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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伤旧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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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情况,通过庆衣绯的高中后翻脸不认故人和庆迎菲嫁到皇家的王爷府里的事实得以充分反映。以厉羽悠的市侩嘴脸和花啄春的狠戾手段,既然如此,那必然由不得庆家自在放肆,江湖大家尽管与朝廷关系事实上相互的沆瀣一气,但是故意清高的划清界限的做派必须有,因而尽管庆家想洗白自己的事实没什么好指责的,想和朝廷搞好关系并无可非议,而且其实这是对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举措。但是,庆墨渐表现得太过明显这一点的这种行为实在是罪无可赦。
  因而,庆家显然是要被孤立在江湖势力之外了——江湖分三家,此时却两种心意。因为花家和厉家突然觉悟了一件事情。
  花家有两个女儿,厉家有两个儿子;花家的女儿待字闺中,厉家的儿子没有媳妇;花家需要择女婿,厉家需要讨儿媳。
  既然如此,那么两家为什么想不开,何必一定要找庆家联姻亲——结果都是自取其辱的碰了一鼻子灰,连闭门羹都吃不到?
  既然如此,为什么花家不和厉家约为婚姻?为什么非要自讨苦吃去找庆墨渐那个老狐狸?为什么“花青鲤”(“花”“庆”“厉”)不能成为“花”、“厉”?
  在这么多个为什么的催动下,厉家和花家突然同时醍醐灌顶的开了窍儿,不谋而合,一拍即合。
  厉家的花轿们一而再的进了花家的花寮,再然后抬回厉家的寒山。这次少了拜会什么的,直接就按年龄配对成功,花家的大姐花莺琴嫁的是厉家的长子厉初云,小妹花燕筝许给了次子厉含白。
  当事人愿不愿意只有鬼才知道,总之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口茶喷给了花瓶。
  杨芜青一面帮我拍着后背,一面笑我,“怎么了?这事情很正常啊,怎么笑成这个样子?”
  我哪里是高兴,也不是幸灾乐祸,却真的乐极生悲——“我明明是苦笑,怎么搞的这么多桩奇怪的婚嫁事,江湖人家就该这么做事么?”
  杨芜青和我的关注点不一样,“这样,那两家的心怕是再异,也得略略同些。”
  我没他这等精神理会,只知道婚宴的请柬发来的时候,庆墨渐是很生气的,而裴浅玉又是一如既往的淡薄世事。
  庆墨渐实在不想去赴宴,又不知道该如何敷衍了事,便问道,“夫人意下如何?”
  裴浅玉不作理会,被他招惹的厌烦了便丢下一句,“找夕飞。上次不就是把烂摊子丢给儿子了么。带着夕飞去,你若不喜,随意推说些什么,应酬交由他就好——我是不愿管你的事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梦中人因此遭了秧。庆墨渐赴宴那日,携夫人,破天荒的带了自己一向羞于示人的二儿子,我,庆夕飞。
  庆墨渐极为不情愿的准备了两份一模一样的贺礼,听说此事的庆衣绯为表示未能亲临盛况的歉疚,也捎信回来说让家人为他多出份儿礼。
  杨芜青安慰着愁容满面的我,“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就随机应变就好。”
  然后我真得很沮丧地看着他,“可是你不去陪我,那谁来给我打圆场。早知道应该许愿说让我爹不要拉我当垫背的。”因为杨芜青若是出席的身份太过奇怪,因而为了所谓的合宜,他不能去。
  那时候的杨芜青撩了一下我的头发,“可我也不能每时每刻都陪着你啊,不是吗?总要一个人面对些什么啊。人总有一个人遇难处的时候,舞飏,你一个人可以的。”
  当时的我对于这话并没有什么感觉,人总是不能感同身受,也无法通过想象设身处地,唯有亲历。
  所以,后来的一切现实都在教给我这节杨芜青在无心无意的时候对我讲出的这最残忍的一课,人在每一个最无助的时候,都是必须要割舍掉对于任何人的依赖,因为那个时候,只有你在独自承担。
  最终的结果是那日我强颜欢笑的陪着酒杯,庆墨渐装模作样的,无动于衷的说自己染恙不能饮,我一面斟酌着每一个字,一面发愁着每一滴酒。
  花家的女儿红没有我们家的好喝,厉家的状元红白酿了——哪儿像我们家的名副其实。
