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琢玉听了不禁嗤笑,“你好到哪去了,上次在风华院。。。。。。”他自然指的是第一次见面,青涩指明让他进去伺候的事儿,哪知话还没说完,就被青涩勒住了脖子,堵住了嘴。
“我告诉你,话不能乱说!我对陛下的感情日月可鉴!”然后狠狠的瞪了琢玉一眼才离开。
青枫一看,这事儿有内幕啊,要是自己在陛下面前。。。。。。或者威胁青涩将琉璃。。。。。。
琢玉一脸防备的看着身边本来清秀,却笑的毛骨悚然的脸心里一抖,心知说错了话,青涩可是陛下的人,自己怎么好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你们是兄弟。”他提醒两个人的身份。
“我们也不是很熟悉。”青枫真诚的回答。
“。。。。。。”
夏潜对这个决定非常的满意,这也因为青枫在当天下午就找过他,一脸讨好的问,将琢玉放在青涩身边是否放心,旁敲侧击这里面可能有些问题。青枫是什么人?瑕疵必报啊!
对此,夏潜勾起嘴角‘绝对形势’上的笑了一下,笑意未达眼底,“所以你要留下,军中的事你要尽心,青涩的事你也帮朕照顾!”
有些事,是挡不住的。夏潜知道青涩是爱玩的人,但他并不是没有底线,放开了任他去胡闹,也是为了给他一定的自由。
别期在即,两个人却一如往常,没有一丝一毫对于分别的夸大修饰。历经些许,他们都明白了真正分别的含义,如此定下归期的行程更像是一种对牵挂的历练。
青涩一路随着夏潜走向城外,嘴里还不停的叮嘱着些有的没的,最让夏潜啼笑皆非的是,青涩竟然神秘兮兮的问了一句,“还记得麻将怎么玩吗?”
“。。。。。。”夏潜只是沉默的看他,他怎么也不能理解,一个逢赌必输,运气牌品双无的人,怎么就对这种‘游戏’这样钟情。
他突然握住夏潜的手,张扬的笑了起来,“三月后见。”他低声说,浓密的睫毛半垂着,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最爱的人。
“三个月?”夏潜不禁轻笑,“莫要说大话,若三月后不能回,我可是要罚你的。”对此,青涩并不做回应,只是胸有成竹的看着夏潜。“好,三个月后,朕等你回来。”他敛起笑意低声说,浅带着一份承诺。
夏潜调转马头勒紧了缰绳,却不由的略回过头看青涩,束起的柔顺的长发丝丝飞扬,“珍重。”千言万语再难道清,唯有一句珍重,暗藏万千心绪。青涩笑着点头,痛快的对着夏潜挥挥手,先转身离开。
这一次,他不用再站在原地看夏潜的背影,因为他清楚,只要他回头,夏潜便一直都在。
回到军营内,他便立即去找青枫,手掌在青枫面前的桌案上一拍,低声道,“要在三个月内收复属离所有的城池,并且全部安顿好。”
“三个月?”青枫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兵法,清秀的面容写满了悠然,看不出一点心急,“有些事是万万急不得的。”他说,心里知道,夏潜并非是因为私情才让青涩留在这里,只是也难免怀疑他的能力。
“我有一个办法。”青涩不想废话,十分痞子气的坐在面前的椅子上,眉毛一扬不屑道,“你若不能,我也不劝,只是你别阻止我便好。”
青枫听了悠然的勾起嘴角,“你说罢。”心里却不禁暗笑,青涩八成是为了早日见到夏潜才如此上心。
“若没有把握,我不会这样说,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置夏寰的军队于不利境地。”眉峰微敛,心里非常明白的青枫的想法。暗藏凛冽的深邃眸子淡淡的划过青枫的脸,顺手拿起一边的部署图,“你看,属离皇室的残余几乎都聚集在这一处,你可知道现在统领属离的人是谁?”
“成王。”青枫想也不想的回答,属离所有的状况全部都记在他的脑子里。
“那你可知他为人又如何?”说着,青涩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胆小怕死,跟他那个懦弱的父王没什么两样。”嘴角划过一抹讽刺的情绪,不客气的拿起青枫身边的点心就往嘴里送。
看着面前这张的确富有吸引力的脸,青枫便又开始游神,连夏潜都说他整日流连于烟花巷就不是不无道理。不过,青涩的话他还真就听了进去,以一种看似不太认真的姿态,“你是想以智取胜?”眼中划过一丝赞同,已经隐隐猜到了青涩的想法。
“诱降!”青涩勾起嘴角,然后指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点心道,“如何就这样难吃?”青枫看他一脸嫌弃的表情又低头看了看几乎空了一半的盘子,恨得牙根直痒痒。
——白白浪费了一张脸,这人品也太差了些!
