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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事后会好好弥补你的。”
如意诚心认为问题不在她身上,因为什么样的客人她都能配合,唯独某种特殊情况是她爱莫能助,完全帮不上忙的。
“公子,可是你真的行吗?”她小声地问。
仁永逢红了红脸,抿唇不语。
如意唉地一叹,瞧,这就是问题呀!十日来,连她一根手指都没碰过,活像入定老僧,欲望淡薄,如今说“要”就“要”——他真的“站”得起来吗?
“喂,你们咬耳朵要咬到几时?要不要开始了呀?我已经快睡着了。”
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张太师椅上,跷着二郎腿,单手支颐,等着看“活春宫”的爷儿,出声嘲讽。
仁永逢回头一瞪。“我们又不像你这野兽,需要培养情绪的,懂不懂!”
呵呵—笑。“我看你们欠的不是情绪,欠的是帮手,需要帮手的话,请随时知会在下。”
不理会他,仁永逢朝如意送上一个“万事拜托”的央求眼神后,开始亲吻如意的颈项。啾、啾的声响,为静谧的房间增添了一股浓浓异色。
“嗯……啊嗯……”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意尽责地在仁永逢身下扭动、磨蹭,发出甜腻的喘息。
“公子……逢公子……啊啊……”
仁永逢揉弄着她的一房椒乳,脸则埋进了另一房软嫩丰丘,宛如幼儿吸吮着母奶般,含着她的乳果喷喷吮吸。
“不……啊嗯……不要……”
如意使出浑身解数,扮演一名被仁永逢的“高超”技巧撩弄得欲火焚身、不能自拔的姑娘。她十指在他的背脊上抠抓,弓高了腰贴近他的下腹——非常令人沮丧的,她发现自己的演技还不够炉火纯青,因为他那里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公子……奴家不行了……哈啊、哈啊……不要再玩我了……快……”
如意决定再加把劲,捉起了仁永逢的手,就往自己退件塞去。
不料仁永逢的反应却大大地出人意表。他被她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竟反射性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刹那间,如意和他两人都傻住了。
尤其是演得正入戏的如意,被他这一抽手,弄得既窘又糗,自她挂牌接客以来,还不曾经历如此羞辱的场面。
仁永逢忽儿惨白、忽儿爆红的错愕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明明是自己要求如意配合在先,现在却因为自己一时恍神忘了作戏,竟捅了个这么大的楼子!
“哈哈哈哈……”
更叫人尴尬的是,一旁开怀大笑的“观众”可也没错过这一幕。
“你们两个都别演了吧?”
淳宇浪起身,走向他们道:“逢,你想继续逞强没关系,可也别拖姑娘下水啊!瞧瞧人家,多无辜、多可怜,好端端的帮你演这齣戏,还得受你羞辱。”
“我……”满怀歉意地瞄了灰头土脸的如意一眼后,仁永逢愤愤地回嘴。“这不干你的事!”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谁稀罕你给什么面子!”
淳宇浪一挑眉,好吧,他给过这小子机会了,是他自己不要的。
“面对姑娘,你根本就硬不起来,还想说服我,你和她在一起比较快乐?” “那、那是……”他绞尽脑汁找借口。“我、我只是一时紧张,谁像你寡廉鲜耻,在多少人面前演活春宫,都照样能生龙活虎!”
淳宇浪颔首。“紧张是吧?那么,如果我能在她面前,立刻让你硬起来——你就愿意承认自己是在撒谎、是在演戏,其实你根本没和她怎样,因为你的身子已经没办法和姑娘家厮混,姑娘家也满足不了你了?”
“笑话,谁会……你就算舔我的脚趾头,都不能让我硬起来!”
淳宇浪摇了摇头。
“你这死鸭子嘴硬的脾气,真该好好地改一改。别担心,我很乐意协助你,改掉这个坏习惯。就用你自己下的战帖……我倒要看看,如果我舔你的脚趾,你是不是真的硬不起来。”
仁永逢脸一白,吞咽了一口口水。覆水难收,自己讲出去的话也一样——收不回来了。
卷起了衣袖,在接下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淳宇浪不费吹灰之力地,便证实了他每个字都不是在说笑,也不是在吹嘘,全部都是有凭有据的实力。
【水之镜月】之卷 四
假如这是一场噩梦,就不该有这满溢而出的颤慄快感。
“呜嗯、呜嗯……”
以腰带捆绑住的双手,被迫高举、越过了头顶,压制在铺着细软盖被的榻枕上。
假使这是一场美梦,紧闭着的眼皮子后方,怎会发热发烫,怎会泛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湿气?
