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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闷又疼,缓缓松开的齿间一片腥红,那被他咬过的肩头亦是鲜血淋漓,无力的起了起唇,也不知他可是想说些什么,疼痛过甚的身体,让他双眼沉得几乎抬不起来,最后身体一软,却是倒在了鹤云霄的怀里,再无半点反应。
……若不是五个旋,那日后你就得乖乖为我夫人,不得有何怨言……
在意识彻底散去之前,脑子里面突然想起那日,隐隐约约随着幽风卷来的话,如今看来,当真不是玩笑,只是……此时他怀里抱着人,却不是……司马萧逸……
☆、第五十二章:笠日惊,云霄心
早上的风,总是一浪一浪的吹拂而来,寒江面的涟漪粉碎成片,被那金色的光线扫过,一片一点宛如那金色的鱼鳞一般,直晃花了人的双眼,寒江边上的那一片芦苇林,被风被一拂,散开的涟漪宛如潮水翻浪,遥遥一片,在这寒江边上的小林外,显得格外妖娆妩媚。
爬在地上的人,上身仅穿了件白色的裘衣,衣衫凌乱,露出那成块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膛,散下的发,铺了一地,与身下那人的长发凌乱纠缠,满地的衣衫残破不堪,直叫人难以正视,在空气中氤氲不散的淫靡之气,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开去,反而更因为两人那紧贴的着爬在地上的身躯,而更显浓烈。
皱皱眉,鹤云霄懒洋洋的睁开双眼,眼中视线迷蒙,还未能恢复清明,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脑子,显然还有些混乱,微微一动,本是想要挣扎起身的他,却在那一瞬间,赫然的浑身一震,猛然睁大的双眼,眸中透着的全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那一瞬间身下被人包裹住的炙热之感,叫他赫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来不及将自己的东西抽出,碧蓝的眸中,看见的却是那人,被自己压在地上的侧颜。
他双眉紧皱,脸色红如火烧,呼吸沉重而又有些错乱,眼帘轻闭的摸样,睫毛之下是那淡淡的剪影,上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难受的摸样好似在承受什么折磨一般。看清楚了身下这人的摸样,轰的一声,鹤云霄的脑子赫然炸开,再顾不得多想其他,鹤云霄将自己的东西小心退了出来,这才急忙伸手,将那被自己压在地上的人,捞入怀里抱住,那触手的肌理,滚烫的犹如烙铁一般吓人:“倾城!倾城!醒醒,倾城你醒醒!”
抱着项倾城这□的身体,鹤云霄轻轻摇晃,口中焦急的唤他,可项倾城除了那一双细眉拧得更紧以外,却没有其他多余的反应。
心里一急,鹤云霄连忙伸手摸向他的额间,顿时只感觉到项倾城额上传来的温度,滚烫得格外吓人,那一瞬间,鹤云霄只感觉到好像连他自己的心脏,也被这温度灼伤了一般,错开的眸,焦急的看向这四周这散乱的衣物,鹤云霄随便找了两件勉强还能遮挡外衣,将项倾城的身体遮盖起来,这才又急忙将人打横抱起,纵身一跃,却是施展轻功直径朝这军中飞跃回去。
项倾城的身体好烫,被他抱在中的样子,简直就是狼狈不堪,碎开的衣服,只能面色遮盖在他的腰腹之上,鹤云霄一边施展轻功的飞跃回去,一边忍不住低头看他,却只瞧见这项倾城的身上,几乎全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迹,露在空气中的双腿格外修长,大腿间隐隐还可看见那腥红的痕迹……很显然,昨夜他是被人折腾坏了。
“该死!”见得项倾城这幅样子,鹤云霄忍不住低声咒骂,同时避开众人直接朝着军医营里韩子丹的方向奔去,可是当鹤云霄带了人,来到韩子丹的营帐之时,这里却连个影子也没有,也不知这韩子丹又跑什么地方去了。不得已,鹤云霄只有在韩子丹这里翻了几件衣裳,给项倾城穿上,可是当他抬起项倾城的脚环,欲想给项倾城穿上裤子之时,这才看见,项倾城的股间几乎都是那些腥红的痕迹,有的还出现了干枯了之像,咬牙低骂,差点把这伤势给忘记了,阴霾着脸上的神色,鹤云霄又打了点热水回来,拿过帕子给他小心清晰。
也许幸得现在时日尚早,除了巡查的哨兵,还有火头营的几个兄弟,不少人都还没醒来,鹤云霄的举动这才没有惊动了谁,借着给项倾城打水的空挡,鹤云霄返回自己的营帐,利索的穿了衣裳,后又急速提了热水返回韩子丹的营帐。