  席间的我必须精神饱满而且还是要假装自己很开心,这一点实在是很违心,我要为了希望这样的和不希望这样的人,佯装自己的内心和表情同一。
  席间看到花啄春的眼睛和厉羽悠的嘴脸,都预示着那两家从今天起就要穿一条裤子了,而庆家,依然未卜。江湖的三心终于变成两意,没有人知道世事以后到底会做如何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速度……其实以前也很快嘛。


☆、夏时事(一)

  花家和厉家的亲事赶在了春尾巴上,这为那一年的春天营造了一个不好的结尾。
  但是一年之计在于春,而且春去之后必会夏来,所以仍然要认真对待自己的生活,不愿管谁成了谁的老婆。因为夏天本身就很难过,所以人们总要也必须要想些事情让它好过才行。
  比如说太子殿下选择的一项愉悦身心的活动,便是和连中三元的新科状元、四品的“宫中行走”、庆衣绯大人一起……
  ——泡温泉。
  那水还是活水药泉,原本也没个名字,就是太子殿下自己泡泡洗洗的一个大水坑罢了,没什么可值得在意的。
  但是自打泡澡的人换成了两个之后,水池子的主人便觉得,既然是双凤呈祥共浴,得给这里一个名分,大水坑虽然大,但还是修在了室内以求尊严的隐蔽,所以太子殿下为那间巨大的有泉的屋子写了一个名字,“霜满居”。
  太子殿下刚听到这名字的时候想了想,觉得不难理解。
  这名字是另一位在此洗浴的人所取的,理由是,“进这屋子的时候,见得地上白堆堆的一片,沫沫渣渣就跟草叶儿上霜似的。”
  这形容恰当与否暂且不论,反正太子殿下是很高兴的——因为他还亲自题了匾额的。
  之后便是这水池的名字,起名的还是同一个人,“我觉得叫它‘西窗涌’就可以吧?”
  这次听完后太子殿下想了很久也没明白这个名字的弯弯绕绕是在说什么,所以就学而不知则问的虚心求教,对着命名者不耻下问,“呃……这个……衣绯啊,‘西窗涌’这个名字可有什么深义?”
  起名的那位挑挑眼睛,语气不是很乐意解答,一点儿也不好为人师,“怎么——不好听还是不喜欢?那就不要用了就是。反正是您的地方,殿下还是金口玉言的赐它个名字的好,不要找我了。”
  这下可糟糕了,惹到了水池的另一位使用者——万一人家拒绝再继续用可怎么办?趁狠话还没放下来,太子殿下连忙低头,“绯儿,我……我这不是……不想不求甚解嘛,你知道我比较笨,还望您指点迷津一下。我对这个名字真的是一点意见都没有,‘西窗涌’,这——多好听的一个名字啊,诗意颇浓,清雅高贵,还不偏离事物本身,绝对是极难得的好名字,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我才不懂的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庆衣绯还是不算特别有耐心的给出了最终权威解释。
  庆衣绯道,“这是活水吧。”
  太子殿下点头,“是啊,还是药泉呢。”
  “那不就是‘涌流’了嘛,”庆衣绯继续循循善诱,“你看,‘霜满居’这间屋子里有窗户吧。”
  太子殿下也不否认,甚是举一反三,“是啊,有窗子,而且就一个啊。”
  庆衣绯接着道来,“那窗子在泉水的哪个方位?”
  太子殿下回答的很正确,“嗯……东边。”
  庆衣绯很平淡的说道,“这不就结了吗?窗子在泉水的东边,泉水不就在窗子的西面吗。”
  太子殿下很赞同,“没错啊,但那和‘西窗涌’有什么关系?”
  “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逗我玩儿?”庆衣绯爱答不理,甚至是想问一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西于窗之涌流,简称叫做‘西窗涌’。难道这是一个很难理解的名字吗?”
  太子殿下听完后哭笑不得的长长呼了一口气,自己原以为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诗情画意真真切切,没想到却是一个这样的缩句。
  不过这“西窗涌”也真的是一个好听的名字,罢了罢了,只要意中人喜欢,情人眼里出西施,情人眼里的西施自然也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因而太子殿下寻来一片好美石,刻上了“西窗涌”这三个字之后就摆在了活水泉池的旁边以示命名。
  一日天气燥热烦恼。这天傍晚,两个人用饭都很早,稍作歇息之后便双双进了霜满居之中,脱去衣服,坦诚相待在水中。
  无聊的太子殿下提议,“衣绯,我们来玩儿一会儿如何?”
