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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神嗣-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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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赐予我敖烈国风调雨顺,稻谷丰收,牛羊成群,土地富饶!”众人匍匐下来,虔诚祈求。
  “请赐予我敖烈国风调雨顺,稻谷丰收,牛羊成群,土地富饶!”
  “请赐予我敖烈国风调雨顺,稻谷丰收,牛羊成群,土地富饶!”
  这声音在山峦之间层叠回荡着,如同一曲无调之歌,萦绕在耳,又向更远的天边飘去。
  风便慢慢开始变得湿润,山中的水汽凝结成如云似雾的白气,由薄而转为厚重,最后变成了一朵朵雨云,太阳的光线仍然残留照耀,天空却无声地……落下了细密的雨丝。
  
  “这……”重烈起身伸出手看着落在掌心的雨滴,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少年,“真是神力?”
  “陛下不是一向不相信这些所谓的迷信么?”风夭年挤眼笑笑不再言语,只看着重烈那半信半疑的眼神心中好笑。
  秋获祭又岂会随随便便定下日子?所谓节气有道,气候循环,秋获祭实际上本身便是夏末秋分之时容易落于的日子。虽然敖烈国这百年难遇的干旱谁也挡不住,而历经了这么多月的无雨之时,风夭年心中算算也该在这些日子有所缓解了。
  但这雨,却的确如此巧合。
  又岂能说,非赤帝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心中有信仰便有神性,心中无信仰便只有人性,这其中的奥秘,又其实碌碌之人能够说清的?
  风夭年抬起脸感受那细密湿润的雨丝落在自己的脸上,有些许甘甜,有些许清香,令他想起了鲜风国内的甘汨河水。
  远方的故人啊……你们如今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构思了一篇兽人文,打算着这篇结束之后开这个题材。
重口,很重口……基本上章章都是肉,不是红烧肉就是肉末的,捂脸……
有人会对这个题材感兴趣么……




35

35、第 35 章 。。。 
 
 
  距离祭祀之日已经过去了七日有余,这些日子与臣子们商讨如何处置叛乱后党、如何重新调整空缺的臣子职位,便让一向游刃有余的重烈也觉得忙碌地不可开交。
  毕竟司马一族是从建国开始便扎根在敖烈国中的庞大势力,虽然此次树倒猢狲散,但清除余党势力却仍是繁重之极的任务。
  算算倒也有七日未曾见到风夭年了,自鲜风主仍在世的消息传开,而风夭年被封为敖烈国中赤帝教义的执掌者,他的居所便搬至宫中西北方的专门住处,离自己的跃龙阁有一段距离,若非刻意前往便难得见面。
  “还有其他奏折么?”重烈看完最后一本,问身边伺候的独孤休。
  “没了陛下,但皇后这几日都在门外求见,一跪便是三四个时辰,是不是应该……”独孤休瞧着重烈无动于衷的神色,话语便弱了下去。
  原本皇后不过是形同虚设罢,每次重烈前往临幸身上必然带着避孕的香料,怕的便是留下龙种后患无穷,如今司马一族已经败落,即便是碍于该皇后与后党无大瓜葛,不将其废后,但可想而知,这女人的下半辈子,就算住在那华丽的浣玉宫,也如同被打入冷宫一般。
  “瞧着快到晚饭时间了,去奉仙宫,将下午鲜风国进贡的核桃酥也带着。”重烈理理衣襟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整整七日埋头奏章之中的重烈,独孤休便只瞧着他眉头紧锁或若有所思的模样,这般轻松而愉悦的心情,也只有提到风夭年的时候才能瞧见了。
  
