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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神嗣-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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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没有心,比恶魔还要残酷,司马珏恨,恨她为何不早早看清楚这一切,还奋不顾身跳入了这个黄金打造的牢笼,甚至被迷惑地神魂颠倒了六年。
  “我要让你后悔,重烈……”司马珏对自己道,“我要让你后悔……将我当做摆设一样地放着……皇后?”她冷笑着自嘲,“我若不能做出点事情,又怎能对得起这个名号?”
  
  “你也觉得我狠心么?”重烈看着退身想要出去的独孤休,冷不丁开口问道。
  “不,恰恰相反,陛下显然是对皇后留了情分。”独孤休回答,“仍然保留她皇后的名分,更给她自由活动的权利,她已经比司马一族其他人要过的幸福很多。”
  “幸福?”重烈哼笑了一声,靠在了床榻上看着床顶金龙盘踞的绣花,“我能给的所谓幸福,没人会在乎,他们要的,我亦给不了。”
  独孤休听出他话音中指的并非只是司马珏,更多的成分是说风夭年,恐他心绪又波动引发内伤,慌忙劝阻道,“陛下切莫扰心,有些幸福是需要日子久了才能看出来,不可着急于一时啊……”
  “日子久了,我也没办法再还司马珏一个孩子,我也没办法分她半点爱,她的确是注定要过着没有孩子、没有将来、没有盼头的日子……日子久了,我也没办法将鲜风国拱手送给风夭年,他……”重烈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下来,独孤休瞧陛下脸上神色似有变,恐他心痛再犯,刚想靠近查看,却见重烈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我要休息了,下去吧。”
  陛下方才究竟想到了什么?独孤休心中狐疑,但瞧着重烈并不愿意多言,只得诺诺退下。
  
  风夭年觉得整整一天都没法灵活动弹,身体疼得如同散架一般,就连抬起胳膊都觉得无力。
  昨夜重烈的粗暴让他一想起来就胆战心惊,如同野兽一般攻城略地,更如对待奴隶一般践踏着自己的尊严……若这就是身为男宠未来的命运,夭年觉得有一种绝望的恐惧,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一片心乱如麻。
  风将桌上的蜡烛吹得摇晃,风夭年猛的回头看向被打开地房门,居然瞧见了重烈闷声不响地站在了那里,他脸色阴郁无笑无意,一双狼眸落在自己的身上,深邃地让人无法捉摸。
  今日他不似昨夜那般令人心生怜惜,金冠束发,黑裘长袍,君王之风凛然,便更让夭年觉得害怕,恐他又要行使昨夜的权利,慌忙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
  “这么怕我?”重烈倒也没靠近他的身子,只是坐在了桌几前面,将一壶酒放在了桌上,自顾自斟酌仰头喝尽。
  “你来……做什么……?”夭年裹紧狐裘警惕看着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的重烈,不知道他究竟葫芦里面卖了什么药。
  “只是想让你陪我喝点酒罢了。”重烈眯着眼睛看着手中的酒杯。
  “你可以找别人陪你喝。”风夭年站着不动,拒人千里之外。
  “只有你才行。”重烈冲着他招了招手,“过来,夭年,我想喝酒的时候看着你。”
  他的音调之中有温暖,让夭年没有办法拒绝,看着那双深邃的黑眸,便慢慢挪了过去,并未坐得太靠近,而是重烈对面的位置,“我不会喝酒。”
  “那我喝酒,你喝茶。”重烈从桌上拿起了个杯子放在夭年的面前,给他倒了些茶水,“干了。”
  “不说点什么?”夭年蹙眉道,没有人这样闷声不吭对面喝酒的。
  “为了……”重烈卡壳,哈哈笑了起来,似有自嘲,“为了什么呢?你和我还有什么可以共同祝愿的?”
  “为了我们别再彼此伤害。”风夭年道,将茶水一饮而尽。
  重烈微微笑了笑,亦喝光杯中物,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子半晌,终喃喃道,“真会有那么一天么?”
  “我不知道。”风夭年起身后退,并不想触碰重烈的心思太深,这个男人的痛苦他心疼,却没有办法承担。
  他的爱太炙热、太强烈……或许正如他警告的那样,若不能给予全部,便最好一点都不要流露。
  “你不是神嗣么?你问问那个无所不能的赤帝啊!”重烈起身靠近,瞧着风夭年一步一退的避让,大笑了起来,“还是我已经被神明抛弃了?神嗣大人不愿意给我指引?”
  “该说的我已经和你说了,重烈,”风夭年让开重烈如火的炙热目光,“是你没办法接受!是你非要让自己如此痛苦,是你……”
  夭年觉得自己身子突然软了下去,似乎有火在身下燃烧,顺着双腿之间攀升上了腰际,接着便是全身肌肤发烫一般的敏感,“我怎么了……”他喘息着跪了下去,却被重烈一把打横抱了起来,走向床榻。
  “你想干什么!”风夭年大惊,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幕一幕,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在劫难逃,“你……给我下药?”
  “是。”重烈也不隐瞒,说得干干脆脆。
  “为什么……你还想如何羞辱我?”风夭年挣扎,但力气却在药力作用下变得好似挑逗,推搡成了揉捏、抓扯变成了抚摸,气息不稳更让语气毫无威严可言,若撒娇一般软腻娇喘。
  “羞辱么?”重烈坐在床榻上俯身看着脸上迅速泛红的夭年,慢慢抚摸他柔软的头发和美丽的脸颊,“我只是想……早点结束你我的痛苦。”
  他轻轻落下了吻,却并不带着任何的□,与昨夜截然不同,接着便起身从床榻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双手,向着门外高声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转凉,大家都不要感冒哦。
昨天公车上一个狂咳嗽的姑娘坐在我后面,我似乎被她有点传染了,5555,我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60