宛如神秘生物的柔软湿润物体,在脚趾的隙缝间穿梭。
缓慢地、磨人地、一寸寸地,那物体占领过的地带,无不掀起了酥麻的鸡皮疙瘩,近乎恐怖的快感在腰骨间扩散。
——欲拒。那滋味强烈得叫人无法抵抗。
——欲迎。那快感对于思考的惊人破坏力,叫人一心想逃避。
“呜嗯嗯……”
即使将下唇都咬破皮了,那压抑到无法再压抑、濒临极限的求饶呻吟,仍已经在舌尖上打转,随时都可能窜出。
结果就在这一刻,攻击戛然而止。
覆盖在身上的衣袍,咻地被掀起,微凉的风亲吻着发烫的裸肤,大大地激荡了羞耻心。
“……还不到一盏茶,你的”不会“好像已经破功了喔!”揶揄。
诅咒着自己意志不坚的身子,过度的逞强早注定了此刻的失败。可是……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背叛自己的速度竟是这么的快。
显然男人过往深植在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毒化了他的身子,让他的身子不再听他使唤,沦落为男人的禁脔。
“而且还是在你口口声声喜欢、最爱的”如意先生“面前。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调侃。
虽然再怎样懊恼、后悔,任凭“早知道……”啃噬自己的心,也无济于事。 虽然将这一切归咎在男人头上,怪罪男人陷害自己掉入这窘境,是轻而易举的事。
虽然用“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是被逼急了,口不择言”或“我是被激怒一时失去理智”等等借口,轻易就能从罪恶感与败北感中脱身。
可是他不愿意自己欺骗自己,不想让自己由“自暴自弃”再进一步地堕落到“怨天尤人”、“顾影自怜”。
他认错。今天沦落到这样的下场,还拖累了如意,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他认栽了。眼前这尊严尽失的模样,就是老天爷给他的教训。
不过他就算对不起天底下的每一个人,也绝对没有对不起眼前的男人。
他就算得向天底下的每一个人磕头,也绝不会在男人面前低头。
这是因为——
“你要是答应我,不会再试图用谎言来遮掩自己真正的心意,不会再试图用演技来回避我的追问,我就解开你的手。”没有挑衅、没有嘲弄,男人展现了赢家的诚意。
他撇头,哪怕已经是兵败如山倒,他也不能答应这些他做不到的事。
没有了谎言,又不能讲真话,他该如何是好?丢掉了差劲的演技,又不能让男人看到他的真心,他该怎样去面对男人?
等了好一会儿,得不到他的承诺,男人继而说道:“好吧,我佩服你的择”恶“固执。咱不问你,来问她——如意先生好了。”
“咦?”她吃了一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爷儿。”
“不用担心。我问的事,你一定答得出来。这些日子他待在这儿,做了些什么?你们缠绵了几次?他夜晚睡得可还安稳?平常茶饭都吃得下吗?”
“你用不着回答他这些问题!如意先生。”他立刻出言阻止。
夹在两人之间的她,叹气摇头地说:“……爷儿听见了。我不便回答您。”
“嗯……我是听见了,但是我要定这个答案,所以……”男人动手将仰躺的他,拉了起来。
本来他一直闭着眼睛,不想与男人、与如意先生正面相对。可是男人似乎又有了新的打算,他急忙睁开一双红通通的兔眼,想弄清楚男人在玩什么把戏。
“你在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男人由后方拥着他坐起,在他们的面前不偏不倚地,正对着如意所坐椅凳的位置。
“呵呵,干什么?我现在要欺负你给如意先生看,好改变她的心意。”
回完他,男人又以开朗得不像是在干什么坏勾当的语气,转向她“亲切”地对她说:“如意姑娘,你要是看他被我欺负得很可怜,看不下去的话,你随时可以喊停。我索取的代价很简单,就是回答我的问题就够了。”
“你这卑鄙的恶棍!你不要利用她!”
“先利用她的,是谁呢?”