  还没走到奉仙宫门口,老远便瞧着一人影犹犹豫豫、鬼鬼祟祟在门口转悠。
  夕阳斜下照着他那来来回回的身影,竹影婆娑,曲径通幽,一袭蓝衣欲入门又不敢、提脚又放下的踌躇样,完全不符合重雅这吊儿郎当的个性。
  早在司马素身边卧底的时候,重烈就察觉到重雅和风夭年之间不太对劲,不仅仅是风夭年为让司马素放松警惕与自己合作而利用了重雅,使得重雅对风夭年产生了隔阂,还有一些别的、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总觉得别别扭扭,气氛颇有些诡异。
  “怎么不冲进去了?”重烈双臂环抱胸前,靠着银杏树干冷不丁发了问。
  “皇……皇兄……”重雅一惊,没想到在这里会碰上兄长,整个人便有些愣住了。
  “这几日也未曾见你上朝,躲着我?”重烈侧头开门见山,瞧着弟弟眯眼思索的表情。
  重雅咬牙垂目思忖了片刻,有些事情总要面对,比如他和风夭年之间,比如他和皇兄之间。他定了定心,深吸一口气走向重烈,俯身跪拜在他的脚下郑重道:“请陛下允许我前往皇陵,照顾母后直至她仙去。”
  “是因为你愧疚,还是因为你怕面对我?”重烈不拒绝也不答应,一针见血反问。
  “都有。”重雅抬头瞧着自己的兄长坦白道,“母后如今的惨状因我而起,我理应承担责任;敖烈国之动乱虽非我愿,却亦是因我而起,于情于理皇兄都不应该将我留在身边,不是么?”
  “这不过是司马一族权势欲望强烈导致的结局,你、我、甚至母后……都不过是牺牲品罢了。你想要去皇陵照顾母后我不阻拦,不过每日早朝、议政你必须到场。”重烈说完便绕过仍然跪地不起的玉城公,向着奉仙宫的大门走去。
  “你不怕我抢夺你的帝位?”重雅起身跟随急急问。
  “你尽管可以放马试试。”重烈笑笑不以为然。
  “你就这么自信?”重雅大声问,虽然心中的确并无要与皇兄夺位的想法,但这般被小看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是。”重烈站定转过身瞧着弟弟的脸,“我一直都信你,鹊翼朝十年质子,只有你年年与我书信往来。重雅,你是我唯一的弟弟,若我连你的心思也不懂,那我如何懂天下民心?”
  “混……混蛋……”重雅低声道,眨眨眼睛别过脸,第一次听见皇兄这么直接的表明兄弟之爱,让他原本还有些孩子气的任性突然变得——如此幼稚。
  “自负的家伙!”重雅咬牙道,“自负的家伙!”
  “随你说,我不治你的无心之过。”重烈哈哈一笑挥了挥手,将弟弟丢在了身后。
  “你根本就是什么都算好了!阴险的家伙!”重雅大声道。
  “继续,说点更狠的,别总说夸奖我的话。”重雅大笑着不以为然。
  “行,那我可真说了。”重雅嘿嘿一笑,心一横深吸了口气,提高了声量:
  “皇兄,我上了他。”
  
  “皇兄,我上——了——他!”重雅加大声音,拖长了音节,一字一句清晰嘹亮。
  重烈原本沉稳的脚步停下了,这句话显然带来了很大的震撼性,他半晌才转过身来,那黑色的深邃眸子里,阴郁之气如同乌云盖顶,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迫力。
  “你说了,不治我的无心之……”话还没说完,一拳头已经上了脸,半边腮帮子火辣辣疼了起来,虽然皇兄手下留情没让牙崩坏,但这疼得钻心,瞬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说了不治你的无心之过,不过这是无心之过么?”重烈拎起倒地的重雅将他压至宫墙之上。
  “我……我……喝醉了……”重雅捂着一边脸哭腔道,“他又那么漂亮,又没力气反抗……”
  “你……”重烈举起拳头,捏紧却没挥下去,瞧着重雅可怜兮兮的表情,深吸了两口气终于将他扔到了一边,“滚!”
  “能滚回皇陵不?”
  “哪儿都不许去!回你的玉城公府!”重烈大声呵斥道,“明儿个若不见你上朝,杖责二十,我亲自动手!”
  “您这是假公济私……”重雅微弱反抗。
  “要不要我现在就假公济私给你看?”重烈冲着重雅的方向上前一步,瞧着对方慌慌张张捂着半边脸颊忙不迭跑开了,一溜烟跑开了,跑到半途中突然想起来什么,挥手向这边嚷嚷:“皇兄——夭年真的很美味,别要放过啊——要你让他哭了,我还会趁虚而入的——”
  “还不快滚!”重烈拔剑要追,却瞧着那家伙兔子一样一溜烟飞奔远去,很快便消失在路的拐角处。
  混小子!重烈抚额叹息着转身,想到方才重雅所说的话,便心乱如麻。他今日是真想要见到风夭年,但此时此刻的心情若是见到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
  会迁怒与他?会漠视他?忘不了在鳞屋最后一夜自己对他所作的一切,或许今日不是相见的好时候?
  重烈叹了口气,决定原路返回,可一抬头,却瞧着奉仙宫扇形拱门之后,风夭年一袭白衣长衫站在那里定定瞧着自己,鹿眸闪烁在夕阳的余晖之中如若水晶,便看得自己的一颗心突突疼痛了起来。
  