60、第 60 章 。。。 
 
 
  门被慢慢推开,盈盈走入三位面容较好的妙龄少女,她们显得比风夭年更紧张,紧紧裹着身上厚重的皮袄,缩在阴暗角落之处不敢靠近。
  “你这是……要做……什么?”风夭年努力撑起身子看着重烈,诧异不已。
  “她们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女子,皆为完璧,家世清白,品性端庄,样貌更是宫女中最为出众的,虽然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却是我能给你找到的最好的,”重烈看着夭年的脸慢慢说着,伸手轻轻抚摸夭年的脸颊,温柔而留恋,却让夭年觉得一阵一阵寒颤,“夭年,为我生个孩子吧。”
  “你疯了!”风夭年用力推开他的手想翻身下床,浑身力气尽失去,下方燥热的感觉更让双腿发软,又被重烈轻而易举推回了床榻上,“放开我,给我解药……”
  “她们就是解药,夭年,”重烈就和哄孩子一样,固执却又不听夭年的要求,“她们会满足你的,相信我……”
  “我不要她们……”风夭年觉得头脑眩晕的厉害,他需要释放这种不断积蓄的欲望,即便重烈只是握住了他的手,也能轻而易举挑起他体内的热火,像一条藤蔓一般渴望牢牢抓住重烈的身体,将他拖向自己,“解药……求你,重烈……”夭年顺着重烈的袖口抓住他的手肘,“别这样……对我……”他头脑已经开始糊涂,一双手胡乱在重烈的玄服上摸索,试图探入他的衣领之中,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微微张开的粉色嘴唇想要凑近重烈的。
  “我爱你,夭年,我没办法看你走,”重烈狠狠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用力吻他的嘴唇,软舌与他抵死纠缠,直到感觉口中有一股血腥的味道,自己身体的火苗也被点燃,才用力分开两人的距离,“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对不起。”
  他狠心站起来,不再管夭年哀求而狂乱的表情,走向那角落之中站着的三名少女。
  她们显然未曾见过这样的场面,皆满脸通红看着自己的双脚,大气都不敢喘,身子却不断瑟瑟发抖。
  “入宫的时候,应该有人教过你们床第之术吧?”重烈冷冷问道。
  “是……”少女们微弱回答,但从未有人说过,床第之事也可以是多名女子伺候一个男人……这让她们脸红心跳,觉得羞耻难当。
  “那就不需要我手把手的教了。”重烈点点头,向着房门外走去,听着身后床榻上夭年的喘息和呻吟,细微柔软地哀求,心中只觉得疼痛,却只得稳定了心神快步推开了门。
  “记住,想活命的唯一法子,便是怀上他的孩子。”重烈冷眼警告道,看着三个还在彷徨的少女终于听懂了一般,慌慌张张奔向了夭年的床榻,才关上了房门。
  夜色浓重,房间外的空气冷若寒冰,却正是这种刺骨的冷才能安抚他不断收紧疼痛的心脏。
  “我没做错……我没做错……”重烈喃喃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苦心,夭年。”
  重烈靠着门框慢慢坐在了夭年房外的白玉石地面上,裹紧了身上的黑裘,抬头看着繁星点点,皎月悬空。
  夜无声,夭年不是那种会在床上发出很大声音的孩子,那群女子更只是为了保命了事,便似乎今夜只是个普通的夜晚一般。
  
