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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扇上的猛男-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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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担心着主子会不会责问的进宝耐心地说道:“老掌柜身子还硬朗着呢,主子那边是真出事,要不然也不会在夜里打扰老掌柜您的休息。”
    “哼,话说的好听,你们爷就不能稍微考虑到我这是个老人家吗?刚刚睡下就被拖了起来……”老掌柜顺杆爬地继续埋怨,招财只能沉默地听着,不敢再开口说什么,再说下去就要诋毁他们主子了。
    为了不扰了屋里孩子的休息,里屋就点了一盏灯,还放得老远的,老掌柜为了这,进了晋俞敖的屋子又开始低声埋怨起来。晋俞敖和水根不禁抬眼过去,昏暗的烛光下,剪影甚是可怖,摇曳不定,像是下一刻就会要扑上来把人吞噬掉一样,被气势凌厉的一人一兽虎视眈眈地望着,老掌柜松弛的面皮不禁颤了两颤,不过也不再埋怨什么了。
    老掌柜上前对着床榻上的水根变化的那兽又是摸腹部,又是看舌苔翻眼皮,嘴巴里还不断的说着什么“不错不错”、“挺好挺好”,晋俞敖在一边一张脸都要阴得快滴出水来了,他都没让大兽露出肚皮上柔软异常的皮毛让他摸摸,那个老不正经就那儿摸了又摸,真是让人火气大。
    “根本就没什么问题,居然吵醒我这睡眠很是珍贵的老头,这是会遭天谴的……”老掌柜摸完之后,什么事都没有说就抬脚要离开了,面色一直不好的晋俞敖赶紧拦着了,“老前辈,水根他……”
    “之前没说过吗?正常反应,胎儿血统太过于霸道,所以雌兽才会变化成本身来压下剧烈的反应……这个,这个按我之前交代的做就好。”
    “你之前什么都没说过……”晋俞敖咬着牙,再狠狠地在之后加上“老前辈”两个字,他现在需要的是这个老不正经且牛皮哄哄的老头的孙子,而不是这个在面前尽会假装的老家伙。
    老掌柜一副假假的恍然大悟的模样,直拍自己的脑门,道:“啊,果然是老了啊,我之前好像是没有说过……”
    之后老掌柜把一些注意事项和晋俞敖说了一番,而平常伺候在这院子的招财进宝两个听得格外仔细,心中默默记下。
    末了,招财提着灯笼送老掌柜回去,天上已是深蓝浓厚的颜色,斜挂在天边最亮的那颗星也渐渐褪去这,看来天是快亮了,不过招财还得听着老掌柜的唠叨。
    “真不是我想说你的那些主子们,老主子以为一些不重要的东西就不让自己子孙知道,真是浅薄!你说是不是啊招财?……”  
    招财那边假装暂时性耳聋,盼着老掌柜那两条老腿能迈得快点,也好让他早些回去,而进宝在厨房按着老掌柜留的药方子给水根熬着药,心里还在担忧着他家小少爷醒来见到突然变了模样的爹爹会不会吓哭了。
    不过进宝他家三爷是真不着急,沉着淡定着,按晋俞敖的话来说,小家伙可是他儿子,可不会那么怂。大兽趴在床上,根本就不搭理晋俞敖,两只三角耳上已经系上了红绳,好让他能安稳一些,不要听了太多的声响而扰了心志。
    不过,晋俞敖莫名带来的自大还真是对了一回,小鸣嘉醒来时不见到水根就扑进晋俞敖怀里,晋俞敖揉着小鸣嘉头顶柔软的发,道:
    “鸣鸣知道爹爹最近不舒服,对吧?”
    小鸣嘉一脸刚睡醒的懵懂,认真想了片刻后,然后点点头道:“所以爹爹要喝苦苦的药,喝了苦苦的药,爹爹就会好的。”
    晋俞敖手下抚着小鸣嘉发的动作更加柔和,语气中带着XX道:“可是爹爹还没有好,这人一生病啊,就会变成另一个模样,鸣鸣知道吗?”
