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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宫嫁》攒稿中,因为十二月中旬要出去旅游,于是预计会十二月末开坑,穿越古代种田风,是小攻被迫男扮女装嫁入小受家,然后每当气顺了或者气不顺了的时候,就关起门来推到相公酱酱又酿酿子的故事。
眷侣
第二天早上,当凌青哲醒来时,怀中已经没有了安辰的身影,在这之后,他被彻底拘禁在了薛府,每天被舅舅、舅母轮着番的劝,外公却是再也没有露面,凌青哲对他们恭顺依旧却半点不示弱,一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模样应对着两位老人,劝诫的话更是一句没往心里去,每天心心念念等着某只鹌鹑在夜里飞进屋来跟自己相会,并随着安辰带来的消息揣摩着圣意。
穹做了大内的一品供奉。
姚贵妃借着圣僧解梦将安辰说成了她的福缘,求着皇帝收了安辰为义子。
皇帝收回安辰世袭罔替的郡王衔,恩封为非世袭的异姓廉亲王,赐京中亲王府一座,其他赏赐若干,准其于京中守孝,另外加恩安氏一亲族为非世袭郡王衔,于西北赐郡王府一座,其余赏赐若干,嘱其奉养病重的族长安振远,替廉亲王尽孝……
异姓亲王的尊荣确实是开国以来都极少有的,但有的也只是尊贵的身份地位,却无半点实权,而深知皇帝陛下收了安辰多少‘好处’的凌青哲,着实佩服这位英主的好算计,用一个空壳子的亲王头衔换得到了整个安氏一族百年的基业,至于那个加恩的新鲜郡王,也只是个领皇粮的空壳子,真正的安家产业,他是得不到一星半点的。
安辰承皇帝和姚贵妃的恩情,无论是对穹还是对他,甚至于对他和凌青哲的事情上都是宽容的,而在凌青哲看来,皇帝是乐的做顺水人情,既在明面上给了安氏无上的荣光,又将安氏和明阳郡主一脉彻底断绝了。
外界因为安辰这个新鲜亲王而大为震动,连带着凌青哲为他和家族闹翻的事情也被拿出来大说特说,鄙视不屑者有之、怒其不争者有之、好趣观望着有之、嫉妒诽谤者有之,羡慕祝福者也有之,而不管外面闹成什么样,凌青哲和安辰却都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待世人的新鲜劲过了,他们的惹起的话题就被其他的新闻所代替,其中就有某个选驸马的大臣之子,被外国参选的王子看中,明媒正娶的抬回国和亲的事……不得不说,京城中的风气是越来越开放了。
待一切尘埃落定,安辰在京中站稳了脚跟,时间已经到了春暖花开的三月份,因为廉亲王府要旧宅新扩建,安辰守孝期间也不宜搬入廉王府新居,所以他依然留住在凌青哲的府邸,也不理会外面的闲言碎语,就那样大大方方的以凌府主人自居。
而安辰凌青哲的事情已经淡出人们视线的时候,一个不知道缺了哪根筋的御史言官以伤风败俗、不忠不孝等罪名将他们一本参了上去,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这‘丑闻’上达了天听,使得皇上也不得不正式过问一下,而本着同道精神的其他御史也卫道士般的响应起来,但出人意料的是,他们刮起的这阵风在朝中却掀起了一片逆潮,各方势力十分默契的摆出了回护的态度,就连薛老侯爷都摸着胡子老实的站在原位,摆出一副但凭皇上做主的低姿态。
而我们睿智英明的皇帝陛下考虑了几天,在幼弟萧沐流的‘成人之美’,二弟萧沐耀的‘可以彻底断绝安家嫡系血脉’,姚爱妃枕边风的‘穹、杀手集团、情报网’,穹信任忠诚的一笑之下,决定亲自赐婚康亲王安逸辰,于三年守孝期满后,下嫁三等伯翰林院修撰凌青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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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廉亲王府。
“霏霏乖,跟小叔去了浚河府之后,要记得给大哥二哥写信啊。”