  敖烈宫中最近有些忙碌,因为陛下突然转了性子对宫闱之事产生了兴趣,不过半月有余便收了数十名样貌绝美的女子入住后宫。
  但诡异的是,这些妃子们并未配备宫人照顾,而是全部安排在废殿之中,殿外有国主亲信把守,饭菜衣物皆是专人定时送上,如此神神秘秘不像是安置妃嫔,倒更像是看管犯人一般。
  但敖烈主素来心性多变、行为诡异,非常人能预测,更何况他长久未扩充后宫,膝下更无子嗣,便让朝中心忧国之后继的大臣们宽慰了许多,也不过问君主的后宫之事了。
  
  又是一个冬夜,冷寂如常,寂静如常,风夭年坐在桌几前,看着桌上放置着的空空茶杯发呆。这些日子的反反复复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今晚,应该也和此前一样,迷药、美女、翻云覆雨……
  开始的时候他觉得羞愧,觉得愤怒,同情那些完璧的女子,愤恨重烈如此残忍的做法,可原来人的习惯潜能是无穷的,当事情一日一日不断循环,夭年只觉得心头空空如也,仿佛身体的欲望和心灵的哀求割裂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部分,一个只能屈服在重烈的手段之下,一个,则深深埋藏在了意识的最底层,深眠潜伏。
  重烈果在戌时末推开了房门,亦提着一壶酒走了进来,坐在夭年的对面为自己斟上了一杯酒,又为风夭年满上了一杯。
  “这次迷药是放在酒里么?”夭年看了一眼面前的杯中物,认命一般咬牙仰头喝了下去,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咽喉刀子一般落下,辣出了眼泪。
  “今天我没带女人过来。”重烈瞧着不善饮酒的夭年,将自己杯中物一饮而尽,又为了夭年和自己满上,“只是单纯想和你喝上两杯。”
  “我应该相信你的话么?但既是敖烈国主的意愿,我又能拒绝得了么?”风夭年冷笑了一声,仰头又将酒一口气下了肚,脸上便微醺泛了红晕。
  “你乖多了,夭年。”重烈自嘲笑笑,喝下自己杯中的,又将两个杯子斟满,“不反抗了……所以,也对我没了期许了……”
  风夭年没回答,算是默认了重烈的自嘲,刚要拿起酒杯再饮,却被重烈握住了手腕,“喝酒要说些祝愿的话,这是你说的,夭年,说些什么吧。”
  “那风夭年祝陛下一切顺心如意。”夭年推开重烈的手掌,再饮烈酒,却因酒力过快上头而眩晕难耐,只能托住额头,用胳膊肘支起昏沉的头颅。
  “这么快就醉了?”重烈端着酒杯坐在夭年的身侧,看着这孩子因为酒醉而没有逃离自己,这半月有余他未曾仔仔细细看过这孩子的脸,只因为心存对他的愧疚,只因不想直面他仇恨又愤怒的目光。
  可他现在醉了,仿佛一汪清泉一般柔和温暖,微微泛红的脸颊让他的绝美容貌更加动人,闭起的双眼虽然看不见那明媚的眸子,却清晰瞧着一根根分明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若清晨即将盛开的朝颜。
  “那轮到我祝愿你了,夭年。”重烈笑笑看着杯中金色的液体,在烛火的映射之下如同可以流动的宝石一般,“祝你即将成为人父,夭年。”
  
  “你……你说什么?”夭年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重烈。
  “有一个女子怀上了。”重烈伸手掠去夭年脸上凌乱的鬓发,“你要做父亲了。”
  “父亲?”风夭年重复这个词,半晌才真的意识到这个词的意义,“呵呵,我居然有孩子了……”可他刚刚挂上嘴角的笑容却骤然凝固了,警惕看向重烈,“你想怎么对它?”
  “我在你心中就真的这么不堪?”重烈自嘲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会如何对待这个孩子?”
  “你的作为,总会残忍得超出我的想象。”夭年冷道,“你根本无视他人的痛苦,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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