    小鸣嘉紧张地绞着手指,道:“不知道,小忻就没有变啊,他经常生病的。”
    晋俞敖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继续温和道:“苍忻他是小孩子,爹爹是大人,不一样。”
    “那进宝叔叔也是小孩子,进宝叔叔有生病的。”小鸣嘉歪着脑袋看着晋俞敖,眼中尽是迷茫之色。
    “爹爹和其他人不一样,知不知道了?”晋俞敖拿着指头狠狠戳在小鸣嘉脑门上,他就知道他应付不了孩子,不过这下小鸣嘉却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看来在孩子眼中自己的父母都是独一无二的。
    “那好,”晋俞敖抱起床上的小鸣嘉,“带你去见爹爹。”
    大兽在里屋的里侧的一张榻上躺着,听见晋俞敖的脚步声,不由绷紧了全身,晋俞敖见到水根时,水根就是如临大敌的模样,眼中面上还带着惧意和幽怨,晋俞敖不禁挑起眉来,真是越来越像一只温顺的大猫了。
    晋俞敖侧头看看自己儿子的反应,还好,没有尖叫出来,只是瞪大眼睛张着嘴,一瞬不瞬地看着占满一张榻的大兽,而水根也是不敢乱动,僵着身子,怕自己一动就惊吓了孩子,因为老掌柜说这次变化非一日两日的事,说不定要等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才会变成人身,无法,小鸣嘉现在离不开水根,这件事就不得不让孩子知道了。
    晋俞敖把小鸣嘉放到大兽边上,吓得大兽直往边上缩,晋俞敖不禁道:“别躲了,再往后就掉下去了。”
    大兽的长尾绷直了,整个XX都凌空着,靠着爪子抓住床榻才稳住身形不掉下去,不过这满是深刻爪痕的榻明天是该换一张了。与水根的担忧不同的,小鸣嘉对于一个陌生而熟悉的爹爹却是惊喜好奇,甚至心里开始期盼他爹爹永远是这样的模样。
    “爹爹好厉害好厉害!”
    不大一会儿,小鸣嘉已经和大兽混熟了,钻到大兽怀里,嘴巴一直唠叨重复着一句话,嚷得晋俞敖好不头痛,而水根则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任着孩子在他身上摸来拽去。
    大兽一身花斑皮毛被小鸣嘉摸得乱七八糟,小鸣嘉甚至还想在大兽身上扎一两个小辫子,晋俞敖看不下去了,让进宝把孩子抱出去梳洗,然后拿了梳妆台上的象牙梳子给水根好好的顺一下乱糟糟的皮毛。
    大兽对于晋三少的殷勤照料没多少感激之情,精神不佳地侧卧在床上,想来也是,自半夜闹腾到现在,水根还没有休息过,刚喝完了一碗药,伴着药效而来的困意也就抵挡不住了。
    水根睡下了,小鸣嘉自然是有晋俞敖拦着,在招财和进宝的眼中,他们家爷现在眼里心里只有钱小主这一只罢了,小鸣嘉被送去了晋老爷那边,水根现在的身子要多加注意,所以苍忻就一直放在了晋老爷那边,现在两个小的也好做个伴,小鸣嘉本想和苍忻分享一下自己厉害的爹爹,但被晋老爷和吴先生喝止住了,扁着嘴保证以后不和任何人提起。
    水根这一变化胃口也跟着好了起来,每天的鸡鸭鱼肉一直没断过,没吃上半个月就皮光油亮的,看得晋俞敖不禁点头称赞。
    水根虽然不能亲自下地劳作,但还是会威风凛凛地在后院看看他开的地,背上坐着乐呵呵的小鸣嘉,晋俞敖则坐在四根光溜溜的木桩围住的石桌旁,水根插的葡萄枝还需要成长时间才能成凉棚。
    晋俞敖觉得现在的日子甚是有趣,晚上睡觉时边上有一只暖和的兽在身边,黑暗中幽幽的亮绿的眸子透着冷意,叫晋俞敖一遍遍地摸着大兽身上的毛发。水根的一切都是晋俞敖亲自张罗,从洗澡到喂食,时常顺毛磨指爪的事晋俞敖做起来也是颇为顺手。
    水根虽有过兽化的经历,但这次时间却长得很,不知不觉间野兽的习性可显露了出来,里屋内侧的榻已经换了两回,但每次换上的新榻总会出现爪痕,就连那些大件的家具也不能幸免。
    所以隔段时日给水根修修指爪是必须的,可惜只是减了锋利,水根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那力度也不减,再加上晋俞敖每次给大兽修指爪时觉得修平了就可惜了,就稍微的磨一下就好,如此这般,晋俞敖屋里木质的摆设上都是狭长的抓痕。
    等水根察觉自己的这一变化时,一切都已经晚了,但晋俞敖却只说,回头让人在那些爪痕上雕个花刻个草什么的就好。
    水根有些心疼有些惭愧,没事手痒的时候就出屋门找棵粗些的树挠挠,水根还怕把一棵树给挠死了,就雨露均沾,不久晋俞敖院子里的树都有一圈抓痕,看得小鸣嘉不禁凑热闹地拍手叫好。
    