  “陛下何事前来?”风夭年开口打破僵局,看着站定在门口的重烈,似乎是还没有做好要进来的打算。
  “鲜风国进贡了些新鲜的核桃酥,想着你或许爱吃,所以给你带来。”重烈目光落在风夭年身上,示意独孤休将食盒呈上。
  “谢谢陛下关心,还有事么?”风夭年让独孤休将核桃酥送进去,这门口,便只留下了自己和重烈两人。
  七日不见重烈是消瘦了些许,他仍是那敏锐犀利的君王,可彼此之间却因为那些日在司马素府上的相处,而似乎有了些许不同。风夭年知道自己应该躬身拜别,但脚步却怎么都挪动不开。
  “太阳快落下了,早些回房吧。”重烈叹了口气解开身上的披风上前盖在风夭年的肩膀上,“秋获祭之后,晚上的露水便寒湿的厉害,别在外面呆久了。”说着便沉默着将披风的带子一条一条慢慢系好。
  “陛下就不想说点什么?”风夭年瞧着重烈的表情,刚刚他与重雅之间的对话,自己听的清清楚楚,却不想重烈居然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愿以为他会狠狠辱骂自己一顿,这样他们之间便不会有现在这么奇妙的气氛,不会心中慢慢弥漫开来的柔情,不会有靠近,便能如之前一般对立和冷酷。
  “那事情就发生在我去司马素府上的第一晚。”风夭年见重烈无意开口,便笑了笑继续道,“戾夜去陵墓探寻,因此便只有我一人在房中,我……”
  “疼么?”重雅冷不丁开口问。
  “什么?”风夭年诧异看着仍在专心整理披风的重烈,他微微弯着腰,低着头,只能瞧着那浓黑的睫毛之下,原本阴鹜的狼眸却若柔情似水。
  “疼么?”重烈系好最后一根带子,摸摸风夭年的头发,“所以你后来一连病了三天?我原以为,是鳞屋那晚让你着了凉……”
  疼么……当时是很疼的,很疼很疼……疼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原本只要回想起那一夜便浑身钻心一般疼痛,还有耻辱、无奈与对自己的痛恨。
  可为何,听着面前这家伙的话,竟然会忘了那种痛苦;只觉得心中原本被撕裂开来的一道口子,涌出的不再是伤口的鲜血,而是温暖又甜蜜的感觉。
  风夭年想要想起与对面这男人的仇恨,想起他曾经那些凶狠的话、征服的语言、无情的宣判、高傲的蔑视……
  可瞧着对方的眼,竟然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注视——注视,挪不开自己的目光。一直瞧着那张俊美英武的脸变成了自己的整个世界,温暖环抱了他的身体,新茶的气息涌入了自己的呼吸,整个人都沉醉在了他温柔如水的深吻之中
  “重烈……”风夭年含糊出声,瞧着近在咫尺的深邃眸子中的渴望,还来不及说什么,整个人便被打横抱了起来,向着自己的居所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果断床,不床不能平我心中的那啥啥啥。




36

36、第 36 章 。。。 
 
 
  重烈顺着风夭年的身侧一路吻下去,嘴唇刚到他的胸前便感觉夭年发抖地厉害,好似被人脱光扒进丢进冰天雪地中一般,一阵一阵抽搐。
  “冷?”重烈撩起脚边的被子,将两个人都裹了进去,凑近瞧着风夭年涨的通红的脸。
  对方没说话,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别过脸似是在摇头。
  夭年在害怕,对于这具鲜少经历床事的身体来说,快感是一种过于强烈的刺激,更是一种让他无所适从的刺激。
  这是他如此真实的自然反应,卸下了鳞屋中对抗的意念,他的孩子气和不谙世事便在这一刻完全体现。
  重烈便只觉得心中一软,也没再往下吻,而是侧身躺在夭年的身边,一手将他揽进了怀里,一手则顺着他的后背慢慢抚摸,“怕就抱着我,夭年。”重烈低语,却瞧着对方没任何动静,身子因为拥抱不怎么发抖,却还和木头人一样僵直地厉害,便只好拉着他的手勾住自己的脖颈,将他贴自己的身子更近一点,侧头吻他紧闭的眼睑、漂亮的鼻梁、柔软的嘴唇,手绕过腰际伸至他的两腿之间。
  风夭年哼了一声,咬牙将身子缩了起来,原本绕过重烈脖子的胳膊下意识要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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