薛皎辉搂着幼弟胖胖软软的身子,酷似其父的一双凤眼盈满了泪水,嘟着的小嘴的样子说不出的惹人疼,而在他的身后,与他容貌完全相同的薛皎威则红着眼的站在那里,仰着头抿紧下唇的不让眼泪掉下来,酷着小脸的样子十分神似他的大伯薛景然。
“恩,霏霏记得,大哥不哭了,霏霏亲亲,不哭不哭了。”
才三岁的奶娃娃乖巧的让他大哥搂着,捧着薛皎辉哭红的脸蛋‘啪嗒啪嗒’亲了好几口,呼了他大哥一脸的口水。
“小辉……你都五岁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哭成这样,也不怕弟弟们笑话。”
桌旁的薛景洋看着地上的长子一阵的头疼,明明是双胞胎,怎么老大和老二的性格就差了那么多,老大从小就爱撒娇粘人,尤其是爱粘美人,还特爱掉金豆子,惹得家里从老到幼都把他宠上了天,反观老二薛皎威就硬气冷性的多,喜欢亲近那些武将护卫,最讨厌女人的脂粉味,整日里尾巴一样跟在他大伯身后,总之都是不是省心的。
至于老三凌锦霏,则是他妻子用命换回来的幼子,先天不足差点活不过来,多亏了安辰和穹秘制的珍药,才捡回了一条小命,所以在孩子满月后,老爷子就做主将他过继给了凌青哲和安辰,本意只是只是想让他们俩亲自抚养个贴心的孩子,还安抚凌氏一族言明这孩子不承凌青哲的爵位,不料安辰竟直接将孩子的名字上报给宗人府,确定了他亲王世子的地位,这一举动大大的讨好了薛家的长辈们,也因这这些缘故,薛家正式接受了安辰这个‘媳妇’,就连薛景然也不再抵触他,而是改成无视了……
“爹……”
薛皎辉挨了训,搂着凌锦霏扭头看他自家爹爹,眼泪汪汪的瞪着他,抗议的神情一览无遗,惹得在座的几个大人都笑了起来。
“还别说,小辉这模样跟二哥小时候还真像,我刚记事那会吧,印象里的二哥就是个爱粘着漂亮丫头,还动不动就红眼睛的小美人啊。”
一身蓝衫的凌青哲轻笑着的调侃,挨着安辰的肩膀靠在他身上,时间并没有在凌青哲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二十七岁的他比二十岁时的他所多了的,只是越加深邃平和的眼眸,和沉稳端正的气势。而他身边穿着王爷服饰的安辰,这六年来却是成长了不少,身高已经和凌青哲持平不说,一张脸更是俊的没天理,人气直追公认的第一美人王爷萧沐流。
只不过不管安辰气势多强悍,手段多冷酷,地位多尊贵,武功多高强,他对凌青哲却是始终如一的深情乖顺,倒不是他真没对凌青哲伸过爪子露过牙齿,只是到头来还是会被凌青哲压的牢牢吃的死死的。
“你小子靠山硬了哈,敢消遣你二哥我了。”
薛景洋气哼哼的瞥了凌青哲一眼,说完自己先笑了,随即又有些感伤起离愁来。
凌青哲三年前升任做了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如今三年期满终于如愿的外放出去,而且一做就是正四品的知府,二十七岁的知府大员,不说空前却也真是少有了,可见圣上对凌青哲的器重和眷顾,而且这一次圣上还特许安辰随同离京……只是不知,穹会不会随他们一起离去?
六年前薛景洋从西北回来后,就全身心的撑起了家族的重任,并同他的妻子坦白自己已心有所属,但对方是一个不会回应他的奇男子,薛景洋同意与妻子和离,她的妻子却只问他是否不再招惹其他女人,在得到了薛景洋肯定的答复后,反倒愿意与他做了真夫妻,两个人相敬如宾的生活了三年,在生了幼子后得到了薛景洋保护他们的三个孩子,并终生不续弦的誓言后,微笑着逝去。
“不过说真的,出门在外不比家里,有什么事情都要靠你们自己解决,尤其青哲你年纪轻长的也不服众,遇事要三思而后行,有什么事情尽管写信回来啊。”
到底没有问出口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薛景洋收敛的思绪把目光转回凌青哲夫夫俩的身上,说不羡慕这个弟弟那是假的,但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他的心真的已经沉淀看开了,不能出仕又怎样?他依然凭着自己的实力撑起了整个薛氏家族,成为长兄和幼弟的智囊与靠山。
“什么叫长的不服众啊……”
凌青哲被薛景洋说脸上有点挂不住,他也不想都二十七岁了还会被人当做刚及第的啊。