第136章 香…… 
    午休后的日头西斜,树荫之下成为一块凉爽,晋愈敖最近琢磨着要不要让小鸣嘉学武识字。虽然平常小鸣嘉有接触一些,也只是皮毛而已。小鸣嘉已快两岁半了,也该是时候了,最要紧的是孩子缠水根缠得厉害,这可不是个好苗头。
    “好了。”晋愈敖踩下琉璃珠在地上置了个坑,然后让开身子给小鸣嘉和打兽玩去。
    小鸣嘉和大兽常玩的就是滚琉璃珠,大兽的爪下的肉垫虽捧不起珠子,但能来回摆弄着,几次尝试下来,力度把握好了,就与小鸣嘉玩开了,也是个催球入洞的把戏,两只却玩得乐此不彼。
    晋愈敖坐在一边的石桌上看着大兽匍匐专注的模样,颇有追踪猎物潜伏的机警在其中,从远古延续下来的血脉居然还能保存如此,不得不叫晋愈敖在心中叹一声。
    “根子过来,我们商量件事。”晋愈敖每每招手叫大兽过来总有种意气风发之感,能降服了这等大兽自当是一件引以为傲的事。
    大兽在小鸣嘉身上蹭了一圈安抚一下,然后四肢迈向石桌,跳到石凳蹲下,身量很是高大,高抬着头颅俯瞰着晋愈敖,晋愈敖只能侧过身去。
    “小家伙也不小了,整天这么疯玩也不是办法,读书习武还是早些好。”
晋愈敖伸手给大兽拍拍胸前方贴在地上弄脏的皮毛,水根看了晋愈敖半晌,浅色的兽眼在白天看起来就像小鸣嘉手里玩的琉璃珠一样,剔透清澈,其中倒映着晋愈敖的影子,晋愈敖在其中看到了犹豫。
    “这些孩子以后也是要学的,早点学了还能打下基础。”,晋愈敖顿了顿,摸了摸兽毛茸茸的脑袋,他知道水根心疼孩子,但是出生在大富大贵人家从小锦衣玉食也要比寻常人家成熟早些,“等你腹中的孩子出世了再让他学,怕他心里也是怪罪,觉得我们偏袒了。
     大兽眼中精光一闪,看了一眼正在自顾自玩耍的孩子,然后颓丧的耷拉下脑袋来,连三角耳也跟着泄气地贴在脑袋上,看来是不得不同意晋愈敖的打算了,晋愈敖眯起眼睛,嘴角微微向一边勾起。
    明年春时水根腹中的小雏儿就要出世了,到时小鸣嘉就满三岁了,若是那时把小鸣嘉交给师父先生什么的,怕孩子怨恨起来自己的兄弟来,觉得是后来人抢了自己的爹爹,生了间隙就不好了。
    “放心好了,现在只让他每天习两个时辰就好,会慢慢来的。”
    晋愈敖安抚着大兽的脑袋,大兽安静的蹲坐着,看着一边的小鸣嘉,只觉得时光易逝,她腹中的孩子也会长高长大,如田里的稻麦一样不知不觉间有青转黄,绕膝撒娇,成婚,想来通透的兽眸之中带上了柔情。
    晋家除了水根这个变化了兽腹中的孩子外,晋老爷也一直没有忘记流落在外的另一个子嗣,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晋老爷对他二儿子的不满也是只增不减,只要一提到晋二少爷就骂骂咧咧,可这二子的性子最是像他。
    说晋老爷和晋月白是性子像,指的也不过是招蜂引蝶,拈花惹草的功夫罢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只是凝望片刻就能教人失神夺魂,嘴角一勾,便是刹那芳华,所以近老爷勾搭上了尉迟蕊,晋二少惹上了吴莺。
    要说晋老爷勾搭上尉迟蕊,晋老爷铁定会叫屈,当年要不是吴先生跟他闹脾气他也不会去四处献殷勤,老来得子的晋老太爷捧在手里的人骄傲如斯,怎么会轻易低头,不过此时成了晋老爷此生付出最大的一次任性。
    “晋夫人”这个词在晋老爷和吴先生口中都是禁语,伺候晋老爷的仆人也对此讳莫如深,要是真到不得不提的那一刻,就只说养心院那位。对尉迟蕊,晋老爷虽有遗憾,但歉意却少很多,当年女人执意要嫁,他没拦住,但之后晋老爷便让整个尉迟家作了血色的陪葬,现在为了尉迟蕊养了孩子,也算是一些补偿了。
    但吴莺之于晋二少却是更复杂的存在,着复杂却也是不能言喻的。晋月白曾想过这辈子碰不上吴莺那是最好,可之后像是惩戒他的违心一般,教他在梦里空荡的寻不到吴莺,惊得吴月白一身冷汗地吓醒过来。
    晋月白摸着一颗跳的失了节奏的心才明白,原来他是庆幸和吴莺遇上了……只是委屈了小幕。
    沉香缭绕,伴着午后的无精打采教人困顿无比,确实溽暑难消很难睡得踏实,鸟雀一两声划过一望无垠的晴空,空中幽雅一转就落了屋檐低下,细筑巢安家。
    晋月白被缭绕的安神香烧得眼睛都疼,隔着细白如月的素布屏风更是看不清纱帐里的人了,晋月白的两只眼熬得通红的,他已经有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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