呵呵笑着,男人啧啧摇头说:“只许州官放火,这不是件好事呀!好吧,咱也允许你喊停,以示公平。你不想要为难如意,就自己回答我。”
男人一下子便揭穿了他的面具——他愕然发现男人说得没错,和男人光明磊落的利用相比,自己才是真正借多年交情,占如意便宜的混帐东西。
可是……对不起……就算委屈了你,我还是……无法让步。
他愧疚得无法直视她,于是默默无言地撇开了头,等同认罪。
“呵,你这喜欢自讨苦吃的性子,真该改改了。”
男人在他耳畔笑语,热气徐徐地袭上他的颈间,骚动了底下流窜的红色体液。
“虽然我不讨厌……甚至很乐意扛下这个一天到晚欺负你的角色,不过要是太入戏而上了瘾,成天只想着如何欺负你,可就不太妙了。”
男人的指尖轻轻画过了他下颚的弧线,蓦地一股清淡草香飘过鼻腔。那是来自经常摘撷植物的指尖,比任何上等的薰香都要高雅,都要挑逗,已经渗透到骨髓里的味道。
仅仅嗅到这香气,他周身便不由得轻颤。
“除非……你也喜欢让我这么欺负你?”
喀滋,男人突然间咬住了他柔软的耳垂,轻轻地噬咬。舌头随之探入敏感的耳廓内侧,仿佛舔食着花蜜的蜂儿,贪婪吮弄着。
上一波爱抚里未获得满足的欲望,在下腹沉甸甸地抽搐着。加上了这一推波助澜的淫靡舔弄,更是让那胀满、膨胀的部位,近乎痛楚地昂扬。
他娆动着身躯,意图躲开男人的舌头。
男人则顺势而为,将战场转往了他的颈项,张口往脉动贲张的血筋上狠狠一咬。
“嗯嗯嗯……”
陷入皮肤的牙,在一瞬的痛楚过后,唤醒并邻的亢奋快感。
也许男人是对的,也许是自己下意识地抗拒“享受”肌肤之亲,也许是年少时的遭遇让他异常敏锐地压抑自我反应,让他在惩罚自己的痛楚作伴下,才允许自己放纵。
过去他需要一个自我牺牲的理由——比方说,为了“仁永堂”,甘愿成为男人的娼妇——来解放内心对追逐快感的罪恶感。
现在失去了这个理由,他只有在男人强势的怀抱中,才有松一口气的自由。
男人啧啧吸吮渗出的血,同时盈握住屹立在他腿心的热源。
“不要……啊嗯……不……”
——裹住,圈握。
短暂片刻,沁凉的掌心看似舒缓了疼。
——摩挲,套弄。
不到须臾,徐徐上下的手再造新一波的热潮。
——挤压,拧揉。
男人的另一手也不得闲地,在他的胸口上寻找到新的欺负目标后,便残忍无情地蹂躏它。此举成功地自他的喉管里挤出了嘶哑的喘息。
楚楚可怜的乳果,被揉得又肿又疼,灼热不已。
小小铃口淌流出淫水的桃色器官,男人一把扣住了根部,助长欲火在内部肆虐成灾。
“唔嗯嗯……”書稥冂弚
可是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咬紧牙根,一再忍耐。
既然下定决心要和男人划清界线,他就要贯彻自己的决心,绝不能在此功亏一篑。
“不过是几句稀松平常的问话,有这么难回答吗?只要你开口,就可以不必再忍耐,我会立刻让你……”男人在他耳畔述说着不该被姑娘家听见的猥亵字眼。
他打了个哆嗦,这诱惑是如此强烈,前一刻才发誓要固守的决心,竟已岌岌可危。
“好吧,我再让步,把问话缩减为一句就好。”
指尖—边在坚挺器官的顶端打转磨蹭,男人一边低喃着令他软化的话语。
“回答我……你想要我吗?”
这个问题比前面那一堆问题更难回答,更不可能回答。
他哪有什么资格说“要”或“不要”,他反而希望男人能告诉他,自己哪里值得他拋下谭荖峰的隐居生活,重回这乌烟瘴气的京城?
“——欸。妾身没法子再闷不吭声了。”倏地起身,如意双颊绯红地说:“这个问题就让妾身代答吧!答完了之后,爷儿要继续欺负