当朝并不以留须为美,而安辰就坚决不许他留胡子,然后又特别上心的给他保养,使得凌青哲只能靠表情和气势弥补不足,早早的练就了一身的官威。
“今日天色已经晚了,三个小的也舍不得,不如二哥就在府中住下吧,明日我们一早就要动身离京,不知道下次要何时才能再聚了。”
一直给凌青哲做靠枕的安辰轻搂了下凌青哲的手臂,然后起身去把有点犯困了的凌锦霏抱在了怀里,然后领着薛皎辉兄弟去榻上坐了,用甜点哄了他们自己吃,然后抱着凌锦霏坐回了凌青哲身边,熟练的拍着儿子睡觉。
“小爹爹抱,爹爹亲亲。”
凌锦霏肉嘟嘟的小手搂着安辰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蹭了蹭之后就往凌青哲那边够,嘴里哼哼的要亲亲,凌青哲索性搂着安辰的腰把这一大一小都搂进怀里,然后跟小孩儿贴脸蹭蹭再亲上一口,这才把小孩儿哄得老实闭眼睡觉了。
凌青哲和安辰相视一笑,眼里是满满的幸福的味道。
“好,那就打扰了,说起来浚河府离着也不愿,你们不方便回京,我一年出京两次去看看你们还是可以的。”
薛景洋看着两人有点可怜自己了,三个大人加三个小孩快快乐乐的吃完了晚饭,他就领着两个小的回了自己专属的院子,让人准备了点酒菜打算顾影自怜一会,却见下人在桌上摆了两副碗筷,而一个浅灰色衣衫的高挑男子已经先他一步坐在了桌边。
“穹?”
薛景洋有点贪婪的看了男子的一眼,随即强迫自己恢复了从容的模样,他微笑着走到穹的对面坐下,自然熟练的为他布菜斟酒。
这几年,若问薛景洋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可以和穹如知己至交办喝酒闲聊,由一开始薛景洋借着去凌府的机会找穹,到现在穹会主动现身甚至带酒去薛府找他,薛景洋已经十分的知足了。
“孩子们睡了?”
穹没有拒绝薛景洋的殷勤,十分自然的接受着他的服务,当他提起薛景洋家的那对性格迥异的双胞胎时,清俊的脸上也不禁染上了一丝笑意。
那两个小子可真的很爱粘他,尤其是一口一个美人伯伯的老大,怎么看怎么和薛景洋想象。
提起两个孩子对他的称呼,穹就就觉得有点好笑,论辈分他们是该叫自己叔公的,却硬是被薛景洋降了一辈成伯伯。
“恩,今天都陪着霏霏闹累了。”
温柔的看着穹已经基本恢复完好的绝美面容,薛景洋真想用手指去抚摸那残存的几点粉痕,不是因为碍眼,而纯粹的是想要去触碰,但很快的,薛景洋压下了这绮念移开视线,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自己关心的事情。
“你也要随着安辰一起走吗?”
“我?当然不会了,我是不会离开京城的。”
穹有点奇怪薛景洋怎么会这么问,但看他那副难掩紧张的样子,眼波一转似有所悟,见他因自己的回答又欢快了起来,穹拿着酒杯轻啜了一口,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翘……
“青哲和安辰离京了,你以后一个人在亲王府也冷清,不如休沐的时候多去我那边走走,当是陪陪孩子们也好,省得他们整日在我面前闹着说想你。”
薛景洋同穹干了一杯酒,一边给他倒酒一边期待的问着,薛景洋曾在薛府里专门为穹修了个院子,只是穹一直没有在他家住过,现在亲王府没有了凌青哲和安辰,对穹而言也就不再算是家,那么说不定他就会同意在自己那边住下……
“……好。”
穹转着酒杯想了想,轻轻点头同意了薛景洋的邀请……
“青哲,你说舅舅和二哥……有可能吗?”
把睡熟的儿子小心的放到被窝里,安辰一边给他掖被角一边轻声问凌青哲。
“他们俩啊,怎么说呢,都是想的多顾虑的多的人,旁人说什么都没用,还得他们自己想通了捋顺了。”
凌青哲被安辰的眼神看得心里痒痒的不行,挨着他的身后贴了上去,嘴唇不老实的在安辰耳后吹气,然后含住了耳垂吮了一口。
“那萧沐流和韩朝那边呢?他们不能回来给你送行,挺遗憾的吧?”
安辰缩了缩脖子,指着床上睡的呼呼的小孩儿跟凌青哲使眼色,嘴上说着泛酸的话,却没有阻止凌青哲搂着他往隔壁走的动作。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