青枫小气的将盘子端回在自己身边,“你可想好什么理由?”
“陛下匆忙回朝不就是理由吗?”青涩冷着脸说,暗中鄙视青枫的小气,并且发誓这辈子都不能让青枫靠近琉璃一步!“可以借泗阳之威称我军分身乏术,只要他们不会想要夺回失地,便可以做夏寰的附属国。”说着趁青枫不注意,一把抓住所有的点心,丢在了地上。
——让你小气!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抱歉,我并非有意。”青涩低声说,脸上却挂着十分不相符的张扬笑意。
“……这样便可以围剿属离剩余的皇室,擒贼先擒王,残兵败将便使不出半分力气。”青枫一边看着地上的点心一边说道,一心二用的功力被他发挥到极致。“那诱降的人选,你心里还有数?”
青涩伸出手指数道,“一便是要有地位,而是能言善辩。”说着,深邃的眼直直的看着青涩,人选之事便不言而喻。
“……那陛下的亲笔诏书呢!”青枫狠狠的说,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要在夏潜面前奏青涩一本!“口说无凭总不是一个好办法。”
“可以作假啊!”青涩摇着头说,似乎在感叹青枫的死脑筋,“你写一份不就成了?”
“……那可是欺君之罪!”青枫终于忍不住拍桌而起,在青涩面前他转不下翩翩公子!
☆、三十九:归途疑事; 长辞残言
“他不会知道,放心!”青涩安慰似的拍了拍青枫的肩膀,“你一向深的陛下赏识,为了计划的执行,他不会怪你便是了。”说完便起身,大摇大摆的离开。青枫看着那个悠闲的背影心道——你不是也深的陛下赏识?方方面面的赏识!你怎么不去写诏书!
这些小小的摩擦,夏潜自然不会知道,不过青枫十分相信,就算夏潜知道,也一定会视而不见!做臣子不容易啊!
夏潜这次的回程十分低调,并没有大张旗鼓,唯一有些难办的是周颐的病况。他不是没有怜惜,心中也十分清楚周颐的身体状况,能活到现在也已经实属不易。只是更多的愧疚便源源而来,这段时间因为青涩,恐怕太过忽略了周颐。
虽然朝中情势颇为紧急,他还是时不时的停下歇息,怕周颐太过劳顿。本来就苍白消瘦的人,此时更是形如枯骨,连日来的食欲不振已经让他耗尽了为数不多的体力。
“陛下,歇着吧。”周颐知道夏潜也十分关心,只不过他自己心里更明白,这樊城便是他命绝之地。只是他昨晚夜观星象,还看见一些其他的东西,夏潜可能再次遇到一个奇人,并改变今后命格。“臣不想死在路上,这家店面看上去还算干净。”说着他咳了几声,牵强的笑了起来。
“莫要胡言乱语。”夏潜冷着脸低声呵斥,心里却无奈的叹气,心知周颐的话不会有错,一阵凄凉涌上心头,命众人停下休息,“近日来是朕怠慢你了。”
“陛下说的哪里话,能随在朕身边,是臣的福气。”周颐说着,二人稍差前后站在店面门前,却不由的转过头将视线投向一个灰衣道人身上,只听他嘴里念念有词。
“尘缘俗事皆有定数,固有前因后果,也万不得窥伺,天常道有赏便有罚,即窥得天机,终有一日收回,魂,自归故里……”道士说着一边摇晃手中的铃铛,一边走向夏潜,“不知这位公子可否愿听贫道一言?”
不知为何,夏潜心里总是有种难言滋味,特别是那句‘终有一日收回,魂,自归故里’。窥得天机难道是指他想起前尘之事?那魂自归故里又是指……?这一句故里可谓万分玄妙。
周颐此时眼眸一闪,霎时间病态竟消失了大半,看来他夜观星宿之事并非自己妄自断言。“二爷,这道士的话自由几分道理,何不一听?”