“嗯……疼……疼……”
爬在榻上,项倾城双眉紧拧,感觉到那热乎乎锦帕在自己的股间擦拭,轻轻的一碰,都叫他眉宇不由得紧拧一份,高烧不退的脑子,大概连自己现在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出于本能的哼吟出声。
这也不知到底昏迷了多久的人突然喊疼,鹤云霄微微一愣,微微一愣,手里的力道不由得轻了许多,垂下的眸,看着项倾城这爬在榻上的摸样,发丝铺散床榻,本该是光洁的背面,此时却满是斑驳的吻痕,还有那些细小的伤口,有的甚至出现细细的红线,凝结成痂。不止背上,项倾城的胸前,腰腹,脖颈,耳背,肩臂,几乎全都是痕迹,有咬的,有允出来的,还有被那些芦苇枝叶割伤的……
一想到自己昨晚上,曾将榻上这人翻来覆去的如何折腾,鹤云霄便忍不住满心的恼怒,项倾城这人的身子看起来这般纤弱,纵使他身手再好,只怕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
幸好韩子丹为军中大夫,营帐之中的伤药不少,给项倾城将身子擦拭干净,鹤云霄又从一旁的药柜里面,翻了一些消肿止疼的药给项倾城轻轻擦上,这才给他穿上衣服,再拉被子将之盖上,忙完这些辰时已过,而那个消失一早上的韩子丹,也才在这时候,一脸倦容的摸样,伸着懒腰缓步进来。
当看见那突然出现自己帐里的两人时,韩子丹面色一红,神色一惊,很现在是惊吓加羞涩。
“你你你你怎么在我这?你什么时候来的?”
没心思去理会韩子丹的脸红算什么回事,鹤云霄也不跟他打哑谜,阴霾着脸冷冷的朝韩子丹看去:“倾城在发高烧,我虽然给他上过药了,但好像一点效果也没有,你赶紧给瞧瞧”
听得这话,韩子丹微微一愣,眼睛蹭的一亮,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当下就干劲十足的来到床榻前,垂眸看了看项倾城面上的神色,伸手摸了摸,又抓过手腕诊了半天的脉,最后在鹤云霄阴霾的神色中,也不由得拧紧了眉。
“如何?”看韩子丹面色越来越差,鹤云霄也忍不住开口追问。
“我……诊不出他的脉象……”这一句话,连韩子丹自己也难以相信,昨夜之前,他都还能诊出项倾城的脉象,以此来看项倾城的身体情况,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却诊不出来了?
“什么意思?诊不出脉象为什么会诊不出脉象?!”韩子丹的话,叫鹤云霄的心兀然下沉,连声线也冷了许多。
韩子丹也不知所以,生平第一次诊不出的脉,连他自己都有些慌乱了,强行定下心神,韩子丹也顾不上跟鹤云霄叫嚣:“他脉象混乱时有时无我……唉!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让他把高烧退下来,这温度已经快越超越身体的极限了”声落,韩子丹转身,在一旁的药柜子里翻找了半天,这才拿出了个药瓶,取了瓶中的丹药,而后倒了杯水,又急忙忙的跑回榻前:“把他扶起来给赶紧他吃下这至宝丹”
听言,鹤云霄没有半点迟疑,将人从榻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看韩子丹递上丹药,鹤云霄想都不想伸手接过,直接送往项倾城的口中,见他神智虽然不清,但好在还能咽下,这又急忙接过水杯给项倾城喂下。
韩子丹站在一旁,看鹤云霄这一直阴霾的神色,恐怕都是对项倾城的担忧,皱皱眉,这才开口解释一句:“你放心,这至宝丹采用了许多芳香开窍的药材,对于昏迷深重伴发热的病人是最好的”
没心思去听那些,鹤云霄皱眉看他一眼,只是沉声追问:“这药吃下多久会见起色?他这高烧什么退下?”
“三个时辰之后药效才会起到作用”
听这回答,鹤云霄连那一双眸子的神色也瞬间沉下:“三个时辰这么久?”
知道鹤云霄心里担心,韩子丹也没有办法:“本来高烧是可以用酒擦拭他的身体来助他散热退烧的,可是现在不能这样,不然容易适得其反,我们只有等了”
口中啐骂出声,鹤云霄没再说话,将项倾城的身体放下,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垂下的眸,看向项倾城这从之前开始,就一直红如火烧的脸,和那从没松开过的眉,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事,鹤云霄不由得扭头,恶狠狠的朝一旁的韩子丹看去:“昨晚上被我喝下的到底是什么酒?”