  庆衣绯也很无聊,便同意了,“可以啊。那,玩儿什么?”
  太子殿下先戏谑的来了一句“玩儿你”之后立马正色道,“嗯……那就对对子好了。”
  唉……读书人,连玩儿都这么风雅,连游戏都这么无趣。
  庆衣绯当然不会推辞或是害怕,连中三元的他什么没遇上过,“行啊,你先来——省的说我欺负你。”
  太子殿下自然不会被吓住,他低头瞥了一下庆衣绯的胴体,化色欲为学问,“那,我就先来了啊。草号忘忧忧甚事。不许想时间太长哦,否则……重重有罚。”
  庆衣绯不怎么需要时间思考,“花名含笑笑何人。难道你觉得这很难么?对的合格吧?”说完还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太子殿下接着说,“对的不错,那就换个难点的,好吧——省得你小瞧我去。看花紫陌,霞映桃淡淡。”
  庆衣绯用手捧了捧水花儿,深吸一口气,“斗草青郊,烟荒柳绵绵。这个行不行?”
  太子殿下没理由说“不好”,“很好啊。碗里月团团包月。”
  庆衣绯眨眨眼睛,“杯中云液液滴云——不行,你这对子出的不好,搞得我对的差了。接着来。”
  太子殿下被小小挫败了一下,不服气,“鹤舞楼头,玉笛弄残仙子月。这个难。”
  庆衣绯掬一捧水泼给自己,“凤翔台上,紫箫吹断美人风。这个对子真不错。”
  及时的鼓励让太子殿下能够有勇气继续出题目,“湘竹含烟,腰下轻纱藏玳瑁。”
  庆衣绯玩儿了一片花瓣,“海棠经雨,脸边清泪破胭脂。越来越有水平了哟。”
  “下一个更好,”太子殿下肯定道,“陌上芳春,弱柳当风披彩线。”
  庆衣绯赞许的点头,“真的。池中清晓,碧荷承露捧珠盘。”
  太子殿下随即又开始说,“花下煮酒酒浮月。”
  庆衣绯答得很不满,“不禁夸——月下锄田田生花。”
  太子殿下很快出着上联,“竹节无心仍君子。”
  庆衣绯答得更快,“海棠不香亦美人。不好玩。”
  太子殿下洗了一把脸,“远水平沙,泛舟桃叶渡,莫渡。”
  庆衣绯皱皱眉头,“斜风细雨,携壶杏花村,非村。”
  太子殿下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梅子雨中,匹马上清童子沽酒。”
  这个果然让庆衣绯思考了一下,“藕花风里,孤舟白水真人买山。呼……”
  太子殿下觉得自己说了好多都被庆衣绯一一破解,“换你来出。我累了……不行不行,你太厉害了,衣绯。”赞美从心里里喷涌而出,自己的眼光就是好。
  庆衣绯倒是淡然,“还好吧。我不出了,我累了,咱们聊聊闲话儿吧,歇会儿。”
  太子殿下摇了摇一个铃儿,旋即有宫人目不斜视的送来了一些准备妥当的东西,盛了云液的碧筒,红绫饼,点了新的绛蜡,又焚上甜香。
  “你摇的这个铃铛怎么和外面的护花铃一个样子?”庆衣绯又道,“还是红绫饼——又有状元郎了么?”
  太子殿下答说,“噢,铃铛都一样。那状元不就是你嘛,让你吃的啊。你真是国之栋梁,孤之瑚琏啊,衣绯。”
  庆衣绯不喜欢被夸,“我是斗筲好不好。”
  太子殿下立马否定,“你以为你是宋郊——救了蚂蚁中的状元啊。才不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说你也差得多。”
  庆衣绯歪歪头,“你是不是还以为我煮石蒸沙,像五大夫?”
  太子殿下微笑,端起碧筒递给庆衣绯,“不说了——总之你很棒就是了,且做曲客。”
  庆衣绯喝了一口,指着缭绕的淡烟,“这香不错,篆字画的极好。”
  庆衣绯突然表现出冒昧的以下犯上的感觉问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可以不说的。”
  太子受宠若惊一般点头就像小鸡啄米,“问吧问吧,我肯定告诉你。”
  庆衣绯鼓足很大的勇气发问,“我能问问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太子殿下显然不认为这个问题很具有发问性,但是对于爱人的第一个如此正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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