夏潜方才回神,一双凤眼扫过道士,淡淡说道,“若尊者不嫌弃,便与我店中小酌一番可好?”自然周颐如是说,这道士恐怕所言非虚。更何况回想前世,那位占卜师的话仔细想来也未必没有道理。
那灰衣道士也不客气,点头笑道,“甚好!甚好!”便随着夏潜走了进去。
夏潜面如常态,实际上却在暗自打量眼前道士的一举一动,看道士端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虽不见谦逊气息,但一身仙风与随意再难掩去的。
“尊者,方才我听你口中念念有词,可否直言天机?”此时,他十分确定,这位道士方才的话定是说与他听。
“不可不可。”道士断然摇头,“有些事贫道也只可点到为止,所谓天机哪里是我一个凡人可以参透?不过,老夫的话自有道理,公子天生聪慧,现又手握生杀大权,必能懂得其中缘故。”
道士说着又径自倒满一杯酒,继而道,“老夫的话未必中听,只怕公子现在所得之情也是忤逆天道伦常之行,当真累世孽缘。”
夏潜听了,两条眉毛不禁扭在了一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直直看向面前的道士。道士却浑然不见,摇头笑道,“公子,贫道今日在此等候,并不为先前所说之事。”
见这道士实在不愿多说,夏潜也不好逼问,只是心中难免怀疑,与青涩一路走来,还有什么不曾经历?难道前世今生的牵挂还不及累世缘分四字?“尊者请说。”此时,他已经收回了眼中的戾气,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
“天下之乱并非外力所授,多年前夏寰与泗阳的恩怨便已节下。”道士说,见夏潜眼中泛起一股杀气,纵历经万千风雨,心里也不免寒颤,“虽说本出同系,但既然已兵戈相向,便会结下万千孽障。”
“孽障?”夏潜冷笑,略微眯起眼轻声反问,“战非罪,这句话尊者可否听过?”他声音不大,却字句掷地有声,砸在了道士的心上。
“战非罪此言非虚,只是过多的杀戮便不得不称为罪孽。”道士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道。
夏潜听了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表情,优雅的端起面前的酒盏,小酌一口,“尊者此次前来是为了阻止天下统一大势?”二人虽没有明言,但都心知肚明夏潜的身份。
“非也。”道士摇头感叹,“公子乃一世明君,只是贫道看得出,同系相伐,必暴乱恒生,制止暴乱,您也会使用更加暴虐的手段。”
夏潜手指一动,沉着脸放下手中杯盏,浅笑低声道,“尊者若无他事,我便不做相留了。”他说使了一个眼色,命下人打赏。那道士只是摇头起身,临行前又留下一段话。
“公子与情系之人皆主一个水字,命中犯火自不必多说,贫道还有一句话。”说着一边往出走一边像是感叹,“阳春之役,天机于世;帝王双星,难辨真假。”
夏潜坐在椅子上,心里反复咀嚼这八个字,美眸一眯,手掌不禁因沉怒拍在了桌案上——帝王双星?这还了得?可又没有道理,论当今朝堂之上,哪里有人还称得上另一个帝王?是兄弟?不,这绝不可能!
想要追出去问个究竟,哪里还有道士的影子?
转过身,不禁被周颐的样子引去了视线,平凡又出奇耐看的脸上以呈现出一片死灰,他快步上前,干脆懒腰抱起周颐朝着二楼的客房走去,“陛下……陛下臣有话要说……”他开始虚弱的喘息,已经顾不得什么失礼的行为。
“先别说话。”夏潜轻声说,却带着不由忤逆的气势。
“不,臣没有时间了……这件事关、关于泗阳,不得不说……”夏潜慌忙的将他放在床榻上,看着几乎没有起伏的呼吸,急声呼陆若过来。哪知周颐只是固执的摇头,“臣自己心里知道……就是今天的这个时辰了,逃不过的。”周颐说,年轻的脸上已经泛起一股死气。
他本就先天不足,何况后天操劳,并未好生休养过。夏潜听了只是坐在榻上,垂着眼不知说什么是好。从小到大,他身边从来不乏拥护之人,但除去朝堂利害关系,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人寥寥无几。
“陛下……你请听臣一言,昨日,臣夜观星宿,帝王双星这话不假……”说着,他已经垂下了眼,气息渐渐淡了下去,“若臣没有看错,这帝王双星指的是兄弟……泗阳的皇帝祁昇还有……”夏潜故作镇定的靠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