“壮阳酒”没有半点迟疑,韩子丹皱眉回答:“这酒喝是我为军中将士泡制的,专用做调整体恤血弱之象,只是不得多饮,若是饮过二两,这药酒他就是……就是……”就是壮阳酒了。所谓的双刃刀便是这般道理。
听到这个,鹤云霄真心的有种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什么东西不好弄偏去弄这个,更想要一巴掌抽死自己,嘴馋个什么劲?也不怕毒死自己算了!可现在,最倒霉的却是这个床榻上一直不曾醒来的人……
☆、第五十三章:倾城怒,划分线
项倾城高烧不退,那一张红如火烧的脸,从清晨时分起就一直不曾变过,鹤云霄坐在榻前,看着项倾城这幅摸样,心里说不出的烦乱,全是冲着自己在生闷气,韩子丹处在一旁,瞧瞧这个又看看那个,除了无奈的耸肩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总之一句话,这营帐里的空气好吓人。
“云霄,已经过了午时,你要不要去吃点东西?”从早上他进来发现这两人在自己的营帐之后,这鹤云霄似乎就没用过食,就算是他早饭吃了可现在都烈日当空,也该饿了。
鹤云霄看他一眼,没有说话,伸了手又朝着项倾城的额上摸去,高温依旧,这让鹤云霄的眉又紧了几分,心里甚至在想,他会不会一觉醒来,就变成了第二个荆溪?
想到这个,那一双碧蓝的眸,不由得又沉了几分。不过显然鹤云霄的担忧的是多余的,荆溪当年是因为几番受惊过度加之年纪尚小,一场高烧只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看他不理自己,韩子丹轻叹一声,也不在开口多话,转身走到一旁的药柜前站着就开始处理自己手里的事。
帐帘被人撩开,韩子丹错某一看,只瞧见那司马萧逸一脸肃色的摸样,睁着一双眼珠子将四周看了看,而后直径错步朝着里面屏风后的人影走了过去。
“昨日一夜你去了什么地方?”来到鹤云霄的跟前,司马萧逸淡淡蹩眉,开口问他,话音才落,他好似这才慢半拍的发现了床榻上那神色有异的项倾城,当下不由得微微一愣:“他又生病了?”
“嗯”点了点头,鹤云霄这才开口反问一句:“找我何事?”
听他反问,司马萧逸面色一沉应道:“日前你派出去的斥候都回来了”见了鹤云霄看向自己的眸色闪过一丝异样,司马萧逸又道:“可是……他们全死了”
鹤云霄派出的二十名斥候全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的人,身手能力自是不必多言,自从他们离开后非但没有消息传来,现在却又都一瞬之前全都死于非命,想来结果当真是如鹤云霄所料,在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悲哀人包围起来。
看着这一字排开躺在沙地上的二十个人,鹤云霄面色阴沉,半响都为开口说话。北堂浩站他身侧,皱皱开口道:“我检查过他们的尸体,他们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势,除了脖颈上的那条血线”那个就是这二十个人的致命伤,一剑封喉。
“吧虎,上次的炸药,我们还剩下多少?”
听鹤云霄突然开口,吧虎站在一旁,立马回到:“还有两箱左右的样子”
得到回答,鹤云霄扭头朝一旁的贝堂浩看去:“看来这次,得让你跟我一起冒个险了”
点了点头,贝堂浩扭头看向身旁的东方易,开口吩咐:“东方易与鹤云霄带领五名干将分别朝着西南东北方向出发,我另外在带五人朝着朝着南北方向,兵分三路,若是遇上意外至少得让其中两人活着回来!!!”
贝堂浩话音落下,胡逸云皱眉开口:“若是连副元帅也出动了,那这大军谁来坐镇?”
“在我们没有回来的期间大军一切均得听从柩澜枢”
鹤云霄抬眸,看了一眼话音才落的贝堂浩,皱皱眉,却是突然想到军医营里,那个到现在都还发着高烧的人,面色不由得沉了几分:“吧虎,项倾城现在重病在床,子丹又不会功夫,你带两个兄弟保护他们”
这话让吧虎微微一愣,却也点了头答应。林佩淇与夏侯西两人站在一旁,见鹤云霄并不给他们安排事情,不由得皱眉开口:“霄哥,我与夏侯西原跟霄哥一起出营查探情况”
“不用”扭头看向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