果二十下都是这个力道,应该可以熬下来,不过明日的习武大抵真的要请假了。
  
  胡思乱想中,已然过了五六下,两瓣小臀也几乎被招呼个遍,看不出板痕,只是呈现出大片均匀的红,唯有些许被重复打击的边缘交界处颜色更深些。经验还算丰富的小少年不用碰也感觉得出来,是些微地有些肿了,一般来说,即使不上药睡一觉也会消下去。
  
  男子又在臀峰处添了下,小孩儿疼得抖了下,捏着凳腿儿的小爪子出了汗,闭了眼,抿紧嘴唇缓了缓。二次加工的效果还是不可小觑的,这样的话,大概是需要上药了。
  
  男子浅浅皱了皱眉,换了个方向,略略缓下手劲儿,在臀侧拍了两下,随即拨了下小少年裤子堆积的地方,下达指令道:“裤子再往下褪些。”
  
  小少年歪过头,糯糯地道:“阿玛,不好往腿上打的……”却还是听话地把裤子褪到膝弯,身上出的汗湿透了衣衫,着实费了些功夫才又摆好姿势。
  
  男子没应声,只是在臀腿交接的地方又添了两下。小少年被汗水迷了眼,扯着衣袖揉眼眶。男子默默叹口气,放下板子,走到小孩儿面前,蹲下身,拍掉小爪子,拿出帕子给小孩儿擦擦眼眶,轻声问道:“这么些汗,是吓的还是疼的?”
  
  小少年趴得有些不舒服,略略抬起身子,深吸口气,才费力地扬起嘴角,回道:“没有,是热的,屋子里太闷。”顿了下,又眨巴眨巴眼睛道,“唔,不去外面打。”
  
  做阿玛的噗地笑出声来,揉揉小脑袋道:“朕使不来这板子,十来下就乏了。这样,剩下的一半,临睡前到你的寝宫去算,如何?”
  
  太子殿松了口气,应了声是,在心里暗暗嘀咕,做爹爹的都这般别扭。缓了会儿,才起身整理衣衫。身后果然是肿了,但并不严重,轻轻触到不会太痛,而或坐或躺都是绝对的折磨。有些纠结地移动到自家阿玛旁边,倒了杯茶喝,补补水。喝过了茶,又乖乖地做起了磨墨的工作。小少年有那么一段时间抢了贴身小侍卫的饭碗,之后就一直有后遗症,在自家阿玛旁边,端茶递水磨墨什么的,顺手就做了。
  
  男子理着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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